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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亭中聚义,好男儿自古多情。

第三章:亭中聚义,好男儿自古多情。

又一大汉挥拳又要向邰少渊打去,只听树林中一声‘住手’,那大汉收了拳。只见树林中走来两个书生正是扬子君与莫孝廉。两人闲游至此,看邰少渊被打,出言喝止。

羊可立看来人是扬子君与莫孝廉,呵呵冷笑几声道:“扬兄,莫兄,怎么,你们两人没事做也来管别人的闲事吗?”

扬子君道:“羊兄,再怎么说都是同窗师兄弟,你这么做也太过份了吧?”

羊可立道:“羊兄,不该自己管的,管的多了对自己没好处。”

扬子君也没去理会羊可立,直走向搂邰少渊的大汉身旁道:“放开他。”

羊可立向其中一大汉使了个眼色,那大汉会意,走到扬子君身前道:“你是不是也想讨打?”

扬子君喝道:“你们这帮粗夫莽汉,快放开他,负责我把你们告到官府去。”

那大汉呵呵恶笑两声道:“还告到官府去,我看你今天是不想活了。”话音未毕,一拳已经打在了扬子君的脸上,扬子君还没回过神来鼻孔中已经鲜血往外注。

莫孝廉忙上前扶着扬子君向大汉道:“你们也太猖狂了。”

其中一大汉呵呵笑道:“猖狂,我让你们见识见识更猖狂的,给我打。”三个大汉便要围着扬子君莫孝廉开打,邰少渊可是焦急万分,苦于子君受制,不能出手替扬子君解围。喝道:“你们四个今日若是敢再动他们两个一下,我保证你们死的很惨,我德合山庄可不是好惹的。”

此语一出,那三大汉顿时收了手,向邰少渊看来,其中一个道:“你刚才说什么,什么德合山庄?”

这时笔砚上前道:“你们打了我们德合山庄的少庄主,你们不会有好下场的。”

那搂着邰少渊的汉子不自觉的松开了手,向邰少渊道:“你真是德合山庄的,还是少庄主?”

这时笔砚从兜里拿出一块铁牌道:“这就是德合山庄的祥和令。”

那四条大汉看了铁牌半响,忙连连向邰少渊行礼道:“都是我们有眼无珠,冒犯了少庄主,还请恕罪。”

邰少渊看笔砚拿出祥和令来也是一怔,随即向那几个大汉道:“你们快快滚下山去吧。”

那四个大汉道:“少庄主,我们都是受了这三小子教唆,得罪了少庄主,我们要不要替少庄主出出气?”说着指了指羊可立三人。

邰少渊道:“不用了,你们快滚吧,以后不许上山了。”

那四个大汉急急忙忙跑下山去。邰少渊到扬子君身前道:“今天真是连累了扬兄,莫兄了,小弟真的过意不去。”

扬子君道:“邰兄可是德合山庄的少庄主,谁敢动一根寒毛,倒是我跟莫兄多事了。”莫兄我们走吧。

莫孝廉看了看邰少渊苦笑道:“邰兄,今后少招惹羊可立他们。”说完与扬子君消失在树林中。

邰少渊笑着来到羊可立三人身前道:“三位仁兄,今天的事算完了吗?”

羊可立脸上挤出一丝苦笑道:“邰兄,这事算过去了行吗,我们以后对邰兄你一定惟命是从,邰兄你说东我们绝对不敢往西,以前的事我们就这样算了,邰兄你看怎么样?”

邰少渊道:“你们日后若是再这么猖狂,我保证你们绝对讨不了好去,滚吧。”

羊可立道:“我们绝对不敢了,绝对不敢了。”说完也消失在了树林中。

“笔砚,这祥和令是从那里来的?”邰少渊脸上露着怒色道。

“少爷,这是临行是老爷给我的,说万不得已的时候有用,可是你叫我平时不说是德合山庄的我就没敢用,刚才你说出了身份我才拿出来的。“邰少渊伸手接过祥和令看了看苦笑两声,随即伸手将祥和令向山涧中扔去。

时日似烈阳戏雪,不知不觉中已经旬月过去,冬已过半,天气深寒。这日黄昏已经逼近,午间功课做完,众书生回食房用餐,邰少渊与笔砚来一桌前用餐。这时羊可立,崔应元,韩登科三人又笑嘻嘻迎了上来。邰少渊今日情趣不佳,看这三个阿谀奉承之人更是心增烦意,便道:“今天我没心情,你们别来烦我。”

羊可立抢接道:“邰兄,今日我们三个从山下弄来几只鸡,还有几坛上好的美酒,如今天寒地冻的,炖鸡斟美酒可算是人间快事啊!”

