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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昭公(7)

昭子成为叔孙氏的继承人,把家族的人召集起来说:“竖牛祸乱叔孙氏,把一些重要问题的正常秩序扰乱了。杀死嫡子,立了庶子,又把封邑分给他人,想要逃避自己的罪责。他罪大恶极,一定要尽快除掉!”竖牛十分害怕,逃往齐国。后来孟丙跟仲壬的儿子,在塞关之外把他杀了,并把他的头扔到宁风的草丛中。孔子对此评论讲:“昭子不但不报答竖牛,反倒将其杀死,这是难能可贵的。周任曾说过:‘执政的人决不能奖赏私功,也不能惩处私怨。’”《诗经》也说:“君主德行正直,四方国家归顺。”

先前,叔孙豹出生时,其父亲庄叔曾用《周易》进行占筮,结果碰到明夷卦变成谦卦,把这一结果拿给卜人楚丘看,楚丘解释讲:“这表明这个孩子以后要逃到国外,不过最后能回来为您祭奠,回来时带着一个奸邪之人,此人名牛。这个孩子将会因饥饿而死。明夷便是太阳,太阳的数目是十,一天被分为十个时段,故而这个孩子以后一定能获得相当于十等的爵位。从王以下,第二是公,第三是卿。太阳从地下上升时相当于王,露出地面相当于公,离开地面则相当于卿。明夷卦变为谦卦,说明天即使亮了不过太阳还没有升高,大体相当于刚刚离开地面时的情况,故而说他能够为您祭奠。太阳变为谦卦时,相当于鸟,故而说明夷飞翔。天即使亮了但太阳还没有升高,故而说垂着翅膀。又象征太阳的运行,故而说君子要出奔。太阳刚刚离开地面时相当于第三位,故而说三天不吃东西。离为火,艮为山。离是火,火烧山,山便会崩毁。艮对人来说便是言语,说别人的坏话便是谗言,故而说有人离去,主人要说话。这话必定是坏话。与离相配的是牛,社会动荡不安,谗言坏话得逞,一旦得逞便会归于离,故而说这个奸邪之人叫牛。谦便是不能满足,即使能飞不过飞不远,下垂便是飞不高,有翅膀,不过飞不太远。故而说他基本能成为您的继承人。您是次卿,不过您的继承人却难得善终。”

楚灵王觉得屈申暗中勾结吴国,把他杀掉。任命屈生为莫敖,并派他跟令尹子荡到晋国迎亲。路过郑国时,郑简公在氾地慰劳子荡,在菟氏慰劳屈生。晋平公把女儿送至邢丘,子产陪同郑简公在邢丘会盟平公。

昭公前去晋国,从开始时的郊劳之礼直至结束时的赠礼,都没有失礼之处。平公对女叔齐讲:“鲁侯不也很精通礼吗?”女叔齐说:“鲁侯哪儿懂得礼呢?”平公说:“这是为何?从郊劳直到赠礼,没有任何一处违礼,他如何不懂礼呢?”女叔齐说:“这仅仅是仪式,不能算是礼。礼是用来保护国家,推行政令,拥有民众的工具。如今鲁国的政权都落在大夫之手,国君无力收回;有子家羁这样的贤人却不能被重用;违背与大国之间的盟约,欺压小国;利用别国的****乘机侵略,却不晓得自己也面临危难;公室的军队一分为四,民众依靠三家大夫养活,臣民心中已经没有了国君的位置,国君自己也根本不再思考后果。作为国君灾难即将降临,却丝毫也不担忧。礼的根本跟枝节都在这几个方面,而他却只急于学习一些无关紧要的仪式。说他精通礼,不跟实际相距太远了吗?”君子觉得女叔齐在这个问题上很懂得礼。

[原文]

晋韩宣子如楚送女,叔向为介。郑子皮、子大叔劳诸索氏。大叔谓叔向曰:“楚王侈已甚,子其戒之。”叔向曰:“侈已甚,身之灾也,焉能及人?若奉吾币帛,慎吾威仪,守之以信,行之以礼,敬始而思终,终无不复。从而不失仪,敬而不失威,道之以训辞,奉之以旧法,考之以先王,度之以二国,虽侈,若我何?”

