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瑜就把巫云叫过来,附在耳畔小声交待一翻,之后让她把顾月婉带下去。
再看一旁的清,正坐在那里挠首弄姿呢。
瑾瑜上前坐进他的怀里,清就开始大口大口地喘上了。
瑾瑜可不想在这种地方,反正也不差这一时半刻的,就想带清回房间。
还没等瑾瑜站起来,清一把将瑾瑜抱起,随手将桌上的茶碗等物给扫到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然后就把瑾瑜给放到桌上。
欺身压上来,照着瑾瑜的香唇吻了下去,可这刚吻上没多久,门被人从外面撞开,一进来就看到里面香艳的一幕。
三哥愣了一下,忙说:“没看到没看到,你们继续!”
然后逃似的跑出去,临了不忘把门给关上。
瑾瑜脸腾地就红了,清却好像没被打扰一样,风情的眼一挑,咯咯地笑了起来,“三哥皮紧了,也是该松松。”
之后,无论清怎么哀求,瑾瑜也不肯在这里被他推倒。
直到回了卧房,瑾瑜关好门,一回身就看到已经在床边坐好等她的清,上次同房还是一个月前,她也不想再为难自己了,一个飞扑就把清给扑倒,开始扒衣服……
“这是什么?”拿起从清身上掉下来的一粒药丸,瑾瑜疑惑地望着他。
清‘娇笑’连连,“不重要的东西,来,金鱼,不要管它了,我们继续。”
说完,又将瑾瑜压倒亲上去,瑾瑜的大脑就停摆了,很快就把那颗很不正常的药丸给忽略掉了。
清晨的阳光照进来,瑾瑜揉着咕咕叫的肚子,昨天就没吃晚饭,这一大早肚子就叫的让人睡不着,可她累的不想起来啊。
清的一条手臂压过来,“醒了?”
瑾瑜嗯了一声,突然想到昨晚见到的药丸,又问清一遍,清假装咳了下,一本正经地道:“那是……巫卿给我的,说是能助兴。”
“助兴?”瑾瑜挑眉,“你需要那个?”
目光特意往下面扫过,清有些不自然地动动腿,“自然是不用的,所以不是放着呢。”
瑾瑜做顿悟状,“也是,昨晚月下美人发作,再用那药岂不多余,或许荣王平日是需要的吧!”
清马上向瑾瑜发誓自己是绝对不需要的,瑾瑜若不是信他们完全可以再战三百合。
瑾瑜才不想和他就这个问题纠结下去,起身穿衣下床。
见瑾瑜放弃追问,清这才松口气,将那颗药丸很小心地放着,免得再被瑾瑜发现了。
瑾瑜开门让香浓青苹去打洗脸水,再回屋时清已经穿好衣服。
不多时,香浓和青苹一人端着一盆水进来,瑾瑜和清都洗了脸,没多久,早餐送来了,许一刀昨晚听说瑾瑜回来了,差不多一夜没睡就在想做什么早点给瑾瑜吃。
这段时间他不断地琢磨,也琢磨出不少新菜式,一下子也不能都做出来,就挑几道他认为最适合的做了,瑾瑜果然吃的直赞叹,见瑾瑜高兴,许一刀就把想让瑾瑜再教他做几道菜的想法说出来,瑾瑜就嘿嘿地笑,“许一刀啊,难道你特意给我和王爷做早餐就是为了学菜吗?”
许一刀忙说不是,瑾瑜也知他性子直,没那么多弯弯绕,平时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再看他这段时间不见,瘦了很多,原本肥肥壮壮的身材极度缩水,差不多都要成标准身材了,可见自己这在这断日子里许一刀该有多忙啊,一时心软就说了两样菜的做法,许一刀乐的连谢都忘了说就跑回去试做。
清好不吃味,这才和瑾瑜能过上二人世界,许一刀就来搅和,真是不知趣。
刚通过许一刀想起三哥,那边三哥就带着宜暖赶过来,一见清和瑾瑜,宜暖先是脸红了一下,三哥就在旁呵呵地笑着,不用问也知道是三哥对宜暖说了什么。
三哥还没发现危机来临,笑嘻嘻地对宜暖说:“暖暖,你想吃什么?我让许一刀去做!”