邰少渊冷冷道:“今日我心烦,不想去,你们自己去享受吧。”

崔应元道:“邰兄,我们三个特地来请你的,你若不去,我们也玩不高兴不是吗?”

邰少渊道:“你们就别啰嗦了,我今天不会去的,你们还是自己去吧。”

三人见邰少渊确实心情不佳,生怕又惹他生气,便离去了。

邰少渊与笔砚简单食用一点,邰少渊让笔砚自己回房中去睡觉,自己信步出书院门来。

山中积雪覆地,寒风呼啸,慢慢长夜中还在飘洒着针头细雪。邰少渊漫步出了山门,随意的向前走着,脚下吱吱的雪声反而让他心情格外的静。转过一丛林,只见呆呆的站着一个人影,邰少渊心下嘀咕:“不知道还有谁似我这般无奈。”心里这般想,便上前去,那人闻声也转过头来,却是扬子君。

“扬兄,天寒地冻的,你一个人在这里想什么呢?”

“原来是少渊兄。”

“扬兄有什么烦心事吗?”

“哎!贫苦之人,衣着食用,笔书墨砚,具是可为烦愁之事,人穷心烦,少渊兄身出豪门,自是不能体会的。”

邰少渊听了此番话语知道是在讥讽自己,也不生气道:“子君兄所言差矣,衣着食用,笔书墨砚,也不过是身外之物,无非受饥挨冻,笔竹柴墨耳,身为大好男儿,怎么能为这些粒粒俗事犯愁呢?”

扬子君听邰少渊这么一说,不禁一怔,道:“少渊兄志存高远,人生境界更是远上小弟一层,小弟可真是佩服,但不知寒冬深夜独影闲游于此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邰少渊轻轻长叹一声,“身出豪门,衣食无忧,江湖中人见我更是毕恭毕敬,在别人看来真是富贵无限,可是也没有知道我的苦楚,尚在襁褓之中就失去了母亲,父亲虽然疼爱有加,可从来不问我心思,了解我的想法,十九年来,孤独中长大,本来还以为自己做了一件好事,可每个人都说我是做错了。”

“一直以来我都当少渊兄只不过是个纨绔子弟,却不知道少渊兄也有这么多的不幸,以前经常冷眼相对,还望少渊兄不要见怪?”

邰少渊微微笑道:“小弟平生以来最烦谗言献媚之人,子君兄真言真语,小弟可是打心眼里佩服啊,但是小弟有一事不明,尚请子君兄告我。”

“少渊兄有事尽可直言。”

“小弟初来檀山,不曾与子君兄有什么过节,但子君兄从我初来到现在,似乎对小弟不满?”

“说来惭愧,先生师名远扬,我甚为敬重,不料与少渊兄也是媚颜媚语,我好生失望之下也就将气生在了你的身上,你知道吗,自从你一来,你从不遵守书院规矩,先生碍于你的身份又不敢惩罚,现在先生在书院的威望可是大不如从前了,之前先生的严厉可是远近闻名的,座下弟子谁敢早读迟到,你一来檀山第一天就迟到,类似的事情可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书院的规矩是谁早读迟到是要在吟星弟门口罚跪一早上的,可是先生非但不罚你反而照顾非常,我最是看不惯像你这样依仗身世显赫就为所欲为的人。”

邰少渊听罢,叹道:“我本以为自己从来不依仗身世行事,不料,不过子君兄,说了你也别生气,我倒觉的先生也不是什么贤人。”

扬子君叹道:“先生是否好坏也不是我们做学生评价的,再说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们既然拜在了先生的门下就不能对先生不敬不是吗?”

