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慎独在外面玩了这么多年,不管是单打独斗还是群架,经历的阵仗都多了去,吃亏肯定也是为数不少,但是从来没有找他父亲叶修帮过忙,或者是把家里和他关系不错一叫肯定会出来帮他这个少爷摆平事情的老爷子的警卫人员。
以前他挨了打吃了亏倒是经常去找长他几岁的如是姐姐,淡如水的如是姐姐就一反常态语重心长地跟叶慎独说过,说慎独啊你不是喜欢看西游记么,你看这书里的妖怪聪明得一塌糊涂啊,挨揍吃瘪了就去哭爹喊娘找家长。
叶慎独性子有点倔,和他父亲叶修完了这么多年类似于冷战的关系,现在也没有丝毫想要改变缓上一缓的念头。这是他不得不承认和他父亲叶修很相似的地方,所以从来就没有叫过家长,而且据他估计和推测,他就算在外面受了欺负,只告诉他父亲叶修而不告诉老爷子,叶修也不一定会替他出头,肯定会说他们老叶家从来就没有这个传统,自己在外面干架干不赢,就会哭着回家找妈妈,这是个男人么,知道这一点的叶慎独也懒得怎么样了,干不赢下回干回来就是了。
正因为有后台等于没有后台一样,叶慎独必须拿出衙内纨绔们没有的警惕和脑筋,每一次行动都有条不紊,让一向看人结交朋友都会带着大哥看小弟目光的孙厚德把叶慎独当做一个不简单的朋友。
如果要女人钱算是吃软饭的话,叶慎独和朱沛然还有荆城这三个家伙都是不折不扣吃软饭的,经常蹭壮壮和小荷姐的饭不说,有时候遇到了事情需要金钱支援大多也都是靠小荷姐和壮壮输出。中国的家长普遍都明白并且执行一个道理,那就是穷养而富养女,对于自家闺女的钱肯定是不会苛刻的,所以小荷姐和壮壮两人都是名副其实的小富婆一个,这一点叶慎独他们三人没得比,就算家里老子是个超级大暴发户的荆城平时只要不想点办法找家里要,身上也是没多少闲钱的。
交情这东西,大伙儿吃十顿山珍海味和一百顿是一样的,可打十场架和一百场却截然不同,像荆城这个当年十足一副书呆子模样的胆小鬼到了后来都能在任何恶劣的情况下挺身而出,而且越变越猛,都成了十足的好战分子,连小资情调、傲娇到不可救药的壮壮大美女也照样能在大排档跟泼妇骂街似的,打架的时候升值看着叶慎独他们打得闹热,自己都要冲上去,而平时装淑女比谁都要厉害的小荷姐更是练成了江湖上颇具威名的撩阴腿,踢了不少男子的蛋蛋,不少男性牲口无不闻风丧胆。这就是交情,要不怎么说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呢,同化效果是相当明显的。
叶慎独轻手轻脚地将门打开,在蹑手蹑脚地准备脱了衣物上床牵开被子搂着媳妇睡觉。白若溪虽然这时已经睡着了,但是她的睡眠一向都是很浅的,平时再寝室里面的时候有人半夜起床上厕所她都会被弄醒,还好她们寝室里面没有说梦话或者磨牙齿之类的,不然她真会跟闺蜜何田田一起搬出去住。所以尽管叶慎独动作已经够轻了,在他上床的时候她也照样醒了过来。
白若溪转过身,轻轻地开口道:“刘定北情况怎么样了?”
叶慎独深吸了口气,然后抱住自家媳妇儿那温柔娇软的身躯,玩弄了几下她那散开的柔顺长发,然后才面色很是严肃地道:“很严重,被人砍了好几刀。”
“啊,那有没有危险啊?”白若溪有几分着急地道。
“干嘛,你就这么关心你那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好朋友啊?”叶慎独故意面露不悦地道。
白若溪愣住了,然后盯着慎独眼睛看了独半响,就知道大致是叶慎独在开玩笑了,自己男人是什么性格她还是了解的,要是刘定北真的伤的很重,他就不会说这种话了,常话说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虽然白若溪有时候智商的确会降低不少,比如在叶慎独说一些不着边际的柔情蜜语的时候,她的智商就会直线下降,但是再怎么下降也不至于成白痴。
明白过后的白若溪才在叶慎独胸前轻轻滴锤了一拳,娇嗔道:“讨厌,我早就跟你把我和刘定北之间的事情讲完了,你还这么开玩笑。刘定北倒地怎么样了,我真的有点着急,我知道你们这些人打起架来时什么也不顾的,说不定就出了什么事情。”
叶慎独不依不挠,将她身子抱紧了紧,嘴里哼哼道:“我骗你干嘛,我是一点也没有夸大的,他背上被人砍了一刀,右腿上也挨了一刀,流了不少血,似乎还有轻微脑震荡。”
白若溪着急道:“那现在情况怎么样了?还有危险吗?”
