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了宫里几个被掌过嘴的小太监的模样,小注子吓得闭上眼睛,“你这家伙真让人讨厌,不过是饱饱眼福,就让你给说怕了。”
一阵笑声顿时从小顺子的嘴里发出,已滚到花丛中的崇祯和程妃似乎有所察觉,视线朝着他们的方位望来。
很是惊恐的小顺子连忙捂住了嘴巴,拉着小注子走向了角落。
视线里不再有崇祯和程妃的身影出现时,小顺子悬着的心顿时放了下来,扯着小注子坐在花丛中,两只眼睛不安分的瞄向四周。
刚才还是热闹着的御花园,此时已因崇祯和程妃的欢愉,走得精光,很是冷清的场面让小顺子很是诧异。
起身在角落的范围里慢慢地走动着,闻着阵阵的花香,心情又舒畅了的他伸手扯着角落里的花朵。
几分钟不到,手中的花束已是一大把。
看着他这小姑娘般的行径,小注子很是郁闷,“你抱着这么一大把的花束做什么?”“谷儿很喜欢摘花,我这是在帮她的忙。”两只手还在花丛中忙碌着的小顺子,头也不抬,随口应道。
躲地角落里小歇的灵泰惊讶地起身望着视线里这一幕活色生香的场景,口水顿时流了一地。
看着程妃那光滑而有曲线玲珑的身躯,灵泰真想去捏上一把。内心的饥渴让灵泰挪动脚步,走到了他们的跟前,程妃的声音忽然在他的耳边响起,“皇上,我爱你。”花丛中的崇祯并不作声,依旧埋在她的身上索取着快乐。
站在一旁的灵泰身形迅速隐去,转眼间便已奔出了御花园。
站在大门外,转身望向已是一片冷清的御花园,心想,这个妃子又是哪个?身材真是不错,哪天找个机会把她把在怀中。
小顺子的手还在花丛中横扫,抱了一怀的花束已无法再放入,转手一递,便已转移到了小注子的怀中。
看着他的手还要在花丛中横扫,小注子笑骂道:“这么多的花,果才人的府第里就已经够插了,别那么贪心了。”
小顺子还在横扫着的手顿时停下,起身望着他怀中的花束,乐呵呵的说道:“原来我已经摘了这么多。”
花束的重量让小注子手臂有些酸麻,松开手,挪了一半在小顺子的手中,这才抱着已轻松多了的花束,轻笑道:“你这家伙真是贪心。”
低下头,看着两个人怀中的花束,小顺子笑得合不拢嘴。
花丛中的崇祯此时已疲惫地趴在程妃的身上,双唇轻轻地扫过她的肌肤。带着****的感觉让程妃再一次沉迷在崇祯的体内。
当天色渐渐暗下时,崇祯和程妃相拥着离开了御花园,紧随在身后的小顺子和小注子,捧着怀中装得满满的花束,随着他们来到了程淑宫。
把手中的花束,扔到了桌上,历儿的手伸了过来。
小顺子手轻轻一拍,历儿吓得缩了回去,“小顺子,这些花束不放在程淑宫吗?”
小顺子连连摇头,“这些可是我和小注子摘来的,你想要装扮这一座宫殿,还请你自己到御花园中摘些。”本想问他这些花准备带往何处,但小顺子已趴在桌上假寐,历儿只好静静地退到角落。
殿内的春色已经迷漫开来,声声传入了他们的耳朵。
窝在宫殿的角落里,闭上眼睛的他们却无法入睡,只好悻悻地起身走到殿外,看着这已有些陌生了的程淑宫。
贵妃阁里,晴儿正附在容妃的耳边悄悄地说道:“娘娘,皇上到程妃那去了。”容妃的眼神露出了惊讶的表情,“这怎么可能,皇上已经一年多不曾踏入程妃宫,今天怎么突然转了性子?”
“我也不知道,”对于容妃的疑惑,晴儿很是无奈,“只知道今天皇上在御花园中遇上了程妃娘娘,便出现了这等奇怪之事。”想起了三人在寝宫里陪着皇上时的欢愉,容妃脸色顿时发青,起身带着晴儿走出了贵妃阁。
一阵急走后,主仆二人已来到了程淑宫前,对于侍卫的阻拦,容妃怒火中烧,一个巴掌便拍在了他的脸上。
捂着热辣辣的脸颊,侍卫显得很是委屈,“贵妃娘娘,这是我们的职责所在,还请娘娘能够理解。”
“理解,”容妃的嘴里发出了一声冷笑,“一个奴才竟然敢在我的面前,说让我要理解他,你是不是不想活了?”身旁的一群侍卫顿时吓得脸色发白,一个个低下头,唯唯诺诺的退到一旁。
容妃这才收起怒火,朝着宫内走去。
正在外殿守候着的历儿看着容妃和晴儿的身影出现,一脸的惊恐,本想退到角落里,却生恐容妃又会客占主位,只好急急地迎了上去。
容妃的手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对于这个想要来阻止自己的宫女,冷笑道:“请记住你的身份。”
不敢再阻拦的历儿只好眼睁睁地看着她走进了内殿。
殿内已是春光迷漫,程妃嘴里发出的声音一声声地撞击着容妃受伤了的心灵。
脱去身上的衣裳,容妃走到了他们的跟前,身体一个前倾,便把崇祯紧紧地搂住。
正在极度愉悦之中的崇祯感觉到了背后的柔软,手轻轻一拉,已把她扯到了床中。
不一会儿,容妃声声地娇笑已盖过了程妃的声音,被挤到一旁的程妃无可奈何的轻抚着崇祯的身体。
从亭子里走回了外殿,看着历儿一脸的泪水,小顺子很是诧异,“历儿,出了何事,竟然哭得如此伤心?”历儿的手轻指着殿内,听着容妃的娇笑声,小顺子和小注子顿时面面相觑,各自寻思着,这个女人竟然如此嚣张,跑到程淑宫来了。
转身走到宫殿的大门处,好奇地询问着,一群侍卫顿时吱吱唔唔地不敢开口说话。
已是五天的期限,但冯清却还是没能找到那两名刺客,无法交差的他眉头紧皱。
身旁的吾良,看在眼里,也不禁为他焦急,抬起头,望着那在青石路上来回行走的人群,长叹道:“这两个刺客的武功真高。”
怒火顿时燃烧的冯清,起身站在了他的跟前,“你这家伙就不能捡些好听的话说说吗?”
