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听你的,不带就不带,遇到什么事你给我顶着。”我气不打一出来说道。
就这样我和胖子空着两手就向五叔所说的方向出发了。
一路上我越来越觉得天上的月亮出奇的亮,真他妈的地上掉个针我都能找出来,转头一看胖子,他还真低着头在搜索着什么东西。
“胖子,你这干吗呢?地上又没有黄金。”我说。
胖子甩甩脖子道:“我在看地上有没有兔子的粪便。”
“我靠!什么不找你找兔子屎干嘛?”我有些疑惑,胖子有时的行为却实让人摸不透。
胖子道:“如果有兔子屎的话,就证明这地方有兔子,我回去找些吃剩的土豆皮,然后用绳子做几个套子,明天赶路的时候没准就能带几个兔子一起走。”
胖子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这法子不错,不得不承认胖子这大脑袋瓜有时也能发挥点作用,可我向地上一扫,一整片一整片光秃秃的,连几颗像样的植被都没有,就是几颗枯草睡在地上。
“胖子,这地方这么荒凉,我估计你……”
话还没说完,就听胖子欣喜得叫道;“小飞,快看这里有一堆!”随后胖子蹲了下来开始打量他所看见的东西。
我也跟着蹲下来,很大的一堆,黑黑圆圆的,在我印象中,这好像要比兔子的粪便大一号,于是我问道:“胖子,这么大一颗,是兔子屎吗?”
“这样的环境也只有兔子才能生存下去,看这么大一颗一颗的,十之八九是只大公野兔。”胖子推算道。
“你确定这是兔子拉的?”我怎么看都觉得这不像兔子的粪便,型号也确实够大。
“废话,八百年前的兔子屎拉大一点有什么好奇怪的,过一会我就做几个套子放在这里,明天一早你就跟我来收兔子吧。”胖子兴致勃勃道。
突然,我想起五叔刚才对我们说的话,我有种不好的预感,可胖子那么肯定,我也不好再扫他兴,于是我站起来,说道:“走吧,胖子,先把柴捡了再说。”
“行,把柴送回去之后我俩再来一趟,兔子肉可比土豆好吃多了。”胖子应道。
我和胖子大概又走了两百多米的样子,来到一片地势低洼的地反,面积大概有五六百平米,由于能够积累雨水的原因,这片的植被要比其他的地方要茂盛地许多,但眼下这里也强不到哪去,也许是因为很就没下雨的原因,植被也都枯死了,十多棵比人还高的小树也都光秃秃的,连片残叶都没有,看样子这里应该就是五叔所说的地方。
就在我打顿时,胖子已经把一棵小树放倒,接着就看他照着树根处一顿猛踩,势必要把小树齐根踩断为止。
“小飞,快干活呀,托几棵小树回去,准定能够烧到明天早上。”胖子向我叫道。
我见胖子对小树那么暴力,心里有几分不忍,毕竟这地方能长出几棵小树也不容易。
就听啪的一声,胖子已把一棵小树搞定,他见我还不动手,就冲着我叫道:“你妹的,小飞,你干嘛呢?弄几棵死树,你还怕有林业局的人罚你款不成,你不会是想让我一个人干吧。”
胖子这一叫,我心一横,八百多年前的死树不当柴烧又能干什么,于是我也照胖子那样,三下五除二解就决掉了一棵。
不到十分钟,我和胖子就搞定了六七棵。
我正要打算把树往回托时,就见胖子忽然捂着肚子,道:“小飞,我肚子痛,他妈的刚才吃那个半生不熟的土豆,现在来反应了,我……”
还未说完胖子就刷的一下脱掉裤子,然后就传来一阵不堪入耳的声音。
见这情形,我立马遮住鼻子,后退几步:“我说胖子你能不能文明点,怎么说拉就拉,招呼也不打一声。”
说着我将头转了过去,胖子用力地样子实在让我无法入目,接着就闻到我最不想闻到那种问道。
“有屎不拉,你说还能怎么地,难道你还能帮我找个厕所不成。”胖子呻吟了两声,接着问道:“对了,小飞,你带纸了吗?”
“我又不是女人,随身带着纸干嘛,再说了,穿越之前就带了两卷,得省着点,能不用就别用了,你扯两把干草凑合着用得了。”我背着胖子,仰望着明亮的夜空说道。
“小飞,这法子你都能想出来,摸着良心说,你对得起这些年和你共患难的好兄弟吗?”
一听胖子说这么酸不溜的话,我就头疼得要命:“你千万别来这一套,告诉你没用的,今天我是铁了心肠,你要不愿意用草的话,随便你怎么办,反正就是没纸,这么远你就别指望我回去给你跑一趟,实在不行,你用衣服擦擦也可以。”
“小飞,你狠,听你的,我这旁边长的都是些刺草,不能用,你左边有几棵看样可以,你帮我弄过来。”胖子的意图就是想让我给他跑一趟,我先把话说穿了,他看没戏,也只有将就一下了。
我向左边扫了一眼,确实看见有几棵能满足胖子的需求,我用脚在上面踩了踩,以防有什么蛇虫之类的,确认无事,我才蹲下来,伸手去扯。
胖子哼着小曲,非常惬意,我下意识地向他瞄了一眼,忽然,我觉得胖子身后似乎出现一个什么东西。
我迅速把视线再次转向胖子,定睛一看,我的双腿瞬间失去了支点,差点瘫坐在地上,一股寒意从脚底板直冲天灵盖,还好我平时胆子比较大,也看了不少恐怖片,有一定的心理承受力,没叫出声来,否则,就真得不知道下面会发生什么了。
今晚的月光出奇地亮,恍如白昼,我能很清楚看见胖子身后的那个东西,而且还是我二十多年来从未见过的,一时半会,我都不知如何来形容,此刻,他离胖子至多只有五米远,而且正悄悄地一步步向胖子接近,毫无一点声息。
我紧紧地盯着那个东西,它很可能会随时向胖子发起进攻,我十二分地告诉自己,越关键的时候,越要冷静,不然,我和胖子都有可能交代在这了。
“胖子,胖子。”我连叫了两声,而且尽量把声音压地很低,生怕惊动那个东西。
“干嘛?有事快说,别搞得神秘兮兮的。”
“小声点,胖子,没和你开玩笑,看着我。”说着我便用右拳轻捶了几下前脑壳。
这个动作是我和胖子开侦探所时就约定好,我们叫他誓言捶,表示接下来所说的话是非常重要的,绝无一点玩笑话,当然,我和胖子也立下了一个规定,谁要用誓言捶耍弄欺骗对方,就叫谁阳痿早泄一辈子,因此这个动作我之前仅用过一次。
胖子见我做誓言捶,也觉得有事情要发生,立马放低声音,道:“有什么事快说啊!”
“胖子,听着,你身后有个东西,很危险,现在离你差不多有五米不到的样子,你快向我这里一步步挪过来,动静越小越好,别惊扰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