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算了,我去找子娇!”唐子果回着头后退生怕司空澈把她抓住喂狗。
“你敢!你今晚给我睡在我的床板上,伺候本王睡觉,半夜要把我喊醒出恭!”司空澈侧身朝里躺在床上,不再管唐子果,量她也不敢走。
果然,唐子果憋闷地躺在硌人的床板,听见司空澈均匀的呼吸,怎么也睡不着!
外面虫鸣蛙叫,恬静寂谧,唐子果在窄小的床板翻来覆去,自己是不是有点喜欢他呢?可是他会不会一点也不喜欢我?他对苏绾婳的爱,自己怎能企及。自己竟然卑微地想要和别人分享他的爱,不可以!
迷迷糊糊,唐子果在遐想中熟睡,却不料司空澈一脚踩在她柔软的小肚子上,疼的她撕心裂肺,还未骂出口,司空澈又抬起另一只脚从她身上迈了过去。
唐子果跟着他,发现他闭着眼睛找到夜壶,然后就开始解裤子,接着尿尿。
唐子果羞涩地捂上眼睛,又留了一条缝偷看。看着司空澈行云流水地动作,闭着眼睛的憨态,在透过窗户照进来的月光下,格外可爱。
完事的司空澈又闭着眼睛摸回大床,唐子果想着不要再被他踩一脚,就偷偷爬上司空澈的大床,从他身上跨过,躺在最里面。
“嗯,明早比他先起来,他就不会发现我了!”唐子果自我安慰得都找好了借口,很快在柔软的大床上睡着,梦中与司空澈把臂同游,浪迹天涯。
在梦里,她是他心爱的小娘子。
唐子果沉浸在美梦中难以自拔,但突然被重物压中,难道是鬼压床了?
果然不能做坏事,睡了别人的床,还在梦中将人占有,是要遭报应的。鬼越来越重,全部都压在了身上,惨了,会不会被压死!
显然,是司空澈将胳膊砸在了唐子果胸前,一条大腿也压在唐子果腿上。只是后来,情势突变,一切颠倒。
司空澈醒来见唐子果如八爪鱼一样盘在自己身上,连大腿也架在自己腹部,最可恨的是双手抱着自己的脖子,把口水挂在了别人身上!
司空澈深吸一口气,强忍住愤怒,抬手一巴掌拍在唐子果屁股上!
“啪!”一声脆响回荡在清晨的房间。
“恩?怎么回事!”唐子果揉揉惺忪睡眼,看见司空澈面上黑气窜动,一双怒意充斥的黑眸死死盯着自己,好似恨不得吞了自己!
“你给我解释一下,你为甚么会在我床上!为什么会趴在我身上!”勃然大怒地司空澈声音就像天雷滚滚,炸得唐子果呆在原地。
“你昨晚去方便,回来就把我抱上床了,你还占我便宜,我都没有说……”唐子果虚心地低下头,在司空澈眼中到成了委屈,难道昨晚真的占她便宜了?
唐子果很不明白,为什么昨晚明明被鬼压床,如今怎么就成了自己压着他。
“那我对你负责!”司空澈想到昨晚先前的确想要得到她,不如就此娶了她,让所有人以为自己很爱她。
“不要!我向来视一切如浮云,王爷不必如此负责!”唐子果怕万一司空澈发现了事实不是那个样子,会宰了自己。
“你!本王看上你是你的荣幸,竟敢拒绝!你想死吗?”司空澈从来没有接连这么愤怒过,只觉气血翻涌,想一掌劈死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
“我不想死,那王爷你就封我为王妃吧!”唐子果自觉退让一大步,如果真成了王妃,感情还是可以慢慢培养的。
“你充其量只能做一个侍妾,王妃你也想当!哼,不自量力!”司空澈帅气地甩开衣服,穿在身上。只有绾婳才配做我的王妃!
“我不稀罕!”唐子果气鼓鼓地套上鞋子就走,侍妾,这么低级的称呼,我会要吗!
“你赶紧收拾一下你那鸡窝一样的头发,待会游湖,你随身伺候着!”司空澈见把唐子果气走,心情突然很愉悦。明明是要带她一起去游玩,却说成让她随侍,就喜欢看她生气的模样,像一只发威的小猫。
唐子果自作主张地去帐房领钱,说是王爷出游花费。想要从中捞一把,却不料白胡子老爷爷告诉她,王爷在前面拿东西,后面自会有侍卫付上钱,着实不用她多管闲事。
原来是这个样子,那那一次他为什么自己掏钱买镯子送给自己?唐子果把疑惑告诉那老爷爷,不料那老人下巴突然掉了,吓得俩人手忙脚乱的安下巴。
最后老爷爷一手扶着下巴,一手摸着雪白的胡子,意味深长得揣度:“估摸着是找隐卫手上拿的,不过也有可能是顺过来的!”
老爷爷说完立马后怕地捂住嘴,生怕引来杀头之祸。
“放心吧!白爷爷,我不会告诉他的!”唐子果咧嘴一笑,终于找到正常的人了,府里所有人都对他噤若是从,只有这个老爷爷敢说真话!
“小娃子,你怎么知道我姓‘白’?”白爷爷很是纳闷,自觉活了这么大岁数还不能一眼看出别人姓氏。
“我猜的,白爷爷我走啦,有空来看你!”唐子果摆摆手告辞。
从此,唐子果和白老头成了好伙伴,共同在不为人知的地方抨击司空澈。在某个重要的时刻,唐子果当着黑着脸的司空澈的面,冒着生命危险,把老人家请上高堂之座。
唐子果哼着小调,到了光亮宽阔的前厅,发现众人已经准备好了,就候着她一个。
“你一个奴才好大的架子,让我们几个等你!”司空珏率先骂了唐子果狗血淋头。
唐子果瞅了眼众人,除了司空澈和那个小鬼,还有一个妙龄女子。
粉妆佳人,靡颜腻理,明眸皓齿,如弱柳扶风,立刻让唐子果想到了林黛玉。
“珏哥哥,你不要那么说她嘛,我们也刚刚到而已!”温柔弱小的声音,和她的容貌宛若天成,让人忍不住怜爱有加。
唐子果在心里给她打了个好人的记号,很喜欢。
“好,媚鸢,我不说了!”简直可以称作变色龙,刚刚声言厉色,转瞬和煦如风。
原来是爱慕人家小姑娘啊,看我不整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