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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第七夜,节操什么的丢掉最好了

店面是个很典型华夏餐厅的样子。虽然店面外依旧一副高科技类金属墙面,但里面更接近古代的布景和装饰又不失现代的精致美,看上去很上档次。四人一进店内,一个前台人员样的工作人员便迎了上去,直接对着曹斌询问需要吃点什么,而后者只是很平淡的说了句给我上老样子,然后前台便哦的一声叫来一个服务员嘱咐了一声就去去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曹主管似乎和这里的店员很熟嘛。”魏姌在四人在一间包厢就座后问道。

“也没什么,因为我们部门每年部门聚餐大多都会来这里,所以彼此都比较熟悉。”

“不过一句老样子可不只是熟悉这么简单吧,看样子曹主管应该是这里的常客才对,老实交代是不是在这里吃饭有打折啊,如果可以的话请也给弄张打折限度最大的优惠卡吧。”明治本来还一副严肃的样子,然后后两句话时突然画风一改变成调笑了,此时被逼问的对象曹斌也有点不知所措。然后也许是因为看不惯还是因为这家伙实在太欠抽了,所以魏姌一边喊着“请正经一点”一边直接一记手刀将正在装蒜的明治打醒过来,这样一闹让刘讫实在忍不住爆笑开来。

“请您不要这个样子。”似乎连曹斌也觉得丢人了,连忙说道,不过即使挨了一记手刀后仍旧死乞百赖的缠着别人要这要那,完全不拿自己当外人一般,直到魏姌在他耳边腻歪不知道什么话,才让他仿佛受了什么惊吓一般迅速回到原位,不过依旧是一副微笑状不过此时显得有点尴尬的样子。好在菜已经点好,另外曹斌还事先询问其他人有没有特别想吃的,总是都是些习以为常例行公事型的简短对话。没过多久饭菜就上齐了,不得不说整桌的菜色香味俱全,但就是有点不合适。之所以这么说,不是因为饭菜简陋,而恰恰是因为太过丰盛了,而且甚至有点奢侈了,不过大家最多就是对着曹主管说破费了云云。不过愉快的就餐也就持续了一伙儿,一个搅局者突然将电话简讯发到了刘讫这里。

“你好,这里是青岛大使馆。我是人事办公室小李,我处已接到汴梁方面人力资源部下发的人事变动通知,请在接到此通知后请在一天之内到我处进行人事交接手续,如有特殊情况请及时联系。”

对于这则消息刘讫等人是早就知道了,不过他觉得这么正式的通知是不是有点过于繁琐了,看来无论哪里的zf办事效率也就那个样子,总是在想尽办法来增加办公程序,然而接下来的一则电话就让他觉着不怎么舒服了。

“你好,这里是青岛大使馆,刘讫,我是陆炳堂(就是那个陆参赞的名字)。”

“你好,是姐夫啊,有什么事吗?”语气中显得很高兴,也难怪刘讫要高兴,因为升职加薪了?

“看样子你挺高兴的,不过我劝你还是不要高兴的这么早。”陆参赞语气中带着厌烦说道,这让刘讫的心中有一丝不好的预感,让他本能的觉得好像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不过还没等他询问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一旁的明治将刘讫电话光屏使用多人接听的方式拉过来,插起话来。

“是陆姐夫吗?小弟明治今个已经到了青岛了,现已和小讫联络上了。”对于明治插话的行为刘讫是很不爽的,不过还没等他表现过来,电话的另一端的陆参赞仿佛换了个人似得,给人一种春风拂面的感觉。

“哦,小治啊,最近几年都不怎么回家,也不记得过年时期回来看看我和你舒婷姐,太不懂事了。”陆参赞边说着边带着点微笑,喜悦之情已经不于言表,而一旁的刘讫反而更像是路人一般。

“实在是没时间,否则再怎么着也得回去看看您两位。对于小易的工作还好吗。”

“那混小子开的那小破公司,也就凑合的开着吧,本来准备让他从政到时候接我的位置,不过这死小子就是不愿意,非要下海。还在不是太差,也就在殷美国那个什么枫叶省能进前几吧。”嘴上虽然说是不怎么样,但刘讫判断此时陆参赞对于这样的儿子无论何时都应该是满心骄傲的。

“那啊,这已经让我们这些上个世纪的老家伙汗颜了。上个月还听说他的公司刚排进一赐乐人弄的服不服排行版前500强,连欧罗巴方面都称赞他是商业奇才,怎么能说是凑合呢。”明治又是一脸奸笑。

“哪里哪里,过奖了,他能混到今天大多要多亏了再那边的那些老朋友的帮忙。到是小治你可是真真的一个人打拼到现在的地位。能被总统亲自接见的企业家可没几人啊。”

“什么企业家,也就是个小侦探事务所,加起来也就那么小猫三两只而已。”

