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溪就静静地趴在叶慎独怀里听她讲着往事,本来对刘定北这样纨绔深恶痛绝地她,此刻竟然有点为了没有早点认识叶慎独而感到遗憾,或许和他一起经历那一段年少轻狂的日子,比她老老实实当文青女好学生来得更为有趣吧?
“现在那个壮壮也经常开玩笑说喜欢你吗?”白若溪抬头问道。
“有时候还是会这样开玩笑。”叶慎独诚实地点头道。
“以后不准她这么说了?”白若溪恶狠狠地道,那模样就跟护住自己小鸡不被老鹰抓住的老母鸡一般。
“为啥不准啊,开玩笑都这么多年了,也没啥别的意思。”叶慎独玩笑道,吊儿郎当地。
“反正就是不准了,因为你现在只喜欢我一个人。”白若溪直接带着蛮横地意味了。
“不准就不准,以后要是壮壮再开玩笑,我就语重心长地对她说,姑娘,请你自重,我是有老婆地人了,老婆管得很严,不能红杏出墙,所以不可能再偷偷地去喜欢别人。”躺在柔软地大床上哈哈大笑,这床还这他娘地大,滚起来肯定相当舒服。
白若溪这才满意地哼了一声。
“若溪。”叶慎独低头轻声喊道。
“嗯?”白若溪眯着眼睛将耳朵贴在叶慎独的左胸膛,感受着他强劲有力的心跳。
“那个……你说咱们时不时该进行下一步了,这拖得也够久了吧,再拖下去就成了八年抗战了。咱们孤男寡女的呆在一张大床上,不做一点合适氛围的动作,比如天雷勾动地火啥的,只是聊天恐怕不大好吧。”叶慎独有几分忐忑地建议道。
白若溪没有说话,但是用手在叶慎独胸膛上锤了一下,似乎在责怪叶慎独说流氓话。
叶慎独看着她那红扑扑地小脸蛋儿,似乎捏一下都能滴出水来,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闪翘着,看来很是不安。
冲啊,杀啊,收拾了这只祸国殃民的妖精。
此刻叶慎独满脑子就是这两个字眼,死憋着硬扛着不敢莽撞,生怕吓坏了这娇弱不堪地美人儿,叶慎独不熟提枪上阵这类高难度动作,但亲亲搂搂还是有经验的,一只爪子握住白若溪一只小手,另一只爪子攀上她的桃李小蛮腰,微微一拉,就将身体僵硬颤抖却丝毫不抗拒不挣扎的小妞给拉过来,两人身体天衣无缝地黏在一起,叶慎独明显感受到她穿了小礼服后才得以暴露真实规模的坚挺傲人胸脯剧烈起伏,然后悄声问道:“我要进行下一步了?”
“不要……”白若溪的声音细弱蚊鸣,要不是叶慎独耳朵好使,差点就听不见。
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欲拒还迎了吧?叶慎独想到。没事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么,虽然是纯情小处男一枚的叶慎独,从白若溪的神态中很快就想到了这属于什么表现,电视里,小说里都是这么写的,某种特定场合下,女人说的不要就是要的意思,喜欢说反话,要是如果按照她们说的去做了,那就不是正人君子了,而是大****了。
叶慎独显然不会做大****,实在是忍无可忍,那就无须再忍。
他直接化身为财狼与虎豹,变成一头彻头彻尾的禽兽,二话不说就在此吻上了白若溪那红嘟嘟的小嘴,攻城拔寨,势如破竹,好不惬意。一个主动一个含蓄,然后含蓄就被主动给彻头彻尾打败了,摧枯拉朽,白若溪逐渐由被动退缩转为鼓起勇气接纳,最后是迎合,美好的亲吻啊,给了一个她觉得心甘情愿花痴一回的家伙,她只觉得身体很热,胸口很涨,一方面是胸脯被那家伙给挤压了,另一方面是她有满腔的幸福,所以他的手不安分地从她小腰上覆上她桃子一样的臀部,白若溪是知道的,却没有阻拦,礼服是绸缎材料,只会增添手感和触觉,她逃不掉,只好往那个坏人怀里挤,她知道这次自己是真的无药可救了,沦陷就沦陷吧。
凝脂柔滑,触手有香。
但是叶慎独现在很急,他发现了一个相当尴尬的问题,让他都不好意思开口问,他不知道怎么接触白若溪身上的武装!都是没经验惹的祸啊,看得动作片倒是足够多了,实践经验却为零,说白了他现在就是一个理论上的巨人,行动上的矮子。
白若溪此刻也感到很是不解,这家伙在她胸口和后背毛手毛脚了半天,最后没动静了,白若溪睁开水汪汪的春情眸子,却看到一张懊恼的脸庞,她带着难以掩饰的妩媚意味颤声问道:“怎么了?”