“我可与子君兄不一样,只要是我不喜欢的人就是不喜欢,可真不在乎他是什么虚假的师父不师父了,再说拜在他的门下也不是我自己真心实意的拜在他门下的。”

“少渊兄,不说这些了,我看天色也不早了,咱们回屋去歇息吧。”

残夜的星辰奄奄渐息,寒风扔在呼啸,虽然夜里一直下的是针头细雪,但地面上还是积下半余尺深。书生们丝毫不敢贪婪被中的半分余热,都纷纷起床整衫洗涮,向吟星弟走来,走在最前首的便是文渊先生的得意门生羊可立,后面紧跟着韩登科崔应元等人,扬子君也与交好的莫孝廉在书生群中匆匆而行。

群书生到吟星弟门前却是被一情景惊呆,只见邰少渊跪在吟星弟门前,身上已经落下薄薄的一层细雪,发梢尖依稀水滴下流,羊可立等人一见这般可是吃惊不小,忙跑上前扶着邰少渊的胳膊道:“少渊兄,你这样自残身体却是干什么?”韩登科,崔应元也匆忙上前言劝。

邰少渊道:“我不守书院规矩,受这样的惩罚本来是应该的。”说话间已经牙关不断的打颤,吐字也已经不是很清楚了。

此刻场中也唯有扬子君心中明白,邰少渊只所以这么做都是因为自己昨晚说的话,现在看到这样,心中悔及,上前道:“少渊兄,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怎么还这么认真,快快起来,这么冷的天,小心伤了了身体。”

邰少渊颤声道:“扬兄,你说的对,我是应该受到这样的惩罚,如果我如果不这样做,我倒觉的我始终对不起你似的。”

羊可立道:“少渊兄,你也没做错什么事,再说你就是做错了什么事先生也一定不会追究的,你就不要跪了,快起来吧。”

邰少渊不再去理会周边书生的劝解,只是静静的跪在当地。羊可立看劝解无用,便对旁边的韩登科道:“你去请先生过来。”韩登科应声而去。

不多时,文渊先生匆匆而来,来到邰少渊身旁道:“少渊,你这是做何?”

“先生,我初来檀山书院,迟到早读犯了纪律按规矩得受到跪地一早上的惩罚。”

文渊先生道:“邰老庄主何等威严世人皆碑,大仁大义,大恩大德,你身为德合山庄的少庄主,就是做错了点事又有谁有半点怨言了,这天寒地冻的,若是伤了身子,我可就不好向邰老庄主交代了。”

“家父威望是家父的事,与我何甘,我自己做错的事我自己但当,何人劝解也是无用。”

文渊先生见解劝无用,便轻叹道:“既然是这样,这深寒之日,你就少跪一会吧。”

邰少渊道:“跪罚半日就是半日,少了也算是破坏了书院的规矩。”

文渊先生无奈之余叹道:“众位弟子去早读吧。”

风啸蛇吟宿,枯杨破天肠;

死志荡存时,毛血洗心伤。

吟星弟中一起一浮的圣贤古语缠绕着邰少渊的周身,细雪飘过,在空气中留下的线条轻抚着他的脸庞,他一动不动的跪立在风雪中,似乎失去了知觉,又似乎意志坚定的守候者。笔砚不时的在他身边唠叨一阵,不时拿来热茶姜汤让他喝,不是也跪在他身旁陪他一阵,不时哭泣一阵。邰少渊只是静静的跪着。

文渊先生一整日都是焦躁烦闷,他心知肚明,若是邰少渊在自己书院中出了事,这罪过不是他一个教书匠所能但当的,武林黑白两道的那个没有得到过德合山庄的好处,若是绿林粗人寻起事来,自己的书院将用无宁日。正自焦虑,那知羊可立急冲冲向内堂奔来。

“可立,出什么事了,这般急躁?”

“先生,不好了,少渊兄他不醒人事了。”

“快走,咱们去看看。”

“渊儿,娘真的舍不得你,但是娘没有办法,你可不要怪娘好吗?记得长大了千万别像你爹那样,你一定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好男儿知道吗。”邰少渊眼看一股大风雪将母亲狂卷而去,急的泪水直流,大声喊道:“娘,不要走,不要离开渊儿。”但见母亲的身影随着风雪渐渐消逝。

只听这时有人公子公子的叫唤自己,邰少渊目光隔着泪珠朦朦中看见一少女,心头一惊,猛的醒来,才发现自己竟环抱着一个妙龄少女的腰哭泣,急忙松开手臂,伸手拭去泪水。这时看清楚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娇小俊美。邰少渊这时也明白过来自己刚才是做了一个梦,想到方才定是梦中将小姑娘当做自己的娘亲伸手搂抱,不觉脸上一红,道:“姑娘,刚才、、、刚才我是无意的,得罪了姑娘,还请姑娘不要介意。”

小姑娘经邰少渊这么一说,脸上霎时绯红,头微微一低,道:“我没有生气,公子不记得我了吗?”

