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人最重讲究风水、命数,常有望穴,寻龙脉之说。
传说人类的先祖,劫天下祖脉,逆天改命,生生改了众生的命运,命相,让人类得以自卑微中迅速崛起。
结穴聚气深厚与否,全赖祖山形势。
太祖山欲其高大耸拔、跨天连地,气脉悠长,方显聚势深厚。
少祖山位于结穴处与太祖山之中,是聚气的关键,要奇特秀丽、方正开展,如果欹斜不正,孤露嶙峋,皆非结穴之象。
父母山更近穴场,以前相连、相生而不相克者为佳。
祖宗山与穴场之呼应,须自穴场看去节节增高。如果一重低一重,名为退龙,纵有结穴,亦福泽不长,子嗣贫穷。
是《风水法经》对祖脉的全述描述。
所以《山法全书》上说道:“太祖少祖是辨大地之用,祖宗山是辨中地之用,父母山则是小地之用。
眼前的大地早已没有了往常的神秘,露出了他不曾显现在世人眼中的真实。
大罗山四周,零星遍布九座高低不一的山峰。
“素女峰、天人峰、仙女峰、九龙山……”,各有各的特色,各自的优势。
但最神秘的“祖峰”确从没有人知道,那是祖宗以无上布下的祖龙脉,镇压天下气运。
更有甚着还有可以改天换地的“无量山”,被称之为这片天地的起源之地,有定混沌地、火、水、风之功效。
楚天的眼中呈现出的只有一片白茫茫,他也颇为差异。
对于他来说眼前的世界虽被父亲以盖世之力驱散了遮眼的乌云,但对于他来说还是无异于蚂蚁搬大象。
他看到的世界,除了那九座颜色不同,气质不一样,神秘非凡的大山外,在也看不到什么秘密。
倒是那如谪仙一样的男子似乎被什么惊到了,早已保持不了先前的淡定。
身上笼罩的金黄色光晕,都开始变得不稳定明灭不定起来,刺眼的金芒开始在其身上乱窜,如灵蛇起舞。
身后有一个泛着血色光辉的光圈,不断的扩大间,内中也开始变得朦朦胧胧起来,似乎有山川大地在显现,人物巨兽在走动。
“哼”
只见他这子桑哥哥重重的“哼”了一声,刀剑齐鸣声更甚,甚至杀伐之声更重了几分。
幸亏有他父亲早早撑起了一个充满氤氲气体的光圈,使人神清气明,但还是能真切感受到那宏大的气势,如山如海。
身后的漩涡彻底的变为一片漆黑,黑的那么纯粹,几个幻灭之间,楚天似乎看到了一片破败的战场。
入目所见,恢宏的巨宫残垣以及遍地的尸体,满目一片荒凉。
有高过万丈的佛陀,狰狞神武的千丈巨龙……,更多的则是人类的尸体,和一些他不曾了解的不知名种族。
地上血流成河“哗啦啦”做响,血河充斥着七彩的颜色,赤地千里,尸横遍野,漆黑阴沉的天空更是布满了巨大的裂缝,充斥着混乱的闪电风暴,不时伴有突然出现的虚空大裂缝显现,卷着残碎的尸骸、大地消失不见。
虽然隔着两个世界,但那异常刺鼻的血腥味,还是让他捂着嘴干呕起来。
楚天更多的则是被一个高千丈左右的男子吸引住了,他脚下的尸体早已堆成了山,整个世界中他仿佛是天地的中心,让人瞧着他如同一把战天刀,斩仙剑,凌厉无坚不摧,顶天立地仅存与世的神。
身穿古老朴素的战甲,左手握着一把百丈长的金色的战刀,右手拿着一把寒光四溢的长剑不断滴着七色血,仿佛刚刚解决了自己的敌人。
特别是他的眼窝犹如黑洞可以吞噬一切,一个刀光四溢,一个剑气冲九霄,里面都有一把迷你小刀小剑在沉浮不定。
这个人楚天敢肯定就是他的子桑哥哥,只不过在那天地中的仿佛才是他的真身,连他的父亲楚真都微微蹙眉起来。
抬眼间,只见身在那陌生世界的子桑,身边有电弧幻灭显现,“滋滋”声不觉于耳,手中的战刀仙剑早已化作两道流光融入双眼,使其眼睛早已化作了两轮天日,不可直视。
“破”
这是楚天听到的最后一声,声音犹如刀剑割在人灵魂上,让他痛苦的捂住了心脏。
