劫匪已经被警方控制住,并转移到了临时羁押的处所。几名被陈风制住的家伙,也被解除了限制,这叫在场的港岛警察们惊叹不已。
被劫持的人质们也跟随警方到警务处做了笔录等一系列善后工作,当然这也包括陈风在内。
“陈先生,非常感谢您在此次抢劫实践中的杰出贡献!签完这份报告,您就可以回去了,感谢您的配合!”一位警务处的高级警员,拿着一份事件处理报告,递到陈风面前。
“无须客气!虽然我们的职责不同,但也十分相似!而且作为华夏子孙,不论地域,该出手帮忙的,在下义不容辞!”陈风谦虚了几句。接过报告,签上了自己的大名。
警务处门口聚集了很多港岛媒体的记者,每出现一名抢劫案的当事人,就会被这群人围住一通询问、拍照。弄得很多当事人紧张的要死。
陈风走出警务处的一刻,瞬间被在场的记者包围了。
“陈先生,我是港岛电视台的记者。请问您在刚刚的抢劫事件中,如何制服劫匪的?您来港岛是要进军港岛的安防业吗?”一名港岛电视台的资深记者,先拔头筹,问出了自己的问题。
在场的记者也基本都是老资格,所以对于采访还是有很多经验的,而且有些人私下还是很不错的朋友,所以当有人开始提问后,其他人立刻保持了安静,等待着受访者的答复。
“各位记者朋友,大家好!非常感谢大伙儿的关注啊!刚刚这位兄弟的问题非常直白,我很喜欢这样的提问方式。先来答一下第一个问题吧,我制服劫匪的方法就是医术,华夏几千年流传下来的国医!就这么简单!第二个问题,我来港岛是受朋友之邀,前来作客的。顺便考察一下港岛的市场环境,如果有需要,我们公司会考虑来港岛发展。”陈风并没有过多的解释什么,就让这些媒体人自由发挥去吧。
“陈先生,能不能简单说说你口中的国医?这方面大家可能会比较感兴趣!我是港岛广播电台的记者。”
“国医,其实就是中医!只不过在中医的基础上加入了国术的一些元素,才被称作国医。不过这个名字可不是我起的,据我师父说,他师父的师父那个时代就已经这样子叫了。”
“国术是什么?陈先生不要藏拙啦,讲一讲嘛!”广播电台记者忙追问道。
“国术?这可能会有些不太符合现代人的认知哦,你们确定要了解吗?”陈风笑了笑提示道。
“我们愿意了解,愿意听!”一众记者来了兴趣,纷纷吵吵着要答案。
“国术,乃是华夏武术的终极体现。一直以来很多人认为习武之人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素质低下。可是真正称得上武者之人,哪一个也不是傻子!那请记住流传已久的一个词‘穷文富武’,习武之人都是家学渊源之辈,没有聪慧的头脑和必要的知识储备,想要学好武功就如天方夜谭!习武的艰难不是在场的诸位可以想象的!不是会个一招半式就能被称作武者,差太远了!”陈风顿了顿,看了看众人略显迷茫的眼神,叹了口气。想要面前这些养尊处优惯了的无冕之王认知自己的理论,怕不是一时半会儿可以搞定的。
“陈先生所说会一招半式之人,是有所指吗?武者又该是什么样子?”一个拿着录音笔,挂着火鸟卫视记者证的女记者问道。
“美丽的小姐,你误会了!我没有特别要指出某人的意思,我说的是普遍现象!这是现如今不争的事实!国术没落了!能称为武者的人,不多!陈某不才,可称之为武者!呵呵!”陈风连忙解释道,他可怕眼前这些家伙借题发挥。
“陈先生你这样不就把自己立于现如今那些武术大家的对立面上了吗?这样做对你不会有什么影响吗?”另一名记者带着些挑衅意味的问道。
“这位记者朋友,你也说了,那些人是武术大家!我是练习国术的,不是一个行当!谈不上什么对立!”陈风对于此人的言语也不太在意,如果到时候引来什么人的不满,那就只好手底下见真章了。
“陈先生,您还是仔细说一下国医的事情吧,貌似很厉害的样子”火鸟卫视的女记者挤开了之前提出挑衅问题的记者,上前追问道。
