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有些时候并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的,常常是这世界让你怎样你就怎样。就像你的理智明知道有些事情你不能做,但是你却会不由自主的去做,这才是人生。如果有谁的一生都是完美无缺的,所有事情都是完全按照自己设想中的来,那也未免太过于无趣了一点,到了老去的一天,肯定也是会后悔的。
夏如芝看着顾媚和李秋水这两个她的闺蜜郑重其事的讨论一个年轻,不禁笑着道:“不会啊,我没有你们两人将这个小家伙看得那么复杂,我倒是觉得这个小家伙蛮有意思的。”
“男人与他深交,得有资本还得看机遇,福祸对半之间,或许福气会占多一点也说不定。但是女人,哼哼,还不得什么都交付出去,你说能不能深交?”李秋水冷笑道,有意无意瞥了眼顾媚。
“功利主义者,绝对的目标导向型?”夏如芝仿佛还是那般玩笑心态。“不好说,毕竟没真正接触过,不敢随便给人家戴大帽子。”李秋水揉了揉眉头道。
顾媚看了一眼李秋水,然后喝了口茶道:“我才不不会相信你的那一套,你这么会看相,那你最后怎么还是选择了一个不合自己心意的男人嫁了。当初你自己也说和那人的八字不合,也没有一点夫妻相,却还是这样无可奈何。所以啊,咱们女人这一辈子都只有这样了,也别做什么挣扎,挣扎来挣扎去,最后还不是那么一个样子。”
“这话说重了。”顾媚安慰道,“秋水家教刻板,一大套门当户对乱七八糟的规矩,她又是与世无争逆来顺受的性子,我们总不能让她做到逃婚那一步。”
“那咱们今天的话题就围绕在你那个小弟弟身上,怎么样?”夏如芝笑着道,也不在自己闺蜜的伤口上撒盐了。
“好主意。”李秋水笑着表示赞同。
“馊主意。”顾媚摇头道。
“横波,你将你那干弟弟的联系方式留一个给我吧,我有用,你那天晚上也是知道的,他那几个在杭州读书的兄弟能量不小,以后肯定有要用的时候,所以我得笼络啊。”夏如芝一脸促狭地道。
“休想。”顾媚知道这个闺蜜一旦古怪灵精起来,指不定就有翻江倒海的后果。再说了,她自己一个人和叶慎独负距离接触就行了,这个小东西虽然不怎样,但是顾媚却不得不承认一点,这个小家伙又是后却是有着不小的吸引力,就是鸦片一般,吃了后就替补下来了。夏如芝长得又是这般漂亮,说并不定就真的出事了。
“小气的样子。”夏如芝一脸幽怨地样子,顿时感到无趣极了。
“你傻啊,你会把你的骈头介绍给你姐妹认识吗?这年头你还不知道,防火防盗防闺蜜,有时候借出去了人,就再也还不回来了,这玩意儿比借钱邪门多了。”李秋水一语道出真理。
顾媚不说话,她了解她的这两个闺蜜,不管你是假装承认还是假装否定,她们都能给你扯出一连串的事情来。
叶慎独从洗手间出来之后没呆多久就和顾媚一起离开了,在外人面前顾媚都是端庄的,优雅的,无懈可击的,一股子女王味道扑面而来。
等叶慎独和顾媚两人并肩走出了这所私人会所,夏如芝才笑眯眯地对着李秋水道:“横波和那小家伙真的有什么?我不相信啊,横波是什么样的女人我很了解,就算是我看上了那小家伙,想要老牛吃一下嫩草,这概率也要比横波这样做得概率大啊。”
“其实我也说不清楚,就算我会看面相,但终究不是那种掐值一算就能前知五百年后知五百年的高手,他们之间有私情我哪里会看得出来,我只不过是看出了这年轻人骨子里透露着花心的性格,并且看出了他桃花运很盛而已。所以就怀疑他和横波之间有什么。奈何横波这女人实在是太精明了一点,随便我怎么诈她,她都能不露声色,太厉害了一点。”李秋水摇头道。
其实今天叶慎独和顾媚之间的表演还真是堪称完美,干姐姐和干弟弟的身份装的很是和谐融洽,姐姐对弟弟很关系,没有刻意的生疏和做作,时不时的调笑打趣一番,倒像是真正的姐弟一样。当然顾媚也没有怎么隐藏自己对叶慎独的欣赏和疼爱,叶慎独也稍微的表现出了一点对这个漂亮干姐姐的仰视和惊艳,以及一点淡淡的心动。两个人的配合,天衣无缝。