叶慎独凑过头在她脸上亲了一下,才笑着道:“其实也没啥大事,情况大致已经稳定了,两道刀伤都没有伤到要害部位,除了流了点血屁事没有,刘定北这小子本来就牛高马大的,一米八几的好小伙子,放点血没啥事,至于轻微脑震荡这玩意儿就更不靠谱了,随便敲那么一下就脑震荡了么,那次我就被刘定北敲了那一棍子,医生说我估计有脑震荡,结果我随便包扎了一下就什么事也没有了。”
白若溪点了点头,算是稍微心安了,叶慎独自然没必要在这件事情上骗她。
“你说你们这些人是怎么回事,打架不说,还拿着武器,刀都直接往人身上砍了,就跟土匪似的,怎么都象好斗的公鸡?我记得以前可不是这样,那时候在学校里大家都比谁功课最好,谁品学兼优,谈得最多的是将来的理想。”白若溪叹了口气道。
叶慎独心里感到好笑,自己这媳妇当年叫她傻妞还真么叫错,笑着道:“这都哪年的黄历,谁还会谈理想啊,现在谁要是说我是乖孩子,我听着就跟骂人差不多。特别是荆城那小子,朱沛然每次和他拌嘴都是说哟,这不是当年的荆大好学生吗,戴着红领巾天天向上的嘛,现在肯定还是班上的三好学生吧,然后荆城直接就回提着凳子给他砸过去,要是别人敢说荆城是好学生,肯定会被他往死里揍。”
白若溪白了叶慎独一眼,没好气道:“真不知道你们是什么心态。你说你这样,你们班主任对你情绪肯定特别复杂吧,成绩是好学生中的好学生,永远班上第一名,却成天打架闹事,是该夸你好呢还是该骂你好。”
白若溪一直就对叶慎独感到好奇,越是了解越是不可自拔,因为她实在是想不通一个理科无敌的家伙怎么会对法国大革命如数家珍,而这样一个人却还是个街头小混混没两样只知道打架斗殴!
叶慎独摆出一副历经世事的样子:“现在讲的是谁能打架,谁敢玩命,谁手黑,谁就有面子。我班主任是个才毕业没多久的大学生,还算是通情达理,一点也不古板,所以我的日子还算好过。”
白若溪恨恨地咬了咬叶慎独的下巴,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如果他把精力都放在好的方面那该是多优秀的一个人,不过如果叶慎独真的把所有精力都用在了学习这些事情上,那她白若溪可能永远都不会对他有感觉了,哪里会像现在这般爱的死去活来,她这只骄傲的白天鹅肯定在天空中自由的翱翔,那里会完全将自己交给一个男人。
所以白若溪咬叶慎独的下巴没用力,倒是觉得他那唏嘘地胡渣有些好玩,扎得很有趣,于是就很俏皮地伸出娇嫩地小香舌在上面滑动了一下。
叶慎独受敌人如此挑衅,自然不能没有表示,敌人都这般的蔑视自己的权威了,不给予一点颜色看看,那还是男人么。
于是叶慎独立马就是翻过身子,将白若溪那其实并不是很娇弱反而很是有料地娇躯压在了身下,在她要发出放抗声音之前,一个狼吻堵住了她的嘴巴,将她的话语挡会了肚子,只能双手象征似的在他背上拍了两下,然后就搂着叶慎独的脖子深情地回应了起来。
叶慎独经过这半年来的摸索和实践,早就不是初哥了,已经不再像刚开始那般什么都不懂了,慢慢的将自己曾经在动作大片上学来的理论知识加以论证,反复的与自己媳妇交流、切磋,已经初步地形成了自己的一套武功,颇有小成就。
嘴里的动作不停,你来我往,几进几出,津液交融。一双大手也不落下,在那规模不小而且手感、弹性更是绝妙的双峰挤、压、捏、揉等十八般武艺一一展现,誓死要将其彻底征服。
大约过了三五分钟,一阵衣服纷飞,在白若溪的一声娇呼中和叶慎独的一声浓重地叹息叫爽声中两人水乳交融,一阵被浪翻滚,大床摇曳。
“媳妇。”
“嗯……干嘛。”
“你能叫大声点不?”
“为什么?”
“因为你的叫声实在太好听了,简直绕梁三日而不绝,比起你唱歌、弹钢琴都更厉害”
“嗯……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