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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忆往昔再见无惑,念过往红会旧事。

夏日的艳阳炙烤着大地,已是下午一点,炎热,消散了大多数人的激情,只有那些战师们还顶着烈日,完成今天的训练。

在东林路的一间战馆内,铁山来到墨如常屋外朗声道:“如常兄弟,我就快要当爹了。”他爽朗的笑声将他心中的欢乐展露无遗。

话音刚落,墨如常已推门而出,拍拍他的肩膀坏坏一笑:“不去陪我嫂子,在这里干嘛?”

铁山哈哈一笑:“不碍事,又不是几岁小孩,没必要一直陪着。再说了,也该买菜做午饭了。”

隔壁的墨雅芝推开门,探出头来,一脸欣喜:“铁山大哥,翠华姐姐真的有孩子了?”

“那还能骗你不成。”铁山憨憨一笑,指着屋子道:“她现在就在屋里,你要是不信可以去问她。”

墨雅芝退回屋里,不多时又小跑出来去找刘翠华。

住在不远处的关龙推开门,打了个哈欠,伸了伸懒腰,这才慢慢走到两人身边,靠着门框,懒洋洋的问:“什么事这么开心?我的美梦都被你们给搅了。”说着又打了个哈欠。

“铁山说他要当爹了。”墨如常瞄了一眼关龙还的黑眼圈:“要是累了就回去睡觉,等等我跟着铁山出去买菜。”

“哦,几个月了?”关龙抬手揉着眼睛,忽的神情一滞:“等等,你刚刚说什么,铁山要当爹了!”

“你看你这什么耳朵,实在不好用就割了算了。”墨如常坏笑着对关龙做了个割耳朵的动作。

关龙从门框上弹起来,盯着铁山,有些难以相信:“可别是骗我的。”

铁山憨憨一笑:“她就在屋里,自己去问,我和如常兄弟出去买菜了。”

关龙想了一下,觉得和两个女人没太多只得交流的,便跟着铁山离了战馆。

墨雅芝正和刘翠华在屋里说着话,刘翠华站了起来:“我去给你倒杯水,天这么热,又陪我说了这么久的话,一定渴了吧。”

墨雅芝忙跃起来,将刘翠华轻轻按回座位上:“不用不用,我自己去倒,水壶在哪里?”

刘翠华拗不过墨雅芝,只得由了她。

不多时,刘翠华忽的想起了什么似的,又站了起来。

墨雅芝忙起身:“姐姐想做什么就给我说,我帮你做怎么样?”

“我去给你拿点吃的,你看你,昨晚上什么都不吃就睡了,当心身子受不了。”刘翠华轻拍着墨雅芝的手:“昨天刚好买了一些水果,你就安心在这里等我,我去给你拿。”

“我自己去拿好了。”墨雅芝咽了口口水:“姐姐买的水果一定很好吃。”

轻笑着轻轻摸了摸墨雅芝的头:“我帮你拿就好了,哪里有让妹妹帮姐姐做事的道理?”

不多时,刘翠华端出一个大盒子:“来尝尝,这些地里种的水果,不知道有没有野生的好吃。”

墨雅芝飞快的挑起一个,一口咬下,细细的咀嚼:“好甜呢。”

五人围坐在桌前,桌上摆上了不少的鱼肉,刘翠华刮了铁山一眼:“买这么多,吃得完么?”

铁山憨笑着挠挠头:“你可别光顾着说我,我买菜的时候,关龙和如常兄弟一个劲儿捡,我是拦都拦不住。”

关龙一边盛饭一边道:“铁山你敢把我们抖搂出来,等吃完饭就收拾你。”

“你也不看看这一桌能吃完么。”铁山憨憨的笑着看向刘翠华:“老婆,你可要多吃点。”

墨雅芝嘿嘿一声笑:“我先吃了哦,肉肉就交给你们,我把菜吃完,真想看看铁山大哥和关龙打架。”飞快夹起几筷子品尝后,墨雅芝抿着筷子,眼睛都笑成了一条线:“铁山大哥的手艺也不错嘛。”

关龙一边吃饭一边问:“你们知不知道比武圣会?”

