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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孙氏祭祖之梦幻(上)

正在此时,孙秋说:“孙贞来找你们到中间花园去玩。”林贞说:“姐姐们出去散散心也好,母亲告诉她,我们随后就来。”

孙贞穿得格外美丽,上身为红色衣服,下面为黑色短裙,头发扎成马尾辫,眉秀口红面粉黛。

林茹身穿蓝色上衣,下穿黑色长裙,标准民国女子服饰,她周围有春风相伴,绿树荫荫,身材苗条,中等身高,一双柔情大眼睛,弯弯的眉毛,鼻子挺细,嘴唇小巧,头发齐肩。她来到亭子附近,面带柔情,双手齐聚,拿着粉红色小手帕,为柔情烈女。

林贞身穿衣与裙,衣为蓝色,长仅过腰,袖长刚过肘,裙为黑色,长及足踝。身材小巧,一双水杏眼,面如银盘,樱桃小嘴,唇不画而丹,刘海齐眉,眉毛细长,头扎两个长辫子,皮肤白皙,一双玉手放在胸前,走在花丛间。

林冰一双含情目,眉毛纤细,面带忧愁,嘴唇红润,皮肤白皙,头发披肩,头发有粉红色发箍点缀,显得格外美丽动人。她手持竹伞,手指纤细,身材苗条,中等身高,大腿细长,脚穿红色高跟,走起路来大方有度,标准淑女情怀。三人不约而同来到凉亭里各坐一方。她们在那里下棋,说诗,谈笑,美好画面就在此时此刻。后来,黄昏时分各自离开。

林冰、林茹、林贞回到西相居后窗外下起小雨,雨水从天空中飞落,飞溅在后院中,洒落在小树叶上,大地被细雨滋润,花草充满欢乐,屋子里充满欢声笑语。

夜深了,孙秋还在为女儿们做香囊玉佩,她虽然身体不好,但是还是想为她们做些什么。传说母亲给女儿做香囊玉佩,等到女子出嫁后,可以得到幸福、美满婚姻。

如今张朗身体不适,很少有精力打理张氏丝绸商号,基本都让张师打理。孙春也会时常到商号走访,担心出啥事情来。孙秋心情一直不好,经常会夜里做梦,梦境起,虚无缥缈凌云峰,至真至亲岁月情,心中无神思来,唯有感悟人间世。梦境来。

林茹说:“水从竹根流过,溪水缠绵似云。陶醉于眼前的美景,浑然忘记了时间,归家时已是月上柳梢,时已黄昏了。”林贞说:“将宝钗擘为两截,离别在桃叶渡口,南浦暗淡凄凉,烟雾笼罩着垂柳。我怕登上层层的高楼,十天里有九天风号雨骤。片片飘飞的花瓣令人断肠悲愁,风雨摧花全没人来救,更有谁劝那黄鸢儿将啼声罢休?”

林冰说:“瞧瞧簪在鬓边的花簇,算算花瓣数目将离人归期预卜,才簪上花簇又摘下重数。昏暗的灯光映照着罗帐,梦中悲泣着哽咽难诉,是春天他的到来给我带来忧愁,而今春天又归向何处?却不懂将忧愁带走。”

林冰说:“往事只堪哀,对景难排。秋风庭院藓侵阶。一任珠帘闲不卷,终日谁来。”林茹说:“金锁已沉埋,壮气蒿莱。晚凉天净月华开。想得玉楼瑶殿影,空照秦淮。”林贞说:“樱桃落尽春归去,蝶翻金粉双飞。子规啼月小楼西,玉钩罗幕,惆怅暮烟垂。”

林冰说:“别巷寂寥人散后,望残烟草低迷。炉香闲袅凤凰儿,空持罗带,回首恨依依。”林茹说:“人生愁恨何能免,销魂独我情何限!故国梦重归,觉来双泪垂。”林贞说:“高楼谁与上?长记秋晴望。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林冰说:“转烛飘蓬一梦归,欲寻陈迹怅人非。天教心愿与身违。”

