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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舞弊风波

乔天靖这日向往常一样,在摆摊,正在贩卖包子。不远处四五个人吵吵嚷嚷地向这边走来。乔天靖向那些人看去,只见这四五人都二十五六岁的年纪。为首的看去身高一米七五左右,身着黑色皮夹克,敞着怀,里面穿着一件朋克风黑色系t恤,下身黑色休闲裤,脚着黑色休闲皮鞋,手里拿着一瓶可乐,后面紧跟着一人身着咖啡色外套,下身着牛仔裤,留着黄色的长发,再后面两人平头,身着普通休闲衣服。周天民提醒他道“雄哥来了”。乔天靖待他们走近后,才看清他们的容貌,只见刘伟雄甲字脸,一脸的英气,两道浓黑的眉毛,眼神极其精神犀利,身后三人面皮也极其白净,不像他从周天民他们口里听到那么令人觉得压抑。

刘伟雄四人来到近前后,跟冯姐老陈几个都打了声招呼,然后走到乔天靖的摆贩前,望了乔天靖一会儿,然后又掀开他的蒸笼看了看,闻了几下,道:“挺香的,生意不错吧!”

乔天靖望着他,似乎是被吓傻了般,一动不动,似乎完全没有听见他的问话。

老陈见场面略有尴尬,忙过来,陪笑道:“雄哥,今天怎么有空过来转转啊!”然后,他走到乔天靖的身边,拉了拉乔天靖,提醒他回话。

乔天靖这才回过神来,道:“生意还算可以!”他的声音有些打颤,似乎被雄哥给吓到了。

刘伟雄听到他的声音,皱了皱眉头,似乎从来没有听过如此沙哑难听的声音,他也听出乔天靖似乎有些害怕,道:“不用紧张,没关系。小本生意嘛,好好做!”那三人过来,想伸手去拿几个包子来吃,他瞪了他们几眼,那三人立马又退了回去。他又转头对乔天靖道,“来这里摆摊就遵守这里的规矩,别乱搞!”说完,又到周天民等人的摊贩前,看了看,准备离开。他又回过身来到乔天靖的摊贩前,望了乔天靖好久。

老陈道:“雄哥,老乔他出了意外,你看他身体有残疾,就网开一面了!”

刘伟雄想了一会儿,道:“我刚才看你的背影,让我想起了一个人。你叫什么名字!”

“乔……天……靖!”乔天靖声音依旧在打颤,配合着他那沙哑的喉咙,让人听了极其不舒服。

那刘伟雄点了点头,道:“你摘下墨镜!”

乔天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将墨镜摘了下来。只见其左眼凹陷,显是已瞎,左下巴处有道长长的刀疤,颧骨凸起,面容极其丑陋。

那三人一见他的面相,都不禁皱起了眉头,道:“哇,这么丑!”

刘伟雄也皱起了眉头,摆了摆手,叹了一口气,道:“以后别这里搞事,好好在这摆摊,有我在,没人敢找你们的麻烦。”说完,给那三人示意要离开。

其中一人拉住他道:“雄哥,就这么算了?”

刘伟雄拍了下那人的脑袋,道:“你有没有同情心,人家都这么惨了,还要怎么样!算了,走吧!”

几人走了没多远,刘伟雄停下来,回头又望了几眼乔天靖,像是在犹豫什么。过了好一会儿,他道:“丘,你帮我查下这个人的底细,越详细越好!”

郑丘即是那穿咖啡色外套的男子,他点了点头。

后面一个人道:“雄哥,你调查他做什么?我看他长得那么丑,肯定不是什么好人,干脆别让他在这摆摊了。”此人名叫张锐,年纪是这几人中最小的,因不喜欢读书,很早便从学校退学出来,因无所长,四处闲逛,一次酒吧KTV里经人介绍认识了雄哥,觉得他挺有义气,便跟着他一起混。

郑丘拍了他一下,道:“小孩子,你懂什么!雄哥这么做自有他的道理!”

刘伟雄回头望了望几人,郑重地道:“我告诉你们,没有我的吩咐,你们谁敢动他,小心我绕不了他。”

另一人名叫陈柏然,也接口道:“雄哥你认识这人?”

刘伟雄没有说话。

乔天靖待那些人一走,又摆了一会儿,便急急地收拾起摊子。

老陈见状,道:“老乔,天还这么早,你这么快就收工了?”

