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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低调奔丧(1)

导读:太平军攻打长沙,湖南能否易其主?大清国天象有异,天狗竟然吃日头!

二品高官为亡母净面濯足,闻者无不动容;孔圣之徒不遵礼仪,匆忙安葬先慈,海内仕子为之惊诧。

正文:八月的湖北省城武昌,繁花似锦,正是一年当中最为热闹的时期。湖北位于长江中游,北接河南省,东连安徽,东南则是江西,南靠湖南,西北邻陕西,西为四川。而武昌又正是湖北的省城所在地,地处水陆要冲,无论是南来还是北往,亦不管走水路还是陆路,都休想绕过武昌。

咸丰二年八月十三日(公元1852年9月26日),在湖北巡抚衙门的签押房里,湖北巡抚常大淳,正在和一位路过武昌即将回籍丁母忧的朝廷重臣,商谈着军政要事。签押房就是各地衙门最高长官的办事房,等同于现在省市县长的办公室。

这位即将归籍的朝廷重臣不是别人,正是当朝赫赫有名的礼部右侍郎曾国藩。

曾国藩籍隶湖南湘乡,丁忧前系礼部右侍郎,兼署兵、工、刑、吏各部侍郎。

曾国藩原名子城,字伯涵,号涤生。生于嘉庆十六年(公元1811年)。二十岁入县学,二十四岁中举人,二十八岁中进士。钦点翰林,散馆授检讨。曾任四川乡试正考官,九年连升七级,是同榜中升迁最快的一位。在他升至正二品时,比他早两年入仕的胡林翼,则刚坐到从四品知府的位置。曾国藩素有文名,官声亦好。

曾国藩是在典试江西途中收到母殁凶信的。

大清官制,无论满、汉官员,亦不管在何地办差,只要父、母亡殁,须马上交卸公务离任回籍守孝。汉官无论京官还是外官,都要守制三年。满员则宽松些。在京八旗文武各官,持服百日即可入署办事;外任旗员丁忧,百日后,须重新进京引见,酌量委用。

按当时满人的说法,大清是他们老祖宗打下的江山,自然享有特权。

曾国藩出京赶往江西主持乡试,当时刚走到安徽太和县境的小池驿,得到母亲病殁的消息后,连夜向随员交卸公务,改服奔丧。因沿途有太平军人马往来截杀,只得取道黄梅县,觅舟未得,乃乘小船渡江。行至九江府城,雇舟溯江西上。依曾国藩本意,不在中途耽搁,亦不与地方官员见面,直趋故里。哪知刚到武昌,常大淳却早已等候在这里。不容他推辞,更不让他多说,一顶轿子便抬进了巡抚衙门。用过素斋后,常大淳便把曾国藩请进签押房。明着是请曾国藩喝茶,实际是有重要的事情要谈。

常大淳生于乾隆五十七年(公元1792年),比曾国藩整整大了十九岁。常大淳是湖南衡阳人,字正夫,号蓝陔。道光进士,钦点翰林,散馆授编修。累官山东道监察御史、福建粮道,护理布政使。英国侵略军进犯浙江海口时,与福建巡抚兼署闽浙总督徐继畬同赴漳泉一带筹办防务。历任浙江盐运使、安徽按察使、湖北布政使、浙江巡抚。太平军起事,广西、江西、苏皖乃至湖广,遍地烽火。官声尚好的常大淳于是调任湖北。常大淳抵任尚不足两月。常大淳既是曾国藩的长辈,又与曾国藩同籍,于情于理,他都应该尽一尽地主之谊。

到签押房落座,茶摆上来后,常大淳屏退左右,开始忧心忡忡地向曾国藩讲述起湖北的局势,以及自己的布防情况。常大淳希望自己的这个侍郎同乡,能给自己献出几条好计策。

“涤生啊,”常大淳摸着自己的花白胡须说道:“洪逆由道州窜出,直扑桂阳。程制军统率督标援湖南长沙。现在我大清上下,最怕长沙有失,可我最担心的却是湖北。两湖兵力都集结到了长沙,湖北怎么办?武昌怎么办?涤生,您署过兵部侍郎,您得给老哥出个主意啊!”制军、制帅都是各地总督的别称,常大淳口里的程制军,说的便是湖广总督程矞采。

曾国藩叹口气道:“中丞大人,我路过宿州,曾去看望周制帅。”中丞和抚台一样,是各省巡抚的尊称,曾国藩口里的周制帅,指的是总督衔安徽防务大臣周天爵。曾国藩路过宿州时,曾与周见了一面。

常大淳一愣道:“涤生,您是说见了周天爵?朝廷不是命他与安徽巡抚蒋文庆共治防务吗?他不在省城安庆练勇,到宿州干什么?”

