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半场由于是古泽突然加入到这个球队之中,可以说队伍的球员对古泽还不是特别的熟悉,所以打起来虽然古泽传球很不错,但是难免还是有些生疏。可是经过上半场的磨合之后,这些球员就更是牛叉了。
下半场刚刚开始,复旦大学就打了财经大学一个七比零,将两队的分数差直接拉到了二十分以上,让财经大学的队员简直就是灰头土脸,甚至连继续打下去的信心都没有了,恨不得比赛现在就结束。
不过比赛还是要继续的,只不过当比赛结束的时候,两队的分数差已经是四十分以上,财经大学完全是被复旦大学爆出了翔,打完球直接就灰溜溜的跑了,连留下来吃一顿友谊饭的兴趣都没有了。
江塔和古泽回到场下,就立即有妹子拿着刚买的矿泉水来献爱心,满眼小星星地递给两人。两人显然也是对这种场面见怪不怪了,这已经是他们的特权,要是他们打完球之后没有女生来给他们送水,那才是稀罕事情。
江塔往嘴里灌了一口矿泉水,然后看着一旁的古泽道:“希望我们的下一场战役也能像今天这样赢得酣畅淋漓。”
古泽拿着矿泉水瓶子喝江塔碰了一下,就像是干杯一般,道:“肯定会如此。”
两人笑着再次喝了一口。两人没有多聊,古泽就转身告别了,并且约定了什么时候在聚一次,详细谈一下后续动作。
只是当古泽转身走后,后面的江塔嘴角露出了一丝冷笑,让人一看就知道他在想着什么不好的主意。只是这时的古泽,脸上的冷笑更是森然,让人看了甚至都会打寒战。
两人,表面上看起来很是融洽,实际上,却是各自心怀鬼胎,都不是省油的灯。这样的联盟,就算再厉害,也有什么可怕的呢?只要稍微动点脑筋,他们就从自己内部瓦解了。
此时已经是上午十一点的时间,都快要接近中午午餐时间了。
柏悦酒店的一间一百九十四平米的私人套房,这样的私人宴会厅特别套房整个酒店也只有十套,这十套中还包括了两套主席套房,里面设置有专门厨房以及相关的进口厨具,可以说是完全的至尊享受,是真正能然你感觉到宾至如归的酒店,甚至比家还要好。不过这样的套房,住一晚就是上万大洋得没有了,一般人还真是不敢这么住。
此时这件卧室的大床上,如同地震一般的抖动刚刚停息没有十分钟,就又有一个略带着猥琐的男人声音喊道:“干姐姐,我有想要了。”
顾媚登时愣了一下,飞快地向叶慎独那自称十七公分很是巨大额下身瞟了一眼,就觉得该逃的时候还得逃,掉过身子扭动着纤腰就‘蹭蹭’地往床下爬,双手都已经快落地了,两腿修长的玉腿却被叶慎独牢牢捉住,硬生生地给拉了回来。
“不行,天啊,绝对不行。”她下半身已经悬在半空,双手还搬着床沿不肯撒手,双腿连蹬带踹,撅着嘴巴嗲声求饶道:“干弟弟,好弟弟,求求你啦,你就饶过姐姐吧!”
其实按照顾媚的武力值来说,要解决叶慎独自然不是什么太难的事情,不过在床上,一个女人显然不好表现的太强势。
“不行也得行!”叶慎独满脸坏笑地扑了过去,两人在床上转了两圈翻了三五个筋斗,最后各自摆了个poss,同时停手,决定通过友好协商来解决问题。
“娘子,先把手松开好不好?”叶慎独做出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低声哀求道,他的两只耳朵已经被顾媚的小手揪住,被拧成了一个u字型。女人就算不适用武力值,也可以照样收拾男人,比如这种捏耳朵,就是一种很好的方式嘛。
“你先松开!”顾媚嗔怒道。这厮实在是太厉害,昨晚两人还能战一个旗鼓相当,毕竟顾媚也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再加上这具身子又空旷了这么就,自然是肥沃得不能再肥沃了,一个小屁孩她还是能应付得来的。但是哪知道叶慎独这厮还真是一头孽畜,就跟一头牛似的,昨晚休息了,今天早上起来又是满血满状态复活,跟个没事人一样。顾媚的体力倒是恢复了一点,可是她的下面经过昨晚的疯狂折腾,现在已经微微红肿了啊,那里还能经得起他再来,刚才只是那么一下就已经很痛了。女侠也是人,也会感觉到痛的好不?