乔天靖边收拾边道:“嗯,最近家里发生了些事。我想起今天还要带尘尘去医院做检查,想早点回去。生意嘛,哪天做不是做啊,孩子才是最重要的!”

周天民在一边道:“看今天雄哥的态度,你以后在这里摆摊做生意没任何问题,好好做!”

乔天靖含糊地答应了一声。他一收拾好,便急急地骑着车子回家去。没走多远,听到背后一个声音叫“卖包子的别走”,连叫了几声。他停下来,回头看去,只见一个学校的学生气喘吁吁地在他后面追,边追边叫他。他心里不禁犯嘀咕,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那学生跑到他的车子前,喘得上气不接下气,道:“你……你跑……你跑什么!……累……累死我了!”

乔天靖仔细去看,觉得这学生有点面善,他将那学生从头到脚都打量了几遍,道:“原来是你啊!”

那学生抬起头来,清洁的脸庞挂着阳光的笑容,她道:“你还记得我啊?……让我喘一会儿!”她长出了几口气,缓过来后,道,“是这样,我们学校明天要准备一个厨艺大赛,我觉得你的包子做的挺香的,想让你教我几手。”

乔天靖道:“厨艺不是一天就能学会的,改天吧,改天我一定好好教你!”

“不行!”那学生坚决地道,“我们明天中午就要比赛了,最多也是今天一天,明天一上午,能学多少是多少吧。我们学校也没有几个会做饭的人,凑合混过去就行!”

乔天靖向四周看了看,道:“今天我真的有急事!”

那学生将乔天靖打量了几番,最后道:“你真的不肯教我?”

乔天靖不知道如何解释,道:“我不知道怎么解释给你听,我今天真的有急事。要不这样吧!”他从车子旁边的一个包里取出一个食谱递给那学生,“这里面是我从网上和朋友那里打听来的几个食谱,上面有些材料我自己改动了下,你拿回去研究下。回头我再教你!”

那学生略有些失望,她接过乔天靖递过来的食谱,随便翻开看了看,只见上面加了许多笔注,多是将原来几两,多少毫升等字眼修改替换成用自己的手抓大小,虽然理解起来比较模糊,但对于他们这些人或许根本没有时间去研究做一份肉馅要加多少毫升水,几两盐。厨艺比赛也不过一中午两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从哪里去借量杯量筒呢?她看后,道:“也行!记得改天一定教我哈!”再三得到乔天靖的肯定后才离开。

乔天靖回到家里,杨嫂正和邓敏在家里边做些手工绣活边哄着尘尘玩。她们一见到乔天靖回头,都略有些吃惊。

杨嫂道:“大兄弟,今天怎么收工这么早,包子卖完了?”

邓敏过来帮忙乔天靖,她打开笼屉,见里面还有两笼包子没卖完,也道:“天靖,怎么了?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

乔天靖叹了口气,边将东西卸下来,边道:“唉,那个地方现在也进行市容整顿,也不让摆摊了!看来我们还要再找其他的地方!”

杨嫂一听,道:“那种地方也进行市容整顿啊?唉,现在哪里都管得比较严,我刚才还跟阿敏这里聊呢,我们楼下那个地方最近听说那些城管都开始抢东西了,没办法摆了。”她见乔天靖脸色有些难看,知道两人有话要聊,便闲聊了几句,借故走掉了。

邓敏待杨嫂一离开,便走过来,道:“天靖,出了什么事?你脸色这么难看?”

乔天靖没有应话,只是说了句“身体很累”,便倒在床上睡觉。

邓敏还想说些什么,见乔天靖精神慵懒,便也没再多说话,去收拾蒸笼去了。

一连几天,乔天靖和邓敏都在找可以摆摊的地方,可是因为城管查的比较严格,他们也没有找到比较好的地方。邓敏告诉乔天靖不要太心急了,凡事都有解决的办法。因为生活本来就很艰苦,为糊口,也不得不偷偷地去摆摊,见有城管来赶紧离开。乔天靖没有埋怨过什么,只是一心想着如何解决生活的问题。邓敏有时望着乔天靖,怎么也想象不到原来他竟有如此耐力。

