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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恩怨交织落枫亭

北堂雁盯着摇曳的烛火思考着,炎神在东坡身上,那真正的冰瀑到底在哪里?自己的分水阙要是离开了冰瀑,根本达不到最高的境界。想要成为至尊,就差这一步了。“门主。”冷猎在门外求见。“进来吧。”“我叫你查的事情怎么样了?”北堂雁问。“我得知,当时纳兰府闯进了两个蒙面人,一男一女,来历不明。”“那,和冰瀑有什么关联。”“他们也是为冰瀑而去的,不过,似乎在一个密室里得知了展出的冰瀑是赝品。”“也就是说,真的冰瀑真的不在纳兰府,真的失踪了?”“不过,属下认为,既然冰瀑流传到纳兰府,即使是丢失了,纳兰颂也该知道一些什么。”北堂雁摸摸鼻梁说:“其他的门派有什么动静。”“对炎神的议论比较多,其余的倒是没什么。”“冷猎,你暗中去调查一下冰瀑的下落,需要什么,只管吩咐下去。”“属下遵命……”冷猎退下后,北堂雁便出了门。

上官北野找了一家客栈,暂作落脚。为唐霄包扎好伤口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这个仇一定要报。”“我没事的,师兄。倒是你,伤到了。”“我运功疗伤很快就会好了,可惜的是……”“看来冰瀑真的不在纳兰府,会在哪里……”“不可能的,难道我们真的白走一趟?”“师兄,早点歇息,有什么事情等我们养好伤在做打算。”

天微微亮,欧阳修便叫起了东坡。“东坡兄,该起来了。”叫了片刻,不见动静,刚要推门便碰见清照。“欧阳公子,苏公子已经出去了。”“哦,自己一个吗?”“不是,还有纳兰大小姐。”“纳兰慕离?”欧阳修感觉很奇怪,纳兰慕离和纳兰思语好像很相似,一种不是孪生的相似……“怎么了,欧阳公子?”“没什么,李姑娘知道他们去了哪里么?”“落枫亭。”欧阳修作揖道:“多谢。”说完转身出了院子。

经过纳兰府的这一战,很多流言在街头巷尾流传,似乎东坡的出手,很难有说服力,而且一个外人的这种做法,是不是带着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正有人策划着对付纳兰世家,除了要出冰瀑的下落,还有盟主的位置。

武林中为首的是纳兰世家,以冰瀑号召武林各派;还有一南一北的影子门和易安门,都是在武林中盛名响赫的门派。即便是如此,武林的争斗也还是此消彼长。就似紫栩说的:每个人的追求不一样,就有不一样的江湖。有的人一身武艺,不是为了锄强扶弱,而是为了天下无敌;有些人空有一身想法,却生不逢时,难以大展宏图。名利权势,是世俗的弊端,没有人可以免俗,更不用说人与人之间的感情了。

“你还记得这里么?”东坡问。“古前辈就是在这里坠崖的……”慕离看着悬崖,有点茫然。“我只想知道为什么,古前辈和纳兰府到底有什么恩怨,曾经到底发生过什么?”“我记得我爹说过一些关于他和古前辈的事情。”

“记得那是两位高手的对决,那个冬天,冷冽得寸步难行。玄风言和玄风语为了一决高下,应约来到了落枫亭。我爹和古念枫也在场。作为玄风语的唯一徒弟,我爹是付出了所有,可惜根基太差,武功一直得不到提升。玄风语没有把最厉害的分水阙传授给我爹,原因是,怕我爹因为承受不了而走火入魔。虽然古前辈也没有得到玄风言的真传,却无意中习得了‘百里穿魂’,论武功,绝对不在我爹之下。两位前辈的对决不单纯是一较高下,其实真正的用意是想通过对决传授他们‘碎焰飞’和‘分水阙’。只可惜,他们都没能领会真正的用意,两位前辈只能抱憾终身。”“他们都死了吗?”“是的,难决出胜负,双双跳崖……”“那这似乎和古前辈与纳兰世家没有牵连。”“后来发生了……”话还未说完,不知从哪里涌出来一群蒙面人,刀光森寒。“把纳兰慕离给我带走……”话毕,一窝蜂的冲向他们。东坡将慕离拦在身后,真气一上来,近身的立刻被震了出去。不过,这些杀手似乎是经过挑选的,不是那么容易对付,而且,还会忍术。“小心了,慕离。”东坡炎神一出,立刻带去一道烈焰,两个杀手立刻化为一团火球。慕离抖擞精神,加入战斗。杀手训练有素,有点棘手。明显的,冲着纳兰慕离来的,无非是为了冰瀑。东坡快速挥剑,每到一处,烈焰必至,刀锋被强大的火焰熔断,跳跃的刀光剑影,倒下的血流如注,异常激烈的搏斗。忽然,几个杀手发出数十枚暗器,不料暗器中夹带着毒粉,一时大意的纳兰慕离立刻着了道。几把刀挥向了慕离,东坡急速翻身,形成一股橙色的旋流,从半路截断了挥去的刀,疏忽了一个用了忍术的杀手,一脚将东坡踹向一边,撞在了落枫亭的柱子上。余下的几个杀手用刀架着慕离说:“苏公子,不要轻举妄动,否则……”“要杀就杀,何必废话。”“还麻烦纳兰小姐跟我们走一趟。”说完,她被点了穴道。一群人带着慕离下了山,东坡收起炎神,便悄悄的跟了上去。才走了一段时间,竟发现自己跟丢了,摊开手心,一个黑点赫然在目。“呵呵,居然中毒了,想来这群人不是等闲之辈。”如此看来,只能先回纳兰府在做打算。

