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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六耳出海

六耳已经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产生灵智,又是什么时候开始不停地长耳朵。他印象中自己刚开始也只有两只耳朵,但随着时间渐逝,也不知是多少年,他的耳朵开始从两个,慢慢长成了六个。

六耳烦恼地扯了扯自己的一只耳朵,看着丛林里无忧无虑玩耍的众猴,靠在身后的大石头上自言自语道:“我与它们,好似有许多不同呢。”

他背后的大石头,从一个小孔中喷出氤氲紫气,弥散在空中,好像在回答他的话。

六耳映着初阳看那紫气逐渐弥漫消散,没好气地说:“喂,你小子真是墨迹,我可不晓得还能陪你多少年。这时光渐逝,我冥冥中探得自己只有百年寿命,也无法常伴于你。”

“你是我兄弟,自小你便伴着我长大,若有一天你能化为形状,不管是什么,那都是我兄弟。”

“我很寂寞啊,只有你才能让我感到熟悉。”

大石头喷出那一抹紫气后就再没了动静,仿佛丝毫不在意六耳的言语。六耳将四只耳朵收于脑后,只留两只显露在外,继续自言自语道:“说来也怪,我这耳朵善聆音,能查理,可明万物,唯独你这石心,我怎么也看不透,怪哉,怪哉!”

正这时,一只小猴子跑到六耳身前,纵身跃上大石头,倒勾着脚双爪清挠六耳的脑袋,嬉笑道:“好哥哥,跟我们去吃香蕉罢!”

六耳无奈地露出一脸猴子般的傻笑,将脑袋从小猴子的爪子中挪走,甩了甩毛,也不言语。那小猴子纵身跃到前面,打了个闪一步上树,六耳紧跟着蹿了出去。

我毕竟,还只是一个普通的猴子啊!

那大石头迎着太阳光,闪闪着好似在呼吸。

夜晚,六耳也不随众猴去休憩,他仍一身靠在大石头上,看那大石头上九窍八孔吞吐着太**华,烦躁地抓乱自己的脑袋:“兄弟啊,我心中的不安感越来越近,好似要将我的灵魂撕裂一般,你是不是要生甚么变故了?”

大石头仍自顾自地对着月亮,没有搭理。

六耳轻轻一叹,瘦小的身躯在月光下尤显孤寂。

六耳的感觉是正确的。自石猴诞生,它仿佛就不在是自己的知心兄弟了。六耳隐在阴影中,看石猴与众猴间嬉闹,也不向前相认。石猴好似感受到了六耳的注视,疑惑地看向一旁的树荫,却空无一物。

“嘻嘻!小哥哥,你在看甚么?”

“哦!没什么,”石猴转过头来,眼中疑惑尽去,然后笑嘻嘻地挠了挠小猴子的脑袋,相互打闹起来。

六耳离去了。除了某只小猴子,再没什么记得那一只总是傻笑着玩闹,也总是喜欢靠着那块大石头休息的猴子。

“哗啦!”六耳浑身湿透地从水里爬出来,嘟嘟囔囔地一步步趟上沙滩,唬地周围的渔夫侧目相视。六耳郁闷地捋了捋身上的毛,叹了口气,也不理会周围人的眼光,径直朝一旁的山林走去。

待六耳身形远了,周围的渔夫才相互开口。

“刚刚那个,是猴子吗?”

“哎!照我看啊,那是个猴精!你可曾见过有一般的猴子,能于海上渡船的?”

“嘶!这猴精不会谋害我等吧?”

“这可不准,依我看,还是寻一道长问询的好!”

“是理,是理!”

那渔夫在说什么,六耳也不管,他这一路上看有什么能穿能罩的,便捡起来覆在身上,由林间小路一圈走来,六耳已与人间乞丐无异,行路上也不招人疑。他识了识方向,便延大道走去。

路遇一个小城,也不见那守军相拦,六耳便入城中。一路之上,六耳悄然识得人语,已能自用。也是他聪慧,自有明理之心,更是听得人的习性。

六耳走在城中大道边,眼前的繁盛让他新奇又疑惑,好似这等场景让他很是习惯,而不存一丝山林中的野性。

“喂!小乞丐!速速走开,莫要挡着光亮!”

六耳转眼一看,原来不知觉中已走到商家店铺前,阻挡了生意往来,六耳歉意地笑了笑,也不管人家能否看见,就委身一旁墙角,继续发愣。

那店家似能感到六耳身上的善意,看他与平常乞丐不同,店家也是突发善心,舍了一碗水给他,说道:“你喝罢!”