“国医当然厉害!古代许多名医都是国医的代表人物!要知道在古代可没有如今的便利交通、也没有健全的法律,盗匪横行!那些心怀天下百姓安危的国医们,要在这样的乱世中行医天下,手上没有点可以震慑外敌的功夫,如何立足?你说对不对?练武不练功到了一场空!国医也是一样的,也要练功夫才行!既能救人又可自救!明白了吗?好了诸位,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也忙了一天了,该回宾馆休息了。你们看,我公司的员工都在等我了!诸位,有机会再见!告辞!”说完这一番话,也不等记者们过多反应,暗运内力,排开众人,向等在路边的林毅几人走去。
记者们本想追上去接着在问些什么,可是当看到陈风的手下都挎着枪时,什么想法都没了,只得吞了吞口水,继续等待其他从警务处中走出的劫案当事人。
陈风坐上了车子,没想到陈伊森也在其中,两人你来我往的聊了一阵,车子便驶回了陈风下榻的酒店。时间已经接近傍晚,吃过晚饭,众人又聊了一会儿。陈风上楼休息,陈伊森也在林毅等人的护送下回到了自己的别墅。
一夜无话,中间只有跟陈曦打了两个小时的电话,再没有其他事情发生。
第二天一早,各大报刊开始发表关于抢劫案的文章,内容从很多方面还原了此次事件的全过程。不过其中也有些媒体把头条给了陈风,并且不是什么正面的报道。称陈风嚣张至极!视武术界、中医界无人!
港岛武术协会会长蔡广生,手中拿着港岛晨报,脸色发青,额头的青筋也是显露无疑!
“混账!”将手中的报纸重重拍在桌上,蔡广生气的七窍生烟。
“师父,您这是怎么了?谁惹您生这么大气?”蔡广生的徒弟黄小安,听到拍桌子的声音,赶忙从屋外走了进来。
“安仔,给我查查这个人!”蔡广生气哼哼把报纸拿给徒弟,并在陈风的照片上指了指。
“呵~这小子很嚣张啊!摆明了不给港岛武术界留面子嘛!师父放心,我这就叫人去查,很快的!”黄小安看了看报纸上的内容,也是十分气愤的说道。
“找到这小子,通知报社下战书!我倒要看看这小崽子有什么能耐,敢大放厥词!”蔡广生愤愤的吩咐着徒弟,决定要给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
蔡广生叮嘱完徒弟,又拿起电话打给了一些武术界的朋友,也是武术协会的会员。这些人也从一些途径听说了陈风“嚣张”的言语,一个个都憋着要教训教训这个小辈,好叫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陈风并不知道发生在港岛武术协会的事情,还在一心一意的准备着建立办公室的各项事宜。时间也在不知不觉中过去了两天。
“阿风!你有没有看今天的港岛晨报?上面又有关于你的新闻哦!”陈伊森在电话里调侃着一头雾水的陈风。
“什么意思?抢劫那件事不是已经过去了吗?我这两天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啊,哪来的新闻?”陈风感觉到非常的莫名其妙。
“有人不服啊!准备公开挑战你!维护港岛武术界的名誉!”陈伊森解释道。
“什么玩意儿?不服?谁不服?我招谁了?卧槽!我想起来了!那天有个王八蛋记者挑刺儿来着,不会是丫干的吧?”陈风都快要忘了当时那个挑事儿的记者了,这会儿想起来,真有点说不出的感觉!
“阿风啊,你打算怎么面对这件事?港岛武术界有个不成文的规矩,只要公开下了战书,等同于对方接了这一战。所以这回估计你事躲不掉了,怎么样?”陈伊森打算先探探他的口风,如果实在不愿意交手,凭借自己的身份,找些朋友帮他把这件事摆平,也算对陈风这个小兄弟有个交代。
“无所谓了,接就接下呗!小意思而已,我就是嫌麻烦罢了!无妨,让他们来吧!我也领教一下港岛武术界的风采。说不定误会一下子就解决了呢?”陈风不以为意的说道,他实在没有把这件事当成什么负担,身为武者就要有勇于面对的精神。
“你要是觉得无所谓,做哥哥的也就不多事了,你好好的准备准备,也叫这些听风就是雨的家伙长长见识!尝尝被人踩在脚下的滋味,省得一天到晚鼻孔朝天,目中无人!我叫曼娜帮你应下这场比试,定下时间地点后通知你。”陈伊森对陈风是绝对的信任,根本没想过他会有失败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