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枫目光炙热地盯着手中的吟啸剑,爱不释手,用手轻轻摩挲着它,就像抚摸美人的俏脸,不知何时一张幽怨的脸颊出现在脑海,令人怜惜。
“唉……”沈枫微叹一口气将吟啸剑收回。微凉的清风侵袭着脸庞,心中的无奈千丝万缕。
“想再多也于事无补,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在黑夜与白天的交替中,沈枫度过了一个相思之夜。
“哈……”一觉起来沈枫打了个哈哈,活络一下筋骨,发现自己的伤势已经完全好了,心里震惊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呵呵!我……真的醒了吗?”沈枫自言自语,伸出双手摸了摸析白的脸颊。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按照原本的估算至少还要一两天,现在,一个晚上加半天立马变得活蹦乱跳的。”这让他有些措手不及。
“算了,不想这么多,这是好事情,所以我现在应该要去——搞事情,哈哈哈……”沈枫畅快的大笑。
“一群废物!三十多个人抓一人,到头来还被反杀,连对方一根毛都没留下,你们……我……草!”一个长相凶恶,面色铁青,手舞足蹈地壮汉正愤怒的爆粗口,此刻这位首领大人已经怒不可扼,唯一能形容他的心情,只有一个字“草”。他最近几天可是郁闷的要死,原本到嘴的鸭子变成白天鹅飞走了,昨晚刚去抓人,毛都没捉到一根儿,手下死了一大堆,今早刚得知消息,吓地阳痿,“小弟”被气的都快起不来了,差点嗝屁的裤裆里。上苍啊,大地呀!有木有点良心啊,我的心呐,滴血滴血的流哇。
“赶紧去给我找,调动所有人,干活的人都别干了;在睡觉的都给我起来;要吃饭的都给我别吃了;要生小孩儿的,额……给我一边儿的造去(为什么是一边儿造呢?造小人儿嘛!),别老挡着碍事儿。通通给我抓人去,抓到了有赏。知道,隔壁虎妞不,她以后就是你们的人啦……”野人首领这两道命令将原本安宁的部落搅得鸡飞狗跳,一群大老爷们儿,看到这一命令,就俩字儿——“懵逼了”
虎妞是谁?这你都不知道?你out了。她就是膘肥nai壮,饥不择食,人老珠黄,与隔壁家老王并存的全民——“大膘姐”。(这都是话外音,千万别信!)
然而这都并不妨碍命令的实施,团结是他们唯一的优点。短短一个时辰之内,原本熙熙攘攘的部落只剩下零零散散的老弱病残。
“报告首领,我们在前方,发现那人的踪迹。”一个身高八尺的野人大汉恭敬的看向首领。
“嗯,很好!调动所有人全力追赶。”野人首领面色阴寒,立马下发命令。
随后一群野人,浩浩荡荡顺着踪迹拼命追赶,突然他们发现一个分叉口左边右边各自都有脚印,这让这群“饿百五”们犹豫不决。
“你,带六十名射手从左边追赶,剩下的人跟着我一起追。”野人首领果断做出决定。很快,分出的六十名射手,行色匆匆地向左边追赶,六十一人渐行渐远,一起消失在丛林深处。
“出发!”
“哦?他们还有射手,这下好玩儿了。”树梢上躲着一个面色儒雅的少年,他正兴致勃勃的看着这群野人,没错,他就是沈枫。
原本他还打算将分出来的这些人全部袭杀,一听到全是射手,计到脑中自然来。
“看来我得再做一番手脚。”悄然间,沈枫消失在丛林深处,看来一场腥风血雨又将被掀起。
“老大,你说我们能抓到他吗?”说话的正是那六十名射手中的一人。
“应该可以抓住吧,你看看地上的血迹,那人肯定重伤,他再对上我们这些精锐,想逃命?那真是笑话,如果就这都抓不到,那我们真的是摆设了。”领头的人自傲的说道。
“真的?太好了!要是我们成功抓到的话,大哥,您可要为我们邀功啊,弟兄们可都是单身,看着那些有老婆的人,可都眼馋着呢!”
“是啊,我们的未来可都指望着大哥您了!”又一个单身狗应声说道。
“好,待会儿回去我马上向大王邀功,给大家找个姑娘玩玩。”
“大哥,我要da屁股的。”底下一个人说。
“行,等会儿我就把虎妞找给你。”
“虎妞,呵呵呵呵,单身挺好的。”那人一想到虎妞,瞬间怂了。
“哈哈哈哈。”其他人大笑
“好了,大家都加把劲,把那小杂碎找出来。”
“是。”底下的人瞬间打了鸡血一样,一个个干劲十足,热火朝天。
整整一个上午,这群人都此乐不疲地在丛林中寻找。
“哗啦啦”一处草丛中,突然出现了异动。
“快,都过来,他在这里,给我射他。”
领头人手疾眼快,操起家伙,往草丛中射去,猛然间所有人都往那里射,草丛瞬间成为了众矢之疾,一道身影在丛林间飞窜,地上散落着滴滴鲜血。
“大家赶紧追,他被我们射中了。”头领又发布了一条命令。
一伙人又冲着那道身影赶去。
“大家边走边射。”
空中一道道离弦之箭,覆盖在沈枫头上,密密麻麻的箭雨,使他应付起来也十分吃力。
“这回玩大了。”沈枫叫苦不迭。
“大家加把劲,他快不行了。”
就这样一追一逃,林中都是他们的身影。
快,要用力,用力呀!把你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快,你太慢了。没吃过奶是不是……哦……啊哦……哦……好痛,头领,你轻点儿,啊……啊……不知何时突然出现了这样奇怪的声音,原来是那个头领见他的手下动作太慢了,用力敲他们的脑袋。
即使沈枫知道他们的原委,也会想到那个方面上去。
“说好的搞事情呢?咋开始搞起基来,你丫的,一个个叫这么销魂,原本是硬的,现在都被他们掰弯了”沈枫看着身下,恨恨地骂着(咳咳咳,纯粹是瞎写,纯洁的我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