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输了,咱们下次,再来挑战台上见输赢!
“别墅区四十小队,认输!”
她一带头,其他的人也都找到了台阶,在他们看来,认输并不可耻,明知不能胜却强撑,这才是输不起的行为。
“你们记住,我们还会回来的!”
领头羊的别墅区四十小队,在别墅没住几天,就又给回了楚千颜他们的阁楼区二十一号,而受到刺激的他们,在不日之后,也给挑战了另一支别墅区的队伍,如他们所言,真的重新回来了。
当然,这也是后话。
“喂,臭小子,你叫什么名字?”
挑战成功了,楚千颜等十只在一片羡慕嫉妒恨中离开,伴随着阵阵唏嘘响起的,是美女厨娘不放弃的挑衅。
打不过整组,还对付不了这只菜鸟吗?
她宗政无绿,就偏不信这个邪!
“站住,本公主向你挑战!”
慕容轻尘不理,宗政无绿气得叫嚷,忽而身影一闪,阻在了慕容轻尘的面前。
哇,小轻轻,真走桃花运了?
几只一见,纷纷窃笑捂嘴,真看不出来,还是个公主,看着彪悍,可既会下厨又会音攻,这说明,完全有被调教成温驯母狮的潜力。
“没空!”
慕容轻尘被取笑,俊眸了一闪,扔出两字。
没空?
不敢比吧?
“喂,你是不是男人?靠女人吃饭啊?”
宗政无绿不肯罢休,紧随着楚千颜一行人回了四十号别墅,美其名曰拿她的行李,是和慕容轻尘杠了起来。
有戏啊有戏!小轻轻,属于你的爱情萌芽了!
是不是男人?立马给她证明看看,她就会知道,你到底是不是男人了!
几只全都窃笑,在慕容轻尘一脸的黑线中,选好了各自要住的屋子,还把原本属于宗政无绿的香闺,颇有默契地留给了正和公主在楼下舌战的某只。
谁叫她,叫得太大声了呢,说什么左数第一间,就是她的香闺,在没清场之前,全都不许进去。
这别墅区,条件可是学员宿舍中最好的,石头屋只是一间屋子,平房区是一间平房,而阁楼区,是二层的小栋,至于这别墅,就是三层的小洋房了。
一楼,是厨房和客厅,用餐和会客啥的,全都在下面,而二楼,是洗浴休息一体的卧室十间,按队员的组成一人一间,三楼,是修炼室,也是十间,这样的待遇,可不是一般的优厚。
难怪,公主的火气这么大,是谁都想来住别墅好不好?
楚千颜一进去,就给打开窗户通风,她给选的是右边的最里面,十个房间是五五相对的,她比较喜欢清净的氛围。
这间房子朝南,通风不错,但她习惯性的去了一下味,尽管这房里干净的,似是没人住过,但并不能阻止她的某种洁癖。
她意念一闪,从空间戒指内取出她们早已打包好的床单和简单的生活用品,而由于是夏天,她这间的原主人显然是个男性,简单得只有一点洗漱用品留在了洗浴间,她随手一扔,就给进了垃圾桶。
想也知道,原主人不会来要了,败军之将,又岂还有脸来拿这点东西?
出门在外,谁的随身物件都是放在空间戒指里的,况且这幢别墅,他们也没住上几天,留下的痕迹,实在是太少。
出了一身汗,楚千颜顺带洗了个澡,用凤不弃送给她的蓝色妖姬的香水,将洗浴间,卧室,和床都弄得香喷喷后,她给铺上她的碎点温馨田园小花的床单,柔软的枕头一摆,顿时一间属于女性的香闺,就已大功告成。
她才不会和原主人一样未雨绸缪呢,既然住进来了,未来的几个月,她就没想要出去!
“真香……”
刚刚弄好,门口就给出现了一个人,只见凤不弃推门走进,俊逸的脸上掩藏不住的得瑟和浅笑,顿时让她心底恍然大悟。
不会吧?
他打击她们进别墅区,就是为了有机会和她同床共枕?
靠,你没地方睡了?
是啊,我没地方睡!没有你,昨晚都没睡着!
她低咒,凤不弃却是惬意,大手一拉,就将她给抵上了门背。
别!
楚千颜顿时一个紧张,就算曾与他亲密过数次,但只隔着一扇门就是走廊,对面又正好是凤青影的房间,她可不敢保证这小妮子,会不会神经大条地过来敲门?
“颜儿,我想……”
可,已经晚了,凤不弃嗅着她身上沐浴过的清香,蓝色妖姬的香水味更是让他心底一荡,俊脸一腑,不由分说地含住她的唇,按住她的头颅,另一只手圈住她的腰间,将她的身躯往上提了一提,某个地方,就给火热的,相熨在了一起。
他不是太监,他面对的是他渴望了很久的女人,本能的渴望和心底的期盼在此刻占了上风,他不管不顾的,想要挑起她浑身的回应。
你想?你想做什么?
楚千颜感受到他的某物磨蹭着她,灼热的温度和惊人的硬度,即刻在她的四肢泛起一阵颤栗,她欲挣脱,却是刺激更大,她甚至是清楚地听到了,他从喉间逸出的低吼。
“呜……”
她不敢动了,生怕刺激他一个暴力就给大白天正了法,正想搬出契约来叫他松手之际,他抵住了她的喉,让她吐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不得不说,他的技术越来越好了,几乎是将她的每一步反应都给算到了其中,而后,又利用他天生的优势,一个个加以瓦解,不出片刻,她就忍不住逸出了喘息。
她也不是圣女,房间内,即刻响起一阵阵暧昧的吸吮声,还有某人作乱的,探进了她衣衫的大手……
“哥,你怎么在这?”
而此时,对面,凤青影与楚千颜的节奏不同,是先整理完了房间,把一切都给弄得香香的之后,这才进去洗浴,待出得门来见到躺在她床上的某人,给惊得张了张嘴。
低头一看,衣衫穿得很好,这才又给放下了心。
真是的,像鬼一样,害得她都担心,她是不是哪里又给穿反了,生生让哥给看了笑话。
对了,她计较这个干嘛?
定是小时候,她因不太会弄那些繁复的衣衫给留下阴影了,每次都是哥帮她,帮完了,又会戳着她的额头,说,“笨死了!”
那时还真是笨呢!
她想想,如释重负,甜甜地冲凤弄影笑了一下,殊不知,这抹笑,生生引发了某只藏在心底的兽。
“青儿,哥帮你挽发吧。”
凤弄影难受,浑身的香味和适才敲门时听到的对面房里的动静,都让他体内有如火烧,伸手接过凤青影的木梳,力图自持地,给坐在铜镜前的她挽发。
房内是有桌子的,凤青影将它布置成了小小的梳妆台,他先用内力给她烘干了头发,抚着柔滑如缎的黑发,享受着发丝在指间穿插的舒适,某只的凤眸,越来越朦胧,如雾蔼般让人捉摸不透,又如深潭般引人沉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