盘膝而坐,东坡运功行一大周天,将毒逼了出来。几年的内功修为,这一点点的小毒伤不了东坡。“你中的是唐门的迷离散,这中毒不会要人命,却会减缓行动能力。”“所以,我才会把人跟丢了。”“不是你的错,只是,到底是什么人干的?”纳兰颂似乎想不出是何人所为。“不过,我想他们暂时不会伤害慕离,倒是觉得,他们似乎是冲着冰瀑而来。”“哎,实不相瞒,冰瀑根本不在我这里。”“那,会在哪里?”“在护送到落枫亭的时候,不慎丢失。”“什么?”欧阳修大叫一声。“是不是有什么发现?”东坡问。“不是,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欧阳公子但说无妨。”“为何不见思语?”东坡和清照也纳闷了,一直都看见慕离,思语去了哪里?

纳兰颂眉头紧锁,不知从何说起。这时管家端茶进来,说:“老爷,二小姐留书离开了。”纳兰颂接过信仔细的看了看,说:“思语贪玩,过些日子就会回来。”“对了。”清照说,“我刚才出门买点东西,一路上听见了很多关于纳兰府的流言,而且……”话才说道一半,门外便响起一阵吵闹声。几人闻声过去,原来是一些武林人士在门口大声议论着,明显的是说给纳兰府的人听的。

“纳兰前辈,没想到在下给你和整个纳兰府带来了这样的麻烦,实在……”“苏公子不必内疚,老夫有一个提议,不知道你们两个能答应么?”“两个?”欧阳修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我的两个女儿都大了,正值青春年华,老夫一直有个心愿,就是能找到两个好的女婿……”东坡打住到:“纳兰前辈,这似乎不是现在该谈论的问题,目前应该……”“只要你们是和小女定过婚的,江湖上的人自然不会再多舌了,不是么?”“还是,两位少侠觉得老夫的女儿不配呢?”“这个倒不是,两位都是佳丽,只是,如此仓促,怕有不妥。”“呵呵,我纳兰家要是有两位做女婿,可是无上光荣,其他人还敢说什么闲话,就这么定了,救慕离的事情,我们马上商量,你们看呢。”东坡没有说话,欧阳修笑道:“先救人再说不迟。”

消息不知何时传到了北堂雁的耳朵里,他一捶桌面说道:“什么,竟然是有婚约?”“小人想,应该是为了堵住武林同道的嘴,纳兰颂才出此下策的。”南宫战说道。“哼,冠冕堂皇。”“北堂门主不必和他们一般见识,还是先找到冰瀑,为以后取得盟主之位做准备吧。”北堂雁越想越不对,冷猎去了两天,还没捎回任何消息。北堂雁难免有点着急。

纳兰慕离被关在地窖里,她完全不知道这是哪里,而且被下了软骨散,没办法用真气挣脱链条的束缚。门开了,进来了一个女的,手里端着饭菜。“纳兰姑娘吃饭了。”“你们最好把我放了,不然等紫栩来了,你们谁也别想活的自在。”“教主已经派人前去纳兰府,想必很快就可以放了姑娘。”“教主?”慕离纳闷了,什么时候武林里出现了一个连自己都不知道的教派。“姑娘是想知道这是什么教派吧。”慕离看着眼前的这位姑娘,似乎有一种深藏不露的感觉。“我可以告诉你,不过……”“不过什么?”“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废话,你最好快点说……”“拜火教。”慕离从来没有听说过这样一个教派,怎么……“你们教主是谁?”“和絮。”纳兰慕离一听这名字,似乎在哪里听过。“你先吃吧,我必须出去了,劝你最好不要运功,不然伤到经脉得不偿失。”说完,放下饭菜便离开了。