自己的好意安慰,在冯清的耳朵里却成了一种讽刺,吾良悻悻地闭上嘴巴。
冯清的两只眼睛,直瞪着一脸惊恐的吾良,寻思了半天,嘴里突然间冒出一句,“去给我找两个死囚过来。”吾良惊讶地抬起头,疑惑地望着他。
怒吼声顿时发出,“还不快去。”醒悟过来的吾良带着几名侍卫一路急奔,已出了皇城,走了好几个牢房,终于在一个监牢里找到了两个模样和刺客有些接近的死囚。
在他们的押送下,死囚被带进了皇城。
在两个死囚的身上瞄了几眼,冯清满意地拍拍吾良的肩膀,“小子,不错,这次的事情办得有着落。”
被冯清的夸奖,吾良乐滋滋的说道:“侍卫长,替你办事,本就是我的职责。”冯清顿时大笑,示意他们替死囚换过衣裳,这才带着几名侍卫急急地奔到慈宁宫外。
一声传召把他们带进了慈宁宫,已在殿中的等候的宁太后,冷冷地扫了他们一眼。一干人等齐齐跪下,“太后千岁,千千岁。”
坐在殿中的宁太后,一脸的冷意,听着冯清带来的好消息,脸色才稍稍的好转。
被押到慈宁宫外的死囚嘴巴已被塞住,四只眼睛齐齐露出了惊恐的表情,宁太后看着很是得意,摆摆手示意他们又押了下去。
“冯清,做得不错,不愧是我亲自选拔出来的侍卫长,”容太后笑眯眯地说道,“今后的皇城的治安还要让你多多费心。”渗冯清连连点头,“请太后放心,守护皇城本就是我的职责。”
宁太后又夸奖了几句,这才示意他退出了慈宁宫,躲在屏风后的灵泰在容太后的呼唤下,走回了内殿。
一听可喜可贺的话语从他的嘴里发出。
宁太后很是诧异,手虽然轻轻的抚过他的身体,但两只眼睛却已流露出些许的疑惑。
感觉到了怀中太后的疑心,灵泰轻笑道:“这困扰了皇城多日的刺客今天终于捉到,难道不应该庆贺一下吗?”宁太后的心这才放下,专注于她与灵泰之间的****之中。
早已习惯了这种声音的珊儿百无聊赖的窝在角落里,等待着宁太后的传召。
躺在别馆的大床上,吴三桂瞪大着眼睛,望着房间里的摆设。
站在一旁的来喜,很是奇怪,心想,今天爷怎么还想要出去闲逛呢?心念才刚一起,吴三桂已起身叫唤,“来喜,今天一起出去走走吧,呆在这里怪闷的。”
来喜顿时露出了喜悦的脸庞,开心地应允了一声,便随在他的身后走出了别馆。
一路走去,路上行人熙熙攘攘,甚是热闹,两旁摆着的摊点,不时的招呼着客人,看着那一样样新奇的东西,来喜有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东张西望。
主仆二人在路上闲逛了许久,来喜已捧了几样好玩的东西,在手上把玩着。
看着他如此孩子气的模样,吴三桂皱起了眉头,加快了脚步,走向了街角的酒馆。正在清唱着的女子抬起头,对着已坐在位置上的吴三桂,露出了妩媚的笑容。
坐在吴三桂的身旁,来喜很是诧异,心想,爷何时竟认识了这样的女子。
一曲下来,女子起身悠悠地走到了吴三桂的跟前,道了一声万福。
看着她脸上挂着的笑容,吴三桂手中的酒已递了过去,不忍拂了他的情意,女子一饮而入。
鼓掌的声音顿时在酒馆里响起,叫好的声音让女子很是叹颜,“爷,你太抬举诗儿了,诗儿在这谢过爷昨天的赏赐了。”女子的话语让吴三桂升起了一丝的渴望,手一伸,已把她揽入了怀中,手中的酒又递到她的手中。