“那是什么,好吃么?”墨雅芝抬起头,一脸希翼的看向关龙。

关龙不禁失笑:“比武圣会不能吃。它每隔五年举办一次,镇河城内前三的战馆可以去圣城和别的高手过招。每次比武圣会的奖励都相当丰厚,只要是参加了比武圣会,都有不小的奖励。”

铁山沉吟了一会儿:“五年一次,上次是在······”忽的他眼前一亮:“这次不是正好赶上么?”

关龙嘿嘿一笑:“那可不是,不过,只有在百家榜前十的战馆才有资格参加。”

“前十,这个有些难啊。”铁山皱眉思索:“给我们二十多天时间,应该没什么问题。”

关龙叹口气:“时间上可能来不及了,四天后的正午,就要提名前十的战馆。”

“看来是错过了。”刘翠华遗憾的摇摇头:“有些可惜了,如果有机会参加,说不定我们的雅芝妹妹很快就要被娶进门了。”

墨雅芝脸上一红,撅着小嘴:“翠华姐姐又说我,当心我将来不帮你抱孩子。”

“那好啊。”关龙精神一振:“正好我不知道抱小孩是什么感觉。”

墨雅芝急了,忙拉着刘翠华的手哀求道:“姐姐,我们先前不是说好了么,刚才我只是说着玩儿,我要抱宝宝嘛。”

不知不觉间,几人已经将一桌饭菜消灭殆尽,墨如常飞快的收拾好碗筷。整理好东西后,五人浩浩荡荡的向战馆登记处走去。

虽然机会很渺茫,但几人还是想要试试,五年一次的机会,可不能这么浪费了。就算是他们不参加比武圣会,以后他们还是要登记战馆,申请成为战师。

与战馆不同,战馆登记处要小巧得多,院子里几棵大树茂密的枝桠挡住了阳光,让这里不至于太过炎热。树脚下就是几张石桌石凳。

叶秋霜坐在石凳上,在她前面的是一个青年男子,男子双眼有神,鼻梁高挺,此刻正一脸严肃的扫过战师登记用的表格。

叶秋霜笑道:“封馆主,其实我也就敢忽悠一下那些小战馆,您的流光战馆可是排在百家榜第一长达五年之久,我哪里敢在您面前做小动作。何况以您的身份,哪里是我这样的小人物惹得起的?”

封继业嘴角扬起笑:“无惑好不容易才答应做我们战馆的战师,我可不想有什么闪失。”

“原来是这样啊,那您就慢慢看,这样您也安心些。”

封继业瞟了一眼叶秋霜的眼袋:“怎么,昨晚没休息?长时间熬夜对身体可不好。”

听了这话,叶秋霜脸上泛起一阵红晕:“可惜封馆主看上的不是我。”

封继业暗暗觉得好笑,这叶秋霜有什么与众不同,凭什么让自己看上她?而这个世界最不缺的就是平凡的人。不过他并没有表露自己的想法,脸上挂着淡淡的笑:“无惑也只是答应做我们战馆的战师,现在我们还只是朋友。”

说着他偏过头看向坐在一旁的女子。

一头短发紧贴着脸庞,斜刘海挡住了她大半的额头,只能看见她秀美的右眉,一双眼睛清澈无比,精巧的鼻梁下,薄薄的嘴唇恰似天际淡淡的霞云。

她的身子虽然瘦弱,但她笔挺的坐着。

见封继业向自己看来,她轻轻的笑了笑,便再没了别的动作,看那俊俏的侧脸,像极了男孩子。

屋外传来一阵喧哗。

“铁山快去扶着嫂子,小心点,前面可是有三个台阶。”墨如常的坏笑声远远传来。

封继业和叶秋霜自然没有在意这些喧闹,但女子的身子却忽的一颤。

“才这么几个台阶,扶着干嘛。”

“刚刚只有两个台阶,某个人都是扶着走过去的,现在可是整整三个台阶啊。”

“关龙你不说话没人当你哑巴。”

“哟呵,有本事你现在别扶啊,有本事松手啊。”

······

一阵喧闹过后,五人已经进了门。

墨如常指着一旁的石凳:“铁山快,把嫂子扶到那里歇息。”

铁山已经放弃了抵抗,只是弱弱的回一句:“如常兄弟你等着,反正你也有这么一天。到时候你躲不掉的。”

铁山一句话惹得几人哈哈大笑,刘翠华轻笑着走到石凳上坐下,看了眼铁山:“这下你放心了?你自己说,从屋里到这里,一路上连过个坎都要扶着,我就那么像要跌倒的样子?”