六耳正愣着,一碗水伸到眼前,他抬头正看到店家的轮廓。这店家看六耳那般模样,心里陡然一惊,到底是走南闯北的人物,他面相未变,仍自端着碗。

六耳心里端不明是什么滋味,只感觉胸腔里暖暖的,不似歹意。他能听得人心,知这店家心善,再者也确实口渴,就接过碗来饮了几口。

店家见六耳饮水,也不多留,自回店工作。六耳饮毕,将碗轻放在一旁的台阶上,继续看着人潮发愣。

他这一愣就是一天,行人中也不乏心善之人,看他可怜便偶有施舍。待店家收关时,六耳竟已收到数文铜钱。

店家好似也想到自己这个乞丐邻居,顺带瞧了一眼,却失笑道:“也该是你这小乞丐的福气,这几文钱正是你的哩!”

六耳抱起碗来起身,将碗带着铜钱一齐摊到店家怀里:“还你碗来,这铜钱也还你水去,多谢店家!”

这店家听得六耳声音稍涩,却有空明之意,一愣神间,就只看得六耳的背影,隐于黑夜中。

六耳想了一整天都没想明白,自己的那种熟悉感从何而来,他也是洒脱,性子里也有猴子的脾性,干脆不再思索,就要寻个大树睡去。

六耳行走间,渐感不妙,阴影处一群人把他围将起来,定眼看去,原来是一群乞丐。六耳不明间,一个领头人走了出来,向六耳说道:“兄弟可是来画个地界的?这萍乡县城如今是我吴老三的地界,不知道兄弟有什么想法?”

六耳心有迷茫,但张耳一听,也知道这吴老三心里想法,他就笑道:“我不是此地之人,这地界也就无从说起,大哥请安心,我明日便离去了。”

吴老三冷笑一声:“那白日里,你为何行乞讨之事?你便是一天在我这行乞,也就一天需孝敬于我,哪有一日行乞不纳贡的道理?”

六耳心里了然,脸上仍苦笑着说:“大哥不知,我那钱财都给了店家,以抱他饮水之恩。现如今小弟除了这一身遮羞布,再没有其他傍身物了!”

那吴老三仔细看了六耳浑身,想身旁问道:“果然如此?”

他身边的一个小弟忙现身上前,躬身答道:“大哥,小弟亲眼所见,果然如此!”

吴老三又看了六耳一阵,突然起声笑道:“兄弟,果然真汉子!我东胜神州之人,敬天敬地,一身浩然,行恩相报更是应有之义!我吴老三最是敬佩兄弟这等人士,不知兄弟可否赏脸相谈?”

六耳既通人心,也知道这吴老三为豪义之士,本想与他相交,结个善缘,奈何自己不是人身,恐被他嫌弃,就笑着推辞说:“大哥高看了,小弟只是个过路人,不值得屈身结交。”

吴老三不悦道:“兄弟这是哪里话!莫不是看不起你大哥?”

六耳苦笑:“大家都是同样人,哪有看不起之说?就是有高下之分,也是小弟仰望大哥才是。”

吴老三转怒为喜:“既如此,兄弟便跟大哥执手相谈,这东海之滨,我吴老三虽没甚么名头,但也是个坦荡的汉子,怎有遇贤不知之理?”

六耳没有办法,只能跟着吴老三到他们落脚处歇息。吴老三等人的落脚地是城西的一处破庙,听说是因为香火寥寥而被僧人遗弃,倒是便宜了吴老三几人。

到了歇息之所,六耳当然也就无法隐瞒自己的身份,但令他没想到的是,吴老三只是稍稍吃惊,随即就转而笑了起来:“我就说兄弟这等不是凡人,原来竟是精怪之身!”

六耳自嘲道:“算甚么精怪,小弟只是个半大的猴子,因天地眷顾才得以口吐人言,何谈精怪!”

吴老三摇头笑道:“兄弟切不可妄自菲薄,为兄也算有些见识,这得道的精怪也曾有幸得见,但似兄弟身上这等气质的,却未曾有过!”

六耳听他对自己的身份毫不在意,仍然以兄弟相称,心里也十分感动,性子里猴的脾性突然显露,他笑嘻嘻地抓住吴老三的手,毛茸茸的爪子上来带着一点泥土,六耳道:“这天道茫茫,人生无常,你我二人百年之后也只是一抹黄土罢了。小弟甚感大哥气魄非常,大哥若不嫌弃,你我二人结为兄弟,相互照料,共享着苦难人生如何?”

吴老三哈哈大笑:“为兄正有此意,既然兄弟你提出,怎能推却!”