林茹说:“待月池台空逝水,荫花楼阁漫斜晖,登临不惜更沾衣。”林贞说:“真是世事变幻莫测,像那风摇烛火一样飘忽不定,又像是漂流的浮萍一样,最终只是如梦一场,想要寻找往昔的旧痕,可已是物是人非,能到哪里去寻找呢?”林冰说:“隔着重重山水。这就是天意如此吧。让我的内心所想与实际情况相反。我站在池塘上,看着流水无情空自流淌,那高大楼阁的阴凉遮住了花草树木,我注视着傍晚的阳光,眼前满是夕阳的余晖,登高望远,再也看不到往昔熟悉的身影,看不到日思夜想的古国山河,我禁不住流泪满面,任那泪水沾湿衣襟,就让他痛快地流个够吧。”

林茹说:“人生的愁恨怎能免得了?只有我伤心不已悲情无限!”林贞说:“我梦见自己重回故国,一觉醒来双泪垂落。有谁与我同登高楼?我永远记得一个晴朗的秋天,在高楼眺望。往事已经成空,就仿佛在梦中一般。”林冰说:“宗庙难献的樱桃已落尽,全都随着春天归去,无知的粉蝶儿还是寻乐双飞。”林茹说:“杜宇转化的子规在小楼西面夜夜泣血鸣啼。倚着楼窗的玉钩罗幕了望,惆怅地看着幕烟低垂。”

林贞说:“入夜后小巷里一片岑寂,人们都以纷纷散去,凄然欲绝面对烟草低迷。炉里的香烟闲绕着绘饰凤凰的衾枕。但见她愁容满面空持罗带,怎能不令人回首恨依依。”林冰说:“往事回想起来,只令人徒增哀叹;即便面对多么美好的景色,也终究难以排遣心中的愁苦。”林茹说:“秋风萧瑟,冷落的庭院中,爬满苔藓的台阶,触目可见。门前的珠帘,任凭它慵懒地垂着,从不卷起,反正整天也不会有人来探望。”

林贞说:“横江的铁锁链,已经深深地埋于江底;豪壮的气概,也早已付与荒郊野草。傍晚的天气渐渐转凉,这时的天空是那样的明净,月光毫无遮拦地洒满秦淮河上。”

林冰说:“江南江北旧家乡,三十年来梦一场。吴苑宫闱今冷落;广陵台殿已荒凉。”林茹说:“云笼远岫愁千片,雨打归舟泪万行。兄弟四人三百口,不堪闲坐细思量。”林贞说:“多少恨,昨夜梦魂中。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林冰说:“闲梦远,南国正芳春。船上管弦江面渌,满城飞絮辊轻尘。忙杀看花人!”林茹说:“闲梦远,南国正清秋。千里江山寒色远,芦花深处泊孤舟,笛在月明楼。”

林贞说:“深院静,小庭空,断续寒砧断续风。”林冰说:“无奈夜长人不寐,数声和月到帘栊。”林茹说:“花明月暗笼轻雾,今宵好向郎边去。刬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林贞说:“画堂南畔见,一向偎人颤。奴为出来难,教君恣意怜。”林冰说:“晓月坠,宿云微,无语枕频欹。梦回芳草思依依,天远雁声稀。”

林茹说:“啼莺散,馀花乱,寂寞画堂深院。片红休扫尽从伊,留待舞人归。”林贞说:“晓月已经慢慢坠落,晚上的云开始消散,天快亮了。这正是该熟睡的时候,然而作者却醒着,辗转反侧。原因是,梦回芳草。”林冰说:“他做梦梦到了思念的人,午夜醒来思念已极,再也无法入睡。想借雁队与远方的人互传相思之情,可是天远雁难来,自己相思难寄,伊人也音信无凭。依依的思念,却无可托付。”林茹说:“鸟声飞散,晚春的花朵也纷乱。画堂深院,更添了离人的寂寞愁绪。作者看着庭院中满地的落花,不禁想,就这样不要打扫落花,任由他飘落在庭前,等待我思念的人回来看。”

