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宫夕颜眼睛一亮,听着宫沫苒口中晨王殿下的三个条件,那简直就是一条大鱼,更何况这场比试,他是一定会赢的。
“好,我答应你。”宫夕颜一脸嘲讽的看着宫沫苒,这废物跟她斗,那就只有输的份儿了。
“那我们要比什么?”宫沫苒这下才终于问了一个最重要的问题,眸底含着一抹笑意。
漠尘大师不经意的嘴角微抽,这孩子,还真会算计,以晨王殿下的两个条件,来做比试的赌压,让对方忘却了比试的初衷,也就是争夺他漠尘大师弟子的席位。
也就是说,无论输赢,宫沫苒都会成为他漠尘大师的弟子,而且对晨王殿下的不屑。这么精心的一个算计,一个草包废物,怎么可能会做得出来。
其实在场中,只要跟宫沫苒有过接触的人都知道此刻的她心底到底在盘算着什么。
晨王殿下坐在椅子上,脸上神色不明,可手指间微微的缩紧却也已经暴露了他此刻的心情。这女子明明可以拿别的东西来做赌注,却独独拿他的承诺他的两个条件来做,这说明了什么。
在别人眼中是如此的珍贵,可在这个被他休了的女子眼里,却仅仅是一个赌注,根本就不重要。
她就如此的用行动告诉所有人,她对他有多不在乎;她就如此的用行动告诉他,她跟他已经是过去;她就如此的用行动告诉他,她对他有多么的不屑。
她就是如此骄傲的一个女子,曾经对她不好的人,她就是这样无声无息的将她一军,甚至可以让别人连自己是怎么死的也不知道。这样的女子,到底有多么的可怕,恐怕只有比她更可怕的人才会知道。
“我都想好了,第一局,我们就比画画怎样。”宫夕颜柔声的说到,脸上竟是一片得意之色。
“不如就在一炷香的时间内,画出在场所有的人怎样?”宫沫苒浅笑着看向宫夕颜,说出一句让人觉得不可思议的话。
在场所有人,那可是数百人,这是一个多么庞大的数字,一炷香的时候内画完这数百人,有可能吗?
即便是现今那些出了名的画师也做不到吧。可为何这话从这第一草包废物的女子口中出来时,大家竟然没觉得这女子发了疯,还带着一丝的期待。
“宫沫苒,你疯了?”宫夕颜一脸你疯了的模样看着宫沫苒,却见宫沫苒自信满满的看着她,眸底还闪过一丝嘲讽之意。
“怎么,你做不到?”宫沫苒平静的看着宫夕颜那张因气愤而涨红了的小脸,脸上依旧带着一丝浅笑。
她就要惹怒宫夕颜,失去理智的人,还会思前顾后么。
“谁说我做不到,把东西搬上来,我们这就开始比试。”宫夕颜怒火中烧,她绝对不会输给眼前这个天下第一草包废物的,即便她做不到,这废物也一样会做不到。
“漠尘大师,冷公子,苒儿想请你来做证人可好?苒儿不想节外生枝,免得到时候又被人说什么不该听的话。”宫沫苒像充耳不闻般转眸看向漠尘大师和冷凌云,声音清凉而带着一丝请求。
这一下子,可让在旁的宫夕颜心中的怒火更旺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