纳兰府外,有一群穿着蓝色衣服的人,似乎是在等谁。纳兰颂叫人拟好喜帖,准备办理婚事,一接到手下来报,便朝大门走去。“你还记得我吗?”一个站在中间的、穿着深蓝色的长袍,妖艳妩媚的人转了过来。纳兰颂倒吸一口凉气,险些跌倒,幸好欧阳修从身后扶着。“纳兰前辈,您没事吧。”“和……絮……”显然,纳兰颂看到她很惊讶。“纳兰颂,我痛苦了这么久,终于让我练成了百里穿魂,我可以替念枫报仇了。”说完,一道白色的气流闪电般袭来,欧阳修推开还在发呆的纳兰颂,双掌一扬。两道真气对峙,不分上下。和絮忽然跃起,和欧阳修对上两掌,将他震了出去。“没想到,你身边还有这样的高手,可惜……”欧阳修捂着胸口,嘴角溢出鲜血。“没事吧欧阳兄?”东坡和清照闻讯赶到。和絮举起一掌,正准备打出时,清照出剑拦了下来。“呵呵,一剑飞花,李清照也在这里。”“阁下认识在下,你是?”“呵呵,想当年你还是个黄毛丫头,怎么会认识我。”口气中带着一点轻蔑。“此次前来,是了结我和纳兰颂之间的私人恩怨,你们最好不要插手,否则别怪我欺负晚辈。”“李门主,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还是不要过问了。”“识相最好,为了公平起见,我决定和你决斗,用你女儿做赌注,你觉得怎么样?”“什么,慕离在你手上?”“我只不过是把她接过去照顾一下,何况她不是你……”“住口,我答应你就是,你选个时间,我定当准时赴约。不过,希望你放了慕离。”“呵呵,再说吧,要看看你这个当爹的有没有本事……”和絮大笑着,转身下山。

欧阳修盘膝而坐,东坡运功疏通其经脉,才发现那人的内功高深,竟将欧阳修的经脉震断了两条。“感觉如何?”东坡运完功问。“没想到,她的功力这么深厚。”“好好休息,要复原还需要一段日子。”“不晓得那女人什么来头。”欧阳修问。清照端着饭菜进来说:“刚才有下人说,是一个叫拜火教的,不知何时出现的。”“那么,慕离就是被他们抓走的?”东坡说道。“是那女人亲口说的,不过,我想纳兰前辈应该知道一些什么。”东坡吃着饭,渐渐进入发呆状态,自言自语道:“那人会不会是古前辈的红颜知己……”

和絮叫下人送来战帖,定于三天后落枫亭。“纳兰前辈,恕在下多言,您和她到底有什么瓜葛?”“事情,还要追述到当年……”

“和絮是我师父玄风语的亲生女儿,师父一直反对她和古念枫来往,可惜他们的感情太过深厚,和絮还怀有古念枫的孩子。为了隐瞒这件事情,她来求我,保住这个孩子,当时只能有一个办法,后来我就和和絮成亲了……成亲之后的七天,两位前辈就决战了,并双双殒命。古念枫本以为这样就可以和和絮在一起了,就在他告诉她要一起远走高飞的时候,才知道了原来她已经是人妻了……古念枫懵了,他的眼神中充满了被骗的感觉,导致他后来习练百里穿魂走火入魔,变成疯子。面对丧父之痛,面对了挚爱自己的人离开了,她的心死了,我也一直想尽一个做丈夫的责任,可惜,她太过倔强,为了避开我,她选择了自杀,不过,我制止了,与其看着她痛苦,还不如放她离开。”说道这里,纳兰颂眼眶中噙着泪水,一脸的茫然和悲恸。“面对感情的背叛,古念枫约我决战,以当时他的功力,我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可是,发生了一件,我这一辈子也无法原谅自己的事情。”周围的气氛似乎随着情节的深入而变得更加安静。“当时慕离才十七岁,我万万没有想到,她会出现,她会为古念枫受了那一掌,几乎是那一掌险些要了她的性命……”纳兰颂将拳头紧紧握着,一份痛彻心扉的痛,“其实,我也习练了百里穿魂,后来才知道这是一部邪术,是魔功,看着古念枫疯癫的样子,我想后悔也来不及。他看慕离的眼神就想是一位父亲看着自己心爱女儿的眼神,那种绝望和愤恨。没想到这一掌,让慕离永远的沉睡了,沉睡了……”纳兰颂哽噎的声音,已经讲不下去了。“前辈,事情至此,逃避不是最好的办法,三天后的决战我陪你去。”东坡说,“还要麻烦两位去拜火教将慕离救出来。”“放心吧东坡兄,救人的事情就交给我和李门主。”“是啊前辈,您还是先去休息,专心备战吧。”管家扶着纳兰颂回了卧房,东坡等三人坐在院子里,一言不发。

月色凄凉!没想到,这个故事的背后,却埋藏着这么多心酸。“你说,人生在世,是追名逐利,还是重情重义?”清照先开话题说。“名也好利也好,生不带来死不带去,倒是感情这一关很纠结。”东坡抬头看着深邃的天空感叹道。“可以轰轰烈烈爱一场,也不枉此生。”欧阳修笑道。“对了,事情似乎明了了,想来古前辈的恩怨情仇,是上一辈留下来的,我们作为晚辈的,的确不该插手。”“怎么了,东坡兄,想退出了?”“也不是,只是,结果似乎就这样了,纳兰世家和古前辈的恩恩怨怨,不是我们说可以解决就可以解决的。”“紫栩说的对,江湖的纷争,能避就避,这样无休止的纠缠,到时想抽身就难了。”“那么,你们的意思是,把这几件事情办完了就走么?”“是啊,你们把慕离救出来,我也算了却了一个心愿;三天后我再把纳兰前辈平安带回来,这个仇恨就这样结束吧……”看着东坡忧郁的脸庞,清照心里也难受。不知道为什么,清照的心里,被东坡深深的占据了,这似乎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就是不晓得东坡知不知道。