这日,两人像往常一样,比较疲累的回到家里,打开门。邓敏叫了几声尘尘,孩子去没有任何的回应。原来两人一起出去做事的时候,他们都会将尘尘交给杨嫂来看管,这几日杨嫂工厂里比较忙,每天都要加班到很晚才回来,也没有时间帮他们照顾孩子,他们只得将尘尘一个人关在房子里。反正一个不足一周岁的孩子也没办法自己乱跑,最多就是睡醒见不到爸爸妈妈哭闹一阵,哭累了就会睡去。邓敏连叫了几声,都不见尘尘有任何反应,虽然心里计较着尘尘可能在睡觉,但隐隐觉得有不详的事情发生。她放下手里的东西就走到尘尘的摇篮边,只见尘尘脸色通红,口吐白沫,肚皮涨起来宛如一个皮球。她大惊,忙叫乔天靖过来。乔天靖过去,试了下尘尘的呼吸,极其微弱,或者气息如游丝般轻无。他二话没说,便抱起孩子就奔出门去。邓敏却呆呆地愣在那里。

乔天靖见状,道:“快送孩子去医院!你在干吗?”

邓敏也慌乱地收拾起东西,锁好门,两人打了辆出租车往最近的医院去。

盖颖坐在办公室里正查阅最近手头案子的材料,由于这几日连续的加班,她精神极其疲惫,连续打了好几个哈欠,已经喝了好几杯咖啡。

张正推门进来,看到她这个情形,道:“哇,盖颖,你用不用这么拼啊。你看黑眼圈都这么大了,正版熊猫眼!”说着,将杯热牛奶放到她的桌子上。

盖颖抬头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时间,略惊奇地道:“哇,都七点半了。”她伸了个懒腰,然后看到桌子上还冒着热气的牛奶,“咦,你送的?”

张正略有些害羞地耸了耸肩,道:“刚才我在楼下看到有卖,就顺道多买了一杯。原本是自己喝,但最近我胃不好,喝不了这种东西,就拿来给你喽,免得浪费嘛!”

盖颖点了点头,浅浅喝了一口,道:“谢谢!”

张正道:“你一夜没睡,还是早点回去休息吧!我帮你请假!”

盖颖略沉思了一会儿,道:“不用,谢谢!还有事吗?”

张正吞吞吐吐半天,才道:“没有!我先出去了!”

盖颖觉得张正神色古怪,又猜不透他在想什么,思考了一会儿,觉得无聊。她看到手头一件案子是最近一宗比较严重的一家三口灭门案,凶手作案手法极其残忍,遇害丈夫二十八岁,妻子二十四岁,还有个不足两岁的孩子,三人身上均被捅了十几刀,场面极其恐怖。凶手虽然已经被捕,但他不明白到底凶手到底如何做。她分析过以往凶犯的心理,大多是因为仇杀,或心理变态,但这位凶手却极其冷静,冷静得可怕,给她感觉是一位很理性的人。她想不明白到底有多么大的深仇大恨会如此。连续审问了几次,他只回答一句:“是我做的,没有原因,我认罪!”她突然想起陆一尘经常说的一些话:“不是我,没有原因!”陆一尘?想到这个名字,她不禁看了下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月没有任何消息。你到底在耍什么把戏?接触的罪犯越多,她越觉得自己所见越短。她长舒了口气。这时,手机响了起来,是个陌生的号码。她打了个哈欠,接听道:“喂,哪位?……你?你回广州了?……你还……好!我现在过来!”

盖颖赶到祁容家,只见陆一尘和季国涛坐在客厅里,一位头发皆白的长者都在观察祁容,似乎在在祁容瞧病。她一见陆一尘,便气急地道:“好你个陆一尘,你终于肯露面了。走,跟我回警局!我要抓捕你归案!”

陆一尘哂笑了下,站起来,道:“好久不见,脾气还是这么坏!”

那个长者听到他们两个的说话声,回过头来,只见其花须皆白,面容慈和,留着过腰的胡须,精神矍铄,颇有一股世外高人之态。

陆一尘向他做了个揖,道:“道长,麻烦您替我这位朋友好好看病,我去去就来!”说着,就要跟盖颖出去。

盖颖倒停了下来,似乎被眼前这位长者吸引住了,她问道:“你就是东方未明?”

季国涛此时脸色依旧焦急,见盖颖要带陆一尘回警局,也站起来,对盖颖道:“阿颖,陆先生专门带东方道长来给小容看病,看着叔叔的面子上……先给小容治病要紧。”

盖颖一时犹豫不决,于公,她应该立刻抓陆一尘回警局归案;但于私,如果她带走了陆一尘,东方未明不帮祁容治病了怎么办?她仔细观察了下东方未明,然后又看了看陆一尘,道:“好,反正这次我绝不会让你再逃脱!”