两人这就取酒敬了天地,发下誓言结为兄弟,众乞丐也是一阵恭贺。相互对了生辰,吴老三已三十有二,六耳还未曾满二十,两人便以三哥、六弟相称,就此同甘共苦。

六耳也因此留了下来,他本有识人之明,辨事之能,吴老三命中的数次大劫,都因他暗中消弭。吴老三本人也是个豪义之士,又有六耳在旁协助,十年间便在这东海之滨立下了硕大的名头。就看那黑白两道,提起萍乡吴老三,哪个不提手称赞?最令人舒坦的是,吴老三虽有能力,却只是偏安一隅,就在自家地界逍遥,不争不抢,对旁人的地界也没有丝毫想法,这也使得他在傲来国一片,人缘相当不错。

就这样,四十年后。

吴老三躺在草席上,六耳盘坐在他身边。这破庙过了四十年,好似没有发生变化,仍旧像当年两人相遇时那样,只是平添了几丝破落。庙外一群人围等着,相互交谈着。

“三哥可是快不行了?哎呦,这多好的个人呦,怎么说病就病倒了?”

“那可不!这病来如山倒啊,谁人能挡的过?便是三哥这等豪士也只能听天由命,何其痛哉!”

“我虫子在这傲来国西部也有些小名气,听得三哥病重,当即拍马横跨傲来国,跑死了五匹马才赶到此地,只为了能见三哥最后一面!”

“我蒙冲三十年前幸得三哥和六哥扶助,捡回一条命,否则江湖上也不会有鬼罗刹蒙冲的名号,三哥便是我再生父母!”

“六哥?六哥是哪位壮士?”

“你不知六哥?也是,六哥虽是三哥结拜兄弟,奈何从不现于人前,故知之者甚少。”

“哎!我听闻,这六哥乃是精怪之身,此话当真?”

“我呸!甚么精怪之身!便是精怪,那也是我六哥!日后若有人敢拿此嚼舌,我蒙冲定不轻饶!”

且不说庙外众人的杂话,破庙内,六耳握住吴老三的手,听他说着话。

吴老三看着破庙顶交杂的蛛网,轻声道:“六弟,这数十年来,你助我至今日,大哥无以为谢!”

六耳摇首道:“三哥哪里话,你我既是兄弟,何以谈谢字?”

吴老三嘶哑地笑了两声,说道:“是大哥矫情了!这人之将死,也变得婆婆妈妈,不复往昔了。六弟,你可愿听哥哥说说自己的生平?”

六耳微笑着说:“愿洗耳恭听。”

吴老三面露回忆,缓缓说道:“我自打出生,便没了父母,因为吴姓老爹收养之三子,故人称为吴老三。我平日里跟老爹靠乞讨为生,倒也活得下去。因我生的雄健,颇有些力气,故有众兄弟追随,也在这萍乡县城渐有了一番势力。

后我游历傲来全国,算是有些许见识,更是结识不少豪士。再回萍乡,我已二十有六,便整合萍乡众乞丐,结成自己的势力。

至此,我吴老三也算是一号人物,但我心里明白,自己生于此地,是有因果的。”

六耳听到这,心里一动,暗自猜测。事实上,自两人拜了兄弟,六耳就再不曾窥视吴老三的心,对他要说之事,六耳虽有猜测,亦不能确定。

吴老三继续道:“我自知事起便隐有所感,自己也是有命数之人,待你出现那一日,我便知晓,你便是我的命数。”

六耳也不说话,就静静地看着吴老三,看他表情平淡,好似并不惊奇。

吴老三双眼稍露迷茫之色:“这是一种很玄妙的感觉,我也不知具体该怎么说,只是我的命,是因你而存在。如今,我已起到了自己的作用,也就该离去了。”

六耳轻声道:“三哥,无论如何,你都是我的三哥,这四十年,我是甘愿相伴左右,因为我们是兄弟。”

吴老三哑然失笑:“也是,你我兄弟二人何时如此见外了?该是为兄临死之际,才知这世间还有甚多放不下的事。六弟,你行事冷静,思定而后动,本来应是我最为放心的才是。可是,我这心中,好似能感受到,你命中注定有躲不过的劫难啊!”

六耳安笑到:“三哥不必为我担心,我曾窥天数,若无意外,小弟也只有数十年寿命,便是有甚么劫难,我们这些年来的遭遇,也能让我平常对待,三哥不必为我担心。”

听得六耳如此说,吴老三非但没能安心,反而急促道:“六耳,哥哥知道你有异能,可趋吉避凶,然命数非人力能改变。六弟,切记,万事三思!”