“我这不是害怕万一么。”铁山委屈的解释到。

刘翠华知道说不过铁山,忙摇摇头:“你们快去忙,好早些回去休息。”

铁山向叶秋霜询问了一下,叶秋霜向铁山背后看去,忽的眼前一亮,忙起身道:“这就是墨雅芝吧,你可不知道,齐捷知道那事后可骂了我好久,这下终于能给他个交代了。”

看了眼几人的表情,叶秋霜尴尬的笑笑:“先前只是和几位开开玩笑,哪知道你们当真了,那天下午我就去了你们战馆,可惜你们已经走了。这事的确是我不对,在这里给几位赔罪了。”说着便是深深一躬。

铁山并没有理会他的话:“我们四人要登记战师,还有,我们需要登记战馆。”

“这样啊,不知道你们几位有没有加入流光战馆的意思?”叶秋霜看着几人,给几人介绍坐在一旁的封继业:“这位是流光战馆的馆主封继业,先前你们和齐捷交手的过程,他问过所有细节,对几位有招揽的意思。如果几位愿意,我就当个中间人,怎么样?”

墨如常摇摇头:“帮我们拿一个战馆登记的表格就好。”

“那·····好吧。”叶秋霜有些意外,临走前还是有些不甘心,认真的看着几人:“流光战馆已经占据百家榜第一五年之久,要不你们再好好考虑一下吧。”

封继业慢悠悠道:“叶秋霜,别人不愿意就算了吧,不能强人所难。”

叶秋霜叹口气,便进了屋里拿东西。

墨如常对这人抱了一拳:“这位的好意我心领了,不过我们已经有了决定,还望见谅。”

封继业点点头,拿着表格,正想要和女子说一些东西,却不想她站了起来,慢慢的转身看向墨如常。

看着墨如常,她愣愣的有些出神,慢慢的变成了难以置信,最后只剩下一抹笑挂在嘴角。她的反应和墨如常一模一样。

时间仿佛回到了三年前的那个夜晚,漆黑的夜空中缀满了繁星。

四十余人在黑暗中悄悄穿行。刚从红会中逃出来的他们,安全逃离的时间几乎就结束了,红会及时派出了人追击,虽然派出的人不多,但只需要一个人发现他们,就能彻底毁掉这四十余人的小队。

逃亡路上,不断有人离开,开始了自己孤独的旅途。

他们在黑夜中穿行,白天则躲在不起眼的角落,庆幸的是没有人发现他们。

经过两天的逃亡,大多数人都离开了,他们或许成功回家了,或许被红会的人追上杀掉。领头那人回头看了看身后仅剩的两人:“你们怎么打算。”

大汉抓抓脑袋:“我要去雨荷村,就在这里和你们分开吧,如果你们还活着,有什么需要可以来找我。”

这人便是三年前的铁山。

“你要去界河?”女子出声询问。

“嗯。”

“真好,我也要去,我们还能一起走很远呢。”女子脸上挂着微笑。

领头那人对铁山道:“小心点,我们走了。”

两人躲过一次白天,在夜幕中穿行了半宿,终于,两人站在界河附近的山上,隔着稀疏的树木,俯瞰着这一条平静的河流。

静静的看着这条河流,她咬了咬嘴唇:“那,就送你到这里了,我要回去看看婆婆,实在是放不下心。”

“那你自己小心。”

