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江下边,两人还是顺江走着。
“跑什么嘛,我还没打够呢”
“你很能打?”
荀鸣鹤一挑眉“还算能打”说罢见那人不回,荀鸣鹤扫了兴,起身回了船仓,一个歪身靠了船上一侧,歪着头,嘴里嘟囔着“可惜了我的马儿啊”
第二日,南宫雪迷迷睁开眼睛,只见自己在船仓躺着。起身出了船仓,见船停了野郊一处地方,天色看去是刚亮,昨晚那人不见了踪影。起脚下了船,微看了一下四周,只见周围长满了半人高的蒿草,上面沾满了晨露,稍是一动便湿了衣服。正看着,不远过来一人,应是怕湿了手脚,那人一副跳脚的奔过来,手里提着一只灰兔,背上还背了长剑,模样颇是可笑。那人奔了过来,晃了晃那兔子“可爱不”还不等人回话,便又去了一旁,一副轻叹道“可惜我们要拿它填肚子,哎~”那人到了河边,支了火架,清理一番,穿了上火烤起来。南宫雪在后面看着,见那人一边反转,还往上面撒各种东西,再看一旁,脚下是一股脑的瓶瓶罐罐,简直比自己的药瓶子还多。
“这都是什么”
“调料啊,放了这些,烤出来才好吃”
“这些你都随身带着?”
“是啊,我以前在山里呆过一段时间,没这些,那日子可真是没法过。快好了,待会给你尝尝。”
南宫雪坐了一旁,看了看那酥黄,又望着清江呆呆看起来。
“啊~好了,真香啊”说着递了一只给南宫雪“来,尝尝”南宫雪接了,微是一看,便送了嘴边,吃起来。吃一会,荀鸣鹤转放了手上烤兔,起身向了草丛,钻了进去,南宫雪看了看,低头又吃起来。又过一会,那人又钻了出来。
“去哪了?”
荀鸣鹤摆弄着手上家伙,头也不回“小姑娘家的,打听那么多干嘛”话罢,南宫雪的脸登是一红。一时间,两下无言。
荀鸣鹤一副大刺刺吃了手上东西,丢了手上家伙,看了看江面,见霭色去了不少“走吧”
“你去哪?”
荀鸣鹤回头看看“哦,对了我们还不定一道呢,我去北边方向,你呢”
“我去南边”
荀鸣鹤一叹“还真不一道~”“那你就先跟我出了这泽地,上了大道,再分开走,免得你一个弱女子再碰到什么”说罢,转身去了,南宫雪看着,起步也跟了上去。
两人一并行着,荀鸣鹤走在前面,手上拿着木棒挥舞的开路,嘴上也是不住的哼着小曲,怡然自得。两人向北去了约莫半个时辰,终出了那草泽。一出来,正是一个岔路口,荀鸣鹤左右看了看“我们就这分开吧”说着头也不回,只一招了招手,便朝北去了。南宫雪看人走远,竟是头也不回,朝左看了看,转身也去了。
…
苗疆近日都是一阵的阴天,不见的太阳。硕大的庄园里,开堂呆了三人,堂中居坐两人,居左一人看上去二十出头,一副细眼眯的溜长,右侧那人有四五十岁,留的一劲黑胡,腰上还缠了绸布。只见堂外急步进来一人,那人入了堂便俯身说了什么,右座那胡子听了立是惊立起来“消息可属实?”堂下人低头道“千真万确”。那胡子低了头,沉声道“义绍!这事你干的?”一旁那人听了忙道“叔,要是我干的,会让人这样跑来通知?”那胡子一哼,
这人忙又道“叔,我是有这样想过,可你不许,我也不敢啊”胡子听了,厉声道“文公于我有救命之恩,若让我查出来是你所为,别怪我翻脸不认人!”说罢起身走了。这边细眼见的人走远了,轻是一笑“老吴,派人也去查查,看是谁干了这好事”一旁那驼背瘦子听了,应声便下去吩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