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哇,大噶好,我肥来了,看到大家的评论很开心,然后我呢,一直在忙其他的事情,我一冲动又在阅文发文了,不过大家放心,新书不签约不收费,因为洛安有其他收入呢,不愁钱,写南安顾北的书,当时确实是为了小钱钱哈哈哈,当初看南安顾北觉得自己写的真好,现在看觉得阅文不签约是有原因的哈哈哈。
新书完全是为了回馈让洛安一次次感动的你们,不过这次的新书不言情,写的校园欺凌,因为刷微博看到一些新闻特别气愤,今晚也是看到一个被老师猥亵的高三女孩跳楼,本来都要被救下来了,结果围观的几百人都在哄笑让女孩子赶紧跳,别耽误大家时间,人性有时候真的是最可怕的东西,女孩最后跳楼了,救女孩的消防员也因为没救回来人,一直在接受心理治疗,希望大家不要成为围观的那些人。
然后,就是校园欺凌,校园本来是学生最美好的时候,却因为校园欺凌而有了心理阴影,我也是看到一个已经是妈妈的人了,生活的很好,但是曾经那些欺凌她的人就在以前学校的论坛和贴吧各个网站发布那些污蔑她的言辞,她本来就已经因为高中的欺凌而精神衰弱了,她在校友群也被那些学弟学妹说些侮辱性的言语。
希望你们不要是被校园欺凌的人,也希望你们不要成为校园欺凌的人。
不知道你们爱不爱看,不管爱看不爱看,我都写了,没办法了。(摊手)
楼下放楔子,因为还在审核吧,你们还看不到,书名叫《愿你我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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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简单
简单在杀了五个人之后,警察终于将注意力放到了她的身上,她被带走审问,最后检察院把她上诉,接着走进了法院。
期间,她和自己的母亲一眼也没有见上,她也一直都是迷迷糊糊的,她强撑着精神走完了法院的所有程序,她听到法官说她患有严重的精神病,又说她罪恶昭昭,法理难容,被判处死刑,缓刑两年治疗精神病。
最后,她被带去了一间关押犯人的精神病院里治疗,她在走进这间病院里的时候,听到了母亲痛彻心扉的哭喊声,她母亲在呼唤她,她转过头去,看见自己的母亲被人拉扯着,整个人因为太过痛苦而几乎趴在了满是灰尘的地面上,她想要亲自去扶一扶,可是她的手上已经戴了手铐,身边的狱警也不肯再让她往回走一步,所以她只是朝着母亲笑了笑,像一朵花在凋谢之前的最后一笑。
治疗的过程中是十分无聊的,对她来说是十分无聊的,因为她并不想被治好。
“今天好点了吗?”她的主治医生又在问着同样的问题,她恍惚中记得,她看的心理医生也是每天这样问她,刚开始的时候她有好好回答,可后来她学会了撒谎。
她现在已经能够把这个谎撒的很好了,她歪着脑袋笑了笑,还像当年在学校里的小女孩,乖巧的回答和答谢:“好多了,谢谢医生。”
“你还记得自己叫什么吗?”办公桌对面的医生穿着有些面料已经有些发黄的白大褂,十指交叉置在桌面上,目光一直紧紧盯着身穿蓝白条囚服的女人,不肯放过任何一丝的细节,因为他在这个女人的入院治疗上看到了“曾完美骗过其心理医生而作案”几个字眼。
她圆溜溜的大眼睛甚是不解的看着医生,而后像个乖巧的孩子一样点了点头:”我叫简单,我妈说希望我做人简简单单,生活简简单单。”
医生点了点头,而后拿起笔筒里的钢笔,拧开笔盖在写着什么,还能听到他若无若有的一声叹息,在叹息这个女人辜负了她母亲取名的美好寓意,他写到一半的时候,抬头看了眼简单,这样一个才二十四岁的女人怎么就那么残忍的杀了五个人。
他听送这个女人来的狱警说,那五个人都是从十几层的高楼被推下的,听说都是她高中时候的同学。
“那你还记得你为什么进来这里的吗?”医生继续问。
“杀——人。”微微垂着脑袋的简单抬眼直视着前面的人,嘴角泛起笑意,声音缓慢轻松,令人浑身颤栗,就像是寒冷的冰水里出来的人。
医生也顺势问了下去:“为什么杀人?”
