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的总统套房,光鉴照人的大理石地板,设备俱全的舒适空间,拥有高科技设施的单间会议室内。
“罗董,对这次的合作,我相信是你不错的选择。”自信的扬眉,整个人神采飞扬散发个人独特魅力,这是一个很耀眼的女人。
会议结束之后,她伸出友谊之手,礼貌的握手之后,她起身告辞。
在罗董的眼里,这不仅是位头脑聪明的女人,她还是个特别漂亮性感的东方女性。高挑性感惹火的身材,一头葡萄酒色大波浪卷的美发下,拥有非常精致而小巧的东方古典女性的美丽脸蛋,特别是那双明亮又迷人的眼睛闪烁着自信的光芒,吸引着他的目光。
“Ms乐,今夜何不住在酒店?”他发出邀请,目光如炬。
“希望罗董有个愉快的夜晚,可不是我需要的。再见……”
她干脆利落,拒绝个彻底。
转身那一刻,不是没有看见他眼中的贪婪。只是她自信在这座城市还没有人敢动她一根手指头。
今晚的夜色不错,繁星点缀的夜空,灿烂迷人。她取了车朝自己公寓的方向行驶。似有想起什么,便调转了方向。红色的法拉利在大街上以着极为嚣张霸道的速度绝尘而去。
半小时后,她便抵达了福来公寓。
她有想过,深夜以至的他已经睡下。
只不过当她打开卧室门,看到的这一幕,却是在意料之外。
她的男人,抱住另一个女人一丝不挂的躺在她们的床上。那女人身上留下的痕迹是那般明显,可见她的男人是多么神勇啊!她斜靠着卧室门,将空调温度调到最低,等着那一男一女醒过来。三个月不见,他居然一回来就上演这火辣的一幕,背着她偷吃起来,不错嘛。
“弗莱西,别玩了。”男人嘟囔了一句,搓了搓手臂。他的声音无疑是富有磁性,还是那般慵懒,还含有一丝宠溺?
真是好极了!本以为他不过是****,没想到连带还产生了感情呢。看来她忽略的有够彻底啊!将遥控器呈抛物线的丢入他们中间,正中那女人圆润的****。
乐小安仔细打量着那女人,上上下下看遍了,外国女人呀?模样算不上上乘,身材也不够火辣,啧啧啧,冷少是饥不择食了吗?不待她继续看下去,那女人醒过来了。
“啊……”尖叫一声,连忙扯过蚕丝绒被遮盖自己的身子,也不忘将男人健硕的身子掩藏在被子下面。她开口,用在不太流利的中文小声的询问,“你、是、谁?”
她稍微抬了抬右手,“不用遮了,刚才你们已经暴露了三十分钟零四十秒。”
女人不可置信的望着她,“My God!”这是什么样的一个中国女人呀?
床上的男人因着温度太低,而身侧之人发出的声音实在够吵,便睁开了一双睡眼腥胧的桃花眼,看清倚门而立的人之后,立即从床上坐起,失声哑口无言。
“怎么,不打算跟我说说你的新女友?”她露出迷人的微笑,耸肩说道。
“小安,我……”男人望着那张让他魂牵梦绕的脸,一时间竟不知从何说起。他爱她,可是她太强势了,甚至令他这个唐家接班人都觉得自卑,这太失男人的尊严啊!
他是个成功的男人,需要的是一个在他后面默默支持,受他保护的女人,而不是一个为了工作而疯狂的女强人。
她努了努下巴,期待他的下文。
“我们好聚好散,分手吧。”男人轻启薄唇的说出口。
她低头,似在考虑,他以为她会挽留这段感情,毕竟只要她开口,他什么都会答应的。
只是宇文安烟抬眸的那瞬间,嘴角蓄着笑意,“好啊,那就不打扰你们了。”她挥挥手,转身离开。
离开公寓的她,在马路上飙车。
享受晚风呼啸而过的快感,脑海里不断浮现刚才的画面。甩了甩头,她知道去哪里了。
空气中弥漫着烟酒的味道,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形形色色的男女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角落里,昏暗的灯光下坐着俊男靓女,她走向了吧台。
她轻扯了下嘴唇,“MARTINI(马丁尼)一杯。”
吧仔这才仔细的打量了一下熟客,看得出来妆容有些花,“每个人都需要敢爱敢恨,勇敢向前。”一杯MARTINI,推向她的面前。
“你不懂。”仰脖喝下整杯MARTINI。她的这份感情,不可能再继续,因为感情一旦出现裂缝,只会让彼此陷入猜忌。而她,讨厌不被信任,更是对男人的偷吃行径是无法原谅的。她宇文安烟敢爱敢恨,那也要看那个人配不配。
一杯接着一杯,又是一杯见底……
喝完就后悔了!她现在已经觉得头重脚轻,整个人轻飘飘的。“我回去了,再见。”
