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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襄公(15)

郑国的子产到晋国进献获得的战利品,那时身穿军服。晋国人问他陈国犯了什么罪,他答复说:从前虞阏父出任周朝的陶正时,由于顺服才事奉我们周武王。武王为奖励他能制造武器,十分有用,再加上他是虞舜的后代,就把大女儿太姬嫁给他,并封他在陈地,从而让黄帝、尧、舜的后代得到了妥善的安置。故而陈国是周朝的外甥,它到现在还依靠着周朝。陈桓公死后陈国出现了****,蔡国人想把他们的外甥厉公立为国君,我们先君庄公服侍五父,立他为君,蔡国人杀死五父。我们又和蔡国人共同拥立厉公,至于庄公跟宣公,都是我们所立的。夏征舒之乱后,陈成公流离失所,又是我们让他回国就位的,这一点国君您也晓得。现在陈国忘记了周朝大德,无视我国的恩惠,不认我们这个亲戚,依靠楚国人多,攻击我国城池,不过并没有达到目的。我国故而在去年请求贵国帮助攻击陈国,没有获得允许,后来又出现了陈国攻打郑国东门的战役。陈军所到之处,填平井水,砍伐树木。我国很担忧因此受到削弱而让太姬蒙受耻辱。也是上天助我,让我们萌发了攻击陈国的念头。陈国深知他们的罪过,甘愿受到惩罚。故而我国才敢前来献功。”晋国人说:“为何要侵略比你们小的国家?”子产答复说:“先王曾下令,只要犯了罪,都要分别给予处罚。再说从前天子的土地东西南北一千里,诸侯的土地四百里,其他伯、子、男依次递减。现在大国的土地居然多至几千里,要是不是侵略小国,如何能有这么多?”晋国人说:“你为何穿着军服进献战利品?”子产答复说:“我们先君武公、庄公曾做过平王、桓王的卿士。城濮之战中,晋文公下令:‘每个人都恢复原来的职位。’命令我们文公穿上军服辅助天子,并接受楚国的俘虏献给天子。我穿着军服进献俘虏,是由于不敢废弃天子的命令。”士弱哑口无言,回去向赵武复命。赵武说:“他的答复顺乎情理,要是我们硬要违背情理,是不吉祥的。”就接受了子产献上的战利品。

冬天十月,子展作为郑简公的相礼到晋国,对晋国接受了战利品表示感谢。子西又攻击陈国,陈国跟郑国讲和。

孔子讲:“《志》中有句话说:‘言语用来表达思想,文采用以修饰言语。’要是不会讲话,谁能了解他的志向呢?要是说话没有文采,他的话便不能广为流传。晋国成为霸主,郑国侵犯陈国,都是讲究文辞的结果,不然便不会成功。要恭慎地使用辞令啊!”

[原文]

楚掩为司马,子木使庀赋,数甲兵。甲午,掩书土田,度山林,鸠薮泽,辨京陵,表淳卤,数疆潦,规偃豬,町原防,牧隰皋,井衍沃,量入修赋。赋车籍马,赋车兵、徒兵、甲之数。即成,以授子木,礼也。

十二月,吴子诸樊伐楚,以报舟师之役。门于巢。巢牛臣曰:“吴王勇而轻,若启之,将亲门①。我获射之,必殪②。是君也死,疆其少安。”从之。吴子门焉,牛臣隐于短墙以射之,卒。

楚子以灭舒鸠赏子木。辞曰:“先大夫子之功也。”以与掩。

晋程郑卒。子产始知然明,问为政焉。对曰:“视民如子。见不仁者诛之,如鹰鹯③之逐鸟雀也。”子产喜,以语子大叔,且曰:“他日吾见蔑之面而已,今吾见其心矣。”子大叔问政于子产。子产曰:“政如农功,日夜思之,思其始而成其终。朝夕而行之,行无越思,如农之有畔,其过鲜矣。”

卫献公自夷仪使与宁喜言,宁喜许之。大叔文子闻之,曰:“乌乎!《诗》所谓‘我躬不说,皇恤我后’者,宁子可谓不恤其后矣。将可乎哉?殆必不可。君子之行,思其终也,思其复也。《书》曰:‘慎始而敬终,终以不困。’《诗》曰‘夙夜匪懈,以事一人。’今宁子视君不如弈棋,其何以免乎?弈者举棋不定,不胜其耦④。而况置君而弗定乎?必不免矣。九世之卿族,一举而灭之。可哀也哉!”