她来到他面前,看着他的脸庞,抬手轻轻抚过他脸庞上那一道长长的伤疤。

“怎么了?”他收回远眺的目光,看向眼前的女子。

就在那一瞬间,四目相对,他们仿佛穿过了对方的伪装,到达了内心的最深处,两人都怔在哪里,仿佛被一条有魔力的锁链拴住,久久不能移开。

一阵失神后,她张开双臂将他抱住,将头埋在他胸口,贪婪的呼吸着他的气息,过了好久才解释到:“我想要记住你的样子。”

又过了好久,她才松开手背在背后,一字一顿的说道:“那,我们就下次见咯。记住哦,你欠我一个拥抱。”

他抓抓脑袋,点了点头。

她走后,他静静的坐在山上,看着脚下缓缓流淌的河水,泪忽的滑了下来,忙抬手擦掉:“罔哥,我逃出来了,可是我该去哪儿。”

正出神的他并没有听到身后的声响,刚走不久的她小跑了回来,看见他坐在哪里,便又轻轻摸到他身后。轻扳过他的脸,双唇印在他嘴上。

就像是一道闪电袭过脑海,将失神的他唤了回来。

有些不舍的挪开了头,看着他渐渐明亮的双眼,她痴痴的笑了,在他身边坐下:“婆婆说,女孩子第一个亲吻的人是最难忘掉的,我怕我忘了你,所以······”

见他不语,她有些不安的摆弄着衣服:“别怪我好嘛,对了,我刚刚才想起我姓薛,但记不起来了叫什么了。等下次,我偷偷说给你一个人好不好?”

他看着她那明亮的双眼,慢慢点了点头。

直到一抹阳光刺破漆黑的夜,重新照亮大地,她艰难的笑笑:“我真的该走了,别忘了欠我的拥抱。”

一阵凉爽的风拂过,墨如常从回忆里回到了这里,他静静的看着眼前这个姑娘,三年不见,那双眼睛还是当年那般清澈,虽然她还是有些消瘦,但不再像当初那样瘦骨嶙峋。也长高了些,比起那时候更好看了。

她慢慢走了过来,步子不急不缓,两人间的距离慢慢变短,一阵风过,她的短发在风中飞舞。

她就这样向他走来,而他静静的看着,不闪躲、不阻拦,静静的等着她的到来,仿佛她是那夹杂在气流中的香味,哪怕是抬手刮起的微弱气流都会将她吹散。

终于,她来到她面前,看着那双依旧清澈的双眼,抬手轻轻抚过他脸上的疤痕,她痴痴的笑了:“首领,你没有忘对不对?”

墨如常伸手揽住她的腰,慢慢的将她搂紧,低头在她耳边轻声道:“怎么会。”

她将头埋在他胸口:“你知不知道我等了你多久,真的好久。”

封继业一声轻咳,将两人打断,墨如常慢慢松了手,向后退了两步,却不想她猛地上前两步,将他抱住,在他耳边轻声道:“从今往后,生死相依,不离不弃。”

墨如常愣了愣,抬手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好,不离不弃。”

狠抱了一下,她这才放开,背着手,浅浅的笑着:“我姓薛,他们都喜欢叫我无惑。”

墨如常点头:“墨如常。”

“怎么,舍不得给我介绍你的朋友们?”无惑笑嘻嘻的看着他。

“哦,对,怎么把这事给忘了。”墨如常一拍脑袋,一把拉过在旁边看戏的铁山:“铁山,你应该还记得吧。”

无惑轻轻笑着:“当然记得,我还去看过他一次呢。”

“真的?”墨如常纳闷儿道:“怎么铁山这家伙不给我说呢。”

“那时候我在猎团,恰好路过,就去那里坐了一小会儿。”无惑解释到。

铁山挠了挠脑袋:“薛美人好久不见。”说着便抬手指向坐在一旁的刘翠华:“我老婆和我儿子。”

无惑冲刘翠华挥挥手,刘翠华回一个甜甜的笑。无惑悄声问墨如常:“他儿子去哪里了?怎么没看见。”

墨如常坏笑着看了眼铁山:“在铁山肚子里。”

无惑看了眼铁山,有些迷茫,再看了眼刘翠华,顿时恍然。

再一把拉过关龙:“这是刚认识的兄弟,叫关龙。”

