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凯笑容更冷，“行，我答应你。”他顿了顿，慢条斯理地继续说，“就算你叫我跟你上床，我也会同意。”
上床……程晓南的脸倏那红了。
于凯说，“程晓南，直接点，怎么样才能搞定这件事。”
“闹大它。”程晓南信心满满，“如果你去澄清，肯定没有什么效果，唯一的办法就是闹大它。既然有谣言，就一定有传出谣言的人，只要我们顺着发布的来源，顺藤摸瓜就一定可以揪出这个人。”
“闹大它。”于凯开始思考这方法的可行度，其实这个方案也被他跟方经理否定过，因为他们没有把握一定能揪出幕后那个人，相反，如果没闹大，可能让鼎鑫龙园陷入更深的泥潭。这方案相当于赌博，可是不赌真的就无计可施。
“没错，你越澄清，别人只会更加认定谣言的真实。如果你去揪出那个人，然后把他告上法庭，相反，别人更会对鼎鑫龙园产生兴趣。这样一来，我们连广告费都省了。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拼死一博。”
“你说的没错。”于凯点头赞同，“眼下也只有这个方法。”
“总监，如果成功了，别忘记你答应过我一个要求。”
“我说过，就算你叫我跟你上床，我也会同意。”
“总监，如果我说，我是因为不想看到你被副总骂，所以免费送你一个方案，你会相信吗？不，总监，你从来都不信我。从开始你就认定我进鼎鑫是为了挣钱，到后来无数次我们交锋，你都认定我是个贪钱胜过一切的女人。既然都已经被总监这样瞧不起了，我宁愿要一个要求，以后好防万一。”程晓南说得很直接，于凯也听明白其中的意思，他说，“程晓南，如果这件事搞定了，我把那封信退回给你。”
“信，什么信？”程晓南一头雾水，她什么时候给他写过信？
“别装傻了，你我都心知肚明。”于凯低头看着她，语气带着伤感，“程晓南，到时信退回给你，就当作我们彻底了断。”他话音刚落，直接松开手走了出去，让她连再次发问的机会也不给。
信？
程晓南莫名其妙，高三他追了她一学期，经常递纸条信给她，那些纸条上不是画了个大大的心型图案，就是写上肉麻的我想你三个字。
高三他的信，她都没有回过。可为什么他一口咬定有封信？
他说鼎鑫这件事搞定，就把信退回给她，到时她真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信。
于凯很快就召集这些销售员打开电脑查找最初发布的IP地址，程晓南一直在百度苦找，核对最初发布的地址与时间，最后锁定来源的地址是一个搜房小论坛，小论坛在她们开盘前一个月就发布了一条小道消息，上面写着号外号外，听说在建的鼎鑫龙园是建在坟地上，有没有亲知道详情。
程晓南移动鼠标，发现有一个没有头像的小号在说详细内容：鼎鑫龙园当然是建在坟地上，我们H市的人都知道，另外告诉你们一件震惊的事，鼎鑫开工的时候挖出了大量棺材尸骨，听说那里曾经是H市有名的鬼地，只要到了晚上就阴风阵阵，甚至还有小孩的哭叫声。另外，鼎鑫龙园附近经常会出车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