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一点钟。
此时在橘黄色灯光笼罩下的宽大卧室气氛一片火热,强烈的呼吸呼吸声此起彼伏,不绝入耳。
叶慎独轻轻褪下镂空的蕾丝衣裤,顾媚终于被他解除了全部武装,叶慎独把她剥得一丝不挂,轻轻抚摸着那柔软细腻充满弹性的胴。体,叶慎独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在加运转,浑身烫,呼吸也急促起来。
而此时,顾媚虽然脸色一片潮红,甚至连娇躯肌肤都变成了粉红色,但是却并没有太多的动作,一点也不动弹,就如同真正的一只待宰的小白兔,除了她那气息依然恬静悠长,颇具几分高手黑寡妇风范,其余的地方基本上和外面在酒吧表现出来的那个女枭雄截然不同。
这他娘的可是让无数黑白两道大佬都不敢动的竹叶青、黑寡妇啊!
叶慎独虽然内心各种感觉都爆棚,各种激动,但是手下的动作却并不猛烈。经过昨晚那一场惨烈之极的遭遇战,几乎是两败俱伤,他就很清楚的知道了这娘们不仅在床下威猛无比,在床上也是一个样,战斗力指数高的吓人,他稍微不注意就阴沟里翻船,到时候丢人就丢大发了。
于是叶慎独在内心不停的告诫自己得慢慢的来,不能冲动,如果一上场就真刀真枪直来直往的过招,那最后的结局多半是自己这个毛头小子被这个千年女妖精给吃得连骨头都不剩,境界人亡!
所以,现在得充分发挥男人的优势,得慢慢来,得将这女人收拾得心服口服才行。
叶慎独悄悄从床上坐起,有些笨拙地趴在女人身上,双手握住那对饱满的胸口,不住把玩,并低下头去,从上向下,一路温柔地亲了下去。
‘嘤咛!’一声,顾媚此时似乎也有了反应,身子微微颤动,随着他的动作,呼吸竟也有些局促起来。
见此情况,估计大多数男人都得鼻血长流,可是叶慎独这厮不急啊,就如同一只挨千刀的禽兽一般磨磨蹭蹭,天打五雷轰的就是挑衅、调情,就是不真刀真枪的来,似乎打定主意要好好的‘玩弄’一把这位不可一世的黑寡妇。
大约七八分钟过后,叶慎独也有点按捺不住了,就将女人细长的双腿缓缓举起,轻轻架在自己的肩头,找准位置,不停地做着试探性地进攻。在这方面,他算不上什么老手,自然也算不上什么新手,但是他感觉似乎身下的这女人似乎比自己好不到哪儿去,除了在身材、气质、欲望上的的确确是一个她,但是在经验、表现这方便似乎比起自己来都有所不如。
虽然叶慎独只有过白若溪这么一个女朋友,但是怎么也有过那么多年仔细、反复揣摩岛国动作片的经历啊,理论知识堪称大师级别的高高手,可是顾媚这女人似乎理论、实践知识都不怎么样。
在几次失败的尝试之后,叶慎独并不气馁,反而平复下心情,耐心地寻找门径,在满是泥泞的草地上反复探寻,小心翼翼地扣动门扉,而身下的顾媚似乎也实在是忍耐不住了,也开始有意无意地配合着他调整好姿势。
终于,在一声宛若莺啼的娇。呼中,叶慎独终于得偿所愿,金戈铁马长驱直入,终于冲进那片温软滑腻的所在。
两具身体完美地契合在一起,叶慎独顿时感到了其中的美好,仿佛整个灵魂都在战栗,在对方紧紧的包夹中,他就卖力地动作起来,抽。送间,仿佛弹奏着一曲雄浑壮阔的乐曲,华美而欢畅,大床就在这动人的乐章中开始‘吱呀吱呀’地摇动起来,而身下的女人此时也深陷其中,双手温柔地抵在他的胸膛上,无意识地抚摸抓挠。
昨天晚上叶慎独只顾着激动去了,再说昨晚上喝得酒也太多,其实一觉醒来后并没有享受太多,连印象都模糊了,知道现在,才重温了昨晚的那种感觉。
叶慎独策马奔腾。他此刻仿佛化身为古代英勇无敌的将军,指挥着所向披靡的军队,在草原上尽情地践踏杀伐,这种豪迈的感觉让他如痴如醉,身心愉悦。
随着叶慎独越来越勇猛,身体下面的顾媚也忍不住,刚开始还能紧闭牙关,闭着眼睛,努力不发出什么生硬,可是到了后来,就开始动听地呼吸起来,那声音飘渺而神秘,仿佛魔咒般在叶慎独的耳边萦绕;那声音如此悦耳动听,给叶慎独注入了无穷无尽的力量,女人叫得越凶,他就越用力;他越用力,女人就叫得越凶,阳刚之力与阴柔之美就这样彼此激,互相扶持,直到攀上一个又一个顶点。
两个人在不知不觉中都进入极度亢奋的状态,快活得忘记了所有的一切,只剩下肆无忌惮的冲撞与声嘶力竭地呐喊。
在女人的叫声在空气中嘎然断裂的那一刻,叶慎独的下。体不停地抖动着,汩汩地热流喷薄而出,那一刻,他与顾媚竟然的十指交叉握在一起,仿佛一起冲上了世界的巅峰,那一刻,再没有什么牵挂,更没有任何阻挡,有的只是无穷无尽的喜悦。
两个人都闭着眼睛,气喘吁吁,叶慎独意犹未尽,回味着刚才那一刻水乳。交融比翼齐飞的美妙感觉。
顾媚此刻也是香汗淋漓,全身更是潮红不止,身体在叶慎独的压迫下还在不停的颤动着。
不过叶慎独是知道这女人的战斗力指数的,自然之道她不可能这般就被自己杀的丢盔弃甲,用不了多久的时间,她肯定就会恢复战斗力。所以叶慎独干脆就一不做二不休,秉承战场上‘曹刿论战’的远离,‘一鼓作气,再而竭,三而衰’,于是也不怎么休息,大约五六分钟过后,觉得差不多了,不等顾媚做出什么动作,便又再一次的发动了侵略战阵,使劲的祸害起身下这个娘们起来,气势如虹。
怎么能不努力,怎么能不气势如虹,想想身下这个女人的牛掰之处,叶慎独就感觉动力无穷,说什么都得将这娘们收拾了,不然都不好意思当她的朋友!