“真帅。”无惑看了眼关龙,不由得赞道:“不知道将来要迷死多少姑娘才算完。”

关龙得意的点点头:“常兄弟你听见没?你们以后再说我丑我就找无惑帮忙。”

铁山和墨如常都是哈哈一笑,看来这两天没有少拿他开玩笑。

顿了顿,墨如常抓抓脑袋,悄悄瞥了一眼墨雅芝:“墨雅芝,我女朋友,这次来是想挣一些钱,把她娶进门。”说完又小声的补充道:“她和我闹脾气呢。”

无惑对墨雅芝挥了挥手,墨雅芝抬起手摆摆,算是回应。

“这位便是墨如常了吧。”不等几人继续说完,封继业带着和煦的笑开口了:“刚会儿听叶秋霜说过,那天你和齐捷还有解狐交手的过程,你很有谋略,而且和墨雅芝的配合也不赖。刚好我这里缺几个得力的战师,不知道你们有没有兴趣加入我们战馆。”

本来他已经断了招揽这几人的想法,不过看无惑似乎和这些人相识,如果把这几人招进战馆,那么无惑就不会走了。

墨如常摇头:“你的好意我们心领,只是我们已经有了打算。”

封继业摆摆手:“你先听我说完,如果你来我们战馆,每个月发给你四十个银刀,而且我可以保证,改天就让战馆为你们举办一场婚礼,直到你们满意为止,怎么样?”

墨如常还是摇摇头:“我和她的婚礼,我想要靠自己打拼。”

封继业咬咬牙,下了狠心:“那就不为你们举办婚礼,每个月给你拿一个金刀怎么样?这可是普通战师五倍的收入了,而且也是你自己挣的钱。”

不等他继续说完,铁山不耐:“你这人怎么这么磨叽,说了不去就是不去,哪里来这么多废话。”

看着封继业涨红了脸,咬着牙不知道该说什么,关龙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大名鼎鼎的封继业,镇河城第一战馆的馆主兼第一战师,城主封承荫的独子,家内良田无数,战师上百。这样地位的人,以前一定没有被人这样拒绝过吧?”

封继业长呼出口气:“的确没人会拒绝,何况我也是为他们考虑,他们又怎么会拒绝。想我镇河城数千战师,难道个个都是庸才?我本来是为你们考虑,既然你们不领情那也就算了。”

关龙淡然一笑:“为什么在我看来,你说的话很可笑。”

叶秋霜适时的走了过来,递给铁山几张表格:“把这些填了,等等就可以把战师证明给你们,你们就算正式成为战师了。在我们核实完你们的身份后,你们才能挑战别的战馆。大概在明天上午就能核实完毕。”

说完又转身将无惑的战师证明拿给了封继业。

战师证明也叫战师腰牌,其实是一个小牌子,背面刻着战馆名字,正面则是战师的名字,战师和战馆各执一个。

封继业瞥了一眼,正想让叶秋霜拿去刻上流光战馆的名字,却不想无惑向他摊开了手。封继业笑笑,把战师证明拿给了她:“我帮你看过的,没有什么猫腻。”

无惑对他笑笑:“我知道。”接过战师腰牌,无惑转过头问墨如常:“战馆叫什么名字?”

忙着填写表格的墨如常头也不抬:“黎明。”

无惑来到叶秋霜面前:“麻烦你为我刻上‘黎明战馆’,谢谢。麻烦快一点,我要做黎明战馆第一个战师。”

叶秋霜看了眼封继业,面露难色,不过圣典有明文规定,除了战师本人,任何人不得阻拦、改动战师所属的战馆,她只能再问了一次无惑:“你确定。”

无惑催促到:“我确定,麻烦你快点,要是慢了我就当不了第一个了。”

叶秋霜无奈地看了一眼封继业,转身去了屋里,仅仅两分钟的时间,叶秋霜拿着战师证明出来了,战师证明的背面已经被刻上了俊秀的四个字——黎明战馆。

无惑欢喜的接过,一个腰牌别在腰带上,另一个则直接递给了墨如常:“嘻嘻,我是第一个哦。”

