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那么傻,肯定很疼,却不告诉我!”
司空澈低下头,轻轻地用口中吐出的热气吹着伤处,精心呵护,像是对待一件稀世珍宝。滚烫的热浪,以触电一般的速度烫红了唐子果的耳根,佯装着痒痒,想要阻止司空澈继续下去。
“痒,痒啊,你别吹了!”唐子果小手抵住司空澈结实的胸膛,想要把他推离自己,却感觉到手下的触感在一点点地绷紧,越绷越紧。不由得看向身体的主人,这一看,倒是自己愣了一下。他的眼底像是有一簇火,他想要烧死自己。
“我们洞房吧!”没有等女子反应过来,两片凉薄的唇狠狠堵住她的嘴。
唐子果在心底不停地抗诉:我们还没吃饭,还没拜堂,天还没黑!
一切气势汹汹的控诉皆被那个火一样的男人吞噬,唐子果脑袋一片空白,越来越热的身体和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她似乎不知道该去想什么!
温热潮湿的吻来到耳畔,耳朵便被他俘虏了;来到锁骨,脖子便不再抗拒了。最后,停留在鲜艳的红印周围,温柔舔舐,让唐子果忘记了疼痛。他的吻是治疗伤口最好的良药,唐子果现在想的只有这个!
在摇曳的梦幻中,突来的刺痛,让女子惊呼一声,男子顿时也停了下来,用低沉嘶哑的声音,极尽魅惑的眼神蛊惑她:“果儿,想做我的女人吗?”
他是致命的罂粟,带刺的诱惑,唐子果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司空澈开心的搂住她的身体,肌肤相贴,那么滚烫滑腻,结实紧绷。他的衣衫什么时候也褪尽了?唐子果思考着这严重的问题,不料司空澈却突然扣上她的纤腰:“我轻点,一会就好!”
“嗯!”娇媚的声音,唐子果就这么自愿的将自己交给了他,拥有彼此,嫣红的花瓣绽放在身下的锦绸之上。唐子果紧紧抱住司空澈,小手摸到他后背,已然交错的伤痕,然而伤口当时的那份鲜血淋漓,他是怎么熬过来的。
“阿澈!”女子拥得更紧,让司空澈动容不已。
“嗯?”
“以后不要让别人伤害到你,答应我好不好!”彼此的声音都变了,变得充满娇媚、低哑。
司空澈将唐子果汗湿的头发放在耳后,看她担忧的小眼神,开怀一笑:“好!果儿,今天,我开心!”
昏昏欲睡之前,嘴角还是带着微笑的,醒来,她就是他的娘子了!
鸾帐里,紧密相拥的人已经睡了许久。脸颊红艳的女子轻不可觉得皱了下眉,暖洋洋的被窝,但是身上很难受,像被马车碾过一样酸痛,还有种出过汗后粘腻的感觉。
迷蒙的大脑突然记起前不久发生的事,大为窘迫,悄悄地睁开眼睛。果然,眼前是一张放大的俊脸,鼻梁高挺,皮肤似玉,嘴唇凉薄,眼角微微上翘,剑眉以前所未有的姿态舒展着。
就在唐子果打量着冠玉之颜那时,脸的主人突然睁开慵懒的凤眼,目光锁在刚被吃下的小白兔面上,灿笑时扯了下嘴角:“你醒了,果儿!”
“嗯,醒了。”唐子果把身子往锦被里缩了缩,只剩个小脑袋没有埋在里面,脸却益发的红了。
司空澈看起来心情不错,隔着被子将女子捆在怀里:“饿了吗?”
唐子果一想到要起床吃饭,就要当着他的面穿衣服,唐子果连忙摇头,可是诚实的肚子又一次将她出卖,适时的,小声的叫了起来。
“哈哈……”司空澈刮上唐子果的鼻子,“让你骗人,坏蛋!”
说完那个‘坏蛋’,司空澈就起身坐了起来,赤裸的上半身暴露在唐子果眼前,她连忙不好意思地捂住脸。
“成阳,送桶水进来,本王要沐浴!前厅摆饭,要营养丰富的,味道好的!”习武之人耳力比寻常人灵敏,只是司空澈知道就算借成阳一个胆子,今天他也不敢待在门外,所以声音大了些。
躺在屋顶上看夕阳的成阳一骨碌从瓦上跳了下来,主子把那个女人拿下了!这么浑厚的声音,府里有些武功的侍卫应该都听见了吧:沐浴、营养丰富!
主子真是毫不避讳,不过谁让他是这王府的主人哩!只有自己这些侍卫避讳的份,待会还是让几个侍女送水进去吧,万一看到什么不该看的,主子又该震怒了!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六个丫鬟就费力地将一个大木桶抬了进来,进进出出往里面灌水。不过一会,一个娇滴滴的女声骤起:“王爷,已经准备妥当。让奴婢们伺候您沐浴吧!”
伺候您沐浴,奴婢们!自己的老公,要被不止一个的女人看光?唐子果顿时妒火中烧,要不让成阳来伺候他洗澡?可是,他会以为自己是个小气妒妇!
唐子果没有想到司空澈比自己更厌恶那些女的,不悦地发话:“以后再在身上涂香粉,皮就别要了。你们出去,本王自己来!”
一句话让原本雀跃,心怀遐想的侍女颤颤发抖,跪在地上不住地磕头:“奴婢不敢了,求王爷饶命!”
“滚出去!女人就该留在厨房洗衣做饭,别让我再看见你们!”不由分说地,司空澈替唐子果披了一件外衣,将那几个丫鬟赶了出去。
唐子果飞快转着脑经,跟着他:因为他讨厌香味,自己本来就不喜欢那些香露,这点可以做到!可是要自己待在男人身后洗衣做饭带孩子,那可不行!
司空澈径直抱起床上的人儿,像看穿了她的心思,戏谑到:“果儿,我说的是她们。你与她们不同,你是最香的。而且你的任务就是陪着我,给我幸福的活着!”
说着还做出一副,闻到香喷喷的红烧肉陶醉的样子,几步走至木桶边缘,将唐子果缓缓放进水里。温暖的水拂过肌肤,缓解了些许疲劳酸痛,唐子果惬意享受。
只是下一刻,司空澈也倾身进了水里,因着多了一个人,水顺着桶边沿漫了出去,滴在地上滴答作响。
“你干什么?”唐子果如惊了的兔子,睁着黑白分明的大眼。
司空澈在水里抱住女子的腰身,像是好笑之至,“是本王要沐浴,你只是我顺便捎上的。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