陆一尘依旧微笑着道:“盖小姐,用词不当。首先,我从来没有逃过,第二,如果我真要逃,恐怕你未必能抓得住我!”

盖颖一听,心内不悦地道:“你是在挑战我吗?”

陆一尘没有再说话。

一连三天,东方未明帮祁容治病都不准外人参观,除了第一天东方未明在大厅里帮祁容看病的那一次,后面他们几乎没见过祁容的面。每次东方未明看完病出来,都显得极是疲惫。陆一尘向他们解释说,东方道长帮人看病,从来不准外人参观,所用药方及治病方法都极为神秘。季国涛和盖颖都将信将疑。

盖颖道:“陆一尘,如果小容有什么闪失,我绕不了你!”

陆一尘也深知盖颖对自己有成见,也不解释。

第四天,东方道长瞧病出来,季国涛忙迎上去,有些担心地道:“道长,小容四天四夜没有吃喝任何东西,会不会有问题?”

东方未明摇了摇头,道:“季先生,请放心。祁小姐的病,我已经帮她治好,只是……”他欲言又止,似乎有难言之隐。

季国涛等人一听东方未明已经治好了祁容,都极是兴奋,道:“真的,小容已经好了?”说着,就要进祁容的房间去看望祁容。

东方未明拦阻道:“季先生,恕我直言。祁小姐现在身体极是虚弱,需要静养,不宜受刺激,她刚刚苏醒,最好不要提及她伤心的事。”

季国涛因为听知祁容病愈,极是兴奋,连连答应。然后和盖颖一同进入祁容的房间去看望祁容。

陆一尘待两人进房间后,走到东方未明的身边,道:“道长,你我相识多年,我从来没有见您治我一个病人如此疲惫,到底祁容得了什么病?”

东方未明回身看了四下无人,捋了捋胡须,道:“一尘,祁小姐这次不是生病,而是被人下了巫蛊!”

“什么?巫蛊?”陆一尘大惊,因为他虽然不信鬼神之说,但对于巫蛊也略有了解。多年的四处游历,曾经见过真正的巫蛊之祸。民间对于巫蛊传说也极多,历史上汉时的巫蛊的之乱曾经祸及几千人。但他不明白,祁容如此善良一人,缘何会被人下蛊?

东方未明解释道:“此蛊极是罕见,下蛊之人用心极其险恶。此蛊对人没有生命危险,但却可以使中蛊之人神智昏乱。”

陆一尘见东方未明驱蛊很累,道:“道长,你也累了几天了,好好休息下。我送您回去!”他起身走到祁容的房间门口往里看,只见祁容依旧躺在床上,正跟季国涛和盖颖聊天。季国涛和盖颖都极是兴奋地向她诉说着她昏迷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他想走进去也看下祁容,但也知道季国涛对他有诚见,便犹豫了一会儿,终还是没有进去。他站着门口,道:“叔叔,我现在送道长回去,晚点再来看望您和祁容!”

季国涛因为刚女儿苏醒过来,心里很是高兴,对周围的其他东西没有任何反应,含糊地答了一句:“好!”

盖颖也是很是高兴,自己的姐妹,昏迷痴呆了那么久,一下好过来,也难掩心中的激动。但她听到陆一尘说要走,心里猛一省,忙站起身,走过来,道:“你不能走!我要抓你回警局!”

陆一尘不知道如何解释,笑着道:“盖小姐,我是无辜的……”他见盖颖脸上显出认定他必是十恶不赦之徒,知道怎么解释都没用,便叹了一口气,道,“我现在送道长回去,我一定还会回来!”可是不管他如何保证,盖颖始终不相信。最后,陆一尘道:“你也看到道长现在很累,需要休息。他刚治好祁容,你不会这么忘恩负义吧?”

盖颖看了看东方未明,确极是疲惫,道:“好,我陪你一起送他回去!”

陆一尘愣了一下,道:“好!”

