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城非常繁华,这里繁华是因为这里美女如云,黄帮主把这里发展成自己的基地,这里的美女各个身怀绝技,让来这里的男人各个欲罢不能,天虹雨和若溪一路奔波来到了这里。
大街上的女人各个穿装华丽,各个貌美如花,若溪穿着兽皮皮肤黝黑,天虹雨上半身兽皮下半身白色裤子,这样的衣服引来无数好奇的眼光,行人对他们指指点点,好似见到世间从未出现的珍奇动物。
若溪看见卖好吃的点心,她跑过去一把拿起几个放在嘴里就吃,吃多了口渴她就跑到茶馆大口大口喝着客人的上好龙井茶,卖点心的老板追在他们屁股后边,茶馆的小儿叫了几个伙计包围着他们。
“哪里来的野人,不知道吃东西要付钱吗?”小二火冒三丈地说
“吃东西还要付钱吗?我想吃就吃。”若溪不解的说
“哦,原来这是个女野人,我们把她衣服剥光放在笼子里展览,一定可以赚不少钱。”一个客人笑嘻嘻的说
“请注意你的措辞,小心你的舌头。”天虹雨用笨拙的语言说
天虹雨一说话大家全都惊呆了,没想到这个野人竟然会说话,一个客人像见到毛猴子一样给天虹雨扔过来一个馒头。天虹雨看都没看一眼,馒头就在空中碎成无数雪花般的碎屑。
“把那个女野人捉起来,关在笼子里。”一个穿着讲究的花花公子坏笑着说。
当他说完话,他周围的桌子全部都腾空而起,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所有的桌子都砸在了身上,他疼的嗷嗷叫唤,小弟们围在他身边不知所措。
“这俩个野人会妖术,我们合力擒住他们。”一个彪形大汉跳上桌子说
一场惨烈的恶斗将要开始,那些个不会武功的平民躲得远远的,生怕丢了自己的贱命。
“我不想生事,识相的快快走开。”天虹雨冷冷的说
“好大的口气,不知死活的东西。”大汉一把笨重的大刀砍向天虹雨
天虹雨刚聚集了一点能量,他的剑未发大汉已经趴在地上一动不动,天虹雨微微回头发现身后四个身材魁梧但看起开颇斯文的男子说:“小姐、姑爷,你们怎么会在这里。”
天虹雨还没开口,若溪蹦蹦跳跳的拍着他们的肩膀说:“张家四兄弟你们怎么在这里,本小姐饿坏了,这帮恶人他们不叫我吃饭。”
“统统砍死,一个不留。”带头的张家兄弟说
店伙计见到张家四兄弟如同见了祖师爷,跪在地上一路爬过来抱住张大爷的脚说:“张爷饶命啊,饶命啊,小的狗眼瞎了不识大小姐真面目,求张爷饶命。”
“我看你真是狗眼瞎了,那是我家二小姐,你竟然说是大小姐。”话音未落店伙计的眼睛就瞎了
其余的人看到这一幕各个惊呆了,他们像疯了一样拿起自己周围的利器刺瞎了自己的双眼。
“还算你们识趣,我们卢老爷一年要在你们这里花多少钱,没有卢老爷你们这里简直是群乡僻壤,今天二小姐来了这里,你们竟然如此招待。”张二恶狠狠的说
“你们威风够了没有,本小姐饿着肚子呢。”若溪完全不领情
张大恭恭敬敬的走过来说:“二小姐想吃什么,我们一定办到,有一样办不到请把我们的头颅奉上。”
“你恶心不恶心,我要吃饭,再说这么恶心的话,我要你回不了家。”若溪不依不饶地说
张大躬着身子不敢站起,等候若溪吩咐。天虹雨站在一旁不知说些什么,他从没想过卢家的小姐竟然如此蛮狠不讲理,他在卢府呆了那些日子没见卢老爷为难下人啊。
若溪千奇百怪的要了些食物,张大竟然在短短几刻钟时间全部办妥,这样的办事效率,天虹雨想都不敢想,即使在名剑山庄的地界,下属也不能这样为他办事。
吃饭的时候天虹雨忍不住问道:“若溪,他们为何如此听你的话,办事效率为何如此之高?”
若溪笑眯眯的说:“傻瓜,这点你就不知道了吧,他们一年要花费我爸爸多少钱,那笔钱足够几百人生活了,这点事情都办不好要他们何用,何况给你办事情。”
名剑山庄一直以德服人,从没拿金钱要挟过任何人,这种事天虹雨当然不懂了,他只好埋头吃饭。吃过饭上好布料做成的衣服整整齐齐的摆放在眼前,不但裁剪精致而且颜色都是天虹雨喜欢的。
这一切来得如此突然,天虹雨觉得无所适从,刚从森林里回来的他,对这一切感到似曾相识,穿戴好衣服,若溪领着他到那些高档的娱乐场所好好游玩了一次,这里的富甲都知道张家兄弟,看他们对若溪恭恭敬敬,富甲们当然不敢怠慢,虽然这里刚刚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但是在张家兄弟面前这里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他们把若溪和天虹雨请到自己的宅邸拿出自己平生最珍惜的奇珍异宝供他们玩乐,有的富甲竟然糊涂到贡献出自己最貌美如花的妻妾让天虹雨享受。这样拍马屁过头的主,当然被若溪狠狠惩罚了一顿。
天虹雨觉得自己简直活在云里雾里,这一切来的太突然,他完全无法适应,他像个听话的小弟弟一样跟在若溪身后,若溪干什么他就干什么。
傍晚时分,若溪说她累了,张家兄弟包了这里最好的旅馆,把那些已经入睡的客人统统赶出去,若溪若无其事的洗过澡倒在床上就睡,只留下天虹雨一个人看着窗外发呆。
天虹雨看着窗外皎洁如银的明月,不由的陷入了遐想,他回忆起自己儿时在名剑山庄的种种快乐往事,也想起娶亲路上奇葩的往事,这一切的一切拼成一幅完整的图画,才让他觉得有意义。
今天所发生的一切,他好像似曾相识,似曾见过但没有如此肆无忌惮的体验过,他看着睡得甜甜的若溪,心里一切的不愉快全都烟消云散,他忍不住走到床边,亲吻了若溪黑黝黝的面颊。
他顿时好像喝醉清醒的人,看清了这个睡在床上的女孩,是他最爱的妻子,是那个和他一起饱受磨难的女孩,今天那个骄横跋扈的女孩只是她受伤后愤怒的自己,天虹雨看着她胳膊上未曾痊愈的伤,心里的一切都恢复了平静,眼角不该流下的泪水夺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