及楚,楚子朝其大夫曰:“晋,吾仇敌也。苟得志焉,无恤其他。今其来者,上卿、上大夫也。若吾以韩起为阍,以羊舌为司宫,足以辱晋,吾亦得志矣,可乎?”大夫莫对。启强曰:“可。苟有其备,何故不可?耻匹夫不可以无备,况耻国乎?是以圣王务行礼,不求耻人。朝聘有,享有璋,小有述职,大有巡功,设机而不倚,爵盈而不饮,宴有好货,飧有陪鼎,入有郊劳,出有赠贿,礼之至也。国家之败,失之道也,则祸乱兴,城濮之役,晋无楚备,以败于。之役,楚无晋备,以败于。自以来,晋不失备,而加之以礼,重之以睦,是以楚弗能报而求亲焉。既获姻亲,又欲耻之,以召寇仇,备之若何?谁其重①此”若有其人,耻之可也。若有未有,君亦图之。晋之事君,臣曰可矣。求诸侯而麇至。求昏而荐女,君亲送之,上卿及上大夫致之。犹欲耻之,君其亦有备矣。不然,奈何?韩起之下,赵成、中行吴、魏舒、范鞅、知盈;羊舌之下,祁午、张、籍谈、女齐、梁丙、张骼、辅跞、苗贲皇,皆诸侯之选也。韩襄为公族大夫,韩须受命而使矣。箕襄、邢带、叔禽、叔椒、子羽,皆大家也。韩赋七邑,皆成县也。羊舌四族,皆强家也。晋人若丧韩起、杨,五卿八大夫辅韩须、杨石,因其十家九县,长毂九百,其余四十县,遗守四千,奋其武怒,以报其大耻,伯华谋之,中行伯、魏舒帅之,其蔑不济矣。君将以亲易怨,实无礼以速寇,而未有其备,使群臣往遗之禽,以逞君心,何不可之有?”王曰:“不谷之过也,大夫无辱。”厚为韩子礼。王欲敖叔向以其所不知,而不能。亦厚其礼。

韩起反,郑伯劳诸圉。辞不敢见,礼也。

[注释]

①重:任,犹言承担。

[译文]

晋国韩宣子去楚国护送晋女,叔向做副手。郑国子皮、子太叔在索氏慰问他们。太叔对叔向讲:“楚王骄纵过分,您还是戒备一点他。”叔向讲:“骄纵太过分,是他自身的灾难,哪能涉及到别人?要是奉献我们的财礼,谨慎地保持我们的威仪,保持信用,遵循礼仪,开始恭敬并思考结果,以后无不照样办。听从而不失仪节,恭慎而不失威严,以古圣先贤的言语作引导,遵行旧时的法度,用先王的事情进行考核,把两国的利害得失进行衡量,楚王即使骄纵,能把我如何?”

到了楚国,楚灵王让大夫们上朝说:“晋国,是我们的仇敌。要是能在它面前满足愿望,便不必担忧其他国家。如今他们来的人,是上卿、上大夫。要是我们让韩起做守门人,让叔向做管理宫殿的官,这能够羞辱晋国,我们也满足愿望了,行吗?”大夫们没有一个人答复。薳启强说:“能行。要是有防备,为什么不行?羞辱一个普通人不能够没有防备,何况羞辱一个国家呢?故而圣明的君主一定遵行礼仪,不求羞辱别人。朝见聘问有珪,宴享觐见有璋,小国有述职的规矩,大国有巡守的制度,设置了几而不依靠,爵中酒满而不饮用,宴会时送给好的礼品,吃饭时加上好的菜肴。入境有郊外的慰问,出境有赠送的财物,这些全是礼仪的最高形式。国家的衰败,是因为不遵行这种常道,祸乱就会出现。城濮战役,晋国得胜而没有防备楚国,故而在邲吃了败仗。邲地战役,楚国得胜而没有防备晋国,故而在鄢吃了败仗。自从鄢地战役以来,晋国没有失掉防备,并且对楚国礼仪有加,以和睦为重,故而楚国不能报复而要求亲近了。既然获得了婚姻的亲戚关系,又想要羞辱他们,来自招仇敌,防备它又能如何?谁来承担这个责任?要是有承担责任的人,羞辱他们是能行的。要是没有这样的人,君王还是考虑一下这件事。晋国事奉君王,臣下说能行了。要求会合诸侯就一块到来,求婚就进奉女子,国君亲自送她,上卿跟上大夫送到我国。还想要羞辱他们,君王可能也要有所防备了。不如此,怎么办?韩起之下,有赵成、中行吴、魏舒、范鞅、知盈;叔向之下,有祁牛、张趯、籍谈、女齐、梁丙、张骼、辅跞、苗贲皇,都是诸侯所应当选拔的良臣。韩襄做公族大夫,韩须接受命令而出使了。箕襄、邢带、叔禽、叔椒、子羽,都是大氏族。韩氏征收赋税的七个城邑,全是大县。羊舌氏四族,全是强盛的家族。晋国人要是失去韩起、叔向,五卿八大夫辅助韩须、杨石,依赖他们十家九县,战车九百辆,其余四十县,留守的战车四千辆,振奋他们的勇武发泄他们的愤怒,来报复他们的奇耻大辱,伯华出谋划策,中行伯、魏舒领着他们,恐怕就没有不成功的了。君王即将把亲近换成怨仇,真的是没有礼仪而迅速招来敌人,不过又没有防备,让群臣前去晋国送给人家擒拿,用来满足君王的心意,有什么不能行?”楚灵王说:“这是我的过失,不要辱没大夫再说了。”对韩起厚加优礼。楚王希望用叔向不晓得的事物来傲视他,不过办不到。于是也对他厚加优礼。