冷猎无功而返,北堂雁一时间没了主意。“属下有负门主嘱托,罪该万死。”“算了,如果天意如此,也怪不得别人。”“不过,我倒是听到了一个消息。”“说!”“江湖上忽然崛起了一个名为‘拜火教’的神秘教派,暗中合并了不少门派,现在除了武当、少林、峨眉等几个较大的派系没被吞并之外,其余的似乎都对其俯首称臣了。”“哦,竟有此事?”“不过,门主,拜火教似乎是冲着纳兰世家来的,纳兰颂的大女儿好像落在了他们手上。”北堂雁站了起来,来回的踱着步子。“这么说,这教主一定是认识纳兰颂的人,想必也会知道一些关于冰瀑的事情。”“那门主的意思是?”“你去打听打听,拜火教所在何处。”“属下遵命。”

和絮回了府邸,立马就去了地窖。慕离一口饭都没动过,她宁愿饿死。“你这样折磨自己,没有人会可怜你。”和絮说。“那又怎么样,关你什么事。你到底想怎么样?”“玉柳,松绑。”“是,教主。”玉柳拿出钥匙,将慕离松绑。“你,什么意思,准备放我还是杀我,抓我来到底是为什么。”“我不会杀你,但暂时不会放你,我接你过来,只想好好看看你。”说着,和絮伸手想抚摸慕离,慕离本能的推开,说:“你别碰我,妖怪!”玉柳一听慕离辱骂教主,伸手要打时,被和絮拦下。“看来,我需要给你一点时间来知道我是谁。”和絮做了一个请的动作,带慕离出了地窖。

两人相对的坐着用膳,可是慕离丝毫没有心情,看着眼前的这个女人,她有种熟悉的厌恶。“你到底是谁,和纳兰世家有什么纠葛?”“你们先退下。”和絮示意周围的几个侍女离开。“我和纳兰家,有不共戴天之仇,不过,你例外。”“为什么,我也是纳兰世家的人,你没必要拐弯抹角。”“你真的以为纳兰颂是你爹?”“怎么,这还有假?”“呵呵……”和絮笑着站了起来说:“他根本不配做你爹。”笑声忽然静止,代替的是一副仇恨的表情,杀气四溢。“想当初,我的确是应该感谢他,可是,要不是他的存在,我也许早就和念枫离开了,也许就不会痛苦这么久,我的心是肉做的,可是谁会心疼……”和絮双手撑着桌面,险些跌倒,慕离赶紧扶着她说:“看样子你不像是坏人,能告诉我是什么原因吗?”“对不起,暂时不能告诉你,因为现在即使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等三天后,我将纳兰颂押回来,你就会明白了。”“你要把我爹怎么样?”慕离抓着和絮的双臂说。“我要和他来场公平的决斗,为念枫报仇。”“古前辈,等等,你说的是古念枫古前辈吗?”“是啊,我后来才知道,原来他是中了纳兰府的疾风箭雨而死的。”“我……”慕离有话要说,可忽然头一痛,便晕了过去。

和絮把着慕离的脉搏,感觉十分的怪异,怎么慕离的体内会有两股完全不同的气息的存在。一转念,难道是……和絮运功并指,点中慕离的眉心,两道气流盘旋上了和絮的手指。和絮扶起慕离,两掌对着慕离的后背,灌输真气。一段时间过后,和絮扶慕离睡下,独自一人出了房间。“教主,找玉柳来有什么吩咐?”“好好照顾慕离,我这几天需要休息,三天后的决战我绝对不可以输。”“放心吧教主,小姐就交给我照顾好了。”“另外,明天叫唐霄和我一起去落枫亭。”“知道了,教主。”

和絮来到落枫亭,扶着柱子想起了往事。

“女儿啊,百里穿魂这种武功,你千万不要练,否则想后悔就来不及了。”“为什么啊爹?”“百里穿魂是一种邪术,不仅路数怪异,而且每次运功之后就必须吸取别人的内功来维持自己内力的平衡。虽然厉害,却十分的可怕。它的最高境界是可以将两人的魂灵融合在一个躯体内,变成一个人,两种思维……”“难道,慕离和思语也因为百里穿魂而融合在了一起……”和絮忽然一阵心痛,身后不知何时出现了几个官兵,领头的是高澈。“什么人?”高澈叫道。由于先前耗费了不少真气治疗慕离,现在正是补充元气是时刻。天赐良机,而且,和絮看得出,高澈的底子是那群人中最好的,即使不是高手也可以凑合着先用。“怎么不说话,问你呢?”高澈看着和絮一言不发,感到十分怪异,边靠近边扶着刀柄。

忽然,一道黑影闪过,和絮一伸手,抓住其中一个官兵的头,只见一道红色的气流钻入掌心,整个头也扭曲的不成人样,眨眼之间,幻化成一股白烟,剩下了一地的衣服。众人大惊,不敢在靠近。“何方妖怪,竟敢袭击捕快。报上名来?”“拜火教,和絮。”话一说完,又是一道影子掠过,在场的人无一幸免,地上全都是一堆堆破碎的衣物。高澈握着刀,哆哆嗦嗦的向后退去,此时的他,完全没有的抵抗的能力。“女侠,饶命……”和絮笑着说:“可惜,你还是去地府求饶吧。”