会于夷仪之岁,齐人城郏。其五月,秦、晋为成。晋韩起如秦盟,秦伯车如晋盟,成而不结。

[注释]

①亲门:亲自进入城门。②殪(yì意):死。③鹯(zhān旃):猛禽,像鹰。④耦:犹言对手,即下棋的对方。

[译文]

楚国掩做司马,令尹子木让他治理军赋,检点盔甲兵器。十月初八,掩记录土地情况,测量山林的木材,聚集水泽的出产,分别高地的不同情形,标出瘠薄的土地,计算水淹地边界,测定地下含水多的土地,分划小块耕地,在多草的沼泽地上放牧,在平坦肥美的土地上分划井田。计量各种收入制定赋税制度。让民众交纳车、马赋税,征收战车上士兵拿的武器、步卒拿的武器、盔甲盾牌。任务完成之后,掩把它交给子木,这是合乎礼的。

十二月,吴王诸樊攻击楚国,为报复舟师之役。攻击巢邑的城门。巢牛臣说:“吴王勇敢而轻率,要是我们打开城门,他即将亲自进入城门。我们乘机射他,必定能射死。这个国君死了,边境上便能稍微安定。”听从了他的意见。吴王进到城门,牛臣隐藏在矮墙后用箭射他,吴王死。

楚王因为灭了舒鸠赏赐子木。子木辞谢讲:“这是先大夫子的功劳。”楚王就把奖励给了掩。

晋国程郑死。子产才开始明白然明,向他询问如何施政。然明答复说:“把民众看成像自己的儿子。看见不仁的人就诛戮他,就像鹰鹯追捕鸟雀一样。”子产很快乐,把他的话告诉子太叔,而且说:“过去我见到的只是然明的面貌,如今我看见他的心了。”子太叔向子产询问政事。子产说:“政事如同农活一样,白天黑夜要想着它,想着它的开始又想着要获得好的结果。早晨晚上去做,所做的不要超越所想的,如同农田有田界一样,他的过失就少了。”

卫献公从夷仪派人跟宁喜谈复位的事,宁喜同意了。太叔文子听说了,说:“唉!《诗经》所说‘我自身都不能被容纳,哪里有闲暇顾念我的后代’的话,宁子能够说是不顾他的后代了。难道能行吗?恐怕是必定不行的。君子的行动,要想到它的结果,要想到下次再做。逸《书》讲:‘谨慎开始而且不怠慢结果,结果便不会困窘。’《诗经》说:‘早晚不敢懈怠,来事奉一人。’如今宁子看待国君不如下棋,他如何能免于祸难呢?下棋的人举棋不定,便是怕不能胜他的对手。而何况安置国君却不能决定呢?一定不能免于祸难了。九代的卿族,全部被灭亡。可悲啊!”

晋侯在夷仪会见诸侯那一年,齐国人在郏地修城。那年的五月,秦国、晋国讲和。晋国韩起到秦国参与结盟,秦国伯车到晋国参与结盟,即使讲和但却不巩固。襄公二十六年

[原文]

〔经〕二十有六年春,王二月辛卯,卫宁喜弑其君剽。卫孙林父入于戚以叛。甲午,卫侯复归于卫。夏,晋侯使荀吴来聘。公会晋人、郑良霄、宋人、曹人于澶渊。秋,宋公杀其世子痤。晋人执卫宁喜。八月壬午,许男宁卒于楚。冬,楚子、蔡侯、陈侯伐郑。葬许灵公。

[原文]

〔传〕二十六年春,秦伯之弟如晋修成,叔向命召行人子员。行人子朱曰:“朱也当御。”三云,叔向不应。子朱怒,曰:“班爵同,何以黜朱于朝”?抚剑从之。叔向曰:“秦、晋不和久矣!今日之事,幸而集①,晋国赖之。不集,三军暴骨。子员道二国之言无私,子常易之。奸以事君者,吾所能御也。”拂衣从之。人救之。平公曰:“晋其庶乎!吾臣之所以争者大。”师旷曰:“公室惧卑,臣不心竞而力争,不务德而争善,私欲已侈,能无卑乎?”

卫献公使子鲜为复,辞。敬姒强命之。对曰:“君无信,臣惧不免。”敬姒曰:“虽然,以吾故也。”许诺。初,献公使与宁喜言,宁喜曰:“必子鲜在,不然必败。”故公使子鲜。子鲜不获命于敬姒,以公命与宁喜言曰:“苟反,政由宁氏,祭则寡人。”宁喜告蘧伯玉,伯玉曰:“瑗不得闻君之出,敢闻其入?遂行,从近关出。告右宰,右宰曰:“不可。获罪于两君,天下谁畜之?”悼子曰:“吾受命于先人,不可以贰。”曰:“我请使焉而观之。”遂见公于夷仪。反曰:“君淹恤在外十二年矣,而无忧色,亦无宽言,犹夫人也。若不已,死无日矣。”悼子曰:“子鲜在。”右宰曰:“子鲜在,何益?多而能亡,于我何为?”悼子曰:“虽然,不可以已。”

