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雨雪纷飞的人界,鑫光的兵马已踏进中原北部。
鑫光的战马就站在都不通的面前,‘’都不通‘’双腿颤抖好像要跪下又为挽回尊严挺了挺身子。鑫光好像大雨初晴似的望了望苍天,又凝目盯着都不通。‘’都不通‘’眼神流露出乞求的表情。鑫光大声笑着,这笑声令人毛骨悚然。‘’都不通‘’经不住恐惧,终于跪了下来,大声祈求:“我已是败军之马,当年杀你母亲也是奉命行事,求您饶过我吧,我西凉军您可以随便斩杀,只求您放过我,我回去一定向大王为您美言几句。”!
“杀母之仇不共戴天,岂是你一言可以打发的,自然,你西凉地我主北帝自会攻取,何须你美言。”起刀斩了‘’都不通‘’。三军长期受‘’都不通‘’的淫威,早就不服了都愿归顺鑫光国师。至此,三十万大凉军溃败,十几万降军归顺鑫光。
午后,鑫光取消原定计划,率侍卫骑马赶到母亲坟地。鑫光看着母亲坟地双目泪花泛起,跪下朝坟台拜了三拜。“母亲,儿不孝,这些年没有让您享福,坟前总是战火硝烟,如今儿子有了出息,给您报了仇,我心如愿不想当国师了,我决定归山隐士。”这时张妈居然从墓碑走了出来,鑫光看后吓得退了几步,侍卫也全部吓跑,“娘……你……是人是鬼?”鑫光哆嗦着说。“儿啊你能放下功名利禄不再打仗当然好,但你的大王不会让你活着罢官的。”张妈严谨的说。
虽然是人是鬼分不清但这确实是母亲的感觉。鑫光马上站起想要抱抱母亲,但却与母亲穿身而过摸不着也碰不到。“娘您给我指定一条明路吧。”鑫光看着母亲,在母亲面前他永远只是孩子。“儿啊你已年芳十六就和水镜先生学得一身好本领不如去找你的大哥伊凡去吧。”张妈笑着说,表情又忽然僵硬:“怎么你不同意吗,怎么这幅表情,那我只好走了。”张妈作出一副要走的假态。
“不,母亲别走,我答应您,但是……”“但是什么”“但是伊凡哥会原谅我吗?”鑫光亦然已没有了对伊凡的怨气,反而现在正发愁伊凡会不会认他。张妈看他真心答应便又笑道:“你伊凡哥心胸宽广定会与你携手共生死。”
东风吹开鑫光发带,好像是心结被开:“儿明日出发敢问哥哥在哪?”母亲长长输了一口气,本以为儿子不会愿意放弃当国师没想到儿子这么通事理:“去吧,你伊凡哥正在闯十八层地府。”“呵,水镜先生说过地府十八层有心过也,有智勇过也,有一样东西皆过。”
张妈被儿子一语惊到:“什么东西?”鑫光的笑了笑:“阳人之血,一滴地府皆破。”张妈一语道中,连连赞叹。“那伊凡是阳界重生又是炎帝转世之后极阳之体一定可以过关斩将。”鑫光听后心里一下自叹不如:“没想到伊凡哥哥居然经历如此变故已是如此修为。”鑫光说完看了看天空又向母亲跪说:“我今晚就用水镜先生教的‘移魂之术’下谴地府,祝伊凡哥一臂之力。”鑫光又是拜了三拜,张妈满意的点了点头心中无限感慨。儿子如此识大体。隐隐现去。
鑫光抬起头见母亲不见了便依依不舍准备回京辞行。
鑫光面见帝王先是以泪洗面,帝王见状便赶紧站起表情惊讶的安慰:“卿怎得这幅面孔,凯旋归来不是应该高兴吗?”鑫光擦擦泪,做了个礼躬:“臣今日祭奠母亲,不料母亲显灵告知我我如再执国事此国毁矣。”帝王又是一脸惊恐:“如爱卿所说是实朕该如何?”“罢臣的一切职务准臣游山为陛下说讲建功。”鑫光表情严肃的说。现在天下局势已定,北帝占天下三分有二,而且国师如果所说属实那该如何,帝王先是一阵挽留,鑫光也将计就计坚持归山。
帝王又故装下定决心表情不舍的样子:“既然留不住卿,那朕准了。”“谢陛下。”鑫光心里想:“这下终于可以免除陛下疑心又可以辞去国师的职务。”鑫光走出大殿申个懒腰,“无官一身轻呐。”然后大步走出了京门坐马车回郡下暂住,回途鑫光想着:少时只有十四岁便受帝王伯乐识悍马,封为军师,十五又建功封为国师,十六杀都不通而报杀母之仇。现已无牵挂可以助伊凡哥去抗衡地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