出了私人会所后,顾媚才柔声问道:“吃饭了没,没吃饭姐姐带你去填肚子。”
“没吃,不过肚子倒是不怎么饿。”叶慎独开始肆无忌惮地欣赏这天生丽质兼后天保养极佳的容貌身段。
顾媚白了叶慎独一眼,没有接话,看着他脸上笑眯眯的神情和他那说话的语气,她那里不明白他说里面的意思,肚子倒是不饿,就是其他地方饿了。
顾媚压低声道出去兜兜风?叶慎独一脸正气道本爷不做包夜业务。顾媚哀怨道跟你说正经的,别耍流氓。叶慎独讶异道真是纯洁的开车兜风,不搞车震,不搞野战,不搞不道德的男女关系?顾媚冷哼道你想得美。然后叶慎独坐上了顾媚的车,她这次没有再像蓉城那般开一辆对女人吸引力无比巨大的海神三叉戟,而是开的一辆进口轿跑,异常艳红,价位不高,但主要是在国内开很少碰到兄弟姐妹,不像奔驰宝马奥迪,满大街的亲戚。
顾媚在市区里开车比较温和淑女,中规中矩,车速没开太快。可出了市区,那就放荡豪迈了,她挑的那条路上下坡一个接一个,叶慎独如同过山车,心惊胆战,就怕搞不好一对狗男女就被迫殉情了。这是跑车,不是越野车啊,哪有你这样开的。
轿跑由外滩往更僻静郊环线上面飞驰,一路呼啸而过,叶慎独瞥了眼表,疯娘们,都160+了,真不怕车毁人亡啊,一个如花似玉的她,一个风华正茂的有为青年,死了也就死了,可别殃及无辜的路人甲路人乙不是,可他憋着没出声,因为身边的娘们眼神炙热,疯魔状态中,叶慎独怕一说,她就直接180+了。
顾媚开着车一直到了泥城镇更外面的芦潮港镇才停了下来,这边现在是一个不错的看海的地方,而且还有湿地,现在周末倒是有不少人往这边跑。顾媚将车停下后,她率先走下车,站在栏杆,眼神朦胧。淡妆,穿了条宽松棉质裙子,曳地,平底鞋,长发挽起,清雅的贵妇,有着美妇特有的妩媚,和神圣不可侵犯的气场。
叶慎独趴在栏杆上,风大,连烟都点不着,骂了一声草,顾媚笑了笑,拦着风,捧着手,叶慎独这才点燃一根烟,老规矩,他一口,再给顾媚一口。叶慎独可是有一幕记得很清楚的,当时他怀着不怎么纯洁的心态将顾媚送到了自己家里,然后自己抽烟的时候,顾媚说给她来一根,叶慎独说我这里没有女士香烟,然后顾媚直接说了一句让叶慎独哭笑不得的话,女士香烟?我当你在说笑话。
叶慎独一点都不理解她的人生观,世界观,爱情观,但这不妨碍他以征服者的身份占有身边这个女人,这种成就感,是所有男人都梦寐以求的,尤其是成熟并且成功的男子。如果他俩的关系公之于众,想必有无数的男人会嫉妒到跳脚骂娘的地步。
所以叶慎独当初就算是凭着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狠招也要调教这娘们一番,别说成不成功这个问题,退一万步说,就算是失败了,又何妨?
这种场景,叶慎独可以拍着自己的胸脯理直气壮地说道:哥们这次看重的不是什么结果,哥们只是看重这个过程罢了,享受的也是过程!想想的确也是,有着顾媚这么一个娘们给你调教,不挂结果如何,那都是让人想想就要兽血沸腾的啊。谁他娘的还会管什么结果啊,上了再说!
顾媚突然感慨一句,世界就是这样,年轻的时候难免流亡他乡。世界就是这样,年轻的时候难免颠沛流离。叶慎独问道后面呢?顾媚眨了眨眼睛,笑道忘了,这是学生时代,一个追求者以文艺青年身份写给我的情书,当时我看不懂,看了一眼就丢了。现在有点小后悔,当初应该多看一眼的。叶慎独酸溜溜道文青是种病,没得治。
顾媚像一个风情万种的女妖精议案伸出纤细如青葱的中指,弹了一下叶慎独额头,笑道你就不文青啊。叶慎独怒了,说道老子有个屁的文青?我作文就没拿过一次高分,写封情书都要捧一本《唐诗三百首》。我要文青,你他妈就是文学女青年,活该被我日。
文青,那是哥们有的东西吗?叶慎独瘪瘪嘴,如果看一点小电影也算是文艺青年的话,拿自己倒是一个真正的、资深的文艺青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