第二天,冷猎带人路过落枫亭的时候,见到了高澈的刀。他相当的纳闷,是什么人有这样的武功可以把尸骨都化成灰烬?事不宜迟,冷猎立刻将此事回禀给北堂雁。

“照你这样说,我只能想到的武功就是‘百里穿魂’。”北堂雁说。“那是什么武功,为何如此怪异。”“具体的我就不知道了,对了,查的怎么样了。”“拜火教的府邸在念枫崖一带。”“很好,你和南宫战准备准备,我要去拜会一下教主。”“那,高澈的事情怎么处理。”“高澈的后事,按照常规的办理,给家属送去双倍的帛金。”

三日之期已到,纳兰颂带上佩刀和东坡上了落枫亭。和絮先到一步,感觉想早点要了纳兰的性命。今天的落枫亭,枫叶飘摇,风景甚美,只是不知道待会的搏杀,会不会破坏了气氛……

欧阳修和李清照提前半天出发了,现在已经悄悄进了拜火教的府邸。“李门主,我们来闯这新生的拜火教,一定要非常小心。”李清照点点头说:“千万不要走散,我感觉这里机关密布。”

“终于,让我等到了今天。”和絮说。纳兰颂叹气道:“该来的还是要来,我只希望,你可以放了离儿。”“哼,你不配叫她名字,她可是我的女儿。”和絮的怒气一下子被激发了。站在一旁的东坡有点纳闷了,这突然杀出的女人,怎么说慕离是她的女儿?是不是还有什么事情是自己所不知道的。“即使是这样,我还是抚养了慕离这么久,认作干女儿也不为过。”“想都别想,今天我就要废了你,然后把你带回府邸,让你亲口对慕离说出真相。”“只要你不要伤害慕离,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废话少说,来吧!”两道影子崛地而起,在半空中连对上数十掌。身后炸开的气柱,将整个落枫亭笼罩在一片动荡之中。今天的状态,纳兰颂必定会输。和絮连续的几掌,都狠狠的打在了纳兰颂的胸口,抵不住强大的内力,只能被震了出去,倒地吐血。“就你这样子,还敢前来送死。”和絮扬起两掌,纳兰颂拔出佩刀,一运真气,砍出一刀。刀风渐渐被削弱,到了和絮那里已经没有威胁。和絮笑着,连续打出几掌,纳兰颂只能翻转着,躲避着轰鸣和爆炸。现在的他,只有一幅狼狈的、招架的样子。“我要废了你的武功,让你成为一个废人,痛苦一辈子!”说着,和絮的周身袭上一抹黑,点点闪闪,压迫着让人无法喘息。这两掌下去,纳兰颂必死无疑,东坡运足真气,随时准备助纳兰颂一臂之力。和絮飞了过来,纳兰颂对上了两掌,一下子便感觉到体内的真气被源源不断的吸走,他叫道:“怎么,你居然偷习百……”话未说完,已渐感不支,忽然,东坡接上两掌于纳兰颂的背后,“奥义”的真气和“穿魂”相遇,将两人都震了出去。和絮捂着胸口,吐了血。东坡也感到内脏翻腾,嘴角溢出了鲜血。“臭小子,你怎么会五行奥义的上乘内功心法,你和玄风言什么关系?”“我和玄风言一点关系也没有。”“呵呵,纳兰颂,算你走运,有这样的高手在你身边,你的狗命我择日再取,等着吧……”唐霄扶着和絮离开。“苏公子,多谢你出手相救,实在是……”东坡扶起纳兰颂说:“我要是不出手,恐怕您就真的仙游了。”“对了,你和她对上这么一招,伤的不清啊。”话刚说完,东坡便吐了一口血,腿一软,瘫坐在落枫亭里。“我没事的,运功调息一下就好。”东坡赶紧行“五行”令,护住心脉。“你怎么会五行奥义的心法?”“这个,要从我被赶出武当的时候说起……”

“没想到你还有这样的经历,武当失去你这样的人才绝对是一个损失。”“相反的说,要是没有被赶出武当,我也不会遇见玄风言前辈。记得当时被掌门大师兄废了武功,万念俱灰的我,一心求死,来到念枫崖,纵身跳了下去。倒在谷底的一条小溪边,我尚有知觉,可惜的是,经脉全断,即使不死也只能是废人一个。我动弹不了,徘徊在生死的边缘。等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我身边坐着一个老者,后来才知道他是玄风言。他告诉我,绝对要活着出去,我在谷底生活了两年,完全康复了才上了落枫亭。”“因祸得福,天意如此,注定苏公子来解救纳兰世家,我有你这样的女婿,感觉很骄傲。”“对了,纳兰前辈,关于婚事,我还是觉得从长计议会比较妥善。”“也好,等慕离回来,等我们的伤势好转了再商议也不迟。那你好好疗伤,我待会叫轩儿送饭和八宝心丹过来。”东坡起身将纳兰颂送了出去,说:“有劳了。”

