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竟然不怎么行了,这不仅是断了他生活情趣,还断了他的修炼变强之路,所以就算丢脸还是得问。
大师,你可以一定要解决啊!
蒋凤河心中祈祷,在傅始宣的打量下他更加不安,十分的不安。
“城主日夜不停,不****已经不错了。城主,克制啊!”没有黑圆圈、没有精神萎靡她就看不出最近某城主有多么爱钻被子么?
这话一出,匹逆冷汗一大滴,他本想等侄女一打“上”的手势就直接扑杀了蒋凤河。
竟敢在他未结婚的小侄女面前提那些龌龊的事,理当拍死。
但他们家侄女竟然面不改色,还提出建议?
他侄女竟然如此剽悍?
蒋凤河被人看破,尤其是一个这么小的孩子,他更加不好意。
被人看穿心思一般,蒋凤河低下了头默认了,却辩驳道:“我这可是修行之为,怎么会这样?”
傅始宣不语,修行个屁,阴阳协调也有个度,这算个啥?自己色还要拖上“修行之为”这四字,实在让这四个字也抬不起头!
蒋凤河没听到傅始宣回答,抬头去看傅始宣,不知为啥,他觉得面具下的脸铁定是一脸不屑。他俊脸一红,道:“听大师一言胜一席话,但我实在想不通。”
这话听的傅始宣汗颜,果然是“谦谦君子”,就这一句话也能一席话,这种恭维话亏得这城主说得出来。
但傅始宣还是很友好的提议,“城主娇妻美妾,齐人之福并不见多好,不如将美妾送入后宫,指不定城主还有一条宽敞大路呢!”
宽敞大路傅始宣知道蒋凤河不会喜欢,但她觉得给荣祥皇送去点祸害是不错滴。
她总归要为亲亲的年哥哥做些事,告诉他他并不只有生财一个人。
这算是大礼么?
礼轻情意重,她相信年哥哥能体会到她的一片苦心。
傅始宣答应蒋凤河在留一晚。
离开后,蒋凤河脸色立马沉了下来,低“哼”一声,蒋叨咕从暗处出来了。
刚刚听到关于父亲这么惊悚的秘密,他有些不好意思。
但见着父亲低沉的神色,他收敛了所有无关的情绪。走到案边暗下一粒圆柱机关,墙面缓缓朝左侧打开,而偌大的一个空间,三个颇为年长的人坐在里头。
他们正是蒋家的三大祖宗,蒋峰,蒋庆,蒋春。三人皆是青褐色道袍,脸部古板,但毛发已全白,其中蒋峰脸上一动,所有的肌肤几乎在刹那松懈了下来,褶皱竟然是一层一层叠加,非常的恶心。
但蒋凤河和蒋叨咕皆是一脸恭敬。
“老祖宗,曾孙没看出什么可疑来。”蒋凤河低头拱手道。
当上的中间蒋庆道:“这人实在没有好教养,竟然冒充师名在外行走,依我看不如——”杀了!
蒋庆后话未讲,但他知道自己的两位兄弟知道。
只是他的两位兄弟没有附和他,反而神情很严肃,他也不由得严肃了起来。
“听她意思说道那美妾,凤河,她可有些特殊?”蒋春问道。
这叫蒋凤河答,他尴尬的呵呵笑着,“不过是床上功夫过人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