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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東漢碑刻複音詞構詞研究(11)

○黃巾初起,燒平城市,斯縣獨全,子賤孔蔑,其道區別。(漢故穀城長蕩陰令張君表頌)

5.【動詞·形容詞】。如:

○生於季末,仕於靈王,立溷濁而澄清,處幽昏而照明,其遺武於典,恨不與戲皇帝代同世。(楚相孫叔敖碑)

○維世青衣尉趙君,故治所書佐郡督郵隨牒除到官六日,郡召守蜀鐵官長,積四月,治狀辦明。(青衣尉趙孟麟羊竇道碑)

○歔欷霣絕,奄忽不追。(北海相景君銘)

○該覽群緯,靡不究窮。(冀州從事張表碑)

6.【形容詞·動詞】。如:

○剖符守任,綏慰駭散。(巴郡太守張納碑)

東漢《碑刻》補充式複音詞,有幾點值得我們注意:

第一,《碑刻》補充式複音詞基本上是動詞,但也有幾個形容詞的用例(如“忉絕”、“傷絕”、“催碎”);不帶賓語的動詞遠比帶賓語的動詞多。

第二,《碑刻》中的補充式複音詞數量雖然不是很多,但其意義類型和結構類型卻呈現出多樣化特點,如補語素所表示的意義有表結果和表趨向兩大類,而表結果的意義類型又有滅亡損害義、敗沒破碎義、散失混亂義、取合給予義、暢通明見義、弘崇廓廣義、定動義、成為義、放置義等9種之多;結構類型也有[及物動詞·及物動詞]、[及物動詞·及物動詞+賓語]、[及物動詞·不及物動詞]、[動詞·形容詞+賓語]、[動詞·形容詞]、[形容詞·動詞]等6種之多。

總之,《碑刻》補充式複音詞的表現情況,從一個側面說明漢語補充式複音詞在東漢得到了一定程度的發展,也有助於我們瞭解和弄清楚漢語動補結構和補充式複音詞的發展演變脈絡。

§§§第六節附加式複音詞

附加式複音詞由實語素和虛語素組合而成。東漢《碑刻》共有附加式複音詞131個,佔全書複音詞總數的2.53%。根據虛語素的位置,可區分為前附式和後附式兩種。

一、前附式

前附式中充當附加前綴的有“有”、“相”、“式”、“其”、“於”、“可”、“第”6個。

1.“有”構成名詞。

共有6例。如:

○乃宣魯、衛之政,敷《二南》之澤,政以德綏,化猶風騰,撫集丞細,[闕]綏有方。(桂陽太守周憬功勳銘)

○其先出自有周,王季之穆,有虢叔者,寔有懿德,文王咨焉。(郭泰碑)

○其頌曰:奐矣王君,有虞之胄。(冀州刺史王純碑)

○其先出自有殷,迄於周世,作師尹,赫赫之盛,因以為氏。(豫州從事尹宙碑)

○寔天生德,有漢將興。(校官碑)

○君諱球,字伯真,有虞氏之裔也。(太尉陳球碑)

2.“相”、“式”構成動詞。

其中“相”24個,“式”2個。如:

○長與丞尉,超遷相因。(張公神碑)

○仲氏宗家共作大殿前石階陛欄楯,貧富相扶,會計欣歡,不謀同辭,錢應時即具。(濟陰太守孟郁脩堯廟碑)

○講禮習聆,匪徒豊學,屢獲有年,□載克成,神民協欣,兩不相傷,故德友歸焉。(酸棗令劉熊碑)

○督郵周紘,承會表問,君常懷色斯,舍無宿儲,遂用高逝,老弱相攜,攀援持車,千人以上。(竹邑侯相張壽碑)

○其先本自钜鹿,世有令名,為漢建功,俾侯三國,卿守將帥,爵位相承,以迄於君。(武都太守耿勳碑)