欧阳修和李清照悄悄的摸进了内堂,巡视的上官北野无意间发现了他们,大喝一声:“来人啊,有人擅闯总坛。”一声令下,大批的教众便冲进内堂。“将贼人活捉。”上官北野甩出鞭子。欧阳修一眼就认出了此人,在易安门和纳兰府都碰到过。“原来是他?”“欧阳公子,我们最好赶紧突围,迟疑下去,不堪设想。”“李门主小心。”欧阳修纸扇一展,将近身的几人打到在地,清照拔剑阻拦,将围上来的人踢倒在地。人越来愈多,李清照喝道:“欧阳公子,走这边。”两人刚一转身,误中陷阱,一个铁笼子从天而降。“呵呵,这次你们插翅也难飞。”“李门主退后。”欧阳修一聚真气,拍出两掌,将笼子震出一个口子,折断的铁钎立刻要了几个教众的性命。两人快速逃离,转战进了花园。“给我追,绝对不可以放走他们。”上官北野扬鞭追了上去。和絮受了伤,目前的功力只剩下不到七成,要是和欧阳修、李清照他们交手肯定没有胜算。离府邸不远的地方,有手下禀报,欧阳修和李清照擅闯总坛。“好一个老家伙,明着决斗,暗着救人,真卑鄙……”和絮一挥衣袖,加快了回府的步伐。

思语醒了,一看周围陌生的环境,还有桌边一个正在养神的女子,顿时有点不知所措。“姑娘,这是……”韩玉柳醒来说:“小姐,这是在家里,不用担心。”“家里?”纳兰思语明显不相信她说的话。“是的,夫人很快就回来了,一回来就会过来看你。”“我娘?”“是啊,小姐,你饿了吧,我先去准备点吃的。”“等下,这是哪里?”“这里是拜火教的总坛啊。”纳兰思语刚想问清楚,窗外人影攒动,韩玉柳打开窗户一看,欧阳修和李清照正向这边奔来。欧阳修眼尖,一下子便看见了思语。“门主,慕离在那,我来断后,你来救人。”清照顺着指示看去,点头称是。

欧阳修突然一转身,拍出两掌,震得来人人仰马翻。李清照轻点护栏,一个翻身跃到屋内,说:“慕离,快走。”韩玉柳宝剑出鞘,和清照对上了。思语先是一愣,后来看见了欧阳修,有点明白的跑出房门,冲向欧阳修那边。韩玉柳本想追回思语,不料一分神,险些被清照刺伤。“你为什么手下留情?”韩玉柳问。“冒犯了,我们前来是想救人,不想伤及无辜,告辞。”刚说,便一个闪身,跳了出去。三人朝落沙雪跑去。“怎么回事,小姐呢?”上官北野问,韩玉柳说:“他们朝落沙雪的方向去了。”“什么,去了禁地,赶紧追啊,要是被教主知道了,我们小命难保。”上官北野拉了一下还在发呆的韩玉柳,一起向落沙雪追去。

突然,一道影子掠过,三人便停下了脚步。“想去哪里?”和絮落在一块石头上,拦住他们的去路说。“我们只是带慕离走,不想滋事。”“慕离,姐姐也在这里么,欧阳公子?”“什么?”欧阳修看着思语问,“你不是慕离,那……”“我是思语啊,你不记得了。”和絮看着思语,这才证实了,她果然是中了‘移魂大法’。“你们不能带她走。”说完便扬掌打了过去。身后有追兵,近身有强敌,进退两难。欧阳修对上两掌,两人相互退去,和絮捂着胸口,表情有点难受。“李门主,快带思语走!”清照剑一横,划出一阵剑气,将地上的石块砸向了后来的追兵。和絮一跃和欧阳修对招,思语拾起一把剑杀出了一条血路。三人边打边退,不知不觉便到了落沙雪的入口。忽然欧阳修一抽身,真气一上来,拍出两掌,将和絮震了出去,幸好玉柳扶着,和絮才险些摔倒。伤势一牵动,嘴角立刻溢出了鲜血。上官北野扬鞭刚要上前,清照一剑飞花,至阴真气便排山倒海而去,撕裂了好一些教众,紧接着再一剑刺出,一袭紫色的剑气在三人面前形成一道气墙。“不要按机关。”欧阳修刚想制止,可是思语已将落沙雪的落沙石门放下……

“教主,你没事吧?”玉柳问。“教主,他们进了落沙雪,落沙石门一旦关闭,他们便会困死在里面。”唐霄说。“不要追了,派人拿炸药炸开。”“我扶教主回房养伤,上官坛主派人去炸石门。”“属下遵命。”

“教主,你伤的不轻。”“没想到苏东坡的内功那么深厚,我现在剩下不到七成的功力,欧阳修和李清照联手,我会吃亏,所以……”“教主神功盖世,养好伤再报仇也不迟。”“玉柳,这几天我需要闭关疗伤,除了你我不想见任何人,还有,一有思语的消息立刻告诉我。”“是的,教主,那我先下去了。”和絮盘膝坐在石台上,运功疗伤……

