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说擦伤比较多,身体没有大碍。所以你可以下床走动的,不过会比较酸痛。”
“饿,”我还想喝水,“还有水。”
沈开在照顾人这方面做的真的不错。他先用毛巾擦拭了我的脸,然后拿起一杯水让我漱口,又用纸巾擦干我的嘴唇和下巴,最后端着温水给我喝。
“温的。”我肯定道。
“嗯,一直拿热水温着。”他笑了笑,因为比较靠近地端着水喂我,我看到了他眼睛里的红血丝。
等我实在不想躺病床上了,沈开便说那我们走吧,手续都已经办好了。
“你报警了吗?”
“报了,但要去过派出所才行,昨晚你一个人在这儿我不放心。”
“哦,那我们吃完饭去吧!”
“好。”
果然浑身酸痛,走路也有点扭曲,挨揍的感觉真心不好受。
中午吃了特别清淡的一锅粥,昨晚吃的清汤面,呵呵,人生百味。
“哦对了,你通知我家里人了吗?”我比较担心这个事情。
“还没,我想你会怕家里人担心,不过我告诉了沈帅和胡含珊,他们在你睡着时来看过,还带了水果,就是这个。”他拎起一袋子。
“哦,还是不要告诉我家里人的好,我今天就回校了,等下去完派出所就出发。”
即使我现在腿上手臂上都贴着消毒纱布,但至少自理能力还在,可惜不知道昨天沈开有没有给我的伤口拍照,可以做证据。
“白笑花!”沈开忽然较为严肃地叫了我名字。
我讶异地抬头看看他,回了句:“怎么了?”
“我想和你交往。”他十分不自然地说出口。
我又仔细地审视了一下他,“这是演戏吗?”
沈开皱皱眉,“不是。”
“你认识我吗?好吧,我承认我不太知道你,昨天也只是顺口装熟。”我还是不确定,我总觉得沈开这人思维回路不太一样,这个必须问清楚。
“你还记得以前你去看戏的那段日子吗?”沈开试探着问我,看样子要给我讲故事了。
“也许吧,我们那时候认识的?”我真不太记得看戏还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了。
“看来你不记得了。”遗憾加点失落的语气。
为了安抚他,我抱着善意:“你说说看,可能我想起来了也说不定。”
“其实也就是一个夏天的晚上,村口来了个戏班子,可能演是新婚戏吧,有人扔糖,我没有抢到,然后你把你抢到的糖给了我,我那时就觉得遇到了神仙。话说你的样子也没怎么变,一看到你我就认出来了。”
“那你怎么知道我名字的?听你这样讲我们根本没好好认识过啊?”
“沈帅知道你,”说着他就从钱包里拿出了胡含珊那张照片,“还是我撮合的他们俩。”
“啊!不是,你和他们俩什么关系?”我疑惑道。
“我是沈帅的表哥,胡含珊是我同学的妹妹。”
“原来如此,那你藏着这张照片干嘛?”心怀不轨吗?这句话我没问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