孙文子的戚,孙嘉聘于齐,孙襄居守。二月庚寅,宁喜、右宰伐孙氏,不克,伯国伤。宁子出舍于郊。伯国死,孙氏夜哭。国人召宁子,宁子复攻孙氏,克之。辛卯,杀子叔及大子角。书曰:“宁喜弑其君剽。”言罪之在宁氏也。孙林父以戚如晋。书曰:“入于戚以叛。”罪孙氏也。臣之禄,君实有之。义则进,否则奉身而退,专禄以周旋,戮也。

甲午,卫侯入。书曰“复归”,国纳之也。大夫逆于竟者,执其手而与之言。道逆者,自车揖之。逆于门者,颔之而已。公至,使让大叔文子曰:“寡人淹恤在外,二三子皆使寡人朝夕闻卫国之言,吾子独不在寡人。古人有言曰:‘非所怨,勿怨。’寡人怨矣。”对曰:“臣知罪矣!臣不佞,不能负羁绁,以从牧圉,臣之罪一也。有出者,有居者。臣不能贰,通外内之言以事君,臣之罪二也。有二罪,敢忘其死?”乃行,从近关出。公使止之。

卫人侵戚东鄙,孙氏于晋,晋戍茅氏。殖绰伐茅氏,杀晋戍三百人。孙蒯追之,弗敢击。文子曰:“厉之不如!”遂从卫师,败之圉。雍获殖绰。复于晋。

郑伯赏入陈之功。三月甲寅朔,享子展,赐之先路、三命之服,先八邑。赐子产次路、再命之服,先六邑。子产辞邑,曰:“自上以下,降杀以两,礼也。臣之位在四,且子展之功也。臣不敢及赏礼,请辞邑。”公固予之,乃受三邑。公孙挥曰:“子产其将知政矣!让不失礼。”

晋人为孙氏故,召诸侯,将以讨卫也。夏,中行穆子来聘,召公也。

楚子、秦人侵吴,及雩娄,闻吴有备而还。遂侵郑,五月,至于城麇。郑皇颉戍之。出,与楚师战,败。穿封戌囚皇颉,公子围与之争之,正于伯州犁。伯州犁曰:“请问于囚。”乃立囚。伯州犁曰:“所争,君子也,其何不知?”上其手,曰:“夫子为王子围,寡君之贵介弟也。”下其手,曰:“此子为穿封戌,方城外之县尹也。谁获子?”囚曰:“颉遇王子,弱焉。”戌怒,抽戈逐王子围,弗及。楚人以皇颉归。

印堇父与皇颉戍城麇。楚人囚之,以献于秦。郑人取货于印氏以请之,子大叔为令正,以为请。子产曰:“不获。受楚之功而取货于郑,不可谓国②。秦不其然。若曰‘拜君之勤郑国,微君之惠,楚师其犹在敝邑之城下。’其可。”弗从,遂行。秦人不予。更币,从子产而后获之。

六月,公会晋赵武、宋向戌、郑良宵、曹人于澶渊以讨卫,疆戚田。取卫西鄙懿氏六十以与孙氏。

赵武不书,尊公也。向戌不书,后也。郑先宋,不失所也。

于是卫侯会之。晋人执宁喜、北宫遗,使女齐以先归。卫侯如晋,晋人执而囚之于士弱氏。

[注释]

①集:成功。②不可谓国:不合国礼。

[译文]

二十六年春天,秦景公的弟弟到晋国重修友好,叔向让人去喊外交官子员。外交官子朱说:“如今是子朱值班。”说了三次,叔向都不理他。子朱大怒,说:“我的职位跟子员一样,为何要在朝廷上贬损我。”拔出剑来威胁叔向。叔向讲:“秦、晋两国不和已经有很长时间了。现在有幸达成和议,晋国对此十分重视。万一和约签订不成,三军将士又要死在战场上。子员在两国事务上没有私心,你却常常变化不定,对以邪恶来事奉国君的人,我是能抵御得住的。”讲完提起衣服走上前去。旁边的人把他们劝住。平公讲:“看来晋国有希望大治了,由于我的臣子所争执的都是国家大事。”师旷却讲:“公室或许要趋于衰弱了,臣子之间不在智慧上竞争却在武力上竞争,不致力于德行的修养而争强斗胜,个人的私心已经太大,公室能不衰弱吗?”