林贞说:“朦胧的月色下花儿是那么娇艳,在这迷人的夜晚我要与你秘密相见。”林冰说:“我光着袜子一步步迈上香阶,手里还轻轻地提着那双金缕鞋。”林茹说:“在画堂的南畔我终于见到了你呀!依偎在你的怀里,我内心仍不停的发颤。你可知道我出来见你一次是多么的不容易,今天晚上我要让你尽情地把我爱怜。”林贞说:“秋风送来了断续的寒砧声,在小庭深院中,听得格外真切。”林冰说:“夜深了,月光和砧声穿进帘栊,更使人联想到征人在外,勾起了绵绵的离恨和相思。因而长夜不寐,愁思百结。”

林茹说:“闲梦悠远,南国春光正好。船上管弦声不绝于耳,江水一片碧绿,满城柳絮纷飞,淡淡尘烟滚滚,忙坏了看花的人们。”林贞说:“闲梦幽远,南唐故国正值秋高气爽的清秋。辽阔无际的江山笼罩着一片淡淡的秋色,美丽的芦花深处横着一叶孤舟,悠扬的笛声回荡在洒满月光的高楼。”林冰说:“我有多少的恨,昨夜梦中的景象,还像以前我还是故国君主时,常在上苑游玩,车子如流水穿过,马队像长龙一样川流不息。”

林茹说:“正是景色优美的春天,还吹着融融的春风。”林贞说:“江南也好江北也罢,原来都是我的家乡,三十年过去了,就像做了一场梦。”林冰说:“当年的吴国宫廷院闱现在已经变得冷冷清清,当年的广陵亭台殿堂也已经变得十分荒凉。”林茹说:“站在江中船上看远处的岫岩被云雾笼罩,就像我的愁云片片。雨水敲打着归去的船就像我的眼泪一行行落下。我们兄弟四人加上三百家人,此时不忍闲坐,细细思量我们的过失。”

林贞说:“晓妆初了明肌雪,春殿嫔娥鱼贯列。笙箫吹断水云间,重按霓裳歌遍彻。”林冰说:“临春谁更飘香屑?醉拍阑干情味切。归时休放烛光红,待踏马蹄清夜月。”林茹说:“昨夜风兼雨,帘帏飒飒秋声。烛残漏断频欹枕,起坐不能平。”林贞说:“世事漫随流水,算来一梦浮生。醉乡路稳宜频到,此外不堪行。”

林冰说:“四十年来家国,三千里地山河。凤阁龙楼连霄汉,玉树琼枝作烟萝,几曾识干戈?”林茹说:“一旦归为臣虏,沈腰潘鬓消磨。最是仓皇辞庙日,教坊犹奏别离歌,垂泪对宫娥。”林贞说:“别来春半,触目柔肠断。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林冰说:“雁来音信无凭,路遥归梦难成。离恨恰如春草,更行更远还生。”林茹说:“离别以来,春天已经过去一半,映入目中的景色掠起柔肠寸断。”林贞说:“阶下落梅就像飘飞的白雪一样零乱,把它拂去了又飘洒得一身满满。鸿雁已经飞回而音信毫无依凭,路途遥远,要回去的梦也难形成。离别的愁恨正像春天的野草,越行越远它越是繁生。”

林冰说:“南唐开国已有四十年历史,幅员辽阔。宫殿高大雄伟,可与天际相接,宫苑内珍贵的草木茂盛,就像罩在烟雾里的女萝。在这种奢侈的生活里,我哪里知道有战争这回事呢?”林茹说:“自从做了俘虏,我因为在忧虑伤痛的折磨中过日子而腰肢减瘦、鬓发斑白。”

林贞说:“最使我记得的是慌张地辞别宗庙的时候,宫廷里的音乐机关/教坊的乐工们还奏起别离的歌曲,这种生离死别的情形,令我悲伤欲绝,只能面对宫女们垂泪而已。”林冰说:“昨天的夜晚,风雨交加,遮窗的帐子被秋风吹出飒飒的声响,窗户外传来了令人心烦的风声雨声,整整响了一夜。”

林茹说:“蜡烛燃烧的所剩无几,壶中水已漏尽,我不停的多次起来斜靠在枕头上。躺下坐起来思绪都不能够平稳。”林贞说:“人世间的事情,如同流水东逝,说过去就过去了,想一想我这一生,就像做了一场大梦,以前的荣华富贵生活已一去不复返了。醉乡道路平坦,也无忧愁,可常去,别的地方不能去。”

