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然:“那你的答案是什么?”
安伦:“你问我说我们爱了会怎样?其实答案再简单不过了,那就是我们爱了才知会怎样。”
安然听后无语,她看着站在自己面前无比坚定的安伦心里百感交集却无法表达。
安伦:“我知道你会说我的答案和没有一样,但你却也无法否定它又是最正确的,所以你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来应对我。”
安然无奈中笑了。
安伦也笑着把她揽过在自己的怀里说:“我们相爱吧,爱了以后才会知道是怎么样的啊,如果我们可以幸福快乐的走完一生那不爱岂不是太冤了。”
安然:“那如果不是呢,如果我们曾经担心的一切都发生了,弄得我们周身是伤疲惫不堪,我们又怎么办?”
安伦在安然的额头轻轻吻了一下,“那我们就远离那些所谓的痛苦和世俗的捆绑,我们就在东港生活好了,在一个别人都不知道我们是堂兄妹,却只知道我们是一对很相爱的爱人就好了啊。”
安然:“真的行吗?”
安伦:“要做了才会知道啊,所以别再想太多了,还是把力气留起来用来我们相爱,否则我们都会后悔和遗憾的,我不想下半生都在悔恨中度过。”
安然:“好吧,我就再相信你一次,也是再给自己一次机会。但是,是幸福还是痛苦;是天堂还是地狱就全在你了,你知道吗?”
安伦:“我当然知道了,放心吧我再也不会像上次那样做逃兵了,因为在那以后我已经无比后悔自己的愚蠢了,就是因为明白了那样做是错的所以才知道现在做的是对的。”
安然重重的吐了口气,然后双手紧紧的抱住了安伦,“幸好,我们不是真正有血缘关系的堂兄妹,我们不过是名义上的。”
安伦轻吻她的额头,“是啊,幸好~!现在我们终于可以在一起了。”
安然流泪望着安伦,“我们比起美丽和云风要幸运和幸福的多。”
安伦安慰她说:“美丽或许就真像她自己临终前说的那样,她来到这世上走一遭不过是一种形式而已,现在她的实名已经完成了,就是应该回去的时候了,所以美丽其实并没有真正的死去,至少在我们的心里她没有死。”
安然点头,“是,就是这样。”
安伦紧紧抱住安然,随着美丽的死去,他们也感觉是人生的一个段落的结束和另一旅程的开始。
赵云风一直带着美丽临死前的那句“这一世我赎完了”的困惑游走于各地,他的心随着美丽的话一并也走了,他总是感觉到或许会在某一个城市的某一角落里再次的于美丽邂逅,所以他开始一边走着看风景,一边寻找心底里那缥缈的归宿。
当听闻李灵珊病危陷入了重度昏迷后,郝帅带着柳玉卿立即便赶到了医院里。
抢救室外,郝帅走到了正低头饮泣的程子风身旁,“程子风,我有话要跟你说,是很重要的话。”
程子风依旧哭着,他根本没有心情去理会郝帅的话,“灵珊在抢救,我现在什么都不想听更不想说。”
郝帅:“我的话是关于李灵珊的,我想起来了。”
程子风听后猛然抬头望向郝帅,他惊声:“什么?关于李灵珊的,你想起来了?你想起什么来了?”
郝帅坐在了他身边,这时柳玉卿也走了过来。
郝帅对程子风说到:“其实李灵珊就是你在燕倾国时候的结发妻子,她的本名叫李灵儿,父亲也是个当朝的大官,不过死了,她也是个大家闺秀千金之体呢。”
程子风惊的倒吸一口气,“什么?我的结发妻子?可是......”
郝帅点头,“是,李灵珊就是你的妻子,是你在与柳玉卿有婚约之前的王妃,但是为了能够让你可以娶到当朝宰相的独生女儿,于是你的母妃豫妃娘娘就暗自赐死了李灵儿,不过你在其中做了手脚保全了她的性命,并一直在暗中偷偷保护赡养她。”
听到这里的程子风,此时心里已经都快要炸开了,“我说呢,总是觉得和灵珊有着一种莫名的熟悉和默契,对她一直都有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和牵挂,原来她就是我前世的妻子,而且也是因为我而饱受煎熬和痛苦的女子,我怎么这么没有用啊。”
柳玉卿这时轻声开口,“别难过了,现在不是你难过和自责的时候,她现在人已经陷入了昏迷中,还不知道能不能醒过来,所以这个时候你就必须要坚强起来。”
听了柳玉卿的话后,程子风似乎想到了什么,突然,他就疯了一般的冲出了病房外,他似乎心有目标的去寻找着什么。
郝帅和柳玉卿见他狂奔便在他的身后喊道:“喂,你去哪里啊?这是要干什么去啊?莫名其妙啊。”
柳玉卿蹙眉,“或许他是去寻找解救李灵儿的办法了。”
郝帅看着柳玉卿摇头叹气道:“你和程子峰真不愧是一个时代的人,脑子里的想法也是奇奇怪怪的。”
油门在脚下恨不得一脚踩进去就能飞到那里。
终于在一路的狂奔后,程子风来到了郊外一处僻静的宅院里,这里面有一口枯井。
程子风快步的走到枯井旁,他用力的掀开了盖在上面的木板,然后对着里面大声喊到:“你出来,我知道你回来了,为什么要这么做,我知道灵珊她一定是被你带走了,她是无辜的,请你不要再摆布我的生活了,再说你守在穿越井口的时间不多,万一到时候灵珊回不来了怎么办?求你了,把灵珊还给我吧,求你了......”说道这里程子风哭了起来。
突然,伴随着程子风悲痛的哭声,这口枯井边刮起了一阵旋风,周围的落叶和枯草也被瞬间卷了起来。
程子风的眼睛被这风刮的眯了眼睛,他抬手遮挡,“是你,真的是你,你来了,你听到我说的话了对不对?”
风突然又停了下来,一个非常阴郁和熟悉的声音骤然从井底传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