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儿。”发现不错,他本想去动,但一个清冷的声音说,“别动。”
是江年,江年收回专注清池很久的目光,对着四长老道:“动了,若是死了也没关系。”死了更好,江年看着许侯的目光复杂,其中便有别人看不透的恨意。“但是,死了我相信还是很多人舍不得。”
最舍不得就是四长老。
将信将疑,四长老收回自己的手,赶紧问:“怎么回事?”
江年同样没有回答,他转头对着一个年轻的弟子说道:“去医门找宣儿的弟子过来。”
上邪是被人从手术台上唤下来的,本想揍这不识趣的人,但一听说跟自己师父有关,马不停蹄的赶到清池,瞧着大家神色,该不是师父又犯下什么事了吧?一喜,问道:“掌门,我师父呢?”
傅伯当没回答,四长老已经抢过话来了,道:“太松,赶紧过来看看。”
长老说话的口气比对自家掌门还和善些,众人更是不满。
听着已经遥远的称呼,上邪狐疑的走到许侯跟前,“他对师父做了什么?”不然师父怎会下这个“不许动”的药。
不许动,顾名思义,就是不许动。
上邪平时也信服许侯的修为,但是从未想过这药粉竟然可以药倒如此厉害的人物,如此他是不是也该去研究研究?
上邪见着长老不善的脸色,一本正经的唬人,道:“这药可厉害了,你千万让师爹动,否则经脉尽毁。”
上邪见着长老不善的脸色,一本正经的唬人,道:“这药可厉害了,你千万让师爹动,否则经脉尽毁。”
这药有如此厉害?这是大家的怀疑,但医门的手段多少让他们忌讳,不敢真去测试一下这药性如何.
“不信你可以试试。”上邪补充说完就一副要往回走的样子,但是忽然想起师父,问:“我师父呢?”这句话他问的是江年。
江年似乎已经收拾好了所有的情绪,“刚刚入了清池。”
“哦!”上邪好像突然一惊,“什么,清池?”
望向清池,上邪脸色大变,虽然他不是什么正统的悬浮派弟子,但那会儿在慕家待着的时候他也听过一些清池的私密。转头看见清池上方一丝淡的不能再淡黑雾飘出,像是一个死神嘴里的呼吸。
“你们怎么不阻止我师父?你们……”上邪急的不顾场合跳起来就是指责,可是刚说,他的话说不出来了。
她师父是什么人,想做什么事他们能阻止得了?
上邪突然掉头转向清池,不行,他要跟师父一起。
但是,这人被四长老拉住了。
“你要做什么?”四长老的脸色实在不好看。
“放开我,我要跟师父在一起。”上邪在四长老的手里扑腾着,身体一个劲的往清池方向奔。
众人微微一叹,傅门主的四个弟子竟是如此的贴心,竟然不顾生死,紧紧相随,试问自己,他们能做到?除非他们得到是命令,否则他们绝不会如此冲动。
傅门主到底用了什么方法让他们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