○在潁川者,家於傿陵,克纘祖業,牧守相亞。(豫州從事尹宙碑)

○造立此塚,名堂之辛,石(也)家室,天地相望,君逆膂霸,亡則多靈,□神之旌薦,子孫永奉,恐五世後,有□□□,不忘春秋之義。(繆紆墓誌)

○及其上也,則群輩相隨,檀柁提[闕],唱號慷慨,沈深不前。(桂陽太守周憬功勳銘)

○支幹相生,吉而無咎。(綏民校尉熊君碑)

○清虛澹泊,後嗣式序。(綏民校尉熊君碑)

○於[闕]俊[闕],訪諸儒林,刊石樹碑,式昭令徽。(竹邑侯相張壽碑)

3.“其”、“於”、“可”構成形容詞。

其中“其”5個,“於”4個,“可”3個。如:

○肅肅其敬,靈祇降福。(桐柏淮源廟碑)

○雍雍其和,民用悅服。(桐柏淮源廟碑)

○穰穰其慶,年穀豐殖。(桐柏淮源廟碑)

○謇謇其直,皦皦其清。(太尉楊震碑)

○於赫大聖,亦孔禎純。(帝堯碑)

○故雜論攸行,紀其大略,鐫石立碑,其辭曰:於穆顯融,惟予公侯,纘我前烈,克明厥繇。(太尉劉寬碑)

○其辭曰:於顯我君,懿德惟光。(泰山都尉孔宙碑)

○於是論功敘實,宜勒金石,乃作銘曰:於鑠明德,於我尹君。(豫州從事尹宙碑)

○嚴莊可恐,柔順可愛。(司隸從事郭究碑)

○痛哉可哀,許阿瞿□。(許阿瞿畫像石左方墓誌)

4.“阿”構成名詞,共1例;“第”構成序數詞,計有3例。如:

○府君諱方,字興祖,肇先蓋堯之苗,本姓□□則有伊尹,在殷之世,號稱阿衡,因而氏焉。(衛尉衡方碑)

○惟永平七年七月廿一日,漢左將軍特進膠東侯第五子賈武仲卒,時年廿九。(賈武仲妻馬姜墓記)

○孟元子名寬、字伯然,即充國之孫也;自上邽別徙破羌,為護羌校尉假司馬,戰鬥第五,大軍敗績。(趙寬碑)

○君諱[闕]字仲奇,元城君之第四子。(北軍中侯郭仲奇碑)

二、後附式

充當後附式中附加後綴的有“然”、“如”、“乎”、“爾”、“焉”、“子”、“者”、“自”等8個。

1.“然”構成形容詞和副詞。共有40個。

形容詞例如:

○德化流行,盜賊[闕]少,五穀豐茂,百姓晏然,各得其所。(漢安長陳君閣道碑)

○屋宅六畜翛然與之俱去。(仙人唐公房碑)

○皓然歷載,莫知其情。(老子銘)

○尊者儼然,從者肅侍,煌煌濡濡,其色若備。(山東嘉祥出土東漢永壽三年畫像石題記)

○七業勃然而興,咸居今而好古,雖末盡道善,必有所由。(酸棗令劉熊碑)

○文豔彬彧,淵然深識。(山陽太守祝睦後碑)

○辟司隸從事,部郡都官,耽耽鷹揚,所蒞以齊,翕然之論,風飛川流。(司隸從事郭究碑)

○彈糾臨時,所割肅然,靡邦不思。(冀州從事郭君碑)

○所著斐然,邈兮難迨。(外黃令高彪碑)

○哨然湣悼,民亦勞止。(巴郡太守張納碑)

副詞例如:

○卜雲其吉,終然允臧。(白石神君碑)

○忽然輕舉,志皦拔葵。(慎令劉脩碑)

2.“如”構成形容詞。共有1個。即:

○□是凡我困蒙灑埽之(下闕)廓口虛湣將□稚,泣涕漣如。(太尉陳球後碑)

