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府办事,闲杂人等速速退避!”此时一支萧家弟子的队伍正赶往丁家,萧开诚和柳如薇两人皆坐在马车之上,并未将林杏儿和萧铭阮带出门来。
“老丁,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吵吵嚷嚷的?”一个妇人对着丁万里问道。
“管他发生什么事情,不关咱们的事,不用去管。”丁万里吞下口中的饭菜说道。
丁万里刚说完,只听见“通”的一声,自家大门被人一脚踹了开来。
“丁万里可在家吗,在的话出来答话。”侍从闯进丁家后,为首一人喊道。
“老丁,你惹什么事了?”妇人看着丁万里。
“我能惹什么事?”丁万里放下碗筷,走出门去。
“你们是?”丁万里看着这些侍从,再看看这些侍从的身份,从一截铜刀武祭到四级铜刀武祭不一而足,而刚才问话之人则是一名五截铜刀武祭,他哪里见过这么大的阵势,虽然没想到这些人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但是心里还是有点凉飕飕的。
接着,一道声音从门外传来:“丁老弟,许久不见啊。”
丁万里定睛一看,原来是萧开诚,突然放下心来:“萧老哥,你这是?”
“我萧府丢了一个人,上你这来找找。”萧开诚看着丁万里道。
“萧老哥你说笑了,我丁家怎么会有你萧府的人,我老丁是什么人,你应该了解,再说,我丁家还想在海平城中混下去呢,哪敢惹到您萧家头上。”丁万里说道。
“你说的我都了解,所以才想不通,来你丁家查人的。”萧开诚继续看着丁万里说道。
“萧老哥,你既然说来查人,敢问是萧家的什么人,我老丁可不记得得罪过你萧家谁。”丁万里的人品,是在海平城有一定口碑的,可即便脾气再好,被萧家如此行为也激起了怨气。
萧开诚见丁万里表情不似作假,提醒道:“丁老弟可记得今天在集市上与一少年起过争执之事?”
本来丁万里基本快忘记这件事情了,被萧开诚这么一说,猛然想起,接着说道:“是有过这么件事,那少年是你萧家之人?”
“是我的衡儿。”柳如薇站在一旁说道。
“可是自从我回来之后,就再没见过那个少年了啊。”丁万里解释道。
“丁老弟,实不相瞒,那小子叫做穆衡,今日上午去了武器铺,至今未归,而我派人寻他,却并未找到,只听说了集市一事,而且城中还发生了打杀事件,虽然了解你的为人,可是这些矛头都指向与你,还希望丁老弟配合,让我萧府的人搜上一搜。”萧开诚说道。
“我丁万里行事磊落,萧老哥尽管搜查。”丁万里对着萧开诚说道。
......
“这家伙怎么回事,究竟惹了谁,竟会派出这么多的武祭来对付他?”此时,一间简朴的小屋内,被称为“老大”的女子问道:“迟钊,这是你朋友吧,你可知道怎么回事?”
“他叫穆衡,是我从小玩到大的兄弟......”迟钊将我和杏儿入萧家之前的事情与几人说道,却也解释不出我身受重伤之事,也说不出另外一个女孩的身份,毕竟他也不知道,接着,迟钊对着那女子说道:“老大,你救救衡哥吧。”
“哼,你小子,就是个麻烦,老大又不会妙手回春,是说救就能救的吗?何况这个家伙虽然还吊着口气,可是受了这么重的伤一直昏迷不醒,估计不久就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我劝你还是为你这兄弟早作打算吧,我们还有任务在身,可没时间再耗下去了。”老铁对着迟钊说道。
“你!”迟钊听到老铁这么说,恶狠狠的瞪着他,却被那名女子劝阻。
“你们听着,我不管你们之前都是什么身份,只要入了咱们公会,便是兄弟,是一家人,自己家兄弟落了难,谁让我知道见死不救,或者再让我听到这种落井下石的话,别怪我不留情面。“那女子说完,接着对几人说道:“从行囊中取出些伤药,先给他敷上,老铁,你去城里的药铺跑一趟,买些治外伤,补气血的药物回来。”
“可是,老大,咱们手中本来就没多少钱了......”老铁话还没说完,看见女子的脸色变化,接着走了出去。
......