开车行驶在路上,还算平稳的驾驶,让她高兴的咧开嘴笑了起来。看来她的酒量确实不错,只是……旁边那辆吉普车干嘛超她,当她好欺负啊!脚踩油门,她加到最高速冲了过去,在越过那辆车时,她朝那车主晒出一个大灿灿的笑容。
她眼神越来越模糊,前方都瞧不真切了。她要下车……好想吐……
那名车主惊恐的眼中闪过的画面。那是一辆红色法拉利以着超速的姿势直冲上护栏,车里的人被强烈的撞击腾飞,整个身子笔直的朝一旁落去,那下面是冰冷的河水。
那名车主紧急刹车,小心的走到护栏边,往下看却是什么也瞧不到,没有惊起一丝涟漪。只留下车子里音乐台传来的歌声,“为何注定爱得认真,却不得不分,几世轮回我还拥有你的体温……”
月色斑驳,树影婆娑。
黑衣男人从悬崖上飞下,腾跃间晃身进入山洞,原来此间别有洞天。
石床上的女子悠悠醒来,被蒙住的双眼,比黑暗中更让人觉着恐慌,下意识伸出手想要将它摘下来,但发现自己的手动不了,她的四肢都无法动弹。
她听着由远而近的脚步声,像是来人故意为之。
“你是谁,为何要掳我来此?”女子故作镇静的问,因为她的心跳的很快。
男人眼眸一冷,“杀了你。”顿觉寒气逼人。
女子倒吸一口凉气,她想逃。
“谁给了你胆子不要命的,记住,你的命是我的。”男人上前狠狠捏住她的下巴,口中的热气喷到她的脸上,但说的话却让她如处冰冷阴寒之地。
“可我连你是谁都不知道。”宇文安烟找回自己的声音,质问。
男人伸手解了她全身穴道,她马上伸手将蒙住双眼的黑巾扯下,映入眼帘的是带着银色面具的男人。
男人勾唇,“记得了?”然后欺身上前。
突然被男人紧握住手腕,在她来不及反应的时候,猛地将她的身子连同那床锦被一起推到了里榻。
她忙的起身,却被他一股更强的力道压了回去,腰部被控制住,双手手腕交叉着被置于头顶,另一手横在她的身前,抓着那衣服的前领便要拽开,他的手條的一下便将女子上身的衣物撕去,随意丢掷在了一边。
“放开我……”明白了他的意图,身下的女子更是使劲挣扎,而那男人,则是双手集中在了她的腰部,解着那条装饰腰带。两手一获得自由,她忙不迭的甩出手去,却是一巴掌,扇在了男人的脸上。
全部的动作,几乎在一瞬间停滞住了,她两手撑在身侧想要起来,却被压得死死的,而那男人的大手,更是带着全身的怒意,一下压在了她的伤口上。
伤口,瞬间绷裂开来……
“痛!”她失声叫了出来,那个伤口是她冲进火海里被断裂的檀木所伤。女子不断挥舞的两手被压在身侧,男子倾下身,薄唇轻启一口咬在她的颈间,狠狠用力。
她不甘地摆动脑袋,她的脸与他的银色面具相贴,只觉越来越冷。喉间一紧,她用力喘上几口气,双腿,拼命蹬动,男人并未给她多余的力量去反抗,大掌盖在她的腰间,几下用力,便全部扯开。
“不要!”因为害怕,而强烈的挣扎,她感觉伤口那里又开始流血了,痛意蔓延。
她来不及痛呼,下身,便被另一阵痛楚夺去了心魂。晕眩得随着男子的摆动而被上下抛起,一头如墨的长发蹭在棉被上,整个身子被拉起来,摔下去,反反复复,似是永无止境。
这,就是遭人强暴的感觉?她只觉疼的快要晕过去了,身上男人每动一下,就将她的身子撕裂开来一寸,空气中,回荡着一种剧烈的冲撞声,散了架的似的,身子完全不听自己的使唤。男人望着她微启的红唇,冷笑的覆了上去。
“啊……”意识朦胧间,女子已经辨不清了,自自己喉间逸出的,究竟是痛苦的哀呼声,亦或是,意乱情迷的靡之音。
她不认得这个人,可是为什么会惹来灭顶性的灾难。他,为何要如此毁了她,她的身子被他无情凌辱,她的身体背叛了她,但她只觉得肮脏恶心。
堂堂南溯第一公主,若教人知道她遭人强暴,让她的父皇母后情何以堪,南溯皇室的颜面何存呐。
可就连咬舌自尽都不可以,一滴滴清泪,自眼角两边静静流淌,为什么,为什么……
累极痛极的她,一阵晕眩袭来,昏了过去。
元年春,南溯王朝香公主寿辰及第之喜,南溯皇帝下旨举国欢庆。
“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公主千岁千岁千千岁……”
寿辰当日,公主坐于香车内游街与民同乐。街道上人山人海,声音一浪盖过一浪,老百姓跪拜着欢呼,脸上快乐的神情表示他们对公主的喜爱。只见一妙龄女子,坐在八匹俊马拉着的皇车上朝两边的百姓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