3.“乎”構成形容詞。共有8個。如:

○淵乎其長,渙乎成功。(酸棗令劉熊碑)

○陞州入宰,炳乎其勳。(平輿令薛君碑)

○夫其器量弘深,姿度廣大,浩浩焉,汪汪焉,奧乎不可測已。(郭泰碑)

○懿乎其純,確乎其操。(郭泰碑)

○樂天知命,榷乎其不可拔也。(婁壽碑)

4.“爾”構成形容詞。共有9個。如:

○聞兄疾病,率爾逝將。(北軍中侯郭仲奇碑)

○清潔皦爾,泥而不滓。(費鳳別碑)

○蠢爾夷貉,蕩我邊氓。(幽州刺史朱龜碑)

○惟君立節,卓爾絕殊。(益州太守高頤碑)

○哀哀士俊,惻爾酸辛。(平輿令薛君碑)

5.“焉”構成形容詞。共有6個。如:

○念彼恭人,惄焉永傷。(沛相楊統碑)

○君少履天姿自然之正,帥禮不爽,好惡不愆,孝衷度衷,脩身踐言,龍德而學,不至於穀,浮斿塵埃之外,皦焉汜而不俗。(博陵太守孔彪碑)

○閑整宮衛,闈闥肅焉。(繁陽令楊君碑)

○夫其器量弘深,姿度廣大,浩浩焉,汪汪焉,奧乎不可測已。(郭泰碑)

6.“子”、“者”構成名詞。各1例。如:

○孫宗作師子,直四萬。(武氏石闕銘)

○仲宗之世,重使使者持節祀焉,歲一禱而三祠。(西嶽華山廟碑)

7.“自”構成副詞。共2例。如:

○前後國縣,屢有祈請,指日刻期,應時有驗,猶自挹損,不求禮秩。(白石神君碑)

○時廷尉選位,連自表奏。(成陽靈臺碑)

綜上,對《碑刻》中的附加式複音詞,我們可以看出有如下幾個特點:

第一,附加式的附加前綴有“有”、“相”、“式”、“其”、“於”、“可”、“第”、“阿”8個。其中前綴“有”、“相”、“式”構成動詞,“其”、“於”、“可”構成形容詞,“第”構成序數詞,“阿”構成名詞。跟先秦相比,“有”、“式”、“其”、“於”是先秦前綴的繼承。“相”、“可”、“第”、“阿”是漢時新生的詞綴,其中“相”構成動詞,共24個,用例相對多一點;“可”、“第”、“阿”則用例較少,可見其正處於萌芽狀態,1.3的例(9)中,“可”可以用在動詞“愛”前,加“可”後則變為形容詞,與“可恐”相對而言,且所處位置相同,可見“可”已虛化為詞綴無疑。

第二,附加式的後附成分有“然”、“如”、“乎”、“爾”、“焉”、“子”、“者”、“自”8個。“然”、“如”、“乎”、“爾”、“焉”、“者”是先秦詞綴的流傳,“子”、“自”則是漢代新產生的,但用例少。由此可見,《碑刻》附加式的後附成分繼承的多,新生的少。

為便於比較清楚的瞭解漢語詞綴從先秦到東漢的發展情況,我們特將先秦(據程湘清《變文複音詞研究》,《漢語史專書複音詞研究》,商務印書館2003年。)和東漢《碑刻》及《論衡》的詞綴使用狀況。

§§§第七節重疊式複音詞、非重疊單純詞

一、重疊式複音詞

東漢《碑刻》中重疊式複音詞共有129個,佔複音詞總數的2.48%。根據重疊形式的不同,可分為AA式、ABB式、AABB式三類。

1.AA式

AA式共99個。從詞性上看,絕大多數是形容詞,還有少量的名詞、象聲詞和副詞。

形容詞共計87個,佔AA式重疊詞的87.87%。如:

○旨酒欣欣,燔炙芬芬。(白石神君碑)

○在朝肅肅,閨門雍雍。(漢成陽令唐扶頌)

○紛紛令儀,明府體之。(北海相景君銘)

○其先出自有殷,迄於周世,作師尹,赫赫之盛,因以為氏。(豫州從事尹宙碑)

○洪泉浩浩,下民震驚。(嵩高山開母廟石闕銘)

○依依舊宅,神之所安,春秋復禮,稽度玄靈,而無公出享獻之慶。(史晨饗孔廟後碑)

○穰穰其慶,年穀豐殖。(桐柏淮源廟碑)

○於是遐邇士仁,祁祁來庭,集會如雲,號哭發哀,泣涕氾濫。(金鄉長侯成碑)

○在公明明,委虵其德,德□□□肅肅[下闕]壽黃耇,永事五福。(防東尉司馬季德碑)

○秩秩其威,娥娥厥額,此宜蹈鼎,善世令王。(鮮于璜碑)

○自君到官也,勤思乾乾。(巴郡太守張納碑)

○君中弟字文緒,位主薄、督郵,志行[闕]期,落落自有大節。(郎中馬江碑)

○漫漫庶幾,復焉所力。(博陵太守孔彪碑)

○冕紳莘莘,朝夕講習,樂以忘憂,郡縣禮請,終不回顧。(婁壽碑)

名詞共計7個,佔AA式重疊詞的7.07%。如:

○再命虎將,綏元元兮。(北海相景君銘)

○仁愛下下,民附親兮。(三公山碑)

○稟性乾元,世世廉約,故能高如不危,滿如不溢。(濟陰太守孟郁脩堯廟碑)

○故史下辨子長書此云云。(析里橋郙閣頌)

○葉葉昆嗣,福祿茂止。(先生郭輔碑)

“窅窅”即冥冥,指陰間。

○幽不見兮存厥刑,嗟曰遐兮適窅窅。(李翊夫人碑)

○常以農時,發民[闕]治,歲歲造更,直卅餘萬。(漢安長陳君閣道碑)

象聲詞共計3個,佔AA式重疊詞的3.03%。如:

○六瀧作難,湍瀨溞溞,泫沄潺湲,雖《詩》稱百川沸騰,高岸為谷,深谷為陵,蓋莫若斯。(桂陽太守周憬功勳銘)

○嗟嗟酷痛,如何昊乾。(平輿令薛君碑)

○害我仁良,顛[闕]友殂,痛感路人,泣霑泥塗,逝而不返,子孫呱呱。(李翊夫人碑)

副詞共計2個,佔AA式重疊詞的2.02%。如:

○子子孫孫,永永蕃昌。(白石神君碑)

○往往覆沒,傷害行人。(蜀郡屬國辛通達李仲曾造橋碑)

2.ABB式

共12個。可以構成形容詞、動詞。

形容詞例如:

○明暴視兮儼卬卬,夫人[闕]女兮列在旁。(張公神碑)

○魂魄孤兮獨煢煢,陳礿祠兮返所生。(李翊夫人碑)

动词例如:

○岸參天兮無路徯,石縱橫兮流洄洄,波隆隆兮聲若雷。(桂陽太守周憬功勳銘)

○魚岌岌兮踴躍見,振鱗尾兮遊旰旰。(張公神碑)

○子孫飲泣,呼招不能還,與世疆爾,感痛奈何何。(故民吳仲山碑)

○□□蜚兮朱鳥棲,□□榮兮鳴喈喈。(張公神碑)

○誰不忉兮作哀聲,疇匹號兮鳴嬰嬰。(李翊夫人碑)

3.AABB式

共計14個,其中形容詞11個,名詞3個。

形容詞如:

○玄圖靈像,穆穆皇皇。(白石神君碑)

○朝益莫習,衎衎誾誾,尼父授魯,曷以復加。(漢成陽令唐扶頌)

