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说,我要先送谁下地狱好呢?”疯女人面目睁拧的看着我们,手上的那把刀子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你杀了我吧”
“与舒你疯了吗?胡说什么”
“希儿,本来就是我坚持要你们来的,当然是要我负责。该死的也是我,所以,杀了我吧”与舒的声音非常的平静,但是这平静却狠狠的刺痛我的心。事实证明我们本来就不应该多管闲事,如果我们真的要死在这里,妈妈会多难过,自己的女儿和儿子竟然一起被杀了
“如果象你这样说,那最该死的就是我了。如果不是我发现了这些传闻。你也就不知道,那就不会发生这些事了,月林她妈,你杀了我吧”
“你们两个别说了,如果我坚持不来也没事。可能你们说的对,是真的是个笨蛋,或者没有我你们就不会这样。是我不好,杀了我吧。以后你们可要偶尔想起我,因为我会很想你们的。”
“你们三个都给我闭嘴,你们认为争这个有用吗?我们迟早都被死在她的刀下,只是先后的问题而已。不过,先杀了我吧。自从月林死后,我就象行尸一样,每天自我惩罚的活着,或者今天是个解脱。不过,请你放了她们三个,她们是无辜的”
“哥!你在胡说什么?什么叫解脱,你当初又不是故意的,而且她走了你也那么的伤心,退一万步来说如果不是你救了她她早就不在了,凭什么是你害死她,才不是这样的”
“就是,你这个疯女人,疯子!这件事压根和可可她哥没有关系,是你!是你害死了你的女儿。正如你所说的。如果不是你逼她,她也不会自杀。还有!麦伫南你这个白痴,现在你还认为是你害死她的吗?”
“与舒你别说了”与舒的话似乎真的说到了那个女人的痛处,她的面部表情也从震惊到恍惚在到无比的震惊.我真怕在说下去她会彻底的失控
“不,我要说。你们认为她为什么会疯?因为死了女儿?那有一点不至于吧,照我看她就是因为觉得害死了女儿所以才疯掉的。哼!还把罪怪到别人头上来,都是你害死了你的女儿”
“别说了!别说了!我求你别说了。呜”
那个疯女人突然好痛苦的捂住耳朵,然后好象一个被吓害的孩子,惊恐的把身体缩在角落里,我清楚的看见她一直在发抖着,这时候的她,是那么的无助
“对不起,月林!对不起,是妈妈不好,是妈妈害了你,对不起”
“不是!这不是妈妈的错,都是那个麦伫南。如果不是他你就不会不跟我走,如果不是她你就不会死!这都是他的错!”
“不是这样的妈妈。都是你!都是你的错!如果没有你我现在还是好好的活着!你该死!该死”
天啊,这个女人的世界到底怎么样了,她竟然时而好象很后悔害死自己的女儿,时而又把错全部怪到哥哥身在,有时还把自己当成月林。不过,她那惊慌失措的表情,那无力的呐喊。其实她也是位可怜的母亲,如果说哥这些年活的很辛苦,那她也只有过之而如不及。因为内疚把自己都逼疯了,还把自己当成月林
“不对!是麦伫南的错!月林是让麦伫南害死的,我要让你们都给她陪葬!哈哈哈,女儿,我的好女儿你别怕,等妈给你报完仇就去陪你”说着疯女人又拿起地下的刀子,跌跌撞撞的朝我们逼近
“麦伫南,你放心,我会让你死在最后一位的,因为我要让你看着这些无辜的人因为你而死去,是你。害死了她们,哈哈哈哈”
“你这个疯子,有什么帐找我算,不准你伤害她们,不准”
疯女人丝毫不理会哥哥的叫喊,围着我们转了一圈,然后在我面前停了下来
“这位女生你好象很在乎吧,先让她去陪月林怎么样?”我```我吗?TAT想不到我麦可可人生的第一次探险就要丧命了,我还没领到奶奶的工资呢/奶奶..朴安哲,我昨天没回去那小子气疯了吧。不知道今天有没有懒床,不知道有没有去上课。我挂了奶奶会帮她请别的随从吗?为什么想到要有别人照顾他觉得这么难过。不对!麦可可你要清醒,在这样生死关头的时候你怎么能想那个混蛋
“疯子,不准你伤害她”
“疯女人。你敢动麦可可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疯子,不要杀可可,啊啊啊啊啊”
呜,哥。与舒,希儿,我要先走一步了。在见。不对,还是不要在见好,希望你们不要死。
“哼,你们也体会下让重要的人死在面前的痛苦吧”
那疯子死完就高举起刀子,原来把自己摆在死神的面前是这样的感觉。这种感觉形容不出来,就是好象握着一阵风,但是它又会很快的消失。
“全部不许动”就在如此命玄一线的时候,突然有几位高大的人民警察冲了进来,一至把枪口对准那个女人,TAT妈妈呀,我第一次绝得人民警察的形象是如此如此的威武,俗话说的好挖,好困难!找警察!TAT,不过怎么朴安哲也走了进来。朴安哲!他怎么...
“把刀子放下”
“放下,哈哈,去死吧”那死疯子既然没有丝毫投降的意思,还继续把刀子插了下来。我只能害怕的闭上眼睛,上仓啊,你应该就让我死吧,何必要给我一跟稻草然后又让这跟稻草断掉。但是怎么没有预期的疼痛,偷偷的睁开一边眼睛,噢麦尬!!朴安哲竟然挡在我面前!挡在我面前!那就是说!!!!果然,那混蛋的手臂全部成红色的了,那个疯子也被警察抓了起来。
“朴安哲,你的手流血了,你这个混蛋竟然挡在我面前”
“死丫头我告诉过你什么?不能让自己遇到危险?你这个白痴怎么一天到晚惹那么多事”
“朴安哲,对不起。”“谢谢你”
“麦可可他是谁?你什么时候交男朋友了”当然,能说出这话的也就我哥,他还不知道朴安哲是我主子的事吧
“他不是...”
“我就是他男朋友怎么了,那你又是谁。怎么跟我们家可可在这里的”死人朴安哲竟然搂着我还很拽的蹬着我哥哥,TAT
“少爷,我先送你去医院包扎下伤口吧”
“你们几个帮他们解下绳子然后去警局录下口供”
“麦可可不能去,她要一起跟我去医院”
“额,但是少爷”
“口供我会迟点带她去录”
“但是这样我很为难”
“麦可可你不能跟他去医院”
“我说你是哪位,有什么资格和我这样说话”==、我说朴安哲上辈子和我哥是仇人吧。不然怎么一见面就杀气这么大
“喂,朴安哲,你在吃醋?”重获自由的与舒一边伸展着胫骨一边看好戏的样子
“哈,吃醋?谁啊?这个白痴丫头吗?搞笑,那你们去录口供吧,我自己去医院可以了吧”说完朴安哲大步流星的走开了,不过他耳朵怎么这么红?难道真的在吃醋?不会吧。怎么可能在吃醋
后来我们去警局录了口供(中间我哥问我和飘安哲的问题比那些警察问的话还多,害的我又得把这些日子发生的事跟他交代了一次),那位疯女人也重新回到了医院。因为在发病期间犯案所以不用负刑事责任。听说她在三年前被关进了医院,(前面那两年她装神弄鬼,也是那两年我哥没去过那栋公寓,第三年去的时候她已经被关在医院了,听医生说她每年这个时候都想逃出来,今年因为一些疏忽才被她逃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