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指挥官哈罗德伯爵的阵亡,使得英格兰联军整个东翼部队开始出现溃退的迹象。哈罗德伯爵的封臣贵族们试图稳定军团阵形,但面对诺曼骑士团和数只撒克逊兵团的推进,阵线被一个接一个的撕裂。
如今,东翼部队已经损失了过半,仅剩下2000多士兵。而撒克逊军的东翼部队却依旧源源不断的派遣援兵,整个东部战局隐隐有7000之势。
面对着庞大的敌军,英格兰战士们的士气有些低落。
然而就在这时,从后方出现了3名英格兰骑士,他们各率领着一只千人队伍赶来支援。如果你仔细观察的话会发现,我们熟悉的卡洛斯骑士和恩斯特就在其中。
吉尔森大骑士本欲一举拿下英格兰残军,但突如其来的支援,让他异常恼火,尤其是看到了那名“羞辱”了他的那名骑士侍从。所以吉尔森当即下令,率领诺曼骑士团放弃了英格兰东翼部队的攻击,目标为卡洛斯所部。
卡洛斯也不胆怯,拨出剑,夹马上前迎敌。谁知愤怒的吉尔森目不转睛的盯着恩斯特,面对卡洛斯的攻击只是随手一剑,但却包含了十分的力气。当卡洛斯的剑与他交锋时,巨大的压力,让卡洛斯差点握不住剑柄。
看出情况不妙的恩斯特,立马取出长弓,搭箭便射。吉尔森剑锋一转,斩断箭柄,同时强大的剑风竟然逼退了卡洛斯,让其退了好几步。
“小子,我还记得你!”吉尔森咬牙切齿的望着全身戒备的恩斯特说道,“可敢继续与我一战?”
不等恩斯特答话,卡洛斯立刻驱马来到恩斯特前方,正对着吉尔森。
“他是我的侍从,倘若你想取他的性命,那也得先打倒我!”卡洛斯重振旗鼓,再次摆出剑式。
“哦?你是他的骑士主人?”吉尔森这才把注意力转移到卡洛斯身上,仔细打量着他,“我自然遵循骑士礼仪,且当我取你性命之后,再去杀了那个小子!”
“那也要看你的本事了!”
俩人说完,立刻驱马上前,战成一团。深知吉尔森力量之强,但卡洛斯并不欲硬抗,挥遇击既躲,乘机反击。一方是愤怒的毫无招式,一方是敏捷的流氓打法,战况倒也相互持平。
“怎么了?怎么了!不敢与我正面交锋吗?”吉尔森挑衅道,“我该夸奖真不愧是主仆么?连骑士精神都没有!哼哼!”
卡洛斯面色一滞,不是他不愿正面迎击,而是刚才初次交锋,已经让卡洛斯了解到了二人的差距。看到卡洛斯面露难色,心里焦急的恩斯特悄悄得再次搭起了弓箭。
“哦?又是偷袭这招么?”吉尔森轻蔑的望向恩斯特,顺手卸去了卡洛斯的剑击,“英格兰的骑士啊,就是这么的卑鄙?无耻?缺乏公正?嗯?”
“恩斯特!住手!”卡洛斯憋红了脸吼道,“这是我和这名骑士的决斗,你不准插手!”
恩斯特突然一愣,黯然的放下了弓箭。他和吉尔森有过一次战斗,自然是知道那名骑士的武勇,当然卡洛斯也不差,但还是有很大的差距。
卡洛斯是标准的骑士训练出身,也参加过数次战斗,掌握着属于中规中矩的骑士技。而吉尔森常年被高卢人雇佣,对抗着罗马兵团。面对罗马的精兵勇将,让吉尔森掌握了精湛的武技。
相处了数月的卡洛斯,恩斯特早已把他当成了亲人一般。看着二人又重新开始了打斗,恩斯特忧心忡忡,不断的在内心了为他打气。
东翼战局随着英格兰的预备队上场,而出现缓和。双方士兵再次陷入混战,英格兰的贵族们抓紧时间重布阵形,对抗撒克逊的攻击。在吉尔森与卡洛斯的决斗的同时,诺曼骑士团也没有闲着,立马对卡洛斯所部士兵发动了进攻。恩斯特作为卡洛斯的骑士侍从,立刻领衔代理指挥。
面对近2000骑兵,恩斯特运用这段时间学习的指挥理论,灵活指挥。剑盾战士在前,竖起盾牌筑起盾墙。后排长矛战士从盾牌缝隙中刺矛迎敌。
在损失了数十名骑兵的代价下,诺曼骑士团分队长们开始下令围绕袭扰攻击。恩斯特也灵活变换指挥政策,下令士兵们首尾相衔,围成一个圆形,这下到是真成了一只刺猬了。双方僵持着,偶有士兵中击倒地,而又迅速的有新的士兵补充上来。
在决斗中面对攻击,躲避的好处有很多,最主要的就是可以避免出现伤害,同时也能发现敌人漏洞乘势反击,但缺点就是耗费的力气太多,远远超过了正面迎敌的耗费。吉尔森的防御太严密了,在与其战斗了二三十回合后,卡洛斯发现敌人不仅毫发无伤,反倒使自己却气喘吁吁。望了望身上了几处伤痕,卡洛斯无奈继续游击着。
此时的吉尔森似乎有点不耐烦了,挥剑了频率越来越快,力道越来越大。卡洛斯甚至能感觉到,对方仅凭剑风就能割破自己的护甲皮肤。
突然,摸到卡洛斯的游走规律的吉尔森,甩剑攻向卡洛斯的面门。躲闪不及的卡洛斯只得持剑格挡。
“嘭!”的一声,卡洛斯紧紧的咬着牙,苦苦支撑着剑身。吉尔森不断收剑,挥剑,目标只有一个,那就是卡洛斯的头颅。卡洛斯的手臂越来越麻,却不能放下。吉尔森的攻速太快了,只要自己一放下剑,保证身首异处。
就这样僵持了七八回合,力竭的卡洛斯剑举得越来越低,甚至快触碰到他的脖颈。
“去死吧!”吉尔森收回剑,双手握紧骑士剑,猛地向卡洛斯砍去。
正在指挥战斗的恩斯特,眼角瞄向俩名骑士的决斗处,面色刹那间的变成了灰色。
“不!!”恩斯特大吼道,立马推开面前的士兵。举弓搭箭,动作如同行云流水一般快速。不过眨眼的功夫,有三只箭矢射向了高举骑士剑的吉尔森。
可吉尔森毫不顾忌,任凭箭矢击中胸口,猛地挥剑砍下。
一颗熟悉的头颅,掉落在地上,翻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