海平城,萧府,萧开诚房内。
“衡儿好不容易从海难中活了下来,又遇上月交村村民消失的事,现在又不知音讯,老萧,你说这孩子怎么这么命苦啊。”柳如薇流着泪道。
“夫人,你别担心了,也许都是我们多心了,毕竟穆衡刚进海平城不久,不会惹到什么人。丁家咱们也都搜查过了,丁万里不是那种会做出这种事的人,而且他也承诺了派人帮忙巡查,也许穆衡他去哪里了呢。”萧开诚看着哭哭啼啼的柳如薇,劝慰道。
“月交村如今没了一个人,海平城中他又不熟,他能去哪里?”柳如薇抹着泪。
“放心吧,穆衡那孩子如你所说,虽是命苦了些,可是每次都能逢凶化吉,这次定然也不会有什么事。”萧开诚说道。
柳如薇点点头,轻轻拭着泪水,忽然想起一件事,转而说道:“老萧,我有一件事一直没什么机会说,今日便告诉你,衡儿他,应该是一名法祭,我曾亲眼见过他用法术,就是我去接杏儿和穆衡那天,李家派人拦住了我们的车,本来我们处于劣势,是衡儿出手唬走了李家那个叫李默的小子。”
“如薇啊,我知道你担心穆衡那小子,也知道你可能想我会不在乎他,你放心就好,我会继续派人巡查的,你也用不着编谎话诓我。不是我贬低穆衡那小子,法祭身份少之又少,而且基本都是打一出生身上就带着法祭的特殊标记,小雪那丫头便是如此,更况且我可从来没听你说过这件事啊,你可记得穆衡初生之时身上有过什么特殊的标记么?”萧开诚以为柳如薇担心自己不关心穆衡,开口解释道。
“老萧,我不骗你,衡儿虽说初生之时身上没有特殊的标记,可是我问过他,他说他从海难中回来之后就这样了,而且我也见过好像你说的特殊标记,也是在海难之后有的,就在他的左臂上。”柳如薇开口说道。
萧开诚见柳如薇如此认真的态度不像是说谎,再次问道:“你说之前李默曾拦过你的车马?”
“嗯。”
“这么说来,穆衡那小子可能真的有危险,若是我猜的不错,铭阮该是知道这件事。”萧开诚思索着说道。
......
“父亲,你叫我来有什么事吗?”萧铭阮得到萧开诚的传唤,赶了过来,问道。
“穆衡的事情,你该是知道吧?”萧开诚开口问道,萧铭阮闻言神色一慌,看见柳如薇也在看着他,轻轻地点了点头。
“说,怎么回事!”萧开诚严厉道。
萧铭阮将之前的事情讲与萧开诚,“就是这样,后来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觉得李默和乌宇不会对穆衡怎么样的,顶多揍他一顿,所以我就先回来了。”
“你啊你,被人利用了还不自知。从明日起,罚你去墓冢旁的木屋去住,穆衡什么时候回来,你再下来,要是他一直不回来,你就一直住山上吧!”萧开诚生气的说道。
“父亲,孩儿不明白,难道那小子比我还重要?”萧铭阮也不管柳如薇在不在场,不甘心的问道。
“李默他,没有跟你说过穆衡是法祭一事吧?”萧开诚冷冷的说道。
萧铭阮摇了摇头。
“难道李家,还有乌家,已经知道了银矿之事?”萧开诚心中暗自想到。
“老萧,那衡儿之事?”柳如薇问道。
“放心,穆衡的事情我有对策。”萧开诚说道,可是他吞了另一半:只要还不算太晚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