曾国藩道:“中丞大人有所不知,周制帅明着是与蒋中丞共治防务,实际只管安徽的团练。在安庆时,周制帅就已募勇三千余,但蒋中丞对团练并不看好。既不准团练驻在城内,还截留团练自募的饷银。周制帅一赌气,便打着养病的旗号,带勇回了宿州原籍。我见到他老时,他的团练已扩充到五千人,很有气象。据他老讲,要想彻底剿灭粤匪,必须多练兵。他老准备在年底把勇丁扩充至一万人。”

常大淳笑道:“周天爵这个常败将军,他的野心倒是蛮大。涤生,周天爵募了这么多勇,他的饷银是怎么解决的?”

曾国藩说道:“蒋中丞给他出一些,他自己又劝了一些。中丞大人,我对周制帅的观点并不是很赞同。我没有募过勇,募勇的实在情形我不甚清楚。但我离京前,曾和江岷樵函商过团练的事。”江岷樵便是江忠源,岷樵是江忠源的字。

常大淳接口道:“岷樵是靠团练获取功名的。就眼下来说,岷樵办团练是最成功的。听你这一讲,周天爵办团练也颇了得。涤生,岷樵是怎么看的?”

曾国藩道:“岷樵以为,团练不在团而重在练。而周制帅对团练的看法,与岷樵则恰恰相反,看重的是团。周制帅以为,团练团练,无团不练。”

常大淳点头道:“周敬修与江岷樵说得都在理。涤生,如今我大清兵力明显不足,办团练倒不失为一种弥补办法。涤生,不瞒您说,我虽到任不足三月,但已经四次巡察防务。您想知道目前武昌有多少防兵吗?岳州有多少防兵吗?您不妨猜猜看。”

曾国藩犹豫了一下说道:“粤匪虽扑犯湖南,但随时可以窜犯湖北。粤匪若扑犯湖北,必走岳州,岳州最是关键。武昌防兵多少姑且不管,岳州起码得有五千以上防兵。中丞大人,涤生说得不错吧?”

常大淳冷笑一声道:“湖北若有失,全系程矞采一人之过。朝廷放他来总督湖广,是大错特错啊!您可能做梦都不会想到,他姓程的督军去援长沙,才给岳州留了多少防兵!——不足一千人!我接印的第二天去岳州,一见岳州的兵额,头都大了。小娃娃都知道,长毛欲取武昌,必走岳州啊。”

曾国藩瞪大眼睛问道:“岳州虽小,却干系武昌安危。程制军不可能不知道啊!防兵不足,他老可以奏请朝廷从临省调兵啊!”

常大淳叹口气道:“我奏清陕甘援鄂,但上不准。而这时,岳州王万里又趁机聚众闹事,一日夜便击溃官军,戕害地方官员,将岳州占据。我从各处调兵不至,无奈之下,只好临时札委回籍养疾的御史吴士迈,在巴陵募水勇千余,会同溃兵,大量征集民船,扼土星港设栅。王万里见官军势壮,只好撤离岳州,进入湖南境内,欲与粤匪会合。”

曾国藩大惊道:“中丞大人,您老着吴御史在土星港设栅,往来商船怎么办?不是都被堵住了吗?”

常大淳道:“已经顾不得这些了。就目下之局势,除此之外,还能有什么更好的办法?涤生,您有没有什么好办法?您和陕甘总督舒兴阿能不能说上话?”

曾国藩摇头道:“我一直居京,和地方督抚素无往来,和舒兴阿更不熟悉。何况,欲从陕甘调兵,非朝廷有旨不能办到。中丞大人,涤生以为,湖北的防务,还应该立足于湖北。我认为您札委吴御史练水勇这件事办得好。”

常大淳道:“兵力还是有些单。湖北藩库也拿不出更多的银子啊!靠藩库办团练,终非长久之计呀!我适才就想,如果湖北也有一个周天爵该多好啊。别看周天爵是常败将军,可他会办团练哪!就算没有周天爵,有一两个江岷樵,我也不会犯这么大的难啊!涤生,您回籍后,打算怎么办?”