“没事吧,你们?”欧阳修问。“还好,只是,我们似乎被困死了,而且空气有限,再不出去会憋死在这里。”清照看着石壁说。“那我们找找有没有其他出路。”三人分开寻找,似乎没有新的发现。转了几圈,思语略显疲惫。“你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有点累?”思语找了块石头坐下,说:“呼吸有点难受,其他的还好吧。”“欧阳公子你过来看看。”清照对着一面石壁说道。“什么情况?”“你听听。”清照轻轻的拍了拍面前的石壁说。仔细听了片刻,欧阳修说:“对面有密道,是空的。”“我想是的。”“你先让开。”清照退向一边,欧阳修马步一扎,两掌聚气,快速的拍向石壁。强大的真气震得顶上摇晃下来好多石灰。思语盘膝运气,缓住心神。欧阳修连拍几十掌,略有起色。猛然一击,石壁碎开,不料被外界的气流吸引,加上惯性,欧阳修整个人朝悬崖跌去。“欧阳修……”思语扑了过去,抓住了欧阳修的手,可是力道太大,竟将思语拖着走。清照拔剑刺进石壁中,右手抓住了思语的腿,三人形成一条锁链一般,横在山洞和半空中。“不要放手啊,欧阳公子……”思语使劲的抓着,不敢松手。下坠的力道一直绵延着,清照的剑顺着下降的趋势,渐渐不支。“放手,思语,这样下去你我都会没命的,弄不好还会害了李姑娘。”“不行,我绝对不可以放手,不可以。”思语不知为何眼角闪现着泪花,清照也紧紧抓着不放,可是不马上想办法三人都可能有危险。“放手啊,不要这样,我不希望你陪我一起死。”万般无奈之下,欧阳修右手在思语的右手上拍了一下,就这一下,竟然让她松开了手……“不要……”思语还想跟着下去但是被清照拽了上来。“你放开我,我要救他,他不能就这么死了……”她的眼泪瞬间决堤,清照拉着她一直往里走。“我知道你很伤心,可是……”伤心欲绝的思语抱着清照痛哭起来,泪水湿了她的肩膀。“虽然我才和他打过几个照面,可是他一出现就救了我,我还没来得及道谢就又因为我而……”“这种事情,换做是谁谁也接受不了,可是,这毕竟是事实,我们也只好……”“我不相信他就这么死了,只要我能活着回去,我一定要到谷底找他,即使死了我也要好好的埋葬他。”清照忽然发现了,不远处的落枫亭。“你看,那不是落枫亭么?”“思语模糊的眼睛,再也不想看其他的东西。”“是又怎么样,不是又如何?”“我们可以回去了。”清照仔细的观察了周围的石壁,念枫崖间以藤蔓出名,这里的藤蔓不仅结实,而且很长,有时候刀剑也未必能斩断。清照抓过一条藤条,捆在思语身上,顺着石壁,清照和思语轻功一展,在石壁和藤条间来回穿梭,待上官北野炸开石门的时候,已经消失不见了。

“什么,逃走了?”和絮惊讶的站了起来。“是的,教主。他们应该是利用藤蔓上了落枫亭。要不要玉柳派人去抓回来。”“不必了,等我养好伤在去找纳兰颂那个老头算账。”

门外上官北野急匆匆的过来。“启禀教主,影子门北堂雁求见。”“我说过了,我不想见任何人,打发走。”“可是,他似乎没见着不罢休,我也和他说了,他就是不肯走。”“玉柳,你去看看。”“是的,教主。”玉柳和上官北野去了总坛。

玉柳进了总坛,石桌旁,北堂雁将视线放在了玉柳身上,一股冷艳的气质,算是绝色闺秀。北堂雁起身施礼道:“在下北堂雁,特来拜见教主。”“对不起,教主有事在身,不方便见客,北堂门主还是请回吧。”“呵呵,北堂某只是来拜访一下,难道你们就如此待客?”“门主无需再固执,教主说的话我不想在重复第三遍。”“你……”冷猎准备出刀,被北堂雁拦住。“这样吧,反正我闲来无事,就在此等教主回来,这样总可以吧。”“门主,你这样做实在是不妥,不要胡搅蛮缠。”玉柳有点不耐烦了。“不要和他废话了,让我把他轰出去。”上官北野鞭子一抽,正准备甩出去时,和絮喝道:“住手。”