两人送东方未明回到酒店,安顿好。陆一尘说要买些东西去看望祁容。盖颖盯着陆一尘看了好久,因为她始终猜不透眼前这个男人心里在想些什么。脸上永远挂着一种似有似无的微笑,身体里散发着一种超越尘世般的神秘感。或许这就是人们常说的“书生气”!虽说陆一尘带回东方未明治好了祁容,但她从内心深处很抵触陆一尘去见祁容,说不出的异样感觉。或许是担心自己的亲姐妹受到伤害,一种保护。祁容刚从大病中恢复过来,生怕再受到任何的骚扰。陆一尘坚持不过,只得和她回警局将事情的原委阐述清楚,以证自己的清白。

祁容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回想着这段时间发生的事,可是却什么也想不起来,像是失忆了一般,忘却了很多事情。她呆呆了躺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了什么事,忙往床头边的桌子上看去,只见上面放着一盏台灯,发着黄色的光芒,极是舒适。台灯旁边放着一个相框,是季国涛、祁丹露和她的全家福。相框的前面放着一只薰衣草味的香薰。她禁不住嗅了一下,一股幽香直冲入心胸,感觉极是舒爽。她伸手在桌子上翻了一会儿,没找到要找的东西。忙又打开抽屉,翻了一通,依旧没有。她着急起来,忙掀开被子,下床在房间里翻找起来。

季国涛知道祁容大病初愈,便熬了八宝鸡汤来给祁容补身体。他推开祁容的房门,见祁容正在房间里翻找什么东西。他忙将端的八宝鸡汤放在一边,过来,道:“小容,你病刚好,怎么下床了?你要什么,爸找给你!”说着,过来扶祁容上床上。

祁容着急地道:“爸,放在我桌子上的照片呢?”

季国涛一听,愣了一下,道:“不就在你桌子上吗?”他故作轻松,端过熬好的八宝鸡汤,“这是爸爸精心为你准备的,你身体还很虚弱,要多补下!”

祁容推开季国涛递过来的鸡汤,坚定地道:“爸,我说的不是这个。我是问杨辉的照片呢?”

季国涛见祁容执意不肯去喝鸡汤,也只得放在了旁边的桌子上,然后坐到祁容的床边,正色地道:“女儿,爸跟你说些事。是,那张照片我收起来了。我不想你整天为着那个臭小子这样折磨自己。你想想,如果他真的喜欢你,你病了这么长时间,他到哪里去了?他有没有来看过你一眼?女儿,这种男人不值得你这样为他!”

祁容极是伤心地望着季国涛,道:“爸,我记得你之前跟我说过,不会再干涉我跟他之间的事。”

季国涛先是一愣,遂道:“对,爸是这样说过。但我以为他有家自己的公司,经济条件还不错,你又这么喜欢他。可是现在呢?他公司倒闭了,人也因为逃外债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你找了他那么久,他都没有出现。你病成这样,他也没有来看过你。这种男人真的值得托付一生吗?”他见祁容哭得极是伤心,过来抱住祁容,“小容,爸不是不通情达理的人。有哪个做父母的不希望自己的孩子过得幸福呢?”

是啊,她找杨辉找了那么长时间,没有任何的音讯;她病成这样,若不是得东方未明相救,或许会白痴一辈子。杨辉,像从来没有在她的生命中出现过。像风一样,消失得那么彻底,那么无影无踪,没有留任何痕迹。她这么执着地追逐,到底是为了什么?她越想越难过越伤心,抱着季国涛放肆地痛哭起来。

莫曦月和邹波等人听说祁容病好了,极是兴奋。众人买了一些礼品,来祁容家看望祁容。

季国涛一见众人,又是高兴又是担心。高兴是见到众人,都是酒吧的员工——年轻人,阳光青春,他们来,肯定让祁容开心一些;担心的是怕再勾起祁容伤心的往事。

莫曦月一见季国涛,便兴奋地上去抱了下,道:“爸,您今天气色不错哦,难得见到你这么开心。”

众人也都向季国涛一一问好。

祁容在房间听到楼下有吵闹声,便走出房门看发生了什么事。

众人一见祁容都一阵欢呼。莫曦月走到众人前面,道:“诸位……”然后做了个让大家嗨起来的手势。众人忙将精心编排的舞蹈和歌曲演奏起来。众人划着整齐的舞步,和着莫曦月指挥的节拍,煞是壮观。

祁容在楼上看到众人,高兴地眼泪都流了下来。

众人演奏完毕,莫曦月奔上楼来到祁容的身边,和祁容深情地拥在一起。她也因为激动,眼泪禁不住流下来,道:“姐,你回来了!”

邹波在楼下见到,略有不满地道:“小月,容姐的身体刚好,你别这样招她。我们今天来不是应该高兴的吗?哭什么!”

