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龙乡铁厂逞威之后,李杰的时间到是和风细雨,做什么事都可以考虑周全。但对于铁河帮帮主唐山,却是暴跳如雷+惊骇恐惧的一个下午。
初时,唐山听到墨镜李卫一行,竟然在两个学生,不严格地说,竟然在一个学生面前吃了大亏,十六人都被打断了手腿,李卫竟然被吓得不敢动手。当即就暴跳如雷地大骂,饭桶、垃圾,全幅武装的十六人,竟然连一个学生都对付不了,哪怕是十七头猪,也将一个学生给拱翻了吧。
特别是当唐山在听到这些光荣的伤残人士描述对方的凶猛时,这种暴躁的想揍人的情绪列是难以抑制。毛啊,对方看起来并不像高手啊,为毛你们会被打得这样惨?难道,你们是故意向敌人放手?但是,放水,放水,放什么水呢……
但是,随着伤残人士们讲述的深入,唐山开始惊骇恐惧了!
对方的身手似乎并不厉害,但对方似乎有一种邪法,在这个家伙面前,所有能不能打的人,都会变得老态龙钟,有气无力。有如武侠小说里写的什么“化功散”似的,一旦中招只有被虐的份。
对这一点,唐山本来是不相信的,但架不住说的人多,更加不住多人对打试验。而试验的结果,无不证实这种邪法的真实存在。实际上,唐山只要冷静下来,立即就会感觉到此前出征的十七人,原本龙精猛虎的精气神,已经彻底没了。
这个结果,不过让唐山惊惧罢了。真正让唐山恐慌和骇怕的,是明天上午那个学生娃要亲自到铁河帮总部来。毛啊,如果那个学生娃再把他的邪法在更广泛的帮众里施展,那铁河帮就得改铁河养老院了,因为这些人的状态完全够得上进养老院养老了。
或者,铁河帮可以采取更硬的策略,譬如直接动用枪支将那个学生娃击毙?唐山脑子里闪过这个念头,而且这个念头还挥之不去。
但问题是,这个手段能不能起到作用?谁知道那个学生娃还有没有更厉害的邪法?如果彻底将对方惹毛了,铁河帮这些人,怕不只是进养老院的结果吧。
或者,铁河帮也可以退避三舍,按照那学生娃的要求,把催老二等人给抓起来,甚至把邓跃、万明等人都给抓起来,以此交差。只是,如果铁河帮这样做了,那就成了江湖上的笑话,此后还想在江湖上立足,可能立即就有各方势力来瓜分铁河帮的利益。
铁河帮明面上有一个公司,铁河建筑公司,然后还在物流、娱乐、酒店等行业有些产权,总资产近十亿,年收益近亿元。虽然这些资产和收益并不高,真正的大佬未必看得起,但如果铁河帮失去了杀气,镇不住场子,各路牛鬼蛇神也肯定不会客气的。
“吴助理,这事儿你有什么好主意?”到了深夜之时,唐山的情绪终于回到了现实,抬头问他的军师吴戈平。
一般而言,军师都是智者模样,年龄偏大,手拿蒲扇,像诸葛孔明一样。但是,铁河帮这个吴戈平,如果你也那样想,就大错特错了。这家伙,身穿一身品牌西装,领带革履一样不少,而且一直面带自信微笑,看面容也不过三十岁左右,活脱脱一幅都市高级白领模样。
这个家伙,在铁河建筑公司有个正式职务,叫总裁助理。除了明面上的每月上万工资外,还有各类分红等灰色收入。
“唐总,我刚才听李卫他们说,这个叫李杰的学生娃,也并不是没有弱点,只要我们计划得好,这个学生娃并不是不可战胜的。”
“你说,你说,该怎么办?”唐山近年事业有很大发展,而且在渐渐洗白,吴戈平有很大功绩。
“李卫他们的失误,实际上是给了李杰施展邪法的时间。我们明天,只要计划好,那李杰一进总部,我们就立即动手,量他也翻不过我们上百人的手掌心!而且,唐总,不知你注意到没有,李杰那邪法虽然厉害,但并不伤人性命。
而且,我有一个感觉,过一段时间后,李卫他们的身体极有可能会慢慢恢复,这与我们得了伤病一样,只要注意保养,药物对症,总会逐步好起来的。李卫这个邪法,最大的麻烦在于可使人当场丧失战斗力!所以……”
“好好好……明天就如此安排,看那学生娃能否翻了天去!”唐山当即点头道。
或许,吴戈平说得有道理,但这个道理只会在明天才有可能被证明。而李杰的威胁,已经来到。
就在吴戈平出着主意时,铁河帮的上空已经聚积了一大团乌云。当然,这是晚上,天空中有什么,地面上的人实际上看不见的。不过,这并不要紧,晚上看不见,但耳朵却听得见。就在唐山点头赞好好好时,只听天空中一声“轰隆,轰隆”几声霹雳巨响,震得人心惶惶!
“这个时间,怎么会打雷?”唐山满腹疑惑。
吴戈平听到雷声,心里一震,他想起网上说的容北那边几个人被雷避的事儿,其中一人被雷前后劈了两次,最后化为一堆焦炭。
雷声来得快,去得快。
“哎哟,唐总,不好了,张二强和李大嘴两人刚才被雷劈死了!”雷声刚去,一个手下风也似的前来报告。
“什么,二强与大嘴被雷劈了?”一个声音颇为凌厉地问道。唐山没有问话,问这话的是唐山手下的一个项目经理傅庆,这个傅庆另外一个职务,则是铁河帮执行堂堂主。在整个铁河帮中,傅庆的功夫最高,甚至,连唐山在内,都不知道这个傅庆的功夫高限到底在什么地方。因为自从傅庆加入铁河帮以来,征战数十次,就没有傅庆解决不了的问题。
“是,是,是,刚才,我们几个就在公司外面的烧烤摊上喝啤酒,突然几道闪电劈了下来,当即将二强和大嘴两人电翻在地,同时闪电还将我们的烧烤摊子给劈得稀烂!”报信的人急于说清事实,连傅堂主三个字都忘了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