林冰说:“月圆之夜,大型宫廷歌舞酒宴。出场前先是画妆。因是晚妆,为了适合舞场与烛光,画眉点唇,都不妨色泽浓艳。”林茹说:“宫娥们刚画完妆的一刻,是何等光彩照人呀!妆毕,春殿上美女如云,她们队列整齐,鱼贯而入,虽是层层娇娘的行列,望之也顿生军旅的浩荡之感。”林贞说:“歌罢宴散,月色更明。当即吩咐随从灭尽红烛,纯任得得马蹄,踏着一路月色归去,方见得歌舞虽散,而余兴未尽!”林冰说:“风回小院庭芜绿,柳眼春相续。凭阑半日独无言,依旧竹声新月似当年。”

林茹说:“笙歌未散尊罍在,池面冰初解。烛明香暗画堂深,满鬓青霜残雪思难任。”林贞说:“樱桃落尽春归去,蝶翻金粉双飞。子规啼月小楼西,玉钩罗幕,惆怅暮烟垂。”林冰说:“别巷寂寥人散后,望残烟草低迷。炉香闲袅凤凰儿,空持罗带,回首恨依依。”林茹说:“一重山,两重山。山远天高烟水寒,相思枫叶丹。”

林贞说:“菊花开,菊花残。塞雁高飞人未还,一帘风月闲。”林冰说:“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林茹说:“胭脂泪,相留醉,几时重。自是人生长恨水长东。”林贞说:“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林茹说:“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林贞说:“无言独上西楼,月如钩。寂寞梧桐深院锁清秋。”

林冰说:“剪不断,理还乱,是离愁。别是一般滋味在心头。”林茹说:“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故国不堪回首月明中。”林贞说:“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林冰说:“这年的时光什么时候才能了结,往事知道有多少!昨夜小楼上又吹来了春风,在这皓月当空的夜晚,怎承受得了回忆故国的伤痛。”林茹说:“精雕细刻的栏杆、玉石砌成的台阶应该还在,只是所怀念的人已衰老。要问我心中有多少哀愁,就像这不尽的滔滔春水滚滚东流。”

林贞说:“默默无言,孤孤单单,独自一人缓缓登上空空的西楼。抬头望天,只有一弯如钩的冷月相伴。”林冰说:“低头望去,只见梧桐树寂寞地孤立院中,幽深的庭院被笼罩在清冷凄凉的秋色之中。”林茹说:“那剪也剪不断,理也理不清,让人心乱如麻的,正是亡国之苦。那悠悠愁思缠绕在心头,却又是另一种无可名状的痛苦。”林贞说:“门帘外传来雨声潺潺,浓郁的春意又要凋残。罗织的锦被受不住五更时的冷寒。只有迷梦中忘掉自身是羁旅之客,才能享受片时的欢娱。”

林冰说:“独自一人在太阳下山时在高楼上倚靠栏杆遥望远方,因为想到旧时拥有的无限江山,心中便会泛起无限伤感。离别它是容易的,再要见到它就很艰难。”林茹说:“像流失的江水凋落的红花跟春天一起回去也,今昔对比,一是天上一是人间。”

林贞说:“树林间的红花已经凋谢,花开花落,才有几时,实在是去得太匆忙了。也是无可奈何啊,花儿怎么能经得起那凄风寒雨昼夜摧残呢?”林冰说:“飘落遍地的红花,被雨水淋过,像是美人双颊上的胭脂在和着泪水流淌。花儿和怜花人相互留恋,如醉如痴,什么时候才能再重逢呢?”林茹说:“人生从来就是令人怨恨的事情太多,就像那东逝的江水,不休不止,永无尽头。”林贞说:“一重又一重,重重叠叠的山啊。山是那么远,天是那么高,烟云水气又冷又寒,可我的思念像火焰般的枫叶那样。”