○子孫承緒,履仁好義,耽樂道術,教授經業,雍徒帶眾,滋滋汲汲,誨人不倦,海内稱之曰儒術之宗。(濟陰太守孟郁脩堯廟碑)

○誾誾侃侃,顒顒昂昂。(衛尉衡方碑)

○顒顒昂昂,臨朝有光。(平都侯相蔣君碑)

○謇謇衎衎,忠信可結。(北軍中侯郭仲奇碑)

○桓恒烈烈,剛不可折。(安平相孫根碑)

○烝烝栗栗,可移於官。(鮮于璜碑)

○尊者儼然,從者肅侍,煌煌濡濡,其色若備。(山東嘉祥出土東漢永壽三年畫像石題記)

○巍巍蕩蕩,與乾比崇。(魯相史晨奏祀孔子廟碑)

○其事上也,貞固密慎,矜矜戰戰,作主股肱,助國視聽,外職不誣,内言不泄,為近臣楷模。(中常侍樊安碑)

名詞如:

○紀祖禰所出□□□□官位宦學,皆不可測,子子孫孫,必蒙大聖休烈之福,以勸後進昌熾無極。(濟陰太守孟郁脩堯廟碑)

對東漢《碑刻》重疊式複音詞,我們分析如下:

第一,同先秦相比,《碑刻》重疊式有了較大發展。首先,《碑刻》重疊式複音詞不僅在數量上已相當可觀,而且在種類上更加繁多:在先秦,重疊造詞雖比較常見,但主要是單音節重疊,構成的是AA式;《碑刻》除了繼承先秦的AA式以外,還出現了構形重疊式,如形容詞的AABB式,語素重疊式的ABB式也有了較大發展。其次,構成的詞性也更加多樣化:AA式除主要構成形容詞外,還可構成名詞、象聲詞和副詞;ABB式可以構成形容詞和動詞;AABB式可以構成形容詞和名詞。

第二,從其内部詞性構成來看,構成成分的詞性同重疊詞的詞性大體保持一致,如形容詞性的“欣、芬、明”等構成的依然是形容詞,名詞性的“世、葉、父、臣”等構成的依然是名詞,動詞性的“遊、流、叩”等構成的依然是動詞。但ABB式、AABB式的詞性構成還存在較為複雜的情形,有的是單音詞和單純詞的結合,如“混瀾瀾、鳴喈喈”,有的是合成複音詞的重疊,如“子孫”→“子子孫孫”。

二、非重疊式單純詞

東漢《碑刻》共有非重疊式單純詞60個,佔複音詞總數的1.15%。從詞性上看,主要是形容詞,其他有動詞、名詞、象聲詞。

1.形容詞。共計40個。如:

○臣吏播舉而悲叫,梨庶踴泣而忉怛,追恩念義,縗絰墳側,因作頌曰:穆穆我君,帝顓之胄。(益州太守高頤碑)

○君臣流涕,道路琅玕。(漢成陽令唐扶頌)

○乃命良吏,獎帥壯夫,排頹磐石,投之寥□,□高填下,鑿截回曲,弼水之邪性,順導其經脈,斷硍濭之電波,弱陽侯之洶湧。(桂陽太守周憬功勳銘)

○高山崔嵬兮,水流蕩蕩。(析里橋郙閣頌)

○仰王禽兮又崜峗,俯瀧淵兮怛以悲。(桂陽太守周憬功勳銘)

○由是世之好道者,觸類而長之,以老子離合於混沌之氣,與三光為終始。(老子銘)

○不能闡弘德政,恢崇壹變,夙夜憂怖,累息屏營。(魯相史晨奏祀孔子廟碑)

○陳君處北兮從官[闕],車騎駱驛兮交錯重。(張公神碑)

○故縣侯守丞楊卿耿伯懫性脩潔,丁時窈窕,才量休赫。(四川郫縣東漢墓門石刻)