清脸色一整,“三哥的府上没有厨子了?”
三哥就知道他是在计较昨晚的事,好在他脸皮厚,也不在乎清的语气,“三哥正在想要不要把文王府的厨子给辞了,做的菜猪都不吃。”
清对他的形容很感兴趣,冷笑一下,“三哥吃就好!”
‘嘎’三哥噎了一下,很快又恢复过来,“暖暖快说要吃什么?”
宜暖还没等说话,瑾瑜道:“正巧我今日要在揽月阁请巫云吃饭,暖暖和我们同去吧!”
三哥也跟着说:“我也要去!”
瑾瑜白了他一眼,“文王要去揽月阁?嗯?”
三哥一听就蔫了,揽月阁是出了名的雄性止步,就是一条公狗都不可以进去,他这辈子是没希望去了。
宜暖自然是没意见,朝三哥笑了下就跟着瑾瑜走了。
两人手挽着手去找巫云,有王府的下人告知巫云在后花园了,两人就找了过去。
一进后花园就看到巫云在西墙边那站着对着一只大坛子自言自语。
宜暖有些奇怪,瑾瑜却捂着嘴偷笑,说过去看看。
宜暖就跟她一起走过去,到了近前才发现,原来那不只是一只大坛子,坛子里面还装了个人,宜暖一看就认出来了,正是前段时间闹的瑾瑜负气出走的顾花魁。
为了查顾花魁的目的,宜暖可是悄悄潜到顾花魁的忘川阁,可惜什么也没打探到。
只是,看到被装在坛子里昏迷不醒的顾花魁,宜暖就想不明白为何要把她装到坛子里了。
瑾瑜就捂着嘴笑,巫云也笑的很神秘,之后,巫云从怀里掏了一只小瓶子出来,打开塞子放到顾月婉的鼻子下,没多久,顾月婉打个喷涕就醒了过来。
“好臭啊……”迷迷糊糊地说了三个字就发现面前站的三个人,还有高度,再想到之前瑾瑜和自己说过人彘,当时就想再昏过去,却被巫云拿着小瓶一晃,又醒了过来。
也不知道那个小瓶里装的是什么,臭的要命,闻过之后倒真是清醒了。
瑾瑜就朝顾月婉问道:“顾花魁,你觉得这人彘的滋味如何?”
顾月婉绝望了,因为她试着去动手脚完全没知觉啊,虽说不疼,但也可能是砍掉之后上了好药,不然怎么会没知觉呢?想她一个大美人变成这样,要她怎么活啊,还不如一刀杀了她。
也管不了什么计划不计划,阴谋不阴谋了,对着瑾瑜就破口大骂起来,完全没有平日半分气质,整个就一泼妇,骂到兴起时甚至唾沫横飞,巫云厌弃地跳出很远,就怕被她的唾沫喷上。
直到最后顾月婉也骂累了,嗓子干的要命,瑾瑜才开口道:“巫云,下次记得,做为一只合格的人彘,是要先剜眼、毒哑、熏聋!”
“巫云受教!”说完从身上摸出一把短刀和一只药瓶就朝着顾花魁走去,这回顾花魁马不停蹄地又昏了过去。
见也教训的差不多了,瑾瑜也不想再和顾月婉浪费时间,主要是看到她就觉的讨厌,让人把她连坛子送回忘川阁去。
当顾月婉再次醒来时,发现她连同装她的坛子已经在了忘川阁门外,一群人围着她看,不停地指指点点。
“看到没有?这就是忘川阁的头牌顾月婉,这模样长的真丑,还花魁呢,倒水的小翠都比她好看。”
“就是就是,你们听说了吗?她意图勾引荣王爷,被荣王妃给整治了,才会弄成这般模样。”
“荣王也是她能勾引的?也不撒泡尿照照,就是荣王那小舅子都比她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