叶慎独面带无奈和尴尬地道:“不知道怎么解开。”
白若溪笑了,一笑百媚生,喘着气,吐着芬芳的气息,刚想要自己动手轻解罗衫,就发现他眼神炙热,又放慢了动作,心里挣扎着矛盾和期待。
这是主动啊,叶慎独看得火急火燎,心脏也激动得砰砰乱跳,在几分钟后,在她屁股上不老实滑动的手使劲一托,似乎想要把她完完全全挤入他的身体,他低下头,埋首在她粉嫩白皙的脖颈间,在这第二片处女地上继续辛勤开垦,白若溪柔若无骨的身子愈发融化,双手主动环住叶慎独的脑袋,媚眼如丝。
叶慎独双手因为激动而变得有些颤抖,他连摸枪可都是没有颤抖过,手贴着她的肉摸了上去,直接讲胸罩给推开,摸到那对小白兔似的嫩、乳。
白若溪媚眼如丝,像一头主动投入饿狼怀抱的纯洁小鹿,紧张忐忑,小心翼翼掩饰着她的娇憨期待。她微吐丁香舌头,给吻得气息迷乱,双手稍微用力地拽住叶慎独的头发,让叶慎独感到有些痛,也感受到身下美人第一次涌出来却无法表示的****。
白若溪感觉到叶慎独的双手从她身后往下钻,并不光滑反而有些老茧的手掌磨蹭着她嫩滑的肌肤,叶慎独用力的抓住他的臀肉,让她既有点痛,有感觉道发自心底的痒,有那么一阵舒缓。在既怕叶慎独的手往下伸,又渴望着他的手往下伸,去缓解她双腿间的痒痕,叶慎独的双手却突然抽了回去,接着身子一轻。
叶慎独知道做这事之前似乎是必须要有前戏的,特别是女人的第一次,如果没前戏似乎会很痛。当然,这些都是他从书本上或者网上看来的。
现在叶慎独却有几分忍不住了,去他娘的,老子现在还是标准的处男一枚,叫老子怎么前戏?怎么调情?老子现在要做的就是提枪上阵!
叶慎独于是便不再含蓄,先是将自己身上最后的障碍给脱光丢到一边,又把白若溪的衣服一件件拖下,最后将她灼热光滑地身子压在身下,肌肤相亲。感觉到下面涨的厉害,于是双手又迫不及待的抓住她衣裤的边缘往下拉。
白若溪眯着眼睛,很配合地抬起,让叶慎独顺利的把她衣裤脱掉。
至此,白若溪浑身上下终于不着片缕,一丝不挂,彻彻底底的变成了一只美人鱼,双腿微微扭曲着摇晃着,不堪娇羞。
叶慎独喘着粗气,极力地克制着自己,用此刻自认最为平缓地语气问道:“你不后悔?”
不堪调戏的白若溪缓缓睁开眸子,羞涩而坚定地点了点头,道:“不后悔。”
然后再也承受不住叶慎独那喷火似的目光,将被子给拉了上来,完全盖住两人的头脸,似乎是不想叫叶慎独看到她此刻的样子。
草!叶慎独此刻不仅仅是双手,就连全身都开始颤抖起来,放佛从未有这般激动过。
叶慎独将被子拉开,借着微弱的灯光欣赏这具精致到了极点的娇躯,白若溪并不算太高挑,一米六八的个子,不属于丰腴类型,但胜在匀称,处处是出彩的黄金比例,唯一不匀称的恐怕就是她掩藏很好的挺翘双峰,只能用两个字来形容,傲娇。太傲娇了,不亲手脱下她的衣裳,根本没人能想象这么一个弹钢琴无敌的文青美女,可以有一对让男人癫狂的温润宠物。
叶慎独以手代眼,迷乱地用他那双拿刀砍过人爬过树溜过狗有几分粗糙的手摸着白若溪那挺翘的双峰,她的腰,她的臀,以及她双腿滑如清油的水渍,那边已经湿的厉害,臀沟里都是流得油腻腻的,叶慎独认识道身下的白若溪跟他一样,也已经是情难自抑。
忍耐力已经超额完成任务,叶慎独终于再也忍受不住,分开白若溪的双腿,让她夹住自己的腰,扶住那早已经迫不及待的硬物,抵在湿的一塌糊涂的双腿,上下胡乱地磨蹭了两下,有些慌不择路的样子,其实是找不到准确的位置,不过还好没过多久就找到了它的去处。
其实在这个已经发展得有些畸形的社会,充斥着各种信息,男女之间这点事就算不能无师自通,也有无数经典的片子会教会你,叶慎独作为一位理论大家,思想上的巨人,有着这个功底在,实习起来自然也是相当的迅猛。
就在叶慎独胡乱磨蹭的那两下,白若溪就情不自禁地泄露出销魂蚀骨地呼吸来,白若溪娇羞的用手捂住自己的嘴。
叶慎独身子一沉,虽然有几分跌跌撞撞磕磕碰碰,但还是终于进了去,情不自禁地喊了一声:“好紧,好爽……”腰上立刻就被白若溪给掐了一下。
叶慎独前进的步伐不紧不慢,想要记住着前进时每一分毫给紧裹着的感觉,动作格外地缓慢,还好两人****也达到了极限,没有遇到太大的困难,在顺利突破了那一层障碍物之后,便彻底的打开了这桃园洞,开启了另一个世界。
女孩在一刻变成了女人,男孩在这一刻也变成了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