莫曦月一听,哼了一声,道:“要你管,我愿意!”

祁容替她擦了擦眼泪,道:“姐没事。”然后对楼下的众人道,“谢谢大家来看我!”说了几句,便跟莫曦月一起下楼来。

祁容一到楼下,众人便将她围拢上来,你一言我一语地询问祁容的身体状况,诉说着想念之情。

祁容听邹波和莫曦月向他汇报了酒吧的生意经营状况后,道:“我谢谢你们这段时间帮我管理酒吧,辛苦你们了!”

邹波道:“容姐,这是我们份内的事。现在你身体刚刚恢复,好好静养几天,酒吧那边有我们看着,你放心好了。”

莫曦月拍着胸口道:“姐,你放心好了。酒吧有我在,交给我你放一万个心!”

祁容这时才注意起莫曦月来,只见她一席红色卷发,描着浅浅的眉毛,一双双眼皮衬着两只水汪汪的眼睛,白净的甲字脸洋溢着阳光的笑容,一张薄薄的嘴唇,兴奋地说着这段时间发生的高兴的事。上身一件黑色t恤,外穿一件酒红色开衫,下身黑色蕾丝半身裙,脚着一脚休闲平板鞋。看去格外清新动人。她道:“看不出,你现在这么能干!”

莫曦月一听祁容夸她,自豪地道:“那是。我是谁啊!”一脸得意地笑容。

邹波一见,嘁了一声,道:“容姐,你不知道。她最近参加一个什么青年歌手大奖赛,闯进了十六强,这下美得不知天高地厚了!逢人就说,仿佛要全下人都来嫉妒她一样!”

莫曦月一听,正色地道:“姐是有真才实学。要不,你也进十六强试试?”

祁容道:“哟,看不出来,你还有这等才华啊!”

邹波道:“你先别高兴得太早,像这种比赛,一般都有内定名额,你进十六强又能怎么样,到时还不是一样被刷下来?”

莫曦月鼓气胸膛,自豪地道:“我相信是金子总会发光!哪像你,就一煤渣,太阳照上去都未必能发光!”说着扮鬼脸羞邹波。

邹波见说不过她,将脸转向一边,不去理她。

众人又闲聊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祁容将莫曦月留下来,待众人一走,便拉着她寒暄了一会儿,道:“我问件事,陆一尘现在怎么样了?”

“他?好长时间没有他的消息了!”莫曦月然后将事情的经过浅述了一遍,陆一尘为了寻找东方未明给祁容治病,向法院申请了取保候审,但自从出去后,就再也没有了音询。据盖颖回来后汇报说,陆一尘逃跑了,他们已经发布了通缉令通缉陆一尘。莫曦月叹道:“我跟陆一尘也认识好长时间了,我不相信他会是这样的人。但他就这么逃走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的,难免不让人怀疑他是真凶。”

祁容醒来后,季国涛告诉他,盖颖陪陆一尘去寻找东方未明,结果盖颖找到东方未明回来给她治病,陆一尘去不知所踪,原本她还怀疑,听莫曦月如此一说,便觉得没什么可疑之处,但她仍然不相信陆一尘会是绑架案的真凶。虽说她与陆一尘相识不过短短几个月,但直觉告诉她,他不是一个凶顽之徒。

莫曦月见祁容发呆,便拍了她一下,道:“姐,你不用担心。他四处漂泊惯了,估计又是遇见什么奇异的事,被缠住了。我相信总有一天,他会回来将事情真相说清楚!”

祁容舒了口气,继续道:“对了,杨辉有没有来过?”

莫曦月一听,将祁容打量了一遍,只见其面容憔悴,颧骨突起,似乎只剩下皮包骨头,曾经美丽的容颜也不复原来的影子,这场大病害她不轻,她摇了摇头,道:“姐,我说句你可能不爱听的话……”她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下定决心样将话说出来,“你病成这样,他也没有来看过你。这种男人,你还想他干吗?天底下的好男人又不是只有他一个。他都不在乎你,你还在乎他?说句不该说的话,如果姐你因为这病死了……呸呸呸!……我说什么呢!总之一句话,这种男人不值得你这样!”

