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说唐朝的时候城乡贫富差距不是很大。当时的爆富三甲是长安、洛阳和三村。
前面两古都自不必提,就说三村。
三村是一个不大的村庄,坐落在山西恒山余支浮屠山脚,位于现在的晋冀交接处。
三村很有钱,富到那种满村尽带黄金甲都用不完村里黄金的地步。所以村里的人们都很烦恼,不知道钱该怎样花才对。
别人烦,薛鹏腾是村里首富,所以更烦。看到满屋子的黄金钻石银票,愁的都病了。
乡亲们看到他出气多入气少的样子,那叫一个心疼。村长马有抽了口旱烟,歪着脑袋苦思铭想,百般不得其解。
张乐出了一个点子“要不一把火都烧了吧!”
薛鹏腾摇头。管家卢飞苦笑道:“烧过几次,但是,还有这么多,再说,老烧,也没新鲜感啊。”
“要不,挖个坑埋了?”马有问。
“村长,你环保一点好不好,这么赃的东西埋在地下,想着就恶心。”赵玉林刚说完就让马有一脚踹出门去。马有一边猛抽旱烟,一边骂骂咧咧的:“靠,在大唐谈环保?”
马有吸了口烟,顺便捎带着放了个屁,沉思道:“不好办,看来这个问题得去请教一个人……”
赵玉林问:“村长,你说的是不是咱村的教书先生?”
马有点头,正要说话,就见赵玉林接着说:“哈,你一定是想夸我聪明了,算了吧,被你这个王八蛋一夸,准没好事。说吧,这次是去干吗。”
马有笑道:“还是你了解我,去把瞎子请过来。”
“我要是请他,他不来呢?”
“你笨啊,他不来,你就把他绑过来。”
“你认为,打架这种粗鲁的事情,我能干吗?就算是能干,我打的过他吗?”
“那,你的意思……”
“当然是找一个打得过他的人去请了。”赵玉林嘻嘻哈哈地看着赵晨光,目光有点暧昧,更多的是恶作剧般的,开心……
如果想死也算一种梦想的话,那么赵晨光现在最大的梦想就是死去。
一头撞在赵玉林的肚子上,他相信自己铁头功的实力。就像赵玉林相信自己的金钟罩一样。二人练武的时候就是克星,一个洞穿百物,一个百物不穿。
三村是有钱,但并不代表每个人都有钱,也有那种穷的连丐帮都不收的人。苏杲就属于这种人。他是全国最穷的人,穷的几乎连一个麻袋都买不起,所以三年前他跪在丐帮君山总舵七天,丐帮硬是没收。
帮主周大服说:“丐帮最低级的弟子便是一袋乞丐,可是你一个麻袋都没有,我是不能收下你啊。”
苏杲问:“难道不能为我破一次例吗?”
周大服说:“不能破,老祖宗几百年的规矩了。”
苏杲提议:“要不,你给我一个麻袋吧,你背上不是有九个嘛!”
周大服大怒:“岂有此理,给你一个,我便从九袋长老降为八袋弟子了,岂有此理!”
苏杲也火了,大声道:“你个老混蛋,一个破袋子都不给,忒小气了,小心今晚大难临头……”
当天晚上,周大服睡着被人剃光了头,剃刀插在床沿上,上有一纸条。歪歪斜斜写着“大难临‘头’”四个大字。
苏杲也不是一直都是穷的。他有时候很有钱。半个月前他帮皇帝李隆基保了一趟去洛阳的镖,收了洛阳王和皇帝的五十万两黄金的保金。一时间,个人财富大有超越薛鹏腾的趋势。但是当天他就把五千万两输的一干二净,还欠了洛阳镖局主人三千万的债。最后李隆基一激动,不仅帮他把债都还清了,俩人还在秦皇墓前拜了把子。谁知道第二天,苏杲因为调戏大嫂杨玉环,让李隆基赶回三村。
所以,现在他又穷的买不起一条麻袋了。
事后,马有问他:“你真的调戏杨贵妃了?”
苏杲说:“放屁,那么胖的女人,我都懒得看她一眼。”
“那你还被赶出皇宫?”
“还不是因为小白!”
“小白是谁?”
“小白你不认识?”
“没听过!”
“小白!老李!”
马有气血上涌:“李,白!李白?”
“就是这个混蛋,你知道我的朋友一向都很多。其中最混蛋的一个就是小白了。”
“你被赶出来和他有什么关系?”
“太有关系了,他说杨玉环太讨厌了,让我当着满朝文武的面扇她一个耳光。”
“你真扇了?”
“恩,不过手挨到她皮肤的时候,我心软了一下,就轻轻地……”
马有吐血:“我要是皇上,我一定宰了你!”
“他当时也想杀我,但是我俩说过‘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谁让他要和我拜把子的?要死一起死!”
当赵晨光、赵玉林在三村私塾里找到苏杲。
苏杲正和马有的儿子马小有,田政的儿子田小政,胡宇的儿子小二胡,四人搓麻将呢。
赵玉林拍了下苏杲的肩膀,说:“走,二小快不行了,你跟我们走一趟。”
苏杲说:“切!天大的事也得给教育让步。这不还没下课呢嘛!”说罢,面上一喜,将面前的牌一字推开,大喝:“糊啦!”
赵玉林晕!
赵晨光问:“三瞎子,这也叫上课?”
“教育要改革,应该教那些学生们喜欢的东西。村长的儿子要学打麻将,我就教了。对吧,小有?”
马小有点了点头,对赵晨光说:“大白叔,回去告诉我爹,说老师今天补课,晚饭不回去吃了。”
苏杲轻笑,道:“二小没病,就算有病,你不去找郎中,找我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