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飞把这边儿的情况告诉的宋乐,宋乐却并不同意萧云飞的意见,他想着,如果这次侦查刚好碰到要救的人,那就不用再过来这里了。
萧云飞有些无奈,这个人用不了多久肯定是回醒过来的,到时候就麻烦了,但是自己并不想把他杀掉。于是,萧云飞扛着这个人走到了树林的深处,找了一颗还算大的树,用树枝把这个人捆在了上边,确定这个人逃跑不了后,萧云飞才离开了这里。
从新回到了洞的跟前,萧云飞直接把树枝朝边上一挪,确认里边没有人之后,径直就钻了进去。然后又把手伸出来,从新把树枝给拉了过来,把洞口给从新挡住。
进去之后,萧云飞靠着墙边就趴在了地上,站起来的话身形是非常容易暴露的。
萧云飞虽然对潜入并没有多少经验,但是他觉得潜入就是一非常隐蔽的行动进入敌人的内部获取情报。而潜入最主要的就是学会隐蔽自己,躲过敌人的侦查,收集对己方有利的一切情报。
虽然是晚上,但是借助月光,萧云飞还是能够看清楚这个基地内部的情况,这里边最多的就是简易的帐篷,稍微好一点的就是破烂的墙壁,顶上用可能是木板的东西盖着。发电机的轰鸣声也是持续不断的从几个方向传来。
“萧云飞,你进入基地没有!”步话机突然响起,因为是带着耳机,所以萧云飞也不担心声音会被别人听到。
“已经进来了,现在我看看四周的情况!然后再做下一步的打算!”萧云飞回答。
“你看到东边的一座房子没有!就是那座完好无损的!”宋乐继续说道。
“看到了!”
“嗯!我刚才问了一个人!我们的目标很有可能就是被关在那个里边的!”
“明白!那我就朝那边前进!”
“明白!务必注意安全!”
萧云飞抬头看了看,那座完好无损的房子就在离自己约莫一百米的地方。月光下屋子的轮廓一览无余的展现在萧云飞的目光之下。
有了准确的目标,萧云飞也懒得在去观察其他地方了,只要找到一条安全通向那座房子的路线就可以了。当然,撤退的路线也是必须考虑的。原路返回显然是有些不太明智,但是眼下最安全最方便的路线也只有这一条了。
搁在路上的一座哨楼是萧云飞需要经过的地方,萧云飞伏着身子缓慢的朝哨楼靠近,俩眼睛还不停地扫视着四周和哨楼上的两个哨兵。好在这段路程上没有路灯,要不然萧云飞的身影怕是早就暴露了。
就在距离哨楼约有十米左右的距离时,萧云飞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边赶紧爬了下来,又从背包里车出一块伪装布将自己盖着。
刚刚做完这些事情,就看见哨楼的侧面出现了两个声影。等靠近哨楼的楼梯后,其中一个冲哨楼上喊了两句,等上楼上的人回答之后,这两个人便扭头朝萧云飞的左边走去。
左边有一个木板搭建的小房屋,萧云飞在往这边来的时候,本来是打算躲进去的。可是当他问道一股恶臭的时候犹豫了,估计这个房子是一个厕所吧!
这两个人应该是上个厕所就换班的,那么我过去把这两个人放到,然后再把哨楼上的人放到,这条路线估计就很安全了,萧云飞暗自想到。
接着,萧云飞把身上的伪装网重新收起来后,就朝厕所的侧后方悄悄行进。
恶臭夹杂这一股刺鼻的烟味从房屋里窜了出来,萧云飞觉得自己长了个鼻子真不是什么好事情,倒不如把他割掉算了。可是这也只能是想想了,没有了鼻子可是会影响相貌的。
虽然用衣服捂着,可是这味道依旧刺激着大脑中枢,可是能有什么办法呢!也只能忍着了。
还好那两个人没有便秘或者尿不尽什么的毛病,淅沥沥的声音很快的就结束了。
不过让萧云飞没有想到的是,这两个男人还没有从厕所里出来,而且里面似乎还隐隐传出些许怪异的声音。萧云飞嘴角一咧,瞬间觉得头皮有些发麻,只觉得浑身一阵恶寒。
过了五六分钟,怪异的声音总算是消停了下来,萧云飞知道这两个人的“战斗”结束了,他们出来的时候也就是自己动手的时候。
“吱呀!“一声,厕所的门打开了,两个身影并肩从里边走了出来。萧云飞快步上前,狠狠的在两人的脖子上来了一下,两人也是闷哼一声就倒地了。
为了防止两个人醒来坏了自己的计划,萧云飞心一横拿出刺刀在两个人的心口狠狠的来了一刀,然后把两人的尸体都扛进了厕所里。
等出来的时候,萧云飞披上了其中一人的上衣,并带上了他们的帽子,虽然觉得有些恶心,但是为了完成任务,萧云飞必须要这样做的。
接下来就该解决哨楼上的两个人了,萧云飞尽量把帽沿拉低,然后就上了楼梯。
那两个人正靠在哨楼的栏杆上,看见萧云飞上来,指着萧云飞叽哩哇啦的说了一通,然后就把手中的枪朝背上一背就朝萧云飞这边走来。
“哼!”萧云飞冷哼一声,上前两步,匕首顺势进入了其中一人的胸膛之内,另外一只手捂着那个人的嘴,防止他发出声响。
另外一个人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在他反应过来准备大喊的时候,忽然发现自己的嘴巴已经被捂住了,同时觉得自己心窝里多了一个冰凉的东西。等那个东西依照原路线出去的时候,全身的血液也随之而出。
看着地上的两具尸体,萧云飞叹了口气,然后小心翼翼的把两具尸体弄到栏杆旁边,摆了一个坐着的造型,接着把枪靠到他们的肩膀上,萧云飞这才下了哨楼。
因为是刚刚换班,所以萧云飞也不担心下一批哨兵会发现这里的情况,不过就算是发现了,估计也等到天亮了吧!毕竟他们这里一班哨的时间还是挺久的,这也是从葛兰那里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