………………

陆易,刘讫的小外甥,这在这世的记忆里不是太记得这个家伙,话说两世都在当魔法师的刘讫其实对于这一家是绝望的。不说他姐,他姐夫,就是这个妖孽一般的外甥也是让他醉了,人长得帅不说,身材也是顶级好,不过在这个世界还是上个世界最重要的是要有钱,至少刘讫是这么觉得。大学毕业后没有按照他老爹的想法,而是下海经商,经商就经商吗,还不在国内而是去万里之遥的殷美国,当时的陆参赞差点气的就这么过去,好在被刘讫姐姐劝住了,说孩子大了就只要不出打错就由着他吧。谁曾想这小子在殷美国曾经的老朋友帮衬下生意居然越做越大,可谓年少有为。如果抛开刚来到这个世界时候发现的账号的那笔钱,就凭刘讫那点死工资简直就是只有被吊打的份。话说回来,眼见者这两人如此热乎的交代,此时刘讫的内心却是崩溃的。(姐夫,你不是我姐夫把,你是这个明治的姐夫才对吧,还小治呢,人家的姓是明治,你怎么说你的皮卡丘呢。我只想说你的节操呢,节操呢,看来你的节操是掉了。还有明治你这个家伙是天生出来膈应我的吧,你们这样当着我的面唠家常真的合适吗,还不赶紧说正事?呵呵,不过你们要这样互相吹捧,拖时间也美观,你有皮卡丘,我有喷火龙,哦不是,是魏大姐)过了许久,似乎也觉得不能忍了,于是魏姌亲咳了两声,这才止住了双方喋喋不休的交谈,在最边上的曹主管似乎觉得自己有点碍事,不应该过问人家的家事所以提前离场在包厢外面候着呢,而陆参赞也好像才想起来真正应该说话的对象,如果要言语形容的话,刘讫已经是泪流满面。

“和小治说话,差点忘了正事。”陆参赞显得有点尴尬的说道,同时用手挠了挠头发。

“哦,有什么要紧的事吗,姐夫。”刘讫虽然还是有些不满,但他知道不能表现出来。

“早说了不要这么随意,现在是外人在,还是称呼我的职务比较(我去,怎么和明治这家伙的时候不这么说,而且一边这么亲近的说话,一边又说有外人在场,唉,这官腔打的叫一个顺溜,我怎么觉得我更像是一个外人呢)。以前你不是这样,以前的你可是很稳重的(你才不会想到现在的我已经不是过去的我啦,你是不是我亲姐夫啊),到底怎么了,算了,还是说正事吧。相信现在你已经接到人事通知了吧。”

“是的,其实在人事办公室来通知前,明治和魏大姐已经先行通知了下官相关的事宜。”

“哦,魏家丫头也在啊,这样就不必更详细的说明细节了,我就捡紧要的说吧。”(等等,魏家丫头,你明明比人家年轻好不,不对,这个世界好像不应该用上个世界的常理来判断,这么说来。这个我这世的姐夫可能比我想想的老的多。难道是黑科技化妆术?嗯,或者说这个世界权利真的能使人年轻?)

“是的,请您慢慢叙述吧,下官正听着呢。”不管有多不满,还是照做比较,怀着这样心思的刘讫也是满嘴的官腔。

“你现在这个位置很微妙,可以说既是能更上一层的楼的台阶,也是有可能掉落深渊的陷阱。”

“嗯,这个怎么讲?”刘讫觉得很疑惑,为什么自己得了个权利并不大的新职位会有这样的玄机,

“你的位置虽然权利不大,但刚刚好和现在要处理的事件相关,蒋大使是生是死,都已经是很微妙的政治因数。”

“蒋大使不是已经确认死亡,怎么还有这样的说法?”显然刘讫觉得更加疑惑了。

“你是真傻还是装傻,怎么这个时候会犯这样常识性的错误。”陆参赞带着点怒其不争的语气说道。

听到这里刘讫觉得有点莫名其妙,这人要不是就是活着,要不就是死了,难道还有半生半死?正当刘讫疑惑的时候,一旁的魏姌似乎想说什么,不过此时明治一个锐利的眼神扫过,她便偃旗息鼓了,不过显然她还是有跃跃欲试的冲动,倒是明治先开口了:“之所以说蒋大使死了,是因为官方收到了特定的plgs信号,这是对于国家特殊公职人员为了防止出现意外而专设的措施。但因为这个信号发出后,蒋大使的wsop网络却并没有显示断开而是还一直连接的状态下并且持续了相当长一段时间才消失,所以这就是让两岸双方对于蒋大使是生是死很难打成共识的原因,wsop是不会出错的,但plgs也是不会出错的,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就成了第一个问题。”

