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大娘!不是我不帮你,你也知道你们家那位可是村里出了名的母老虎,就算不提这个,你想想她今年都21了,还有哪个男的愿意娶她呀?要我说,还不如给她找个大户人家当个小妾,还能过几年富贵日子。”
“你你你。”花大娘用手指着面前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媒婆,手指因为过度气愤微微抖动着。
“你什么你呀!我说的不对吗?就你们家那位,除了长相还算过得去,那脾气那品行可是村里出了名的差,她要是还有男人要,我就跟你姓。”那媒婆恰着腰,脸上的神情满满的鄙视,活脱脱的市井泼妇。
花小桃进来的时候恰巧听到那句没有男人要,气的她火冒三丈,手一抖慕凌寒被她直接摔到了地上。
二话不说,抡起袖子对着那媒婆一阵狂打。
“啊!你你,你敢打我,信不信老娘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那媒婆气的脸红脖子粗,却碍于花小桃的暴力手段不敢得罪她,一阵通骂之后一溜烟的跑了。
花大娘握着她的手,神色之间满是担忧,“小桃啊,你就这样打了她,万一她在外面胡说八道的,你的名声可怎么办呐!”
“哎呀,娘。你又不是不知道女儿的名声早就没了,我要是不打她,她还真欺负到我们头上来了。”
“话是这样说,可是……”
“好了好了,别可是了。再说了,你女儿我又不是没人要。”说话间,甩了甩刘海,一脸自信的笑容。
花大娘皱着眉头不解的思索,这丫头该不会是想男人想疯了吧?
摸了摸她的头,没发烧啊!
“哎呀!”花小桃没好气的甩开她的手。
“我是说真的,不信你看。”说着指了指门口的男人。
花大娘顺着她的手指往门口看去,惊呆了。
脑子里一瞬间浮现出各式各样的想法,结结巴巴的说:“小,小桃,你怎么学那些地痞流氓绑架人呢?这事闹不好可是要坐牢的,赶紧的,趁没人发现把他送出去……”
说着作势要扶起他。
“娘,你放心,我没绑架他,我是在路上碰见他晕倒了才扶他回来,你看他长得那么帅,刚好可以当你的女婿。”花小桃激动的双手紧握,神色之间激动的异于言表。
“可是,这不太好吧!”花大娘神色之间尽是担忧。
“有什么不好的,反正又没有人知道。”说着,她忽然变了脸,一副撒娇的模样:“娘,你知道的,女儿今年都21了,像我这么大的女人生的孩子都好几岁了,难道你忍心让我孤独终老吗?”
说着眨了眨眼,祈求的看着自家娘亲。
花大娘忽然想起她自小因为没了爹,从小到大被人欺负,现在连婆家都找不到,一时之间有些心软,竟糊里糊涂的点了点头。
“耶!我就知道娘亲最好了。”说完,蹦蹦跳跳的走出了家门。
花大娘无奈的摇摇头,转过身准备扶起慕凌寒,一时之间呆住了。
怪不得她女儿为了这个男的神魂颠倒的,原来他长得这么好看。
有这么个女婿,好像……也不错。
………
这里是?
慕凌寒捂着疼痛的头站起了身子。
他记得自己的病复发了,之后就晕倒了。
他怎么会在这?
脑海突然浮现出那张清秀的脸,难道是她?
下了床,突然发现房门被锁上了,暗咒了一声,透过窗子果然看到了那女人正在喂鸡。
他只感觉愤怒的火焰似要将他燃烧,仅存的一丝理智也被这火焰烧的一干二净。
正打算运力将这门撞开,突然发现自己武功尽失。
像是被人下了什么药,短时间内跟普通人没什么两样。
估计要好长时间才能恢复。
该死的女人,他一定要将她碎尸万段。
“哎,可爱的小鸡,你别跑呀!”
抬头望去,那女人追着鸡满院跑,搞的灰头土脸。
嘴角弯了弯,意识到自己竟然因为那个女人笑,不禁有些懊恼,他可没忘记那女人对自己做的事。
花小桃好不容易追到了那只讨厌的鸡。
一抬头。
那个男人也会笑?
仔细一看,还是一副冷若冰霜的样子。
是她的错觉吗?
放下鸡,扬起得意的笑脸一步步的走过去。
“美人,睡的舒服吗?”
一抬手,甩了甩头发,一副得意的样子。
“想出来吗?只要你答应娶我,我就放你出去。”
一个媚眼抛过去,笑的无比荡漾。
男人的脸立即黑了,薄唇缓缓吐出两个字:“做梦。”
她倒也没生气,一副早知如此的样子。
眨巴着大眼,樱桃似的小嘴不急不忙的说:“没关系,迟早有一天你会求着我嫁给你。”
他狭长的眸子充满了鄙视,是那种重头到尾的看不起,嘴角弯起危险的弧度,略带磁性的声音响起,“你最好现在放我出去,不然我保证你会后悔一辈子。”
明明是白天,可花小桃却感觉如坠入冰谭一样的寒冷,浑身哆嗦了一下,壮了壮胆子说,“你以为我会怕你吗?本姑娘才不会傻不拉叽的放你出去。”
对上他那双寒若冰霜的眸子,花小桃想起自己差点死在他手里,心里不禁有些后怕,风一般的跑了。
一边跑,一边暗骂自己真没出息,想她花小桃从小怕过谁,竟然因为他一句话吓成这样。
想了想觉得自己太丢脸了,却又不敢折回去,她害怕看到他那双冷冷的眸子,仿佛置身于冬天。
“小桃呀,你在看啥呢?”
一名中年妇女疑惑的看着她一会皱眉头,一会抬头看天上的太阳,不解的问。
“没,没什么。”花小桃回过神来,挥了挥手。
忽然,她像是想起什么重要的事情,美目一怔,飞一般的跑了。
“小桃,你去哪啊?”
“回家。”远处传来花小桃的声音。
“回家就回家呗,跑那么快干嘛,我又不会吃了你。”那人皱着眉头,语重心长的说道。
花小桃脑子里想的都是那件事,她只顾着跑,耳朵嗡嗡作响,心里不停的祈祷,千万不要是她想的那样,拜托了。
终于回到了家,果然,当她看到空空如也的房间,大脑中的一根铉拍的一声断了。
果然还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