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有关这一次的试炼,我···”
“等等,我还没有参加呢!我说老骨头,你怎么就把我给忘记了,好不容易可以参加一次,你怎么能如此对待我!不公平!”
“有什么不公平的,你这小子每一次都闯下大祸,这一次还要你去,那还不被你给败坏完了。”老骨头将自己解救出来之后,对着那少年怒吼道,自己还未见过这样的小子。
“本少爷那是控制不住,现在不成问题了的,这一次你不让我去,你就等着。”少年磨着牙齿看着老骨头道,竟然不让我去,我可不相信。
“好好好,你去,不过你的听她的,不同的话,我就把你送回来。”老骨头冷笑一声,指着兰泠歌说道,我就不信了,你能够折腾他们,她们可都不是好惹的。
“那有什么,本少爷想做什么就···”少年说不下去了,因为他发现兰泠歌笑眯笑眯的看着自己,眼中的警告是那么的浓烈,尤其是身边的其他人,那眼神,看得自己毛骨悚然。
“来可以,惹是生非,就别怪我将你揍得连你妈都。
“不认识你。”兰泠歌嘴角一扬,眼中闪过一抹凌厉,这个少年不凡,但是人来疯,疯起来就没完没了,所以,自己的先提出警告。
“好说,好说,本少爷绝对不惹是生非。”那少年连忙点头,不知道为什么,那群人给自己的感觉就像是修罗,随时随地都能够要了你的小命,让你性命不保。
“继续吧!主考官。”兰泠歌满意地点点头,转过身坐下,手指敲打着桌面。
“还不滚过去,我来说说,每一组成员人数不限定,也就是说,到最后,你们那个组不能少于六个人,一旦少了,不管你的成绩再好,都会被刷下去,作废,当然,规则里面也有这么一说法,那就是凡是在背后暗箱操作,谋害之人,逐出卡斯兰发布悬赏令击杀。”老骨头一脚将少年给踹了下去,冷冷的道,这群人都不是神满分得主,所以自己的先把规则说清楚才行,不然事情就很麻烦了。
“这一次的任务分为五大类,第一大类,基础考试,那就是邱格尔山脉边缘斩杀五阶红魔狼,五阶青烟龟,各五十,杀完后的队伍这里会点亮,也就是说每完成一项,这里就会点亮,第二个任务就是中部七阶魔狼,中部地区多位青阶魔兽,七阶魔狼十五头,八阶猎鹰十五头,青蛇五十。暴风狮鹫三十七头,我要他们的晶核,第三大类就是深部的七阶紫翼魔狼和九阶灵蛇,它们的内丹,第四大类就是格斗,和天山峰,第四大类等你们完成前三大类后,我会在详细的解说。”
“现在我来说说你们得到的晶核,内丹还有猎杀前面的红魔狼和青烟龟,当人,多猎杀了也有好处,因为你们所得到的可以以积分的模式来累计,积分累计第一的可以的道金免牌一份,可以随意的出入卡斯兰不开放的地区。”
“哇!这么好,那么的努力了。”
众人议论纷纷,只有兰泠歌他们沉默着,直到苏阳凑了过来说道:“老骨头的意思其实就是你们队伍十一个人,并不是只能猎杀上面的数字,而是没人可猎杀的范围,当人也可以超出,但是我想你们还是杀一些高阶的比较好,这老骨头就是一坑货。”
听到苏阳的话后,兰泠歌眼底闪过一抹笑意,自己早就听出来了,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同时完成这三大类,完成了之后,就可以放心的去试炼了。
“这感情好啊!我叫金铭琳,她是秦海月。”金铭琳眉头一扬,这还不容易么。
“我叫安在意。”
“薛皓晨。”
“贝晨峰”
“杨子珊。”
“罗明安。”
“陈子鸣。”
“江天。”
“我叫妖月。”
“兰泠歌,我想我们现在有必要好好的谈一谈了,出其不意的事情,有兴趣么?”兰泠歌抬起头看着几人道,这件事情一定很精彩,精彩到了让他们折服的地步。
“当然可以,不想让别人知道很容易的。”杨子珊很有兴趣的点点头,直接隔离了,将十一人包围在里面,看着兰泠歌。
“我想这一次的试炼一定不会那么简单,但是为了不让别人妨碍到我们,我想我们可以这么做,前提是,你们能配合我,一旦完成后,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有仇报仇,没仇拉仇恨也不错。”兰泠歌将盘子推到桌子中间,笑得意味深长。
“按照你的意思是,下一盘棋,一开始的时候就可以卡擦掉,但是这样好像是不允许的。”陈子鸣皱起眉头道,这还是卡斯兰开天辟地以来第一次这么做。
“人是活的,规则是死的,他又没有规定不可以这么做,钻了空子的事儿,我想他也不会说出来,毕竟这张老脸丢不起。”兰泠歌摇了摇头,这是一件很有利的事情,我想不会有人会过不去的。
“说具体的。”妖月一脸严肃的说道,虽然很努力的让自己不要表现出来,但是那种憋得扭曲的脸,却怎么都出戏。
“很好办,那就是我们一旦进入传送门到达那里之后,迅速的定位我们的目标,分组进行,这里忙完了迅速赶往下一组,在最短的时间里面完成所有的事情。现在我们就来分组,我想我说的很明白了。”兰泠歌简单的说了出来,因为她知道,这个结界根本拦不住某些人,所以说的很委婉。
“原来如此,我说呢!很不错,我就和海月一组了,你们自己来分配。”金铭琳抱着秦海月道,笑得很开心。
几人在里面分这组,而在外面,一群老家伙正盯着他们,却看不出一个所以然来。
“真是有够顽皮的家伙。让人不得不为她的鬼点子点赞,不过,这样的性格才是真正让人恐惧的存在,看是没有任何的威胁,但是杀伤力确可以让你一瞬间死去,不知道是怎么死的。”
“怎么,莫不是害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