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好友满脸唏嘘的样子,南宫冷溪就知道他们想多了。他一脸认输地说,“一个已婚的女人,我即使有再多情也是过去式了。”
可谁知叶瀚并不这样认为,他摇摇头神秘地说,“你不知道有人就是喜欢和已婚妇女搞在一起吗?虽然咱们多年兄弟,谁又知道你有没有这种恶趣味呢。”
陆轩附和,“恩,有待考究。”
安浅析默,他现在要降低存在感。
南宫冷溪眸光一寒,直射过去。
叶瀚这才屁颠屁颠地认错,“我们南宫总裁怎会有这种怪癖,就说这孙浩哲吧,敢穿我们南宫大总裁穿过的破鞋也是胆子不小。看我这次不使些绊子给他!”
“恩。”南宫冷溪优雅地喝了口茶,轻哼道。
叶瀚:“......”打死他也想不到南宫冷溪会是这反应。
天地可鉴,他刚才说的只是想消遣一下南宫冷溪而已。
“那么我就谢老四了。”南宫冷溪真挚地说。
叶瀚骑虎难下,他刚才只是说说而已啊,他的势力可都在国外呢。俗话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孙浩哲怎么说也是这s市数一数二的名流。
看着叶瀚吃瘪的样子,安浅析表示同情,他们都不是南宫冷溪这**的对手。
这时南宫冷溪的手机响了起来。
“boss,S大的讲座已经安排好了。明天下午一点,工商管理系的全体大四生都会到场。”秘书毫不拖沓地说。
“恩。”
虽说当了boss的秘书已有了不短的时间,但boss清冷的语气还是让他觉得害怕。
见秘书没有别的事报告,南宫冷溪当即挂了电话。
只余秘书对着办公桌无力望天,其实他还想问boss什么时候来公司。偌大的办公室少了boss后,显得好空荡......
讲座的事只是他一时兴起,倒是这秘书的办事效益挺快。
不愿再面对这三头狼,南宫冷溪当即起身,打算离开。
这一次并没人阻拦他的去路,他很满意。扯唇奖赏他们一个灿烂微笑。
叶瀚:“刚刚那妖孽是谁。”
陆轩:“不知。”
安浅析:“南宫冷溪被鬼附体了!”
“嗷嗷嗷!”雨落不甘地嚎叫。
此时的她正蹲在某公园的一处和一堆赤着光膊的大汉打着扑克。
要问她为什么发出这狼嚎,当然是,她!输!钱!了!
“才输这么几块钱就心疼了?不行不行!”一膀大腰粗的光头大汉粗着嗓门说。
雨落嘟嘴,“哪有。”不过她还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掏出零钱给了他们。
虽说钱并不多,但是雨落还是很享受这过程的。不论她做如何不雅的动作,和这群大汉相比都微不足道。
这些大汉都是附近一些工地上的工人,有时候没有工作的时候他们便会聚在一起打打扑克,每盘也就一两块的输赢。
那天,她只单纯地在这公园散步,但是连日来的压力让她喘不过气来,也不知眼泪何时溢了出来。
她干脆蹲在地上痛哭起来,反正别人也不认识她。
所有人都对她避如蛇蝎,唯恐她赖上他们。
正好,她也能哭得尽兴。
就在她哭得鼻涕一把泪一把的时候,一群大汉推推搡搡地走了过来。
她不理会。
“姑娘,你没事吧......”终于,一大汉结结巴巴地问。
她能有什么事,她继续哭。
后来,她被那群大汉拽到了他们聚集的地方,从地上的扑克可以看出,他们是被她的哭声吸引过去的。
“我说你这丫头,当时哭的那叫一个凄惨。吓得我们赶紧把牌扔了,以为你会想不开。”大汉回想以往的事情,仍心有余悸。
“哪有啊。”雨落不以为然,“一对A”
“不要。”大汉摆摆手,继续道,“你这丫头,中午来我家吃饭啊。我让你嫂子烧些排骨给你吃,看你瘦得和排骨一样。”
“张大叔,你就不要装嫩了,还大哥?咱俩差辈儿了!四到J,还有两张。”
大汉丝毫不在意地说,“当年你张大哥我**倜傥的样子你可没看到,迷倒多少无知少女!”
“哎哎,你们信吗?”
“信!”
“信!”
众人起哄。
“小心吹破牛皮!”雨落和他们一起大笑。
“丫头,你要是有什么困难,可得和我们说啊。虽说帮不了你多大忙,但好歹我们人多。”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相处,他们对雨落的状况也算有了了解。只是苦了这小丫头了。
“哪有什么困难,你们少赢我几块钱就好了。”
“这可不行,扑克底下无朋友这可是我们的宗旨。”
“切~”
很快地,大家又笑成了一团。
她雨落是何其有幸遇到这一群淳朴的朋友,得到他们质朴的关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