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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节 “屈就”

我在家呆了几天,啥也不想做,每天睡到日上三竿才起,吃着妈妈做的一日三餐,看看电视看看书,晃晃悠悠一天,晃晃悠悠又一天,妈妈还是那么一如既往平静,二哥和霞霞姐让我别着急,爷爷万事不管一如既往过着自己生活。等到休息日,爸爸回来了,听完我的描述,也说别着急,家里总会有你一口饭的,肯定会找到合适的等等。

我可不想仅仅有饭吃,我还想吃的丰盛些,这只能我自己去接着寻找了。

在我家公厕附近,有一个电线杆子,每天被一些无聊的广告占满,当然最多的就是各类治疗男性隐疾的广告了,层层叠叠的贴着,就像“牛皮癣”一样,甚至会蔓延到旁边的墙上,害的邻居们不时拿铲子铲掉。这些广告让你以为难道男人都得了那种病,要不然怎么那么多层出不求的广告呢。那触目惊心的画面和言语,让谁也都不好意思看,更不可能靠近了。

我家的男人们可是没有这些病,当然我二哥身上确实受了些年牛皮癣的困扰,但在偏方下——吃炸熟的蝎子,我二哥的病还真就控制住了,并且基本好转了,只要日常注意别吃刺激性的食物就行了。邻居们里,男人们看起来应该也没有人有病,全都一副爱家的表现,也没听说谁家因为这事吵过架呀。

你说那些人怎么赚钱呢?听说基本上全是南方人,特别是福建人居多,租上两间房,规制成小门诊的样子,就雇人满大街的贴广告,他们就在家里“等君入瓮”了。只要打他们电话,进他们门的,基本上都有点毛病了。改革开放已经很久了嘛,在一些人眼里有些事不算事了嘛,当然后果他们也就只能承受了,至于是不是那方面的毛病,严不严重,肯定大医院的皮肤科大夫更知道了,但这些病人哪好意思去正规医院呀!好了,当这些病人推开门的时候,心里肯定是赶快治好我的病,让我恢复雄风。那些坐在“诊桌”后面的所谓“大夫”,心里肯定很高兴,又一个上钩者,可不能轻易让他逃脱,不死也得扒他层皮,谁让他赶上了呢。以后就只能想象了,哈哈吧,其实刚才一切也仅仅是合理地想象而已。几年间,反正陆陆续续也有些传闻传出,什么没啥病治成病,一针好几千了等等,基本上也快成了过街老鼠了,人们看到类似广告,从开始的不好意思变得一笑了之了,只是太碍眼而已。渐渐地,也少了许多类似地广告,只有一家在三家店的诊所还在坚持不懈的贴着,其他的诸如黑山的河滩的大峪的全都没了踪影,看起来日子也不太好过了。

那天上完厕所,我瞥了一眼我们的广告栏——哈哈,除了电线杆,还真按了一个小小的广告栏——上面赫然贴着一张招聘的广告,我凑近去一看,河滩的一家企业招聘文员,上面留有电话。我回家随意地拨了过去,哈哈,是的,我家刚刚装了一部电话。

对方一个男的,在电话里和我聊了两句,就让我直接到单位上班了,一个月四百块。我无聊地骑车奔赴河滩,心想门头沟能有什么好企业,凑合一下吧,看看再说。

河滩后面的一片平房里,还是一个大杂院里,老板租了三间房,有两个一胖一瘦一高一矮的两个女的在外间办公,里屋办公的男老板——一中年胖男人,走出来,和我聊了两句,我就直接留下办公了。我心里知道这绝对是过渡,先干干再说吧。

原来老板是海淀人,在海淀和朝阳均有房,只不过全是老婆孩子居住,女儿快二十了吧,他自己在门头沟开了一家美术用品店,产品在北京一些大商场和某些美术专业用品店里有售,甚至还包括不少外地商家。生产地在三家店的一所中学了,租了一些教室当车间。

我就跟着那两位女同胞开练了,杂七杂八,全都干。整理文件,开单子,跟着送货,盯着生产,甚至最重要的研发——哈哈,其实就是买来各种材料调配出所需的产品,甚至汇最秘密的销售回扣——发给外地客户中采购经理的,还包括买菜做饭——这儿管中午饭,还包住呢——老板住在办公室里间,另两位女同胞租住在河滩北面城子的一片平房里。

老板还是挺能干的,各种产品销路也很好,但它毕竟是一家太小的企业,当然一切以老板马头是瞻了。另两位女同胞,一位来自平谷农村,高中学历,办事很痛快,也很热情,从一建厂,就跟老板干了,当时这儿只有他们两人,对老板无比忠臣。另一位来自南方,中专学历,人长的白白净净,温温柔柔,在苹果园地铁站碰到老板,已经跟随了一年多了,对老板无比欣赏。

办公室事也不少,一天也不得闲,我不管她们,休息日我就在家不去了。后来听说她们休息日还是去办公室的,她们在这儿没家,当然可以以办公室为家了。老板可是从不回城里家的,当然这儿是自己的企业嘛。我也慢慢觉察到她们三个人的微妙关系。

干了一个月,拿了一个月工资后,我知道我必须离开了,这儿绝不是我的归宿。其间我看报纸招聘,还去了北京航天大学附近一家云南菜馆上的小写字楼,里面一间企业是服装企业办事处,招聘代理,负责人是一个漂亮的云南妹子,一见面,我就知跟我是两路人,果不其然聊云南聊了半天,聊到服装我就全不知晓了,没办法我就灰溜溜地回了家。

北京青年报刊登这周末北京劳动文化宫有一场北京市人才招聘会,我是不是人才呢?现在看起来好像不是嗯!管他呢,谁没个落难时,我们韩家民间最有名的人物——韩信,还受过胯下之辱呢,我这算啥,不是一直住在家里嘛,有的吃有的喝嘛,韩信后来干出多大的事业呀!我估计比不了了,往前走还是要的,当然韩信祖先的悲惨下场我可不想尝试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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