等他再去看,古战场中的子桑,双眼中射出两轮恐怖的光线,一金一银,相互旋转融合成了一道金银相间的电弧,里面有神魔诵经声,佛陀赞美声汇聚成了那天地的唯一音。
大地掺杂着尸体、血水,全都漂浮在天空中,又轰然落下。无数细碎的小刀小剑包裹着那道电弧,承高速旋转之势,虚空都被蒸发出一个方圆几里黑黝黝的大洞。
里面有星海闪现,虽然跨越天地屏障有折损,但最后还是有一道碗口粗的符文光线,直直射入了这方世界子桑的眼中,然后身后的漩涡就轰然向内坍塌,山风大作,并且这方世界开始有异相显化,在几个呼吸间轰鸣颤抖中消失不见。
弹指之间,他身后神秘的子桑哥哥,身上的光晕也不在显现,露出了里面的真身。
一身紫金色附着神秘铭纹的图腾战甲,让人一看就知道很不凡,并且他的身高从原来的八尺硬生生拔高到了九尺多,唯独头部以上还看不真切,且被一团神秘的微光所笼罩,只有眼睛能看到弥漫有一刀,一剑两团刺目的光。
“看来你是有所发现了?”楚真颇有好奇的问道。
“更甚,若有所悟,将可更省一段苦修。”
子桑显然是参悟了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能让他这么重视就可得见。
“世界观不同,眼光和认知也就不同,在我眼里所看到的却跟你更不一样。”楚真接着开口娟娟说到。
“是啊,就如你是土生土长的本界人,才可以在这个世界放肆,但若是我,恐怕只会落个身死道消,哪怕不死也会被这方天地镇压,永世不可翻身”
显然子桑说的这些还是让楚天了解到了更多,也让楚真在旁点头表示认同。
“这是一个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的大阵啊,妙不可言,人人都可成龙啊!”叹息良久,子桑眼中那弥漫的光芒不在,不知在想些什么。
“无论我们出生在哪,我们的祖先他们都叫炎黄。”
听着楚真的话语,子桑突然大笑几声。虽伴有金铁交击之音,却是那般豪爽,让人可以看出他是一个真性情之人。
而非小人之类也让楚天第一次在心里承认了他,这样的人无论怎样都同他父亲是同一类人。
“今日所见,令吾有所悟,皆般种种如过心中,期待和道兄下次再遇,期望那时我们能共同杀敌,告辞。”
看的出,子桑不是那种拖泥带水之人,就在他话语没说完之际,他的身影就彻底模糊了,从淡金到最后完全跟天空融入在一起,只有声音还久久回荡在山间。
“父亲,你没有所悟吗?”青天白日间。听着自己儿子这样问,楚真脸上还真挂不住了,眼中露出一种小样敢小瞧你伟大的父亲的眼光。
“有所悟,又有所没悟,收获比子桑少。”
听着父亲这样说,楚天还是希望自己父亲能变得更强大自己以后好当个二世祖阿,至少可以出门扯他父亲这面大旗。
不过他也就想想,他明白父亲总有一天会离开,而且他想靠自己的能力走的更高,走的更远,甚至有一天能和他父亲走到一起,并且超越他。
“放心吧,为父也在子桑的故乡获得了很多,而且这次他能拿出那物给你,为父有信心能一口气治好你的顽疾,包括你的小龙龙。”听着父亲的话语,楚天那高兴的,恨不得一蹦三尺高。
仅身体问题能彻底解决,而且连他未见面的小闫龙都能见到,那高兴样别提了。
“回家,我可是听你母亲,早就准备给你介绍个媳妇冲喜,哈哈,小子你有福了。”听着自己父亲这样说,楚天的那个脸黑啊。
撅着嘴和他父亲一起下山去了,只是他不曾发觉他又变矮了,仿佛十五六岁的样子。
只是他不曾见,就在他们转身下山的时候,楚真一只手搂着儿子,另一只手朝着身后一放。
那满天云海又重新出现流动奔腾,再次遮蔽了那神秘莫测的大地,时间仿佛不曾变化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