林冰说:“菊花开了又落了,日子一天天过去。塞北的大雁在高空振翅南飞,思念的人却还没有回来。悠悠明月照在帘子上,随风飘飘然。”林茹说:“宗庙难献的樱桃已落尽,全都随着春天归去,无知的粉蝶儿还是寻乐双飞。杜宇转化的子规在小楼西面夜夜泣血鸣啼。”林贞说:“倚着楼窗的玉钩罗幕了望,惆怅地看着幕烟低垂。入夜后小巷里一片岑寂,人们都以纷纷散去,凄然欲绝面对烟草低迷。”林冰说:“炉里的香烟闲绕着绘饰凤凰的衾枕。但见她愁容满面空持罗带,怎能不令人回首恨依依。”

林茹说:“春风吹回来了,庭院里的杂草变绿了,柳树也生出了嫩叶,一年又一年的春天继续来到人间。”林贞说:“独自依靠着栏杆半天没有话说,那吹箫之声和刚刚升起的月亮和往年差不多。乐曲演奏未完,酒宴未散,仍在继续,池水冰面初开。夜深之时,华丽而精美的君室也变得幽深。我已年老,忧思难以承受啊。”

孙贞远嫁胡家,她背叛了从前,背叛了爱情,背叛了自己,也背叛他。如今张超已经忘记从前所有,可是,孙贞为了私欲,心中很是矛盾,为了所谓幸福背叛自己初心。哎,人生真是奇妙,人生为何,又为何如此,或许,她自己也没有想好,或许,只有天地知晓吧。在这两个女人面前,同时面对同一位男子,其生死抉择上,真是大相径庭呀。

这些好比是天鹅与鹅一样,又如同善良与险恶之间,真善美与假恶丑之间差距吧。孙贞心中难以忘却这些,她可以欺骗所有人,也包括张超,但是,却无法欺骗她自己的初心呀。这些烦恼时常浮现在她脑海里,难以自拔,难以摆脱。无数次梦境,无数次挣扎,无数次的心碎之极,梦境起,梦境来,心灵在,人何在,情意在,心何在。梦境美,美如心灵净化,思绪升华。梦境起,梦境来。

林冰说:“永夜恹恹欢意少。空梦长安,认取长安道。为报今年春色好,花光月影宜相照。”林茹说:“随意杯盘虽草草。酒美梅酸,恰称人怀抱。醉里插花花莫笑,可怜春似人将老。”林贞说:“临高阁。乱山平野烟光薄。烟光薄。栖鸦归后,暮天闻角。”

林冰说:“断香残酒情怀恶。西风催衬梧桐落。梧桐落。又还秋色,又还寂寞。”林茹说:“天上星河转,人间帘幕垂。凉生枕簟泪痕滋。起解罗衣聊问、夜何其。”林贞说:“翠贴莲蓬小,金销藕叶稀。旧时天气旧时衣。只有情怀不似、旧家时。”林冰说:“寒日萧萧上琐窗,梧桐应恨夜来霜。酒阑更喜团茶苦,梦断偏宜瑞脑香。”林茹说:“秋已尽,日犹长,仲宣怀远更凄凉。不如随分尊前醉,莫负东篱菊蕊黄。”

林贞说:“深秋惨淡的阳光渐渐地照到镂刻着花纹的窗子上,梧桐树也应该怨恨夜晚来袭的寒霜。”林冰说:“酒后更喜欢品尝团茶的浓酽苦味,梦中醒来特别适宜嗅闻瑞脑那沁人心脾的余香。秋天快要过去了,依然觉得白昼非常漫长。”

林茹说:“比起王粲《登楼赋》所抒发的怀乡情,我觉得更加凄凉。不如学学陶渊明,沉醉酒中以摆脱忧愁,不要辜负东篱盛开的菊花。”林贞说:“天空中银河不断转动、星移斗转,人世间的帘幕却一动不动的低低下垂。”林冰说:“枕席变凉,泪水更多的流淌,一片湿滋滋。和衣而睡,醒来脱去绸缎外衣,随即问道,夜已到何时?”林茹说:“这件穿了多年的罗衣,用青绿色的丝线绣成的莲蓬已经变小;用金线绣制的荷叶颜色减退、变得单薄而稀疏。”林贞说:“每逢秋凉,还总是还上这件罗衣。唯独人的心情不像从前舒畅适时。”

