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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章 尔岚的奶奶

木瑶,名字里有一个“瑶”字,这个名字和青瑶是多么的相似。我和司马着实吃了一惊,没想到这件事情竟然可以联系到尔岚的外曾祖母,那同时也就说明,实际上是木瑶最终从村子里迁了出来,至于为什么迁出来,可能尔岚的奶奶会清楚。想到这里,我突然觉得尔岚的奶奶或许是一个非常关键的人物,也许需要再去拜访尔岚的奶奶。另外,我非常好奇尔岚的奶奶到底叫什么名字,会不会名字里也有一个“瑶”字。

“尔岚,你奶奶叫什么名字啊,是不是名字里也有一个‘瑶’字?”司马明显和我想的一样,他先开口提出了疑问。

尔岚抬起头看着车窗外,又转过头来看着我们,点了点头,“嗯,我奶奶的名字叫‘上官瑶’”。

司马啊了一声,这个名字意料之外,却也意料之中,或者这个尔岚的奶奶叫上官瑶是有什么特殊的含义,不然为什么不像之前的名字那样,是四个字,而直接引用自己先祖的名字在中国人眼中,其实也挺奇怪或者忌讳的。

驱车回来的时候已经非常晚了,我跟丁宁回了家,履行的我的诺言,但是我在心里还是无法接受丁宁,因为我的心里永远有一块空间,里面是小夏。

司马晚上和尔岚一起住在了派出所的招待所,估计也是因为第二天我们一早就要出发去尔岚的家。

谁在沙发上,看着窗外圆圆的月亮,我突然在想,青瑶当年看到的是不是和今天一样的月亮,只是她希望有个人陪着她一起看,但是那个时代却不被允许。想着想着,我就睡着了。

早上6点半准时起床,丁宁已经起来了,并且已经做好了早餐,我也不想说什么,洗漱完了就开始吃早餐,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发现自己在丁宁面前变的很沉默,也许这种关系让我无所适从。

还没吃完早餐,就听到楼下车辆停车的声音,应该是司马和尔岚来了,估计是等不及我们了,所以直接开车过来接我们出发。

又是一段漫长的旅程,三个小时后,我们终于看到了这座雾气萦绕的村落。

见到了尔岚的奶奶,也就是上官瑶,尔岚很开心,毕竟好几天没见了,尔岚虽然有时候也会出去,但是还是非常想念自己的奶奶。这次让我们吃惊的是,虽然尔岚提到过自己的妈妈,但是我们从未见过,这次我们见到了,不过看得出,尔岚的妈妈已经和我们见到的农村妇女没什么两样了,很勤劳的一个人,而且也并没有像上官家族传下来的规矩一样,男的必须入赘,尔岚的妈妈已经嫁了出去,这次回来是为了看看自己的母亲,同时也看看自己的女儿,至于尔岚为什么不跟自己的妈妈一起住,尔岚说因为喜欢奶奶,也因为喜欢这个村落,在尔岚看来,这个村落就像一个谜一样。

尔岚的奶奶见到我们很开心,看到奶奶的身体很好,尔岚也就放心了。这是尔岚的奶奶的奶奶注意到了丁宁,这个第一次到这里的姑娘,尔岚的奶奶突然说了一句“好像啊!”,丁宁注意到了,问奶奶什么好像,奶奶淡淡的一笑,说没什么,让她想起了一些人和一些事情而已,不要放在心上。其实这世界上长的像的人太多了,我们几个也就没说什么,毕竟没什么可以大惊小怪的。

尔岚已经沏好了茶,叫我们和奶奶一起过去,边喝茶边聊天。沏茶是一门艺术,尔岚沏茶的动作无比优美,让人感觉整个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屋子里顿时茶香四溢,大家一路的劳累也因为这杯茶,烟消云散了。

“奶奶,还是关于那个案子,您老人家见多识广,我们见到当初去过那个村庄的幸存者了,他叫张璐,张璐跟我们提到了一个人,那个人的名字叫‘上官木瑶’”。

尔岚的奶奶手抖动了起来,身体也跟着晃动,“娘亲?”

司马把见到张璐的事情从头到尾说了一遍,一个细节也没有遗漏,尔岚的奶奶聚精会神的听着,生怕遗漏了和自己母亲的一点事情。

“奶奶,听说您的全名叫上官瑶,为什么您的娘亲给您起这样一个名字啊,你明白我的意思吗?”我向奶奶道出了我的疑惑。

“我只是知道少许事情,很多事情,在我的记忆中已经被遗忘了,加上我当时很小,很多事情已经不记得了,现在既然你们问到了,我就和你们说说我娘亲和我故事吧,很多遗漏的地方,是我实在记不清了,你们就将就的听听吧”。奶奶这是看了一眼丁宁,又说了一句,你一会就知道我刚刚说‘好像啊’是什么意思了。

丁宁无辜的大眼睛看着尔岚的奶奶还有我,无比的无辜和不知所措。

“我的名字叫上官瑶,其实是因为我的娘亲,上官木瑶想从我这一代开始,摒弃我们家族的那些不好的传统,同时希望我们能够忘记过去,能够像普通人一样生活,这是我的娘亲给我起名字的初衷”

“我很小的时候被娘亲从遥远的南方带到这里来,娘亲在世时曾经和我说过,说我还小,长大了可能不会记得自己最初的故乡,但是如果我能够忘记是最好不过了,因为这个村庄太邪恶了,很多人丧命于此,留下了太多不好的回忆,至于为什么,我的娘亲告诉我说,因为上官青瑶从来就没有死去过”。

“自从上官青瑶复活后,因为是靠的巫术,所以根本就不会死,这是这个巫术的副作用,其实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好事情,因为青瑶对爱情是十分看重的,她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老去,自己却依然年轻,忍受的爱情和亲情的痛苦,所以,这个巫术,不是什么好事情”。

“木瑶,取名木啷和青瑶,为什么叫这个名字,是因为木瑶长得很像一个人,至于是谁,我的娘亲曾经告诉我,木瑶长得很像木啷和青瑶的孩子,所以才取了这样一个名字。当时我的娘亲把我从很远的地方带到这里之前,我依稀还可以记得那个村庄的一些事情。我的娘亲曾经告诉过我,青瑶不是一个温柔的女子,至少她的记忆中是这样子的,娘亲也曾经告诉我,曾经和青瑶见过,因为那个村庄就是青瑶建立起来的。我小时候见过的很多人,给我的感觉都是不真实的,旁人可能看不出来,但是因为我们族的眼睛,我总感觉那些人跟死人没什么分别,后来娘亲告诉我,其实那些人就是死去后又复活过来的人,但是因为巫术不健全,这些人基本上自我意识很弱,给人的感觉是没有灵魂的躯壳”。

“娘亲和青瑶见过面,当时他们达成了协议,我的娘亲和我可以搬出来,告别这种非人的生活,我的娘亲后来就把我带出来了,整个村庄给我的感觉很模糊了,怎么出来的,从哪里出来的我都忘记了,我唯一有印象的是,我小时候经常在河边玩,而那条河流向一片迷雾中,那片雾就在我们脚下,我当时还不是很明白,今天司马和我说了张璐的事情后,我突然想到,那个村庄,可能是个在天空中村庄”。

“天空之城!”丁宁突然喊了一句。

尔岚的奶奶看了一眼丁宁,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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