邰少渊听小姑娘这么一说,像她望去,细细看过道:“哦,我想起来了,姑娘的歌儿唱的婉约动人,我怎么会忘记了。”那小姑娘听邰少渊这么一说,头更低了。邰少渊知道这小女孩性格内向,也不便多说,侧身半躺回床上良久,又道:“我睡了多长时间了?”

“公子睡了整整一天两夜了。”

“这期间都是你一直照顾我吗?”

姑娘含蓄的点了点头。

“公子都一天一夜没吃东西了,肯定是饿坏了,我给公子弄点吃的去吧。”

经小姑娘这么一说,邰少渊方觉的肚子‘咕咕’的叫,笑道:“那就麻烦姑娘了。”

不多时,小姑娘端上来几碟菜。

邰少渊起身下床到了桌前,小姑娘已经将饭菜全部摆在了桌子上。邰少渊目光落在桌子上,只见桌子上摆着四碟素菜,青白相间,香**人。邰少渊喜道:“姑娘怎么知道我爱吃素菜?”

“我还担心公子会怪我只做了素菜呢。”

“这是什么,是甜点吗?”

姑娘微微一笑,“这是山中的红果,公子见过的。”

“哦,这果品便是姑娘捡的那红果吗?”说着拿起一粒放入口中。

“嗯,味道这么样?”

邰少渊细嚼之下,知觉甜而不腻,香而不俗,甚是可口,笑道:“这果子太好吃了,咬开之后还散发着香味,姑娘你是怎么做出来的?”

“将这果子捡来之后冲洗干净,用温水侵泡两三次,再把山中采来的的野菊花捣碎放入盆中,倒些水,将红果放入其中在泡上一天一夜,拿出来在太阳底下晒干之后洒一些熟面粉就可以吃了。

邰少渊听姑娘说完,叹了口气道:“原来做这果子要那么多的工序,不知道在冲洗完以后为什么还要在温水中侵泡两三次了?”

“这红果中的糖汁太多,若是直接晒干的话,就太甜了,用温水侵泡之后就会将里面的糖汁溶掉一些,吃起来也就不会太腻。”

“怪不得这干果品吃起来这么的香甜,原因就在这里,你真是聪明。”说着伸出了大拇指示意佩服。小姑娘微微一笑,目光向邰少渊望去,却见邰少渊正盯着自己,顿时红云扑面,含羞不已。邰少渊也不免尴尬,随即笑道:“这果品中清香的花味想必就是用野菊花侵泡的缘故吧?”

小姑娘微笑道:“公子你也聪明,公子,你觉的好吃就多吃一点,这果子除了公子我还只给一个人吃过了。”

小姑娘说完这话,忽觉的自己说的有些不对,不觉面颊红晕,羞的不知如何是好。

邰少渊本是心中欢喜,听完此语,不觉心头泛起丝丝酸味,心想这果子小姑娘还给另一个人吃过,定是她心上人了,给我吃也许只是我曾帮过她罢了。

小姑娘斜眼看了邰少渊一眼,见他似有不悦之色,也不知是何故,只当自己说错了话,试探道:“是我说错话了吗,公子可别往心里去。”

“多亏姑娘照顾我才捡回了一条命,现在又给我弄来这么多好吃的,我感激还来不及了,又怎么会生姑娘的气了,再说你也没说错话呀。”

小姑娘微微一笑道:“那你快吃吧,光顾着说话了,你还没动筷子了。”

“公子到了前院读书我们见面的机会就少了、、、”小姑娘低着头嘀咕道

“先生对我照顾非常,我若是书后有暇,会到后院来看你的,想必先生也不会怪罪。”

小姑娘摇了摇头道:“书院的书生们平日里是不能来后院子的,这是书院的规矩,这次也是公子冻伤了身体,内堂里暖和,先生才让把你送到后院来休养的。”

“没事的,等到休息的日子,我们总是能见一面的。”

“不求见不见面,公子只要能记得我就好。”话说完,小姑娘便端着菜盘转身而去。

邰少渊望着小姑娘离去,叹道:“她又害羞了,也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

邰少渊离开了后堂暖阁向前书院走来,到了吟星弟门口就听的朗朗的读书声,不觉摇头叹笑几声,向屋中走来。文渊先生看见邰少渊进来,笑喝一声‘停’,读书声停了。文渊先生向邰少渊道:“少渊,你可是痊愈了?”