封继业还没有从一连串的变故中回过神来,等到现在才发现有些迟了:“无惑,你不是答应了我么,做我们流光战馆的战师。”

蹲在墨如常一边的无惑笑着指出他写出的错字:“这个,是单人旁。”

墨如常老脸一红,不过却也没有什么办法。他并没有读过书,认识的字有一大半还是墨雅芝教的,虽然有人教,可是他根本就没有认真学,错别字真的不少。

抬起头,无惑冲封继业微微一笑:“我们当初不是说过么,只要他出现,不论什么情况,我都会离开。”

“我知道你喜欢他,可是你们是不可能的,圣国规定了的,只能一夫一妻。而且墨雅芝并不比你差。”

无惑无所谓的笑笑:“谢谢你提醒,可是我还是觉得待在他身边有安全感。何况,我也不是为了让他娶我,只是我单纯的想要跟着他而已。”

封继业彻底无语,无惑悠悠道:“我会按照我先前说的,把所有属于你的东西都还给你们,这样我们也算是两清,以后比试场上见面也下得去手。”

封继业被气到了,嚷道:“他有什么好?这么多年又不是他陪在你身边,难道说你认为一个连‘诀’都不会的人能在镇河城创出一片天?你觉得可能吗!”

无惑轻轻一笑,抬头看了看封继业:“‘诀’我也不会。我的事,也不需要你管。”

封继业低吼一声,摔门而去。

不多时,这里的人填好了表格,领了战师证明,五人便打算回战馆了。

无惑轻拉了拉墨如常的衣袖:“你们住在哪里的?等我去把事处理了就来找你们。”

铁山哈哈笑着:“东林路十九号,随时欢迎薛大美女光临。”

“等我来了再慢慢收拾你。”无惑挥了挥拳头。

“哈哈,别,我可打不过。”铁山忙去扶着刘翠华:“你看我还要照顾她,就放过我这一次怎么样?关龙功夫不错,你可以试试。”

“你放心欺负铁山,我来扶刘翠华不就好了。”关龙一拳打在铁山背上:“要是你打不过,可以叫上我一起。”

两人互瞪一眼,打闹了起来。

回到战馆,铁山忍不住问道:“铁山,怎么你和无惑都叫常兄弟为首领?是不是有什么故事,而且,你们三个似乎,互相间很相信诶。”

铁山搬过凳子让刘翠华坐着:“你确定要听?好多事你不一定会相信。”

关龙来了兴致:“我就喜欢离奇的事,讲讲。”

见所有人都在屋里,铁山道:“那我就说了,不过以后都不要出去说这事,说不定会惹上麻烦。”

关龙忙端起水杯,坐在那里听着。墨如常悄悄溜了出去,作为亲历者,他对那些事再清楚不过。而墨雅芝静静的坐在一旁,她很好奇墨如常以前经历了什么。刘翠华借机悄悄进了厨房,忙着为几人做晚饭。

那是六年多前,铁山被发现不能识玄,被圣国安排人送到了永乐城,除了最初安排训练,永乐城内的人再没有管过什么,他们只是阻止这些人离开永乐城。

无人管理的训练自然不会有太好的结果,近万人里,只有十几个人坚持训练了三年。铁山认识了无惑。除此之外还有墨如常和他罔哥、林雨清、寒梓韩、张建。锻炼时,他们偶尔会碰见,很早之前他们就互相知道一些。

三年后,所有人的好日子都到了头,他们被带入由红会管理的红城,刚一进入红城,便划分七人为一组,每组只留一个活人。一场杀戮后,数万人锐减至千人多。

而后,也不知为什么,所有人都会被带到一个叫屠宰场的地方,与另一个人殊死搏斗,胜则生,败则死。唯一的区别是被带入哪里的时间间隔不一样,有的人一天去一次,有的人要隔上七八天才会被送进去一次。