“这不是警察的事情吗,我怎么会知道?”简单轻笑了声,真像个无辜的孩子。
医生摇了摇头,知道今天的治疗又是要提前结束了,起身走出去让看管她的狱警进来带她出去,等他转身要进来的时候,眼睛突然睁得很大,瞳孔也因为害怕而缩小。
“医生,你胆子有点小。”一直站在医生背后的简单摇了摇头,“这里关的可都是犯法的精神病人,指不定哪天....”
“z1089!”在她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狱警呵斥了她一声,喊着她的编号,见她安静了后,就扯着医生到了一边问话,虽然把声音压低了,可简单还是听的清清楚楚,以前读书的时候,她的那些同学们也就是如这般一样说着她的悄悄话,那时候的她一点都不想听见同学的悄悄话,她当时差点就用树枝把耳朵弄聋了,不对,应该是她的那些同学差点就用树枝把她弄聋了,是她求着哭着,趴跪在地上舔那些人的鞋子才保住了耳朵,不过这些不算什么,她那时候最想的是死,无望的活着不如死掉。
她轻轻倚着门框,双手抱胸看着树杈间的光影,耳朵里不断冒进狱警和医生的对话。
狱警问:“她好了吗?”
医生答:“时好时坏。”
狱警听后,抬头看了她一眼,她也偏头看过去,笑咧了嘴。
狱警赶紧又垂头问:“听说她曾经看心理医生的时候,骗心理医生自己没事,然后趁发病的时候去杀人,她现在是不是也可能在骗我们?”
医生叹了口气:“看不出她是不是在撒谎,要么就是真的有好转了,要么就是她太能骗人了。”
狱警也摇头叹气,然后就把简单带走了。
从医生办公室回病房的路上会经过一条长长的走廊,简单每天最喜欢的就是走这条走廊了,虽然这条走廊的扶手处那里装满了一条条铁的栏杆,但是她最喜欢的不是这条走廊能通到外面的天地,而是从这条走廊能看到外面马路旁种的白杨树,她最喜欢的就是白杨树。
“想出去了?”狱警每天都能看到女人偏头看外面,这条走廊有多长,她就能看多长,“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呢,要是那时候好好配合医生治疗,你也不至于病发的时候去杀人。”
简单身子很单薄,最小码的蓝白条囚服都能被她穿的松松垮垮的,一张脸也是小小的,泛着白色,不过她的头发乌黑发亮,像是被墨泼过一样,外面的风吹来,让她鬓边的碎发微微扬起,像个还在憧憬未来的高中生,不过她眼中的那泊死水在提醒着旁人——她是个二十四岁的死刑犯。
她的一生就要结束,没有未来可憧憬,可她高中的时候憧憬了自己的未来。
但她的高中被毁了,未来也被毁了。
“狱警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人吗?”简单第一次主动跟人提起自己杀人的事情。
狱警见这个犯人进来了半年,第一次有要打开心扉的意思,她的语气也软了下来:”再有什么天大的事情也还有父母和警察啊,那些人都是高中欺凌你的人了,你都毕业工作了,何必为了那些人毁了自己的一生。”
简单扯了个苦涩的笑出来,不再说话,安安静静的走着,安安静静的看着铁栏杆外面的景色。
如果,只是高中欺凌她就好了,可,为什么她在大城市的安稳工作丢了呢,为什么自己本来已经不再复发的精神病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呢,为什么她一个软弱到被别人欺负的人,会有勇气杀人呢。
如果不让自己的精神病严重一些,她怎么可能会有勇气杀人,像她这样的人在发病的时候才会有勇气。
简单突然停下脚步,看着前面蓝色警服的人,嘴角微微勾起,眼神阴森恐怖,声音像是地狱铃铛的声音:“你,你们,为什么会相信一个病发的人能够把人骗到楼顶上杀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