“多谢先生挂怀,我现在没事了。”群书生看邰少渊好了也都死喜形于色。扬子君更是欢喜非常,自听了邰少渊倾诉心事,又经邰少渊为抵过错纷纷雪中跪地一日这份心,让他非但对这个以前没有半分好感的纨绔子弟是佩服的五体投地,从邰少渊昏迷到现在,他是没有一刻安心过,这时看邰少渊平安无事,自是喜不自胜,喜道:“少渊兄,你总算是好了,可把我担心死了。”

邰少渊向扬子君笑了笑道:“区区小风雪,我还不放在心上,子君兄,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文渊先生笑道:“既然少渊恢复健康,就回到座位上吧。”

邰少渊平日里平易近人,疏财重友,又是出自豪门,书生们都与他交情很好,而羊可立,崔应元,韩登科这一伙人又都是攀颜附势之人,虽与邰少渊初见不爽,见于德合山庄威望,之后也都倍加礼敬于他。这时邰少渊大病痊愈,群书生心中具是乐呵呵的。

一日功课做完,抬头夕阳西斜,群书生回了食堂。用完饭,邰少渊同扬子君莫孝廉像以往来后山闲游,三人谈笑风生,不知不觉中便来到了后山深处,天色也变的暗淡起来。

“少渊兄,你看那是不是一个人?”杨子君指着一个山沟道。

“邰少渊莫孝廉二人朝着扬子君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山沟中一瘸一拐的走着一个人。

“看好向那人受了伤,我们过去看看吧。”说完三人朝着山沟走去,走近些发现是一个老蒲公,腿上似乎伤着了。

“老大爷,你需要帮忙吗?”说着三人已经到了那老蒲公身前。

扬子君与莫孝廉扶着老蒲公坐在了一大石上。

“老大爷,这天都快要黑了,你一个人在这深山立做什么呀?”扬子君问道。

老蒲公道:“我来这山里采山榕,腿不小心摔了一下,也没找到同伴,看来是回不去了。”

“山榕是什么?”邰少渊问道。

“这山榕是一种草药,冬天可驱寒抗病,我们这一带村子的村民一到冬天就上山来采这种草药卖钱。”老蒲公答道。

邰少渊道:“采草药不都是在春夏之季吗,这冬天也有草药可采吗?”

“这檀山中各种草药都有,春夏之季我们上山采其他草药,而这山榕就冬天才有。”老人答道。

邰少渊道:“那你受了伤回不去该怎么办了?”

“以前我们若是赶不回去了就能找山洞之类的住下,可现下我腿受伤了,这走也走不动,还能到那里去找山洞呀。”

扬子君道:“大爷,我们三个是这山上书院的学生,要不这样,我们扶你去我们书院去住一宿吧?”

老人道:“村里人看我不回来指定会来山中找我的,我若是去了书院,那他们到了山中不就找不到我了吗,我还是不去了。”

莫孝廉道:“大爷,那你怎么办了,腿又受伤了。”

“我知道前面有个山洞,小兄弟,你们扶着了我到那山洞里村里人来找我指定能找到。”

“那好吧。”邰少渊答了一声,三人就连扶带托将老人送到了山洞中,陪着老人待到半夜有人来寻老人,邰少渊三人才回到了书院。

次日正值休息,一大早,羊可立同韩登科崔应元三人就来到了邰少渊宿处,邰少渊今日心情不坏,也没有白眼于他,迎笑道:“羊兄,是不是又弄到了美食享用?”

羊可立道:“邰兄,昨晚下了一夜雪,天气冷的厉害,这么冷的天可是烹酒吃肉的好天气啊,我们来请邰兄赏光一起去享用的。“

“怎么会了,昨晚我好晚才睡的,也没下雪呀?”邰少渊说道。

“那可能后半夜下的雪吧,反正地面上落了厚厚一层的雪。”羊可立说道。

听羊可立这么一说,邰少渊寻思,昨晚幸好老人的同伴来寻了,要不然那老人不可就遭殃了。

“邰兄,我们可是准备了上好的美酒,去吧?”羊可立道。

“那我就谢谢了,我一会就来。”邰少渊答道。

“那我们先去准备了,我们在我们屋里等你。”羊可立说完带着崔应元韩登科而去。

邰少渊洗涮完毕,准备去羊可立处赴会,正好扬子君与莫孝廉进来。

“邰兄,你这是准备去那里啊?”莫孝廉笑着说道。

邰少渊道:“羊可立他们说弄了好酒好肉,要我同去享用,我这正准备要去了。”

莫孝廉笑道:“那我们可来的真不是时候啊?”