在平日里,每个人被单独关在笼子里,粗大的柱子,漆黑的铁链,空气中的腐臭的血腥味,这些陪着他们挨过每一天。

好多人都习惯了这样的生活,就这样不知不觉的过了近三年。在一个夜晚,墨如常用不知何时学会的开锁方法打开了笼子。无惑见了,忙出声让他帮自己。不多时,本该属于墨如常一个人的逃亡,就变成了一群人的逃亡。也就是这个时候,不知道是谁叫的第一声首领,所有人就都这样叫他了。

他们跟着墨如常,从焚烧尸体处藏着的地道逃了出去······

一直说到自己同墨如常、无惑两人分开,铁山这才停了下来:“之后的事也没什么好说的,要是你们想知道,可以去问如常兄弟。”

听完后,关龙有些困惑:“我实在想不通,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

铁山耸耸肩:“别问我,因为我也不知道。”

“你有证据么?如果有,我倒是觉得可以利用一下······”

“要是我们并不认识,突然就告诉你这个,就算拿出了证据,你会信?”

“不会。”关龙无奈的摇头:“难道一点证据都没留?这样可就没有办法了。”

铁山想了想,褪下了上衣。露出身上十来道恐怖至极的伤痕:“这个算不算?”

关龙张大了嘴不知道说什么,墨雅芝也看呆在一旁。见两人没有什么反应,铁山又披上了衣裳:“那就没办法了,这是唯一可以看见的证据。”

短暂的沉默后,铁山道:“其实杀掉一个人对我们来说真的没有什么感觉,我相信如常兄弟那天并非故意,何况紫貂的人本来也没安什么好心。”

说话时,他不时瞟向墨雅芝,显然,这些话是对墨雅芝说的,墨雅芝低了头,似乎在思考。

说完了这些,一回头却发现刘翠华不见了,一愣,一阵香味悠悠传来,铁山忙高喊:“媳妇儿快放着我来,媳妇儿!”

直到晚上十点多,无惑才站在战馆外敲了敲门:“有没有人?”

关龙恰巧从屋里出来,便对她道:“进来吧,没事的。”从屋外进来,关龙见她空着手,便问:“你没有带东西?”

无惑无奈的笑了笑:“除了我自己,什么都不剩了。”

因为知道无惑会来,刘翠华早就为她收拾出一间屋子。

当时见刘翠华累得汗水长淌,铁山在一旁看得心疼,直嚷着要帮忙,可刘翠华说这是姑娘的屋子,一个大男人跟着掺合什么,铁山虽然不甘,但也无可奈何。

关龙带着无惑进了她的屋子:“以后你就住在这里,你在这里休息一下,我去帮你叫常兄弟。”

走到门口,关龙忽的停住:“你有没有吃晚饭?”

无惑摇摇头。

“那等等我帮你拿,要是有什么需要就给我们说。”

不多时,墨如常走了进来:“你来了,他们有没有为难你?”

无惑看着墨如常笑道:“没有,只是我按照先前说的,把所有东西还给他们,我现在可是什么都没有了,首领不会嫌弃我吧。”

墨如常在屋内的椅子上坐下,端起早些时候泡的茶:“嫌弃你什么?”

无惑想了想:“嫌弃我不漂亮。”

墨如常差点把喝下去的水喷出来,抹抹嘴,放下了茶杯:“说正紧的呢,你差点把我呛死。”

“被呛死也是你自己喝水的技术不好。”关龙端着饭菜进了屋子:“特地给你留的,刚刚热了一下。你不知道,墨雅芝已经偷偷去了两次了,这菜能留下来真的不容易。”

无惑嫣然一笑:“不然把她叫来一起?”

“别管她,她就是个馋鬼,完全停不下来的。”墨如常把玩着手中的茶杯:“你们不知道,在天绝山的时候,周围好多灵兽都搬家了,就因为她,有事没事就去抢点吃的。那些灵兽都被抢怕了。”

关龙抚额:“我可真的是第一次听说灵兽被人吓走。看来跟你们呆在一起,迟早会完全毁掉我的世界观。”

几样菜并不算丰盛,也说不上有多美味,但无惑就那么一口口细细的嚼着,像是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食物,偶尔偷偷看一眼和关龙吹牛的墨如常,眼眸中满是笑意。

饭吃完,墨如常叮嘱她早点休息后,便拿着碗筷进厨房清洗。

铁山刘翠华和墨雅芝也先后来看她,也算是和大家混个了个脸熟。

寂静的夜终于来临了。

深夜里什么最美?是那弯弯的月儿,还是漫天的星河,亦或是那漆黑的夜空给人留下的无穷的想象空间?