林冰说:“登临高高的楼阁,那横七竖八的山峦、空旷的原野像是笼罩在烟雾之中,透出一点微弱的光亮,很稀薄。”林茹说:“微光稀薄,乌鸦飞回巢穴以后,黑夜里听到传来的军中号角。香火就要熄灭,酒也所剩无几,这光景令人内心好不悲苦凄切。”

林贞说:“严酷萧瑟的秋风,催逼、加快了梧桐的飘落。梧桐落,就是那种不愿见到的、一片衰败的景色,它是那么叫人感到孤独、冷落。”林冰说:“漫漫长夜让人提不起一点精神,心情也郁郁不欢,只能在梦里梦见京城,还能认出那些熟悉的京都街道。”林茹说:“为了报答眼下的好春色,花儿与月影也是相互相映照。简便的宴席,虽然菜很一般,酒却是美酒,味道也很合口,一切都让人称心如意。”林贞说:“喝醉了将花插在头上,花儿不要笑我,可怜春天也像人的衰老一样快要过去了。”

林冰说:“草际鸣蛩。惊落梧桐。正人间、天上愁浓。云阶月地,关锁千重。纵浮槎来,浮槎去,不相逢。”林茹说:“星桥鹊驾,经年才见,想离情、别恨难穷。牵牛织女,莫是离中。甚霎儿晴,霎儿雨,霎儿风。”林贞说:“香冷金猊,被翻红浪,起来慵自梳头。任宝奁尘满,日上帘钩。生怕离怀别苦,多少事、欲说还休。”林冰说:“新来瘦,非干病酒,不是悲秋。休休,这回去也,千万遍《阳关》,也则难留。念武陵人远,烟锁秦楼。惟有楼前流水,应念我、终日凝眸。凝眸处,从今又添,一段新愁。”

林茹说:“庭院深深深几许,云窗雾阁春迟。为谁憔悴损芳姿。夜来清梦好,应是发南枝。”林贞说:“玉瘦檀轻无限恨,南楼羌管休吹。浓香吹尽有谁知。暖风迟日也,别到杏花肥。”林冰说:“萧条庭院,又斜风细雨,重门须闭。宠柳娇花寒食近,种种恼人天气。”林茹说:“险韵诗成,扶头酒醒,别是闲滋味。征鸿过尽,万千心事难寄。楼上几日春寒,帘垂四面,玉阑干慵倚。被冷香消新梦觉,不许愁人不起。”

林贞说:“清露晨流,新桐初引,多少游春意。日高烟敛,更看今日晴未。”林冰说:“萧条冷落的庭院,吹来了斜风细雨,一层层的院门紧紧关闭。春天的娇花开即将放,嫩柳也渐渐染绿。”林茹说:“寒食节即将临近,又到了令人烦恼的时日,推敲险仄的韵律写成诗篇,从沉醉的酒意中清醒,还是闲散无聊的情绪,别有一番闲愁在心头。”林贞说:“远飞的大雁尽行飞过,可心中的千言万语却难以托寄。连日来楼上春寒泠冽,帘幕垂得低低。玉栏杆我也懒得凭倚。”林冰说:“锦被清冷,香火已消,我从短梦中醒来。这情景,使本来已经愁绪万千的我不能安卧。”

林茹说:“清晨的新露涓涓,新发出的桐叶一片湛绿,不知增添了多少游春的意绪。太阳已高,晨烟初放,再看看今天是不是又一个放晴的好天气。”林贞说:“庭院一层层的有好多层,云簇阁楼的窗户,淡淡的雾气弥漫在四周,春天却迟迟不来。”林冰说:“思念让容色憔悴,只有在夜晚的梦中才能相聚,向阳的梅枝也到了发芽的时节。”林茹说:“梅花风姿清瘦,南楼的羌笛不要吹奏哀怨的曲调。散发着浓浓的香味的梅花不知道被吹落多少?春日的暖风,别一下就让时间来到杏花盛开的时节了。”林贞说:“铸有狻猊提钮的铜炉里,熏香已经冷透,红色的锦被乱堆床头,如同波浪一般,我也无心去收。”