邰少渊道:“你们两什么时候来都是时候,走,两位兄长与我一同去享用好酒美食怎么样?”

扬子君笑道:“莫兄可以去,我就不能去了,我身贫势薄,若是厚颜去了,倒是惹的羊可立他们生气喽。”

邰少渊微微笑道:“子君兄虽穷,然志向高远,不为贫苦富势屈服,岂是羊可立他们所能及的。”

莫孝廉接着说道:“少渊兄说的甚是,像羊可立这群人,依仗身世显赫,平日里只知道酒食饭饱,用点前行贿先生,得到先生的青睐,先生还视为得意门生,然只是脑中空无一墨的草包,将来终究是一事无成,又怎么及的子君兄半分。”

扬子君摇了摇头道:“孝廉兄所言差矣,纵观我华夏史书,历来当道者均是像羊可立这样的阿谀奉承,趋炎附势的人,然而多数悠悠十载苦读,学富五车,胸怀天下者或者隐居山林,或者怅然与山水,忧国忧民一生,到头来也只落个郁郁而终,死不瞑目的下场。”

邰少渊道:“子君兄既然看破时势,又为何一心要踏足仕途了?”

扬子君道:“为人者立足与天地之间,只求一生活的有意义,有价值,若是日后能做的事迹来死也就无憾了,不说这些了,邰兄你不是去羊可立那里赴宴吗,你去吧。”

邰少渊笑着说道:“你们既然来了,我还去赴什么鸟宴,不去了。”

莫孝廉笑道:“那我们多不好意思?”

“我本来就懒的与羊可立这些人在一起,只是他们平时烦的很,没事做了也就偶尔去敷衍一下,现下你们来了,就是同你们出去闲逛一逛也好过和他们鬼混在一起。”

扬子君道:“那我们就出去欣赏一下这山中的雪景吧。”

看着山中白皑皑的雪花,莫孝廉道:“也不知道这昨晚的雪是什么时候下起来的,还不知道在下雪之前老人赶回家去了没有。”

扬子君叹道:“穷苦人生活所迫也真的很容易。”

邰少渊道:“我有一个想法。”

扬子君道:“邰兄有什么想法说来听听?”

邰少渊道:“离这山不远处的文渊县肯定有我们家的钱号,我想去弄点钱在这山中修建一些亭子,再再亭子旁边修一些茅屋,一供这些采药人歇息借助用,这山中的游客也方便许多,我们到了休息日在山中闲游时也方便聚会之类的,你们说怎么样?”

莫孝廉拍少叫好,道:“好主意,我知道文渊县也有一家我们家的钱号,到时候我也能出点力。”

扬子君道:“这么做,先生答应不答应还不一定了。”

邰少渊道:“管他答应不答应,这事就这么定了。”

邰少渊有了在山中修建亭子的想法,也不告知文渊先生,就派笔砚到附近的县城银号里弄钱,并请了工匠着手动了起来,莫孝廉家世代从商,也是家财万贯,也帮着修起来。

文渊先生得知此事,险些气出一身病来,心想这邰少渊仗着自己的身世,平日里不把我这个先生放在眼里也就算了,现如今更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了,这样下去,我这先生日后还在弟子面前怎么能抬起头来,不管怎么样也不能让他在山中这么的任由他胡作非为,等明日上课,一定的阻止他不可。

“少渊,你胆子也太大了吧,在这山中动土也不告诉我一声,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先生吗?”

“先生,我这也是为了附近村子的村民好,等亭子茅屋盖好了,他们到这山上采药打猎也有个地歇脚不是吗,我想这样的好事先生也一定会答应的所以就没有告诉先生。”邰少渊不慌不忙的答道。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每到休息之日便聚在一起喝酒吃肉,你修这亭子茅屋恐怕是为了你们聚会胡闹方便吧?文渊先生质问道。

邰少渊听文渊先生这么一说,心头火起,我本是一心一意的做好事竟让你理解成这样,道:“对,我修建亭子茅屋正是这个缘故,怎么呢?”