祁容摇了摇头,道:“你不明白。他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他不是那样的人。”

莫曦月望着祁容不知道要说什么,他不禁r想道:“难道爱情中的人都会这么笨,这么傻吗?”她摆了摆手,道:“姐,别说那些不开心的事儿了,我后天要参加八强争夺赛,你一定要过来给我打气哦!”她见祁容没有说话,继续道,“就当散心了,反正你大病初愈,最需要的就是开心!”

两人闲聊了一会儿,祁容让莫曦月留下来一起吃饭,莫曦月说还要回去准备比赛的事,她想要一举夺魁。祁容也不好再挽留便让莫曦月回去了。

莫曦月一回到酒吧,邹波便神秘地拉她到一边道:“小月,有人找你!”

莫曦月见她神秘兮兮地,略有些不解释,道:“找就找呗,看你弄得很神秘的样子!”

邹波道:“我看他来者不善,你小心些!”

莫曦月摆了摆手,道:“没事!”说完,便向邹波指给的地方走去。

此时酒吧里已经零星有人来玩,虽然还没有到真正娱乐的高峰时段。莫曦月走到一偏角落的地方,只见一位衣冠楚楚地男子,正坐在那里独自饮酒,面前放着一些文件之类的东西。她走到那人的身边,道:“先生,听说你找我!”

那男子听到有人说话,便抬起头来,仔细打量了下莫曦月,站起身来,道:“莫小姐跟照片上一样的漂亮。”说着,掏出一张名片递过去,“敝人华阳,这是我的名片!”

莫曦月低头看了看名片,只见上面署着“广州华渊文化传媒有限责任公司艺术总监华阳”,她抬起头来,只见面前此人看去三十多岁,国字脸,络腮胡,留着长发,身着正装,看去确挺有大家风范。她示意赵阳坐下,道:“不知道华先生找我有什么事!”

华阳将桌上的文件递过去,道:“这是我们公司的资料!”他见莫曦月低头去看,便接着道,“我看过莫小姐的演出,莫小姐的确是多才多艺,是位不可多得的人才。而且莫小姐长相俊美,气质不俗,又这么有才华,前途不可限量啊。”

莫曦月也听得出来这是一套恭维话,但听去却极是舒服,她笑道:“华先生过奖了!有什么事,你直接说就好了。”

华阳见莫曦月如此爽快,接着夸道:“想不到莫小姐也是如此豪爽的人。既然如此,我就开门见山。是这样的,我们公司想与莫小姐签约,有意想捧红莫小姐。”然后给莫曦月讲述了如果她与他们签约后,他们如何捧红莫曦月的一系列计划。

莫曦月听得很是兴奋,但她也听说广州骗子很多,尤其像这样的公司,打着帮女孩出名的幌子,专骗小姑娘,很多不明真相的女孩就这样落下深坑里。她参加比赛的那段时间里,也有许多这样的公司来找她,都被她拒绝了。她听华阳说完,便摇了摇头,道:“对不起,华先生,我只是一个无名的小女孩,暂时还不想与任何公司签约。现在我就想好好的参加比赛,暂时没想其他的。”

华阳见莫曦月拒绝,笑了下,道:“我知道莫小姐肯定担心我们是骗子,这个不要紧。只要莫小姐肯与我们签约,我们可以保证您在这次比赛中一举夺魁。”

莫曦月一听,着实有些不悦,道:“我会靠自己的实力取胜的!”

华阳见莫曦月一脸认真的表情,乐道:“莫小姐别太天真了。您想想参加这次比赛的这些人,哪个不是才华横溢?在我们国家,最不缺的就是有才华的人,十几亿人,有才的人多了去了。在我们国家缺的不是有才的人,而是像我们这样的包装公司!我觉得莫小姐是位可造之材,而且凭借我们公司的实力,莫小姐肯定会一炮而红。如果石沉海底,混迹黄沙里,成为默默无闻的一粒沙尘,的确令人很惋惜。”他见莫曦月不再说话,接着道,“莫小姐,如果没有我们公司来帮您包装,您不要说这次比赛进四强,八强都过不了。”

莫曦月一听,正色地道:“我不信!我一定会凭借的实力成功!”

华阳又说许多话,见莫曦月依旧如此的态度,笑了笑道:“好!莫小姐我言尽于此!我还是觉得莫小姐是位不可多得的人才,如果您后面有什么需要,或者改变了主意,可以随时联系我!”

莫曦月回到酒台,邹波道:“怎么样?是不是又像之前那些人?”

莫曦月笑了笑,没有说话,将华阳的名片扔在一边,道:“干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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