“不知道北堂门主前来本教所为何事?”和絮叫下人上茶。“那我就开门见山了,在下前来只为一件事,就是想知道冰瀑的下落。”和絮端茶的手停在半空中,似乎在思考什么。“我想,教主应该知道一些什么。”“你为什么知道我知道冰瀑的下落。”北堂雁笑着站了起来说:“教主认识纳兰颂,而且似乎和他有不共戴天之仇,既然真的冰瀑不在纳兰世家,我想教主多少应该知道点什么。”“呵呵,你还真找对人了,我知道当今武林懂得分水阙的,门主算一个。”“既然教主都知道了,还请教主明示。”“不错,冰瀑先前是在纳兰颂那里,可惜,我把它给扔了,我要让纳兰颂知道骗人之后痛苦的感觉。”“那么,您老将它扔在何处。”“这个,我为何要告诉门主,我们只这样一个照面,你认为我会告诉你么。”“当然,此刻在这里我是不能怎样,不过你也知道影子门在武林的势力。”“你是在威胁本座么?”“不敢不敢,只要教主告诉我冰瀑的下落,我可以帮你对付纳兰世家,到时在推崇您做盟主。”“哦,似乎这个条件不错。”玉柳忽然有了想法,在和絮的耳边嘀咕了几句。“怎么样,这样很公平,我走官场,你行江湖,我们要是联手,谁还敢与我们作对。”“好,这样吧,七天之后,我在落枫亭等你,到时你带着纳兰思语过来,我自然把宝刀的下落告诉你。”“好的,一言为定!”北堂雁作揖道。“那么,北堂门主是留下吃个便饭,还是……”“我就不打扰门主休息,我们七天后见。”“送客。”玉柳做了个请的动作,送北堂雁他们出了总坛。

“教主,玉柳有一事要和您说。”和絮收完功说:“进来说吧。”“我看这北堂雁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如果他真的得到了冰瀑,那绝对是教主的威胁。”“这个问题我也知道。不过,要驾驭冰瀑,他还是要费上一段时间,以他现在的功力,还不是我的对手。”“可是,难免以后成为心腹大患,有碍教主统一武林。”“冰瀑我是见怪不怪,只是……”和絮来回踱着步子,“教主是不是在想炎神。”“是,唯一可以克制冰瀑的炎神,我倒是没见过。我销声匿迹的这两年,苦练武功,倒是忽略了这个。”“教主不用担心,我立刻派人去查看看炎神所在何处,这样,要是冰瀑一发难,我们也不怕。”“这个事情就交给你去打理,记住,千万要保密。”“那教主先养伤,玉柳下去了。”

北堂雁回了影子门,冷猎站在一旁,欲言又止。“你想说什么就说吧。”“门主,那女人真的会把冰瀑的下落说出来吗?”“呵呵,我愿意赌一把,这天底下,要说真的知道冰瀑下落的,还真没有几个人了。”“那,关于纳兰思语的事情。”“这的确是个问题,如果明着去要人显然是不可能,要是七天后交不出人,也就白搭了。”“如果……”“你有什么好的想法尽管说出来。”冷猎凑到北堂雁的耳边轻轻的说了一阵,北堂雁点头说:“这倒不失为一个好方法,就这么办。”

纳兰府里,显得有点冷清,几个打扫院子的家丁一见到思语回来,立刻七手八脚的将思语领了进去。“慕离……”东坡一接到消息,便立刻跑到内堂。思语看着东坡,有点惊讶,“对了,我有话和你说。”清照将东坡拉到一边。“什么事情,慕离她怎么看起来不太对劲?”“我就是想和你说这事情。”

一股香味隐隐约约的飘来,欧阳修的手指动了一下,脸上和身上到处都是伤口。“呵呵……”忽然传来的一阵笑声,将欧阳修吓醒了。庆幸的是,自己居然没有死。可惜的是,动弹不得,手脚似乎失去了知觉。“小子,你的命可真大,这样都死不了。”欧阳修用尽全力的把头转向声音传来的一边。一个盘膝坐着的,白发苍苍的老者正烤着一只兔子。“哈哈,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小子,要来一口么。”“我,这是……在……哪里。”欧阳修感觉自己连说话的声音都相当的吃力。“这里是念枫崖的谷底,我呢,就是玄风语。”“啊……”欧阳修实在不敢相信眼前的人就是当年的刀圣玄风语。“干什么这样看着我,不相信就算了,反正不信我也不会怎么样。”欧阳修缓了缓神,强行运功冲破血阻,一大周天后,手脚开始恢复知觉。半个时辰后,他竟然坐了起来。“呵呵,不简单啊,小子,看来也是个行家。”欧阳修咬咬嘴唇,盯着玄风语手中的半只烤兔子。“怎么,想吃啊,可以,你先答应我一件事情。”“前辈请说,只要我可以办得到。”“好小子,我要你拜我为师,习练无相神功。”“啊……”“不肯的话,就算了。”说着就要动嘴吃兔子了。“等等,前辈不单纯是想教我武功这么简单。”“哈哈,臭小子真聪明,等你练完无相神功之后,我只要你帮我做两件事。”“什么事情?”“背我出去见一个人,然后替我杀一个人。”“都是谁?”“臭小子,先别问那么多,你到底肯还是不肯,而且你现在伤的不轻,而我的无相神功心法,绝对可以让你比以前更厉害。”“不过,我还是要说,如果前辈让我去杀一个不该杀的人,我有权不出手。”“没想到,这天下还有这样的好小子,我非收你为徒不可,为师保证,绝对不会让你违背任何江湖道义。”“先吃兔子,完了在仔细听好口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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