“你忘了你是来做什么的吗,你是来我檀山书院求学的,并不是来做善事的,我知道你们德合山庄素以做善事闻名,但到了我檀山书院就是我的学生,没有我的准许就不能胡作非为。”文渊先生气呵呵的说道。

邰少渊听到文渊先生这么一说,顿时来气,冷冷道:“到了书院中便是你的弟子,但出了这出院门我也就不是你的弟子了,我做什么事也不是你所能管的着的。”

文渊先生听邰少渊这么一说,倒吸一口凉气,险些栽倒在地,别说文渊先生,就是在坐的书生门也是吃惊不小,那有弟子在师父面前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只见文渊先生伸手屡了屡胡子道:“邰少渊,你自打到这山上以来就屡屡犯我书院院规,我也不与你计较,现下你辱我太甚,我实难容你,从今天起你在也不是我书院弟子,你现在就离开吧。”

扬子君道:“先生,少渊兄他说话是不对,但你念在他修亭子茅屋也是出与好意这次就原谅他吧?”

文渊先生恶狠狠的瞪了扬子君一眼道:“这里没你说话的份。”

邰少渊听文渊先生这般说扬子君气不打一才处来,冷笑一声道:“文渊先生,我来书院求学是奉了家父之命来的,若是家父没让我回去,我是不可能回去的,你现下若是逐我出院,我以德合山庄少庄主的身份向你保证,你这檀山书院就别在想开下去。”

文渊先生听了这话,在也站立不住,倒坐在自己椅子上,喝道:“你、、、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我说的出做的到,以我德合山庄少庄主的名号,我做不到吗?”

场中书生谁也不敢插一句话,静静的观看着这一场大战。

文渊先生叹道:“那好,我这就给邰老庄主写信,请邰老庄主评评这个理。”

“你以为給我爹爹写信我就怕了吗?邰少渊说完转身而去。只留下文渊先生与众书生呆在那里。

檀山山势巍峨,峰壁峭销,然其中美景却在山中原始古松,参天柏木,四季常青,冬夏常荫。每逢春秋之季,檀山在连绵不继的细雨的笼罩之下,迷离的阴雾中,散发出一股深沉而不凡之气。而到了深冬季节,更是别有一番美景,积雪与茂枝杂糅间,青白色的显明界线便是一番但道理。而在此时,黄昏刚过,月色初生,暗白的月光映衬松间,醉人而伤魂。

此刻向四下望去,各处具有烛光篝火,这中间又有一段原由,只因檀山书院名声盛大,前来求学者多数宦官贵人子弟,闲时均有吃酒食肉享乐快活之想,自打邰少渊建起亭子,文渊先生又没能阻挡的了,书生们也各自有了想法,出钱在这后山建了许多凉亭,亭旁又建了木屋,邰少渊起初修建凉亭是为游者歇脚之用,这样一来倒是真成了书生们假日欢聚之所。这些文渊先生自然知晓,但苦于没办法制止的了。到后来他心中明了,座下弟子各有身份,均是惹不起的,他只求赚钱就可,管他们山中胡闹,再者高举中他又有法宝取胜,名声之大也无人怀疑他的能力。

这日邰少渊与扬子君莫孝廉约好在翠云亭欢聚,邰少渊准备好了几坛子美酒与笔砚一路踏雪而行,直往翠云亭而去,不用多时,已穿过丛林至翠云亭下,木屋中烛火四射,且有丝丝说话之声。

“笔砚你听,这木屋中似有女子声音。”

茗研细细一听道:少爷,还真的有女子。”

“书院之中少有女眷,即使有,也在内堂院中,这屋中那来女子?”

“少爷,管他呢,先进去看看再说。”

“对,进去看看。”

说毕推门而入,这时只见屋中扬子君、莫孝廉及其书童已坐在桌前,之外还有一妙龄少女坐在扬子君身旁。那女子一看邰少渊霎时面红目赤,将头一转,微微藏入扬子君肩里。邰少渊见了这女子也是一呆,此刻看这女子与扬子君动作亲昵,不觉得醋意懵生。原来这女子便是邰少渊初来檀山,半途碰到羊可立等人调弄,被他救了,后来他雪中受寒,后堂暖阁中一直精心照料他的女孩。这女孩天生丽质,温柔典雅,他初遇便是心中常留俏影。此刻一见这般,难免心酸。扬子君见邰少渊进来,忙起身笑道:“少渊兄,我们等你好久了,快过来坐。”邰少渊与名颜上前把酒放于桌上,只见桌上已摆好许多干红果,还有许多其他果品与糕点。这时茗研忽笑着对那姑娘道:“小姑娘,怎么,认识我家少爷呢?”扬子君竟茗研这么一说,道:“怎么,少渊兄,你们认识?”小姑娘朝着邰少渊望了一眼,又急忙把头低了下去。

扬子君道:“少渊兄,我本想介绍我这妹妹与你认识了,不曾想你们早就认识了,这样最好了。“

莫孝廉道:“少渊兄,今日托你的福,我又吃到了这么好吃的干果了,这扬贤妹做的干果可好吃了,你过来尝尝。”说着又伸手捡起桌子上的红果吃了起来。

邰少渊道:“子君兄,你们是兄妹?”

