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在哪里?”
蓝柳想打破这死寂,可是那个叫小左的根本就把蓝柳无视了,毫无表情。
小左将蓝柳带到了司徒妙信的房里,点了下头就转身离开了。
“难道,是个哑巴?”
司徒妙信的房间有些改变,只是满屋子里还是充斥着药香,按他的脾气应该会亲自去接自己的。
掀开一片片纱幔,房间也太安静了吧,连第二个人的呼吸声都没有。
“司徒妙信?”
难道不在?不在那个小左为什么要引自己下来这里。
走到了床边,偌大的床榻铺的很整齐,看的让人很想在上面睡一觉。
坐在了床上将高跟脱了下来,今日的确还是有些累的,光换衣服和上妆都用了好些时间。
不知道家里现在如何了,灵儿和情儿应该不会生气吧,大婚之日把他们给丢下了。
左边既然多了一个梳妆台,这司徒妙信是怎么了,该不会练了葵花宝典么。
走上前去,一桌子的精致饰物,还有很多小巧的可爱玩意。
这些东西在宁凤可是很少见,每次有什么新物件大皇女都会命人送人,可算是位好姐姐。
连大皇女都没发现的好东西,若是让她知道了不会气死么?
“好看吗?”
“啊....”
拿在手上的珠子险些掉到了地上,还好蓝柳手快接住了。
“司徒妙信,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每次出现都想鬼魂一样...”
可是还没等蓝柳骂完,就被司徒妙信拥在了怀里,他倒是像分别了几十年的情侣一样。
“司徒妙信,你怎么了?”
“我很想你。”果然还是跟以前一样直接。
“你说浅浅病危,他怎么样了?”知道了司徒妙信没事,连忙问起了浅浅。
“我不那么说,你会丢下两位如花美眷来见我么?”
推开蓝柳,看着她,今天在街上看到她的时候,就有些想上去将她抢来的冲动,可是知道那么做,她会不高兴,只好用别的办法安安静静的把他骗来。
司徒妙信这会儿的眼睛还算正常,浅浅的褐色,没有当初暴走的深色。
“你...司徒妙信,你想见我告诉我就好了,怎么可以拿别人的身体开玩笑呢。”
“你着急的是浅浅,不是我。”
“司徒妙信....”
“你看,连名字都是四个字,四个字的喊。”
真的很想晕倒,虽然对于司徒妙信不是非常喜欢,因为他可是双性恋人,可是面对他偏偏就是会心软。
终于明白了闫雾情有时候拿自己没办法的感觉了,可怜的小情儿。
“真好看,比以前还好看。”
蓝柳的身子被旗袍裹的□□,司徒妙信瞧着蓝柳胸前一片春光,坏笑着。
“我要回去了,你这无赖。”
“诶,不想看浅浅了?”
“你不是说他没有重病?”
“你来,真的只是为了看他?好失望....”
“也不是..我才不会被你这么恶魔的外表欺骗呢。”差点被司徒妙信可怜的小脸骗过去。
“我是说他没有重病,可是生病了,前几天去看他,一直喊着姐姐。”
“生病了,生病了给他找大夫啊。”
“鬼医看过了,说是心病,我曾跟他说过你是柳郡王已经回去郡王府了,可是他想见你。”
“那就带他..”也不行,浅浅比较是司徒妙信的男宠,混元宫本就见不得光。
“蓝蓝有没有想我?”
司徒妙信的手已经不老实的爬上了蓝柳的大腿,另一只手狠狠的搂着蓝柳的腰。
因为要成婚,蓝柳已经很久没有和他们同房,司徒妙信这么一撩拨,又喝了许多的酒,触电的□□传来。
“嗯...”
“不用回答了,我已经...知道了。”
火热的双唇已经对上,司徒妙信就像渴望血液的吸血鬼一般将蓝柳的小舌缠绕在口中忘情的交织。
“司徒...妙信,他们还在等我回去...”
“你不是已经留书了么,你都陪了他们那么久,还给了他们名分,难道陪我几日也不行?”
“我....”
司徒妙信最擅长什么,最擅长耍无赖卖萌,直至将来蓝柳都觉得他就像辣椒,呛的自己想流泪,却偏偏爱吃的不得了。
司徒妙信还是跟上次一样暴力,直接把蓝柳抵在了墙上,几下把她扒了个精光。
一想到上次,蓝柳就吓的有点胆怯了,还弄出了后面一连串的事情,不过,不过还是有好处的,至少把灵儿吃掉了。
“唔....”
司徒妙信含住了蓝柳高挺的桃红,牙尖用了些力道。
“不要每次都这么用力....”
“可是..我喜欢呢。”
司徒妙信把蓝柳的双腿打开抱在了腰间,温热的分身抵上外面摩擦。
蓝柳靠着墙,冰凉的后背弄的她一身颤抖,抱紧了司徒妙信。
“别这么急...”
这话从司徒妙信口中说出怎么好像自己像个□□似的,抛弃新婚夫君跑来跟别人鬼混。
要是被闫雾情知道了,难免不被生吞活剥了,灵儿呢...灵儿自然有他的办法把自己吃干抹净。
“你就不能好好的看看我?”
出神之际已经被司徒妙信抓着对看,可是蓝柳的神绪还在别处。
“嗯...”司徒妙信已经闯入****,被蓝柳紧紧包裹。
温热的□□将他带到了熟悉的地方,就是这个地方把他迷惑的神魂颠倒,想她,念她,可是,每次都要耍手段她才会乖乖来到自己身边。
“司徒...你还是这么有力气啊...”俯在耳边咬着他的耳际,他无赖,难道蓝柳就不会了么。
抱着蓝柳丰润的臀,司徒妙信一点点侵蚀她的身体,深入,更深入。
“你要是能这么一直在我身边多好。”
将蓝柳紧紧的贴合在一起,转身来到床边,抬起曦白的双腿肆意的蹂躏着胸前的柔软。
蓝柳很想回答司徒妙信的话,可是原本铺天盖地的□□被一阵晕眩代替,双眼渐渐闭上,司徒妙信凑过耳边,才听清了她的话。
“我好像...中毒...了。”
抱起蓝柳扑通一声,两人就落入了药浴之中。
“可不能破坏了我们的美好夜晚,我就当这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今后,我司徒妙信就是你的人了,知道吗?”
在药浴里,蓝柳终于恢复了神智,那模糊的晕眩被散开。
司徒妙信这个大药缸可真是个好地方。
随着他一起沉入了水底,司徒妙信的昂扬还在蓝柳的体中没有分开,到了水中更开欢快的律动了起来。
这种要窒息又舒服的感觉让蓝柳不敢喘息,小声的嘤咛在水中冒着可爱的泡泡,然后,就被司徒妙信堵住。
“唔...”
司徒妙信抽开了分手,蓝柳一下觉得重心不稳冒出了水中。
却又一次迎来了司徒妙信的身体,背对着她狠狠的进入。
紧接着大口大口的呼吸声,喘息声,嘤咛声在整个房间里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