“哦,原来如此”刘讫此时似乎是恍然大悟,虽然实际上他还是一头雾水的感觉,但是现在的他又必须装出一副好像是懂了的样子,否则照这个态势他可能会有别的麻烦,因为他已经觉得他名义上的姐夫已经在怀疑他的成色了,不过就算他装出这样的样子然而很显然陆参赞并没有被其所打动,接下来便说出略显质疑的话语。

“你真的懂了,总觉得你今天有点奇怪,不过算了,还是说正事。刚刚讲到哪了?哦,如果蒋大使还活着还好,只要把人找到才是最重要的,其他琐事可以以后再算(也就是秋后算账的意思吗?),不过你这临时的指挥官的位置恐怕没多久就会被拉下来,运气好点最多是罢职,运气不好防卫厅可能会拿你定罪,说你大使馆保卫工作不力,这是渎职之罪。”

“凭什么,人又不是在我的任上丢的,蒋大使出事的时候我人都在大使馆,凭什么算我头上。”听到陆参赞的话,刘讫当时就跳脚,边说边拍起了桌子,好在是特殊材质的桌子,否者听着拍击的声音,真让人觉得这桌子下一刻就被拍碎掉。不过这也不能完全怪刘讫,因为在这个世界上他觉得什么都可以被,唯独不能背黑锅,我们临时工要对黑锅说不。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冲动了,以前你可是很稳重了,看来被贬职对你的打击真的很大,居然让你的性情变化这么大。”陆参赞一副很惊讶的样子说道。此时刘讫也注意到自己的失宜,而周围的人也是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

“多年未见,未发现小七你居然也是性情中人,今天算是真的认识了。”魏姌竖起拇指说道。

“是啊,我居然没有发现至善还有这一面,难道以前都是假的,或者是别的人冒充的(居然让你猜中了),不过不用这么激动,放心,真出了什么事情,我们一定会站在你这一边的。”明治说完露出了招牌式的微笑,可是无论他的微笑有多么阳光,刘讫还是觉得有机会还是要抽他丫的,而且刘讫总觉得明治话里有话。

“小治说就是我想说的,我们是一家人,放心不会害你的,你不相信小治,也应该相信你姐夫我,这事还没有那么绝对。而且蒋大使已经死了的可能性比较大,这是汴梁方面做的判断,我也比较认同这份意见。”

“哦,那又怎么样呢?”刘讫此时冷静下来,他深深后悔刚刚太过激动的表现,因为他把上一世的情绪也带进这一世了,这是个极大的错误,极有可能暴露自己不是这世刘讫本人,但也有可能是他多心了。

“怎么样,如果蒋大使真的确认为死了,不外乎是这三种情况,第一,这个事件成了死案、无头公案,那么这时候就必须找个替罪羊来顶,虽然你的位置比较低,但拿来顶缸刚刚好合适。(合着我就是来背锅的,好你个明治,果然是给我送不自在的,丫的,真到要拿我当黑锅的时候,我先揍你丫的一顿)第二,这件事被你和明治他们搞定了,抓住了真凶,虽然功劳肯定被分出去一部分,但至少剩下的功劳能把你这个临时的职务变成正式的。”

“下官可以插嘴问句话吗?”刘讫突然打断了陆参赞的话。

“什么,你想要问什么?”

“为什么一定要这家伙来查案,我从一开始就觉得很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官方居然让业余的家伙来查刑事案件或者说蒋大使事件到底有什么秘密迫使官方不能直接插手这件事,虽说作风问题确实不怎么好听,但可以让秘密警察处理这样的事情,远还没有到完全交由外人来办的程度吧。”

这话一出,在场的所有人都惊呆了,然而刘讫依旧觉得莫名其妙,但又让他觉得他似乎猜对了什么,紧接着刘讫又说了句让所有人惊讶的话:“你们是不是还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在瞒着我。”

此时大家都觉得气氛有些尴尬了,虽然事后刘讫觉得这么先发制人有点草率。但是他渐渐可以肯定的是,这件事和他这世原主人又莫大的关联,只是记忆已经很破碎了,让他无法回忆起来。沉默了片刻,明治开口打破了平静。

“哎哟,小七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呢”

“你称呼用错了。”刘讫插嘴道。

“至善兄怎么会觉得我们有事瞒着你呢。我们可是多年的发小哦。”

“是多年前,不过好像成年之后就没怎么联络过了吧。”

“哎呀,不要那么计较了拉。”明治此时话语中跌声跌气的,让刘讫起一身的鸡皮疙瘩,对于这个节操尽失的家伙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和面对了。

“说人话。”刘讫立马训斥道。此时一旁的魏姌好似也看不下去了,赶紧接话道:“好了,先不说这个,对于你提的问题,我可以回答你一部分,但信不信有你,有点你必须注意,我说的话你不能往外传,否则你会知道后果的。”

“哦,是吗,魏大姐你有什么话说吗。”刘讫觉得自己反而被问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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