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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老江湖

我在边上听着,他们叽叽歪歪啰里啰嗦的一大堆就是在说不久前的一串事情。坐在他旁边的叶老听的真叫那个聚精会神,仿佛在听什么科幻的故事。这时候讲到了我是如何在抱着老者的孙女防住他那一剑的,还轻轻的对叶老耳语了句什么而后者则是“哦~~~”拖了个长长的音,随手拿起杯子甩干里面的水往里面倒了八分满的红星二锅头,然后把我和老人的也倒满。然而这小小的动作我还是看在眼里的,江湖上有流传这样的一句话:七分茶八分酒。就是指给客人沏茶只宜沏七分满,而斟酒以斟八成为宜。还有另外一层意思是,暗示喝酒的人不可贪杯过量,这样少斟节饮才既不会伤身体、出洋相,又不会造成浪费,这可谓古代斟酒中的“黄金分割法”。常言:“酒满欺客”,现代,两岸酒友在斟酒时更注重礼节与分寸,例如斟白兰地酒时,只倒三分之一杯或更少些;红葡萄酒倒至大半杯或更少。可是道理大家都懂,可能够真真正正这样做到并且随手一个动作就能信手拈来不需要任何的犹豫做到如此的人试问能有几个?这简直就是深入骨髓,完完全全记一辈子的东西。

两人扯完一大堆总算是消停了,端起酒杯就要“热热身”,而我呢当然不能不给面子虽然喝惯了葡萄酒和啤酒但是这个白酒的味道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就在我们都端起杯子准备喝下这杯看似白水可闻起来呛鼻的白酒的时候,老人却又想起了什么对我说道:“你应该还不知道我们的名字吧?”我点点头,两人对视一眼哈哈大笑,先是老人说道:“老夫名叫叶龙武,名号很是一般,唤做茶圣。”再来就是这位叶老那令人发指的声音:“在下行不改名坐不改姓,世人称我为酒神,真名叫做叶云鹏。”酒神茶圣?我听得有点蒙蒙的,二位的中二病看来已经是晚期啦。

虽说我这年龄不该喝酒,但是流氓不问出处,英雄不问岁数嘛。喝完这白酒我当时就是一阵的狂草,什么鬼玩意啊这!这简直比马尿还难喝虽然我没喝过马尿但是味道也不过如此了。内心在崩溃我表面上还是皱了皱眉,再来看二老,一个被这白酒辣的直哈哈,一个脸都拎成了一团。叶云鹏老爷子直呼好酒,抬头看了看我说道:“小伙子,豪爽!”还不忘对着边上的叶龙武说:“龙兄,你不行啊!”龙兄?隆胸?这句句都是坑人的话,真是太精妙了。这会缓过神来的叶龙武不高兴了,两个人就又是一顿撕逼大战。

“我叫叶晓月,谢谢你今天来帮我。”边上的模糊妹子一边嚼着什么东西一边说,我恩恩的点点头有些犯傻,因为我定睛一看她居然在嚼一根章鱼腿。我再看看那一桌的下酒菜,白灼虾,清蒸桂花鱼,土笋冻,白灼章鱼。都是地地道道的南方人的下酒菜,八CD是冰冻货,可是大多都被这丫头尝了一遍。这丫头介绍完自己就拿起杯子喝了起来,那一副淡定的样子,这我就淡定不了,哗擦!白酒当开水喝?她看出了我的疑惑,晃了晃放在地上的白开水说:“是开水啦,刚刚我爷爷泡茶剩下的。”好吧,是白开水没错。

坐在我对面的俩人终于又消停了一会,拿起筷子吃起菜喝起酒来。我们的叶云鹏同志当然不是来吃菜的,是来喝酒的,拿起酒瓶给我们满上又喝了一轮,我忍耐着崩溃又一饮而尽。叶云鹏老爷子看我放下空空的酒杯对我投以赞赏的目光,说了句:“小伙子真是太过瘾了,很合我的胃口,居然是龙兄的朋友也是我的朋友,有什么事尽管说。”说着还举着杯子伸出根细如枯木的手指指着我,我看他们对我都不再有什么戒备,也是想说些什么,可是却不知道从哪里说起显得有些犹豫。叶龙武千辛万苦的喝完那杯酒打了个嗝复合道:“都是自己人了,有事说事,云鹏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

我沉思了一会问道:“叶龙武先生,我觉得你很像一个人,可是一时间想不起来了。”老人听了一会顿了顿手里的酒杯,想了一下,这时候小迷糊插了句:“爷爷长的像我爸爸啊!”爷爷长的像爸爸?坐我对面的叶云鹏笑的东倒西歪,而我强忍住笑,问道:“额,您贵子是?”老爷子明显是呛着了,叶云鹏一边笑着一边拍着他的背,嘴里还不住的念着小迷糊刚刚那一语惊人的话。小丫头见爷爷不回答就帮他答道:“我爸爸可厉害了!是这里的导师,他叫叶智辉。”这里的导师?那个叫叶智辉的猥琐大叔?对!没错就是他,那个笑简直一模一样,这时候两个人的笑浮现在我的脑海里并且重合在了一起,卧槽,这就难怪了。不愧是父子,就连笑爸爸都和儿子一样。可说大叔是老人家的儿子也是猜测,我询问了一下老人,这时候叶龙武算是喘过气来了,正要呵斥小丫头就被狂笑的叶云鹏阻止了说:“月儿还小不懂事,小伙子,你说的是此分舵的导师小辉对吧?他是叶兄的儿子,长的当然像啦。”看来叶云鹏倒是比较疼爱叶晓月的,叶云鹏老爷子又接着说:“小伙子,有的事情我也就不瞒你了,其实在食堂叫这掌厨的,也就是我嫂子,药你是我指使的而我却是受人所托。”

“我知道,你们在食堂围墙边上的谈话我都听到了。”

“噢?小伙子潜伏能力真是让老夫咋舌。”

我也不能再谦虚,再谦虚就是打老人家的脸了。我当时就是笑着说道:“那是。”伸手就去敬酒,虽然内心是一阵的极不情愿。我这时候就又开口问道:“二位看似很熟啊,名字如此相似,莫非两位是亲兄弟?”

“小友好眼光,我是他长兄。”叶龙武兴致勃勃的答道,却不知已经被坑了多少次,那龙兄两字让我还是回味无穷。

叶云鹏也是笑盈盈的点点头,给我们添酒,我坐在对面看他那损样,感觉这老头闷坏。我抿了一口酒,让一种淡淡的味道冲击我的鼻子,随口问道:“我刚开始在这的时候是怎么改变叶大叔的历史的?”那两老头的确是有把我的话看在眼里没错,但现在他们两个人正拿筷子抢一只大一点的虾,那样子要多幼稚就有多幼稚。一边的小迷糊的都看不下去了,微微的干咳一下,这两位才回过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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