林冰说:“早晨起来,懒洋洋不想梳头。任凭华贵的梳妆匣落满灰尘,任凭朝阳的日光照上帘钩。我生怕想起离别的痛苦,有多少话要向他倾诉,可刚要说又不忍开口。”林茹说:“新近渐渐消瘦起来,不是因为喝多了酒,也不是因为秋天的影响。算了罢,算了罢,这次他必须要走,即使唱上一万遍《阳关》离别曲,也无法将他挽留。”林贞说:“想到心上人就要远去,剩下我独守空楼了,只有那楼前的流水,应顾念着我,映照着我整天注目凝眸。就在凝眸远眺的时候,从今而后,又平添一段日日盼归的新愁。”林冰说:“蟋蟀在草丛中幽凄地鸣叫着,梢头的梧桐叶子似被这蛩鸣之声所惊而飘摇落下,由眼前之景,联想到人间天上的愁浓时节。在云阶月地的星空中,牛郎和织女被千重关锁所阻隔,无由相会。”

林茹说:“牛郎、织女一年只有一度的短暂相会之期,其余时光则有如浩渺星河中的浮槎,游来荡去,终不得相会聚首。”林贞说:“鹊桥或许还未搭就,牵牛织女或许还是在离别之中未能相聚吧,猜想此时乌鹊已将星桥搭起,可牛郎、织女莫不是仍未相聚,再看天气阴晴不定,忽风忽雨,该不是牛郎、织女的相会又受到阻碍了吧!”林冰说:“雪里已知春信至,寒梅点缀琼枝腻。香脸半开娇旖旎,当庭际,玉人浴出新妆洗。”

林茹说:“造化可能偏有意,故教明月玲珑地。共赏金尊沈绿蚁,莫辞醉,此花不与群花比。”林贞说:“淡荡春光寒食天。玉炉沈水袅残烟。梦回山枕隐花钿。”林冰说:“海燕未来人斗草,江梅已过柳生绵。黄昏疏雨湿秋千。”林茹说:“天与秋光,转转情伤,探金英知近重阳。薄衣初试,绿蚁新尝,渐一番风,一番雨,一番凉。”林贞说:“黄昏院落,凄凄惶惶,酒醒时往事愁肠。那堪永夜,明月空床。闻砧声捣,蛩声细,漏声长。”

林冰说:“小院闲窗春已深。重帘未卷影沉沉。倚楼无语理瑶琴。”林茹说:“远岫出山催薄暮,细风吹雨弄轻阴。梨花欲谢恐难禁。”林贞说:“落日熔金,暮云合璧,人在何处。染柳烟浓,吹梅笛怨,春意知几许。”林冰说:“元宵佳节,融和天气,次第岂无风雨。来相召、香车宝马,谢他酒朋诗侣。”林茹说:“中州盛日,闺门多暇,记得偏重三五。铺翠冠儿,捻金雪柳,簇带争济楚。如今憔悴,风鬟霜鬓,怕见夜间出去。不如向、帘儿底下,听人笑语。”林贞说:“落日金光灿灿,像熔化的金水一般,暮云色彩波蓝,仿佛碧玉一样晶莹鲜艳。景致如此美好,可我如今又置身于何地哪边?”林冰说:“新生的柳叶如绿烟点染,《梅花落》的笛曲中传出声声幽怨。春天的气息已露倪端。但在这元宵佳节融和的天气,又怎能知道不会有风雨出现?”

林茹说:“那些酒朋诗友驾着华丽的车马前来相召,我只能报以婉言,因为我心中愁闷焦烦。记得汴京繁盛的岁月,闺中有许多闲暇,特别看重这正月十五。帽子镶嵌着翡翠宝珠,身上带着金捻成的雪柳,个个打扮得俊丽翘楚。”林贞说:“如今容颜憔悴,头发蓬松也无心梳理,更怕在夜间出去。不如从帘儿的底下,听一听别人的欢声笑语。”

林冰说:“透过窗子看见小院内的春天的景色将流逝。层层厚重的门帘没有卷起,幽暗的闺房中显得暗影沉沉。倚在绣楼阑干上寂寞无语地轻轻拨弄着瑶琴。”林茹说:“远处山峰上云雾缭绕看起来黄昏即将来临,暮色中的轻风吹动着细雨,拨弄着暗淡的轻云。院子里的梨花即将凋谢恐怕连这斜风细雨都难以承受,真让人伤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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