朋友朋友,自然就是帮对方解决哪方面的问题的,要是不能解决哪方面的问题,还有什么脸面去做人家的朋友。
梅开二度……
帽子戏法……
大床上的两人此刻似乎都被战胜俯身了,彼此有无休止的战斗,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勾当也做得不亦乐乎,反正就是得分出个你死我活。
从凌晨一点钟不到,一直到快三点钟,整整两个钟头,两人几乎就休息了十几分钟,就一直的不停的变换着动作、姿势,极尽各种花招。
直到最后,谁也没有求饶,两人俱是疲惫到了极点,才重重的躺下,沉沉睡去。
天刚蒙蒙亮,叶慎独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全部体力,怀抱着温软幽香的胴。体,本来就是血气方刚的他,虽然说这世界上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田地,但是叶慎独毕竟算是一头体力大好正值壮年的铁牛,哪里有那么容易就被累到的道理。
年轻人稍微的放纵一点,那里能伤到根本什么的。所以叶慎独已经尝到了甜头,自然就更加把持不住,就暗自伸手在被子下面抚弄起来,不一会,那里就又潮湿起来,他忙钻进被子,溜到下面,蒙着大被在里面,分开女人的双腿,悄悄捣鼓起来。
有了上两次的经验,叶慎独这次倒是轻车熟路,含着雪山顶上的葡萄,不停地玩味,而下面轻轻一挥,船头就已然滑入水港,他就轻轻地摇啊摇,如同温软的浪花席卷向沙滩,温柔而写意。
不多会儿,顾媚就被他的动作弄醒,战栗着呼吸起来,低声忽道:“发什么神经病,一大早的瞌睡都还没有睡醒,闹哪门子啊……”
不过叶慎独正在兴头上,也没在意,反而闭着眼睛加快了节奏,女人那双柔弱无骨的纤纤细手就攀上他的后背,随着他一次次地力,十根长长的指甲就深深地嵌入其中。
女人的漏*点彻底地被他调动起来,叫声越来越大,双腿颤抖着蹬出,竟将一床大被踢下床去,叶慎独心中涌起万丈豪情,如同脱缰的野马般横冲直撞,再无顾忌。
“叶……叶慎独……啊……你简直就是……作死……是不是吃药了……啊……这么厉害……”
女人在刺耳的撞击声中出断断续续的呢喃,那声音细弱蚊蝇,在叶慎独听来却无异于天籁之声,他睁开双眼,只见在一头蓬松的秀遮掩下,顾媚俏脸潮红,正咬着薄唇,双眸紧闭,睫毛微微颤动,白皙细腻的肌肤上满是细碎清亮的汗珠,她仍旧处在极度亢奋当中。
那里还有半点嚣张的气焰。
叶慎独这时却腰。臀就微微后退了寸许,不再动作,此时顾媚那张美丽的脸孔已经扭曲了,她忽然睁开水雾缭绕的双眸,微微一怔,随后猛地坐起,狠狠地咬住叶慎独的肩头,轻声道:“坏蛋,别停,别再吊我胃口了,我好难过。”
叶慎独本来是一时来了兴致,想要调教这女人一番,故意吊她的胃口,哪知道这女人这么经不起逗弄,顿时就咬住了他,疼得他直咧嘴。
顾媚咬得是那样用力,令叶慎独有种错觉,似乎自己肩头的一大块肉都被她咬了下来,疼痛激了他体内的兽性,就抱着她耸动起来,顾媚就只好松开檀口,伏在他肩头大口地喘息,那气息如麝如兰,芳香宜人,吹在耳边麻酥。酥的,让人难以自持。
草啊,调教你妹,动作片害死人啊!
其实调教一道还是大有可为的,只是顾媚这女人不适合调教罢了。这女人本来就是黑寡妇,可不是什么纯情小女生,被叶慎独这只牲口给上了就够不容易了,还想着去调教什么的,不是自己找死吗。
粘稠的血液顺着肩头躺下,叶慎独浑然未觉,一次次地将她推向高峰,又跌入低谷,就在这潮起潮落间,顾媚这女人也迷失了自我,这种体验,她从未有过,就狂地颤声浪。叫起来。
叶慎独也陷入了癫狂状态,什么也看不清,什么也听不清,只觉得顾媚攀在自己后背的双手越来越没有力量,最后仰头倒了下去。
叶慎独就任由她倒下去,任由她叫喊,闭上眼睛疯狂地动作,如同汹涌地潮水,一波波地拍打着岩石,最后把浪花狠狠地抛向高空,粉碎。
那浪花就是顾媚的的叫声,时而柔软纤细,时而清越高亢,在叶慎独充满漏*点的指挥下,唱出动人心弦的天籁之音。
终于,这天籁之音在叶慎独野兽般的嘶吼中,拔到了云端,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躯壳在无意识地抽搐与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