韩起回国,郑简公在圉地慰问他。韩起辞谢不敢进见,这是合乎礼的。

[原文]

郑罕虎如齐,娶于子尾氏。晏子骤见之。陈桓子问其故,对曰:“能用善人,民之主也。”

夏,莒牟夷以牟娄及防、兹来奔。牟夷非卿而书,尊地也。莒人于晋,晋侯欲止公。范献子曰:“不可。人朝而执之,诱也。讨不以师,以诱以成之,惰也。为盟主而犯此二者,无乃不可乎?请归之,间而以师讨焉。”乃归公。

秋七月,公至自晋。莒人来讨,不设备。戊辰,叔弓败诸泉,莒未陈也。

冬十月,楚子以诸侯及东夷伐吴,以报棘、栎、麻之役。射以繁扬之师会于夏。越大夫常寿过帅师会楚子于琐。闻吴师出,启强帅师从之;遽不设备,吴人败诸鹊岸。楚子以驲至于罗。吴子使其弟蹶由犒师;楚人执之,将以衅鼓。王使问焉,曰:“女卜来吉乎?”对曰:“吉!寡君闻君将治兵于敝邑,卜之以守龟,曰:‘余亟使人犒师,请行以观王怒之疾徐而为之备,尚克知之。’龟兆告吉,曰:‘克可知也。’君若欢焉好逆使臣,滋敝邑休怠而忘其死,亡无日矣。今君奋焉震电冯①怒,虐执使臣将以衅鼓,则吴知所备矣。敝邑虽羸,若早修完,其可以息师。难易有备,可谓吉矣!且吴社稷是卜,岂为一人?使臣获衅军鼓,而敝邑知备,以御不虞,其为吉孰大焉?国之守龟,其何事不卜?一臧一否,其谁能常之?城濮之兆,其报在。今此行也,其庸有报志?”乃弗杀。楚师济于罗,沈尹赤会楚子,次于莱山。射帅繁阳之师先入南怀。楚师从之,及汝清。吴不可入,楚子遂观兵于坻箕之山。是行也,吴早设备,楚无功而还,以蹶由归。楚子惧吴,使沈尹射待命于巢,启强待命于雩娄礼也。秦后子复归于秦,景公卒故也。

[注释]

①冯:盛。

[译文]

郑国的子皮去到齐国,在子尾氏那里娶妻,晏子屡次觐见他,陈桓子问他缘由,晏子答复说:“能任用好人,是民众的主人。”

夏季,莒国的牟夷带了牟娄及防地、兹地前来投靠。牟夷不是卿而记录他的名字,是由于重视土地。莒国人向晋国控诉,晋平公想要扣留昭公,范献子讲:“不行。人家来朝聘却拘留他,是引诱。征讨不用军队,而用引诱的方式获得成功,这是惰慢。作为盟主而犯了这两条,恐怕不行吧?请让他回去,找机会再用军队征讨他。”便让昭公回国。

秋七月,昭公从晋国回到鲁国。莒国人前来攻击,没有设防。十四日,叔弓在泉击败了他们,是由于莒国还没有摆好阵势。

冬十月,楚灵王率诸侯和东夷攻击吴国,以报复棘地、栎地、麻地那次战役。射领着繁扬的军队在夏会师,越国大夫常寿过领着军队在琐地和楚王会合,听见吴军出兵,启强带兵追击吴军。仓猝间没有设防,吴国军队在鹊岸击败了他。楚灵王坐驿车到达罗汭。吴王派他的弟弟蹶由犒劳楚军,楚国人抓捕了他,准备杀死他用血祭鼓。楚王派人问他说:“你占卜过到这儿来吉利吗?”蹶由答复说:“吉利。寡君听说您将在敝国用兵,用守龟占卜这事,说:‘我赶紧派人犒劳军队,请求前去以观察楚王发怒的大小而做好准备,但愿能让我晓得吉凶!’占卜的龟兆告知我们吉利,说:‘成功能够预知。’君王要是高兴友好地迎接使臣,滋长敝邑的懈怠,而让我们忘却了将死,那么灭亡也便没几天了。如今您勃然大发雷霆,虐待抓捕使臣,并想要用来祭鼓,那么吴国晓得防备了。敝邑即使疲弱,要是早日把城郭修缮完备,也许能够阻止贵军。祸难平安都有防备,可说吉利了。并且吴国占卜的是国家,难道是为了使臣一人?使臣能够祭军鼓,而敝邑晓得了如何防备,以抵御意外,作为吉利哪个比这更大呢?国家的守龟,什么事不能占卜?一时吉利一时凶险,谁可以保证一定?城濮之战占卜的龟兆,它的应验在邲地,我今日此行吉利的预兆,难道也将应验?”于是楚王没有杀他。楚军从罗汭渡河,沈尹赤跟楚王会合,驻扎在莱山。射领着繁扬的军队首先进入南怀,楚军跟着进入,抵达汝清。不能进到吴国。楚王便在坻箕之山检阅军队。此次行动,吴国早有防备,楚军无功而返,领着蹶由回去了。楚王害怕吴国,让沈尹射在巢地待命,启强在雩娄待命,这是合于礼的。秦景公的弟弟又回去秦国,是由于景公死去的原因。