话毕,吴老三死死地抓住六耳的手,终究带着对自己兄弟的担忧,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六耳感受着吴老三逐渐流逝的生命精力,心中好似有一颗种子,经过四十年的酝酿,终于在这一刻发出了芽。

一滴泪,顺着六耳的侧脸滑落。

“叮咚!”瞬间,仿佛方圆百里内的所有人,都感觉到一个水滴滴落的声音在心底里响起。紧接着,众人皆感到一阵空明之意从内心传出,一点灵光自透,自此万事通明,正是修真之门始开。

老君打坐中,双眼蓦然张开,单手掐诀,思索良久,口中不觉吐道:“是道否?”

随后便闭上了双眼,好似什么都不曾发生,只是这丹炉中的火,更旺了。

如来正讲到:非色为色,非空为空。空即是空,色即是色。却突然一顿,引得那众佛疑惑相视,只观音大士似有所感,向如来问惑道:“是佛否?”

如来掐手推演一番,摇首道:“不可说,不可说。”

六耳离开了萍乡县城,他谢绝了吴老三手下弟兄的挽留,继续向西行进,数月后便走出了傲来国界。

一日,六耳在山涧饮水,无意中看得自己水中的倒影,心里不禁想到自己那位仅数面的兄弟。这四十年来,六耳未曾关注过石猴,如今吴老三已死,自己心中了无牵挂,加上看到了自己的模样,这才想到石猴。

于是六耳运用异能,开始探听石猴的消息,

谁知这一探,却让六耳吃了一惊:“这,没想到,他会在那里。”

原来这石猴并不在花果山,甚至都不在这东胜神州,而是远在西牛贺州。

六耳心生疑惑:他不在花果山逍遥自在,到西牛贺州去作甚?再次探听之下,六耳才恍然,原来石猴竟是寻长生之术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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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木与道玄)

法木:我说,道玄,你怎么看这《西游记》里的六耳猕猴?

道玄:六耳猕猴?我知道,话说这六耳猕猴神通广大,与孙悟空二猴相争,从地上打到天上,再从天上打到地上,这打的是昏天暗地,地覆天翻,翻天倒海,海枯石烂。。

法木:停停停!您可打住了,我问的是关于这里对六耳猕猴的解释!

道玄:这里?那你说这不扯吗,六耳猕猴会生在花果山?就这我觉得已经开始不靠谱了!

法木:这可不一定,我问你,这四猴混世,是哪四猴?

道玄:哟,这考我呢?听着啊,这四猴分别是灵明石猴、赤尻马猴、通臂猿猴和六耳猕猴。咳咳,此处排名不分先后!

法木:好,那我再问你,这《西游记》里面提到过赤尻马猴和通臂猿猴吗?

道玄:这。。哎,我跟你说,这灵明石猴知道吧?那说的就是孙悟空,还有。。

法木:咱别扯开话题行不?我就问你这赤尻马猴和通臂猿猴是哪的?

道玄:咳咳,这我还真不知道,您怎么说?

法木:一看就知道没好好读书,这赤尻马猴和通臂猿猴都生于花果山,还是石猴造反时的将军,知道了?

道玄:那您看,这一说我不知就到了?我这个人谦虚、认真、好学,这是我的三大缺点,怎么改都改不掉。。

法木:打住!我再问你,花果山是什么地方知道吗?

道玄:又考我呢?嘿,我跟你说,我当年高考语文可是考了一百多的,这点小问题根本不在话下!这花果山可不得了,那可是十洲之祖脉,三岛之来龙。知道啥意思不?那可是风水宝地啊,我寻思着回头我死了,让我儿子把我埋到花果山去,说不定一千年后又是一个得道的神仙!

法木:得了吧,我看你就是个老不死的粽子!

道玄:那我要是粽子也是个好粽子,碰到来盗墓的我还能指点一二,哎哥们,别拔我的牙,这牙是假的,镀铜的。

法木:停停停!又让你给我带沟里去了。我问你,既然花果山来头这么大,那你说六耳猕猴怎么不能生在花果山?

道玄:这。好吧,那就算你是对的吧!

法木:嘿!怎么说是算我对?我这本来就是合理性猜测好吗?

道玄:行,我这个人谦虚、认真、好学,你说怎么那就怎么吧!但我还是觉得,这里对六耳猕猴有种夸大的感觉,他这么厉害,怎么不上天呢?

法木:他的确能上天。

道玄:啊?是吗?哈哈哈。不要在意这些细节。不过我还是觉得跟原著比,这里有些夸大的成分。

法木:恩,在往后看看吧,后面应该会有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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