扬子君伸手摸了摸小姑娘的头叹道:“我们家中遭不测,亲人具亡,现下仅留下我与小妹相依为命了,我来檀山书院求学,但书院收费甚高,我们又怎么能但当的起,小妹为了我能上学,甘愿为书院杂工,先生才免了我求学的费用,也真苦了我这小妹了。”

邰少渊倒是听莫孝廉曾说起过这段缘故,他之所以一直对文渊先生不满也是见于文渊先生这般惟利是图。叹道:“我一见这文渊先生就不是什么好东西,子君兄又何必非要在这种惟利是图的小人下求学了?”

扬子君道:“我在这书院也待了这么长时间了,先生是什么样的人我岂又不知,只是数年来的科考这檀山书院中第者最多,想必先生肯定有他的过人之处吧。”

莫孝廉道:“子君兄也是固执的很,我们这么交好,你求学费用我帮你也是应该的,何必让扬贤妹受这份罪了,可你就是不接受。”

扬子君道:“莫兄好意我甚是感激,不过又岂能无故受人恩惠了,你们与我自热是兄弟情意,但是我总不能靠朋友求生与世吧,现下也只求他日学业有成,再报答我这小妹的恩情了,不说这些烦心事了,来,少渊兄,孝廉兄,尝尝我这小妹做的果子。”

邰少渊笑道:“这红果甜而不腻,香而不俗,真的很好吃,我可是一品难忘啊!”小姑娘听邰少渊这么一说,又是喜又是羞,尴尬之情,难以掩饰。

扬子君道:“莫非少渊兄吃过我小妹做的红果吗?”

邰少渊道:“上次我在雪中冻伤了吗,在后堂暖阁中还幸得扬贤妹细心照料我才好的这么快了,扬贤妹还赠我红果吃,这恩情我还没谢过了。”

扬子君笑道:“原来是这样,上次你被冻伤的事也是因为我而起,我还一直愧疚在心,不料我妹妹早就帮哥哥还了这份心意,少渊兄,我们俩可就各不相欠了。”

邰少渊笑道:“怎么不欠了,扬贤妹的恩情是扬贤妹的恩情,我自当犹记在心,你欠我的是你欠的,还是得还的。”

莫孝廉笑道:“少渊兄说的对,这中间的情意可是不能相抵消的。”

扬子君道:“那么少渊兄说说你该怎么还我小妹的恩情呢?”

邰少渊道:“子君兄与我自然是兄弟情意,扬贤妹既是子君兄的妹妹,那不也是我的妹妹吗,扬贤妹叫我声哥哥,我日后定当亲妹妹一样疼爱你们觉的如何?”

莫孝廉道:“甚好,甚好,来,咱们共同干一杯,认了这个小妹。

同斟共饮之后,邰少渊向小姑娘道:“小妹,该叫我一声哥哥了吧?”

小姑娘脸上一红,低声叫了一声哥哥,邰少渊应了一声。莫孝廉笑道:“小妹,认了那个哥哥,也总得认我这个哥哥吧?”小姑娘也叫莫孝廉一声哥哥。大家同又饮了一杯。

邰少渊道:“认了妹妹,连妹妹的名字都还不知道呢?”

“我叫扬子琼。”小姑娘害羞的答道。

这时一旁的笔砚忽道:“扬大哥,你还没有说你该怎么还我家少爷的恩情呢?”

莫孝廉道:“对对对,子君兄,该你说说了吧?”

扬子君拿起一杯酒起身道:“能认识你们两个兄弟,是我扬子君这一生最大的福分,我自当珍惜咱们兄弟情份,真诚相待,三生不悔。”

邰少渊道:“说的好,为咱们兄弟间的情意,咱们干一杯。”

月亮渐渐高挂,扬子君送走扬子琼,邰少渊与莫孝廉在笔砚与雨析的搀扶下,飘飘晃晃的载回了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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