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滨城市郊内一座废弃的地下仓库一片漆黑,被捆绑、堵嘴的文莹躺在地面上。
文莹目光惊恐,不断地想挣脱绑住双手的纤绳,但那纤绳却是越挣扎就越缠紧。
光线一暗,坐在轮椅上的游郎滑了过来。
游郎目露凶光,暴力捏住文莹下巴,坏笑道:“这个仓库被遗弃多年了,一直没人来到这里,你也不要想会有人来救你了,现在这里,只有我与你!”游郎随手摘掉堵住文莹嘴巴的白布,并用手摩挲着文莹脸庞。
“你要干什么?”文莹惊恐地喊道。
“干什么?”游郎戏谑地笑道:“一个男人与一个美人黑灯瞎火呆在地下仓库里,你觉得我会干什么?”
“放开你的脏手,不要碰我!”文莹目露惊恐,以双手支撑着身体,往后挪动地说道。
“放心,现在我已经对你失去了兴趣,一个与多位男人纠缠不清的女子,三个字,太脏了!”游郎笑道。
文莹气得俏脸变色,同时心里不断提醒自己,面对****,脑子一定要保持冷静。
“居然这样,那你为何还要绑着我?”文莹说道。
“我很奇怪,像你这样的女人,除了拥有一张漂亮脸蛋之外,一无是处,林、苏两家少爷怎么会共同爱上你这样的女人?”游郎阴阴地笑。
“是呀!我一无文化,二无可以有一个可以当靠山的干爹,三无找到真爱,像我这样的女人,一无是处,满大街都是。”文莹惨笑道。
“你虽然没有找到真爱,但是却成功钓到两个金龟女婿。”游郎奸诈地笑道。
文莹警惕心顿起,笑道:“什么金龟女婿?都是些只会哄女人开心的花花公子罢了,要是他们真有钱,我就不会还住在那破烂漏雨的旧楼里了。”
“那是因为他们太在乎你了,所以才不想用金钱来衡量感情。”游郎笑道。
“如果他们真的在乎我,我今天就不会落到你手中了。”文莹笑道。
“知道我为何要绑架你吗?”游郎笑容淡淡,眼神冰冷地说道。
“你一不为钱,二不为色,那么是为什么?我真不明白。”文莹强笑道,心里感到十分害怕,见到游郎坐在轮椅上的样子,脑海中就想到了那个梦魇的画面,苏浅一声令下,游郎四肢经脉全被挑断,一身武功全废,变成废物。
“你真不明白?”游郎目光阴冷地笑道:“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每天只能在轮椅上度过,不能像正常人一样能跑能走,每天坐在窗前,看着街头上那些腿脚修长强健的男男女女,你可曾知道我的心多羡慕他们吗?他们能行走,能奔跑,能拥吻,而我什么都不能、什么都不能!”游郎忽然变得暴怒起来,猛地揪住文莹的长发,将文莹拖到自己眼前,卷起袖子、裤脚,露出那冰冷的钢铁手臂与腿脚,游郎怒吼道:“看到了吗?我现在变成这个样子,全部拜你这个贱人所赐!就算现在将你这贱人千刀万割,也断断不能解开我心头之恨!”
文莹脸庞触碰到那冰冷刺骨的钢铁手脚,吓得花容失色,身体不断地往后缩。
游郎暴力地揪住文莹长发,拽到自己眼前,游郎目光阴寒地盯着文莹的脸庞,狞笑道:“你们加注在我身上的伤痛,我会全部还回给你们!我会将苏浅、林经殿挖眼割鼻,砍掉手脚变成人彘,然后你?我会将你与两只人彘关在一起,让你每天见猪掉泪,让你们也尝尝我所受的全部痛苦!”游郎纵声狞笑,将文莹一把丢到地面上,然后推着轮椅离开地下仓库。
文莹痛苦地蜷缩在地面上,目光绝望,浑身寒冷发抖。
张氏别墅。
凌晨四点,乌云遮住了月亮,风吹云动,一道雷电闪过,划亮天际,照亮林经殿憔悴的脸庞,文莹失踪后,林经殿几天几夜不合眼了。
“经殿,回房睡会吧?”张沐沉哈欠连天,困得都睁不开眼睛了。
“我不困,你自己去睡吧,别让娜娜寂寞守空房。”林经殿说道。
“经殿,世上漂亮的女人多得很,何苦留恋一棵树?”张沐沉说道。
“不要啰嗦了!快回去陪你的娜娜吧,别被惩罚睡床下。”林经殿打趣道。
“经殿,你有几天整天整夜不睡觉了,再这样下去迟早会闹出病来!”张沐沉劝道:“文莹长得再貌美如花,也是一个女人,她现在又落到游郎手中,以游郎个性,她难保清白之身,即使我们的人救她,她的名声也不好……”
“别说了!”林经殿脸色突冷,冷冷地打断张沐沉的话。
张沐沉见自己劝不了林经殿,只能摇头叹气,回到房间与郝渝娜共度良宵了。
这时荀沫从屋檐上飘然跃下,落到林经殿身边,贴耳在林经殿耳边嘀咕一番。
“一群饭桶!”林经殿怒骂道:“吴芸蕾怎么会是夏树?荒诞,又不是画皮翻拍!”
“我们跟踪夏勒的人回报就是这样的,我也觉得太荒唐!不过,我仔细地观看了周岩拍摄的视频,吴芸蕾个人生活习惯、动作神态与夏树确实有几分相似!”荀沫正色说道,并将一个微型相机递给林经殿。
林经殿一脸狐疑地打开视频,观看一会,脸色越来越凝重。
“真有意思,苏浅女人居然是只鬼!”林经殿开怀地笑道,笑罢,脸色凝重地交待:“不能只凭一段视频就确定吴芸蕾就是夏树,叫你们的人继续追查下去,一有消息,立马汇报!”
“是!”荀沫肃然鞠躬道,停顿一会,说道:“林少,您上次要我们调查的事情已经有结果了,苏家那个新来的女佣游莜敏确实就是游郎的亲妹妹!”
“是吗?”林经殿眼光浮起阴笑地说:“游郎绑架我女友,我就绑架他妹妹!”
随着吴芸蕾肚子越来越大后,母亲怕我太年轻,房事过于频繁,影响到吴芸蕾腹中胎儿,于是煞有介事地叫佣人重新打扫出一间干净的房间,让我搬过去住,同时挑了两位青春靓丽的女佣侍候我,我很排斥陌生女人的气息,于是我轰走了两位女佣,只安排黛丽一个人过来侍候我。
早晨起床,黛丽习惯侍候我穿衣。
自从瞎眼婆婆生病卧床后,黛丽心力交瘁,人很是憔悴,做什么事情也提不起精神,不过今天我稍微打量了一下黛丽,见她两颊像是抹了胭脂一样红,眼睛也笑得弯成月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