○分源而流,枝葉扶疏,出王別胤,受爵列土,封侯載德,相繼丕顯。(酸棗令劉熊碑)

2.動詞。共計7個。如:

○鳶鵠勦兮乳徘徊,給御卵兮獻於西,惟公德兮之所懷。(張公神碑)

○涉秋霖漉,盆溢滔湧,濤波滂沛,激揚絕道。(析里橋郙閣頌)

○於是遐邇士仁,祁祁來庭,集會如雲,號哭發哀,泣涕氾濫。(金鄉長侯成碑)

○棲遲歷稔,項領滯畜。(堂邑令費鳳碑)

○春秋六十六,梨儀瘁傷,泣涕連漉。(堂邑令費鳳碑)

○繆君性清儉醇,□□□舍,棺具舌掩身,衣服因故,□□□□之物,亦不得葬,丁寧夫人,勿(有)□□,瓦為藏器,不飾雕文,遂令順□,安郭無珍。(繆紆墓誌)

○乘虛唐突,□□□□□忿[闕]斯怒。(巴郡太守張納碑)

3.名詞。共計5個。如:

○爾乃陟景山,登崢嶸,采玄石,勒功名。(白石神君碑)

○囹圄空虛,路靡怨□。(平都侯相蔣君碑)

○人有曾閔貞孝之行,四民美好,從容中節,高棞改敝,一朝而化。(楚相孫叔敖碑)

○悲夫!破鏌鋣之刃而不宰元,摧晨風之翼而不厲天。(司隸從事郭究碑)

○百穀繁殖,犂民時雍,鳥獸率舞,鳳皇來儀。(樊毅脩華嶽碑)

上述例中,“崢嶸”指高峻的山;“從容”指舉動、舉止。

4.象聲詞。共計8個。如:

○士歔欷,惜增歎。(北軍中侯郭仲奇碑)

○兄弟咨嗟,憯忉傷情。(冀州從事郭君碑)

○百姓號咷,若喪考妣。(淳于長夏承碑)

○咨嗟痛兮,嗚呼悲傷。(嚴訢碑)

○於時群後卿士,凡百棃萌,靡不欷歔垂涕,悼其為忠獲罪。(太尉楊震碑)

○吁嗟此山,高且險只,上視彼蒼,相去能幾?(張休崖涘銘)

○處所逼窄,屑窣有聲。(西嶽華山亭碑)

○猗歟明哲,秉道之樞。(酸棗令劉熊碑)

5.副詞。共計1個。即:

於是乃以藥塗屋柱,飲牛馬六畜,須臾有大風玄雲,來迎公房妻子。(仙人唐公房碑)

對於《碑刻》非重疊式單純詞,小結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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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赫斯特里太空文明的繁华,开创于原本一直默默无闻的普柔音系,赫斯特里动荡不宁的历史,同样是根源于普柔音系,这一切都要从厄斯人对赫斯特里星系入侵的那一刻开始说起,因为他们入侵的落足点,就宿命般选择了普柔音——一个极小的恒星星系。”……主要讲述厄斯人从已经毁灭的银河系逃离出来,带着发达的银河文明——主要是太空四大发明,来到一个新的星系——赫斯特里系,带动了这个新星系迅速发展,厄斯人先凭技术优势先主导了整个赫斯特里,后来森特人师从厄斯文明,并青出于蓝,最后打败他们曾经的老师厄斯人,并取而代之成为赫斯特里新霸主。故事就是从森特人开始称雄之后讲起的,主要讲的是森特人的故事。
  • 上古世纪:诸神与火

    上古世纪:诸神与火

    我是吉恩,我出生在一个光芒与玫瑰并存的时代。得到了神灵伟力的我,成为了无上的战神,但母亲的死亡却让我感到痛苦悲伤。全世界都针对我,那么我便要摧毁这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