都不是,夜的魅力在于那一份安宁,没有了喧哗,静到可以听见胸膛里心脏有力的跳动,可以听见自己缓慢而悠长的呼吸,可以看见褪下伪装后的自己,看见心底深那埋藏的渴望。

夜是寂静的,偶尔风声呼啸,侧耳倾听,那便是世间最动听的音乐。

凌晨三点,墨如常静静躺在屋顶,他已经在这里躺了四个多小时。

曾经在红会的经历让他不敢再入睡,每当累了,他总是选择闭上眼小憩。睡觉对他来说是个遥远的词汇。

不知是谁的门开了,可能是哪个家伙被尿憋醒了吧?墨如常坏坏的想着要不要吓吓这人。

但没有听到一点脚步声,门又在吱的一声中被关上。

墨如常睁开了眼,向院子里扫了一便,但没有看见人影。他纳闷儿的站了起来,本来他的听力就比常人要好上一些,他不相信自己会幻听,而且还是两次。

正当他纳闷儿的四处寻找时,一声轻咳从背后传来。回过身,却见无惑笑吟吟的看着他:“怎么还没睡?”

见是无惑,墨如常放心下心来,又枕着屋脊躺下:“你不也没睡么,半夜三更走路要发出点声音,不然不知道要吓死多少人。”

无惑悄悄来到他身边坐下:“首领,这几年你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能吃能喝。”墨如常抬起手臂:“你看,肉都长了这么多了。”

无惑拉过他的手臂轻轻捏了捏:“嗯,是要结实多了。”

“你呢?你婆婆现在住在哪里,她过得还好吧?”

无惑环抱着腿:“婆婆,走了快要一年了,不然,我也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屋里。”

“那爸爸妈妈呢?”

无惑抬头看向空中,指着一颗淡蓝色的星星:“婆婆说,爸爸跟着那颗星星去了远方,他想要让妈妈活过来。现在婆婆也走了,就只剩下我一个人。”

墨如常握着她的手:“没事,你还有我们呢。”

无惑转头看着墨如常,勉强的勾起一个笑容:“嗯。”

顿了顿,无惑道:“那天和你离开后,我就回去找婆婆了,我有些怕,一直不敢去见婆婆,就在婆婆屋子外边转悠,结果很没出息的饿晕了······”

“婆婆好不容易才救醒我,听邻居们说,婆婆虽然眼睛看不见,但一口咬定我是她孙女儿,虽然那些邻居都说我不像,可是他们拗不过婆婆······”

“后来去了村里的猎团,做了个挂名猎人,要是猎团有事就去帮忙,没事就拉着婆婆四处转,看见了花花草草我都一个个给婆婆说······”

“婆婆走的时候是晚上,我一点都不知道。等我醒来,婆婆已经······都没能和婆婆道个别。”

无惑也躺了下来,想要枕着屋脊,却不想墨如常伸出了手臂:“这屋脊枕着太硌人,给你换一个软的。”

无惑愣了一下。

“怎么,嫌弃?”

无惑忙枕在他手臂上,伸着手,好几次想要拉住他的手,可再三犹豫,还是把手抱在自己身前,偏过头嗅着那熟悉的气息。

见墨如常有些失神,无惑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怎么了?”

墨如常便把昨晚的事给无惑讲了。无惑静静的听着,直到墨如常讲完。

她挥了挥拳头:“这些人就是欠打。首领,这事有不怪你,要是下次有这些事记得叫上我,你要杀人我便帮你放火。”

“哪来那么多打打杀杀的。”墨如常失笑:“以后都不会有这样的事了吧,现在只想看着大家每天开开心心的,比什么都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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