昭公六年

[原文]

〔经〕六年春,王正月,杞伯益姑卒。葬秦景公。夏,季孙宿如晋。葬杞文公。宋华合比出奔卫。秋九月,大雩。楚罢帅师伐吴。冬,叔弓如楚。齐侯伐北燕。

[原文]

〔传〕六年春,王正月,杞文公卒。吊如同盟,礼也。

大夫如秦,葬景公,礼也。

三月,郑人铸刑书。叔向使诒①子产书,曰:“始吾有虞于子,今则已矣。昔先王议事以制,不为刑辟,惧民之有争心也。犹不可禁御,是故闲之以义,纠之以政,行之以礼,守之以信,奉之以仁,制为禄位以劝其从,严断刑罚,以威其淫。惧其未也,故诲之以忠,耸之以行,教之以务,使之以和,临之以敬,莅之以强,断之以刚。犹求圣哲之上,明察之官,忠信之长,慈惠之师,民于是乎可任使也,而不生祸乱。民知有辟,则不忌于上,并有争心,以征于书,而徼幸以成之,弗可为矣。夏有乱政而作《禹刑》,商有敌政而作《汤刑》,周有乱政而作《九刑》,三辟之兴,皆叔世也。今吾子相郑国,作封恤,立谤政,制参辟,铸刑书,将以靖民,不亦难乎?《诗》曰:‘仪式刑文王之德,日靖四方’。又曰:‘仪刑文王,万邦作孚。’如是,何辟之有?民知争端矣,将弃礼而征于书,锥刀之末,将尽争之。乱狱滋丰,贿赂并行,终子之世,郑其败乎?闻之,‘国将亡,必多制’,其此之谓乎!”

复书曰:“若吾子之言。侨不才,不能及子孙,吾以救世也。既不承命,敢忘大惠!”

士文伯曰:“火见,郑其火乎!火末出,而作火以铸刑器,藏争辟焉。火如象之,不火何为?”

夏,季孙宿如晋,拜莒田地。晋侯享之,有加笾。武子退,使行之告曰:“小国之事大国也,苟免于讨,不敢求贶。得贶不过三献。今豆有加,下臣弗堪,无乃戾也?”韩宣子曰:“寡君以为欢也。”对曰:“寡君犹未敢,况下臣,君之隶也,敢闻加贶?”固请彻加,而后卒事,晋人以为知礼,重其好货。

宋寺人柳有宠,太子佐恶之。华合比曰:“我杀之。”柳闻之,乃坎,用牲、埋书而告公曰:“合比将纳亡人之族,既盟于北郭矣。”公使视之,有焉,遂逐华合比。合比奔卫。于是华亥欲代右师,乃与寺人柳比,从为之征,曰:“闻之久矣。”公使代之。见于左师,左师曰:“女夫也必亡。女丧而宗室,于人何有?人亦于女何有?《诗》曰:‘宗子维城,毋俾城坏,毋独斯畏。’女其畏哉!”

六月丙戌,郑灾。

楚公子弃疾如晋,报韩子也。过郑,郑罕虎、公孙侨、游吉从郑伯以劳诸,敌不敢见。固请,见之,见如见王。以其乘马八匹私面。见子皮如上卿,以马六匹,见子产以马四匹,见子太叔以马二匹。禁刍牧采樵,不入田,不樵树,不采,不抽屋,不强匄②。誓曰:“有犯命者,君子废,小人降!”舍不为暴。主不宾。往来如是,郑三卿皆知其将为王也。

韩宣子之适楚也,楚人弗逆。公子弃疾及晋竟,晋侯亦将弗逆。叔向曰:“楚辟我衷,若何效辟。《诗》曰:‘尔之教矣,民胥效矣。’从我而已,焉用效人之辟?《书》曰,‘圣作则’,无宁以善人为则,而则人之辟乎?匹夫为善,民犹则之,况国君乎?”晋侯说,乃逆之。

秋九月,大雩,旱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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