曾国藩忧伤地说道:“老母病时,我身为人子,本该在床前伺汤奉水——可我,不仅没有守在床前,竟然连老母的最后一面也未得见到!我若再不结庐守孝,还有何面目立于人世间!”曾国藩话毕,眼里流出豆大的泪来。

常大醇忙道:“涤生,您快节哀止泪。您的苦处,天下人都知道啊!老哥也同您一样,老母病殁时,也未守在床前。后来听说,老母临咽最后一口气前,嘴里一直喊我的乳名,眼睛到死都不肯闭上。现在回想起来,老哥都心痛啊!”

常大淳的几句话,把曾国藩又说得伤心起来。

这时,一名师爷手拿一封公函匆匆走进签押房。

与常大淳、曾国藩见过礼后,师爷把公函递给常大淳,叹口气说道:“又是岳州的函件。”

把公函交给常大淳,师爷满脸无奈地低头走出去。

常大淳把函文看过,两眼呆呆地看着窗外说道:“吴御史累催粮饷,全不考虑我的难处。现在,又拿遣散团练相要挟。抚标已经欠饷两月,库里大部分饷银都被程制军提走。涤生啊,老哥现在真可谓度日如年哪!”

曾国藩一看常大淳的表情特别无助,脑海中竟倏地闪现出这样四句话:“千山红树万山云,把酒相看日又曛。一曲离歌两行泪,不知何地再逢君。”

静了静,曾国藩这才想起,这是唐代韦庄与友人李秀才分别时写的一首诗。

怎么偏偏想起了这首让人伤感的诗?曾国藩甚觉奇怪。

曾国藩虽未与常大淳共过事,但对常的为人还是比较了解的。大淳性素仁柔,小事不含糊,大事甚糊涂,对部属尤其宽厚,是大清国出了名的好好先生。

常大淳见曾国藩默言无语,忽然又道:“涤生,您居京多年,可否遇到过或听说过懂兵事的大才?老哥现在身边乏人,若有出类拔萃的人物,老哥当重金相请。”

闻听此言,曾国藩一愣,许久才道:“您老是衡阳人,两湖的人物,您老应该比我清楚啊!据涤生所知,湘阴丁忧翰林郭筠仙、孝廉左季高、湘乡罗罗山、刘孟容,都是当世一等一的人物啊。”

常大淳摆摆手道:“涤生啊,恕老哥直言,您提的这几个人,除郭翰林之外,都不足道。郭筠仙丁父忧不足两月,他是肯定不能出来的。我的那位左同乡呢?眼空无物,最好大言。大言欺世,更误事。至于罗罗山和刘孟容,则是徒有虚名。两个人直到现在还都是县学生。八股文章都写不好的人,能有什么真才实学呢?涤生啊,您能不能从您的同年里头,替老哥请个人过来?”

曾国藩低头想了想道:“我的同年,没有赋闲的呀?做京官的,做外任的,都忙得很,他们怎么可能来武昌呢?何况,两榜出身的人,未必就懂兵事啊!”

常大淳吧了吧嘴,沉思了一下道:“涤生啊,我以为呀,其实粤匪本不足惧,最让人担心的倒是当地的土匪。这些当地人熟悉人情地貌,啸聚时为匪,散开后是民,令官府防不胜防。”

曾国藩点头说道:“您老所言甚是,涤生也有同感。我行到安徽时,曾接到江岷樵信。岷樵所虑者,前方杀敌,后院闹匪。据岷樵所言,官军在蓑衣渡大挫贼锋,湖南各县土匪马上藏匿刀枪,做良民状;粤匪北移,攻我道州,各县土匪又开始蠢蠢欲动。现在湖南的情形是:一面要同南来粤匪作战,一面还要抽出大量兵力,用以对付当地的土匪。您老说武昌兵单,可据我所知,湖南兵力也不足啊!”

常大淳正要讲话,外面又递进来一封火票文书。

见常大淳阅完火票后面色有异,曾国藩不由心头一凛,小声问道:“中丞大人,怎么啦?莫非是长沙——”

常大淳把文书递给曾国藩道:“粤匪由桂阳州攻陷郴州,又由安仁、醴陵逼近长沙,已成合围之势。粤匪的前锋主将,是伪西王萧朝贵。现在湖南各府、州、县是会匪蜂起,其势甚嚣,几乎无日不有匪警。”

曾国藩放下火票沉思了一下道:“长沙已经戒严,粤匪云集周围,眼见是过不去了。”

曾国藩忽地站起身说道:“中丞大人,湖南形势突变,老母尚停灵家中,恕涤生不能再陪您老了。”

常大淳起身,小声劝道:“涤生,您此刻的心情老哥理解。但您听老哥一句话,不是老哥不许您灵前尽孝,您此时急着赶路,当真很冒险啊。您丁忧正在回籍途中,不独天下人知,粤匪也知道啊。您听老哥一言,赶紧给家中写封快信,说明沿途危险情形,我派专人送去。等形势好转,您再上路。您不是我大清普通官员,您是侍郎啊!”