但是现在顾媚她那两条白生生的纤长玉腿,已经被叶慎独架在肩头,动弹不得。
“你先松开,你松开我就松开。”叶慎独眯起眼睛测算着距离,应该还有半尺远,若是以迅雷不及盗铃之势从中路带球过人强行突破————应该有七成把握能成。当然,这是在顾媚不彻底发毛的情况下。
顾媚似乎看透了叶慎独的龌蹉小心思,手上微微用力,叶慎独赶忙中止了军事冒险的想法,继续友好协商。
“我就放进去呆会儿,我不动还不成吗?”叶慎独耷拉着脑袋做出巨大让步,顾媚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就眨巴眨巴眼睛,终于点头道:“不许耍赖啊,说不动就不能动!”
叶慎独如同小鸡啄米般连连点头,正色道:“绝不耍赖!”于是顾媚就松开了叶慎独耳朵上那双纤纤玉指,轻声道:“那你进来吧。”随后闭上眼睛,‘吧嗒’一下倒在床上,左手轻轻扳住床头,右手抓起床单一角,咬紧牙关,摆出一副准备慷慨就义的架势。
叶慎独满脸都是邪恶的笑意,将身子悄悄凑过去————
可是叶慎独刚进去,顾媚就蹙着眉毛道:“叫你别动。”
叶慎独装作委屈的样子,“这哪里算什么动啊,我不动我怎么进去,你当我下面是全自动化的啊。”
“那好,你现在别动了。”
“现在我坚决不动了。”
“你还没有动!你动了!”顾媚瞬间睁开了眸子,看着不守信用的某人,满眼怒火。
“真的没有动啊,你看我那点动了。”叶慎独故意停了下来。
于是顾媚又再一次闭上了眼睛。
“叶慎独,你又动了!”
“我没有动啊,干姐姐。”
“这不是动吗?”
“这不是动,这是你的幻觉。”
“你放屁,你明明就是在动!”
“我真的真的真的没有动,都说了是你的幻觉了。”
顾媚那修长白嫩的双腿直接夹在了叶慎独那前后耸动的腰杆上,怒声道:“你这是没有动吗?”
“坚决没有动啊。”叶慎独咬着牙关打死都不承认自己动了。
可是没过多久,大床就开始‘吱呀吱呀’地晃动起来,顾媚娇喘吁吁地颤声道:“现在怎么说—。”
“你既然说我在动,冤枉我,那我就真正动给你看看,什么才叫做是在动。”叶慎独喘着粗气,低吼着声音辩解道。
“你这个流氓——无赖————牲口!”
那声音虽然带着一点哭腔,但是颤微微的,叫得人心里痒痒的,是女人最勾魂夺魄的时候,所以叶慎独就忍不住低头去吻她,两只嘴唇就度粘合在一起,顾媚这次没有躲闪,反而报以热烈的回应,良久,顾媚才战栗地挣脱他的嘴唇,低低地吟唱起来。
大床上再次如波涛翻滚,不知过了多久,顾媚已是醉眼迷离,快活到极点,上身猛地从床上弹起,拼劲全力出一声尖叫,之后直挺挺地向后倒去。
两人静静地享受着这高潮后那无法言喻的舒爽,过了好几分钟,顾媚才伸出一双白嫩娇软无力的双手,在叶慎独身上拍了拍。
“死小子,快点出去。”
叶慎独咧了咧嘴,笑嘻嘻地道:“别,媚姐,让它就在里面待会儿,里面比外面舒服多了。”
“你说是你是不是变态。”顾媚屈着手指在他脑袋轻轻地敲了敲。
“孔子还说得好呢,食色,性也,这有什么变态一说啊。”叶慎独嘿嘿地狡辩道。
“屁,食色,性也这句话不是孔子说的,这是告子说的,孔子说的是‘饮食男女,人之大欲存焉’,而且别人说的本义也不是指你这个性,你别在那里带什么高帽子。”
叶慎独笑道:“哟呵,想不到咱娘子还是一位学者啊,真实不敢小觑了。”
不过叶慎独随即有想到这女人可是第一次见面就道出了自己名字来源的强人啊,能说是一位学者估计还真是所言非虚。
“不过不管这事孔子说的还是告子说的,也不管这个性是先天的本性还是后天现在咱们所表现出来的欲望,那都是正常的,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叶慎独狡辩道。
顾媚白了叶慎独一眼,恨恨地道:“既然知道这两个之间都根本的区别,你还能蛮不讲理的胡扯一通,我算是真的服了你了。”
叶慎独傲然一笑:“开玩笑,咱们闲来没事的时候还是要装装文艺青年的,什么诗经之类的,可都是要背熟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