卫献公派子鲜为自己争取恢复君位,被子鲜拒绝。敬姒强迫他去。子鲜答复说:“国君不讲信用,我担忧自己不能免于祸害。敬姒说:“就算这样,为了我,你还是去吧。”子鲜这才同意。先前,献公派人和宁喜谈起过这件事,宁喜说:“必定要子鲜参加,不然肯定要失败。”故而献公才派子鲜去。子鲜既然被敬姒强迫前往,就把献公的命令告诉宁喜说:“要是能回到国内,政权由宁氏掌握,我只管祭奠之事。”宁喜告诉了遽伯玉,伯玉说:“我没有听说过国君出国的事,如何敢听他回国的情形呢?”讲完便走,又从较近的关口出国了。宁喜告诉了右宰榖,右宰榖讲:“不能这么做。要是两个国君都得罪了,将来谁还敢收留你?”宁喜讲:“我接受了父亲的命令,不能说话不算数。”右宰榖讲:“请让我先去看看情况。”随后到夷仪进见献公。”回来后他讲:“国君在外流亡二十年,却没有一点担忧,说话时也没有任何宽恕的意思,还是老样子。要是他不停止复辟的计划,或许就活不几天了。”宁喜说:“有子鲜在,怕什么?”右宰榖讲:“有子鲜在,又有什么用?他最多不过是自己逃跑,也救不了我们。”宁喜说:“就算这样,也不能停止这一努力。”

孙文子住在戚地,孙嘉到齐国聘问,孙襄留守在家里。二月六日,宁喜、右宰榖攻打孙氏,没有获胜。孙襄受了伤。宁喜躲到郊外去住。孙襄伤重死了,晚上孙氏家里传出哭声。国都的人都去找宁喜,宁喜再次攻击孙氏,最终将其打败。七日,杀了子叔跟太子角。《春秋》记录为“宁喜弑其君剽”,是说过错在于宁氏。孙林父从戚地到了晋国。《春秋》记录为“入于戚以叛”,意思是归罪于孙氏。臣子的俸禄事实上都是国君给的,合乎道义就尽力争取,否则就激流勇退,要是把俸禄视为私有财产而跟国君周旋,就应当杀掉。

十日,卫献公进到卫都。《春秋》记为“复归”,意思是本国让他回来的。献公对来到国境上迎接他的大夫拉着手说话;对路边迎接他的人,从车上向他们作揖;对站在城门口迎接他的人,只是点点头罢了。献公来到宫中,派人去谴责太叔文子说:“我长久在外,几个大臣每天都向我报告有关卫国的情形,只有你眼里没有我。古人有句话说:‘不应当怨恨的就不要怨恨。’如今我恨你。”太叔文子说:“我晓得自己的罪过。我没有才能,没有随同国君出外保驾,这是第一条罪状;国内有君,国外也有君,我没有三心二意,两边都效忠,这是第二条罪状。有这两条罪状,如何能不去一死?”便动身出走,要从最近的一个关口出国。献公派人劝止了他。

卫国人攻击戚地的东部边境,孙林父到晋国告状,晋国派兵去茅氏戍守。殖绰攻击茅氏,杀死晋国守兵三百人。孙蒯追赶殖绰,没敢偷袭。孙林父骂他:“你连一个厉鬼都比不上。”孙蒯又去追赶卫军,在圉地把他们击败。雍抓住了殖绰。孙林父又到晋国告状。

郑简公开始奖赏征讨陈国的有功人员。三月一日,设宴款待子展,赐给他先路车与三命朝服,送给他八座城邑。赐予子产次路车和二命朝服,送给他六座城邑。子产拒绝了城邑,说:“自上而下应以二的数目依次递减,这才合于礼。我位居第四位,再说这是子展的功劳。我不敢接受这奖励,请同意我辞去城邑。”郑简公坚持要给,子产不得已接受了三座。公孙挥说:“子产以后有一天要执政,由于他谦让而又不失礼。

晋国人为了孙林父而召集诸侯准备攻击卫国。夏季,荀吴前来鲁国聘问,为的是召请襄公参加大会。

楚康王跟秦国人侵犯吴国,抵达雩娄时,听说吴国做好了准备,就退走了。又攻击郑国,五月,攻至城麇。郑国的皇颉负责戍守城麇,出城与楚军作战,最后战败。穿封戍抓住了皇颉,公子围跟他争夺这一功劳。请求伯州犁判断。伯州犁说:“请让我问问被抓住的人。”就让皇颉来到跟前。伯州犁讲:“他们二人争夺的是你这位君子,你应当晓得怎么回事。”手朝上指着公子围讲:“这个人是王子围,是寡君的地位高贵的弟弟。”手朝下指着穿封戌讲:“这是穿封戌,是方城山外的一个县尹。是谁逮住了你呢?”皇颉说:“我碰到了王子,抵抗不住才被抓获的。”穿封戌十分生气,抽出戈来要追赶王子围,没能赶上。楚国人领着皇颉回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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