曾国藩对着常大淳深施一礼道:“涤生谢过中丞大人,我今夜必须走。中丞大人,您老也要保重啊。武昌虽兵力过单,但涤生以为,只要勤加操练,再有团练配合,粤匪想轻取省城,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常大淳一把拉住曾国藩的手道:“侍郎大人,您就听我一回劝吧。此时南行,当真要不得呀!老哥不能眼看着您去冒险啊!”

曾国藩挣脱常大淳的手道:“中丞大人的心意涤生领了,但涤生已打定主意,不管沿途有多大的风险,涤生今夜都必须走。中丞大人且请宽心,我走岳州,取道湘阴、宁乡,这样就避开了贼匪耳目,想来不会有事。”

见曾国藩去意已决,常大淳不再挽留,只好道:“我从抚标挑几名好手护送您吧。”

曾国藩婉言谢绝。

当夜,曾国藩同着家人南老三在武昌匆忙启行,在舟上经四昼夜颠簸,于十八日抵达岳州。旋取道湘阴。岳州本属湖南管辖,但因太平军进入湖南,所有与湖北接壤的州县均由湖北暂管。这也是湖广总督程矞采临时采取的权宜之计。

船抵湘阴,正是午时,曾国藩命南老三上岸,飞赴柳家冲,去请左宗棠到舟中晤面,商谈军事。

南老三离去不一刻,舱中的曾国藩忽听外面一片喧哗,仿佛有大队土匪杀将过来。

曾国藩心吃一吓,忙把头探出舱来看个虚实。但见岸上人流密集,有官军,有练勇,有数不清的脚夫,还有几百条大小船只在岸边停靠。人们大呼小叫,仿佛天要塌陷一般,都把头仰向天空。

见曾国藩伸出头来,船家慌忙喊道:“客官,您快出来吧。可不得了啦!天狗要吃日头了!”

曾国藩一听这话,心再次扑嗵一跳,急忙步出船舱仰头观看,果见天空中有一个似狗非狗模样的东西,正大张着嘴巴,一步一步向太阳靠近。那狗身子虽不长大,其势甚嚣,直逼得太阳躲躲闪闪。半边天转瞬暗将下来。

曾国藩的心悬起来,不知这太阳被天狗吃掉以后,人间会变成什么样子。

天狗靠近太阳以后,毫不犹豫地便吃起来。全码头的人都仰起脸来诚惶诚恐地看。

太阳被吃得越来越小,终于一口吞掉,天地刹时黑作一团。

“这分明是日食啊!”曾国藩一屁股跌坐到甲板上,脑海一片空白。

船家及岸上的人此时早已跪倒在地,齐冲着天空磕起头来。

黑暗持续了半刻钟,天狗才一点一点地把太阳吐出来。天空渐渐出现了亮色。

在曾国藩的印象中,大清入关至今,一共发生过五十次日食。

第一次日食发生在顺治元年八月丙辰朔午时,第二次日食发生在五年后的五月乙丑朔卯时,第三次日食则出现在顺治七年十月的辛巳朔巳时。七年后的五月癸卯朔寅时,大清国再次出现日食。次年的五月丁酉朔辰时,大清国发生第五次日食。

据史料所载,仅顺治年间,大清国就发生了五次日食;康熙年间,大清一共发生过二十一次日食;雍正年间发生过三次日食;乾隆年间,大清国同样发生过二十一次日食。以后,日食现象再未出现。按圣人的说法,日食,三统、四分,皆有推月食术,而无推日食术。由日食或见或否,或浅或深,随地而变。不详其数,立术綦难。故自古以为尤异,每食,史册必书。由此可见,日食之天象,多么诡秘而不可测。

曾国藩万料不到,已沉寂多年的日食现象,竟然再次降临,而且是他亲眼所目睹!

翻开史书斑斑可考,但凡天象有异,国家必有大变。

南老三已走进船舱,曾国藩仍沉浸在惊悸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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